《穿越之鸾凤和鸣》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穿越之鸾凤和鸣- 第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徊迨郑突盗怂木帧K餍圆辉傧胝夥承牡氖虑椋话驼婆目艚シ旁谒涞氖郑鸾醣焕锤亲∩碜樱辉俅罾碛艚ィ残奈缢恕

到未时的时候,流光就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看了一下身侧,不久前睡着郁渐的地方空空地只剩下褶皱,显示着他来过的事实。流光轻叹,这郁渐不去做贼真有点儿可惜,他这身手都用到偷偷摸摸爬她的床上头来了,真要将做贼当成副业,怕也是一个不亚于香帅的雅。

流光唤来曼箐打水侍候,瞧到枕上凹陷之处,一晃脑袋否决了雅贼这个想法,还得是一个偷香窃玉的采花贼才适合他。她不经意地将枕抚平,梨香将挑选好的衣裳呈了上来,流光穿戴好衣物,又让曼箐随意梳了个发式,便出了门。

这时辰还早,她便打算在府里转悠一圈再去椀苑,也免得她早早地过去了,奴仆们看见她在,反而不能专心备置晚宴。走着走着,不知觉地就走到了谧苑。谧苑也没有什么变化,和以前宁熹在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同。流光以往挺爱他这一苑子的绿意,丛丛百合生得盎然,看起来生机勃勃。也许是她和百合当真没有缘分吧,竟没有一回看到过这一苑的百合盛开之景,流光在脑海里勾画了一番,白色的花海蔓延了整个谧苑,那场景,该有多美呀!可惜的是,在她的眼前,始终只有这一片绿色的海洋,不见繁花朵朵,未有浓郁花香。

走到肆意轩门外,流光一看那几个大字,那是宁熹的笔迹,他该是何等情怀,才能书写出肆意二字,或者说,他是想要肆意而不得,才将住所命名为肆意轩?

流光一推门进去,里面的陈设依旧保持着他一贯的习性,不曾有分毫变动。想来,他被拘在这里的时候,也自在得很。流光将他所呆过之处一一抚过,停留在案上。那时,他老常时间坐在这里,批阅着一叠叠的文书和折子,她就曾好奇过,怎么他一个遣送到郡主府做公子的皇子,还能有这么多的事务要处理。

流光将手抚上抽屉把手,轻轻拉开,里面空空如也,他曾经在此留下的痕迹都不见了踪影,偏生她如今这般的怀念着他的好。倘若当日在出云客栈,她没有一声不吭地悄然离去,兴许,他们之间会有所不同?

“郡主,差不多是时候过去了。”曼箐见时辰差不多了,便轻叩了一下门,在门外唤了一声。

“知道了。”流光将抽屉一推合上,自椅上起身出去,刚站起来,一页纸笺飘落而下。流光赶忙伸手一捞,将那纸笺抓住,摊开一看,上面歪歪斜斜写着四行字:“师师生得艳冶,香香於我情多。安安那更久比和。四个打成一个。”

这词,是她写的,当日她与宁熹置气,便随手将练字写的这一纸艳词掷与宁熹,没想,他一直还留着。忆及此处,流光将手抚上心口,她的心又揪痛起来,好疼啊,为何宁熹就能这样舍了她!他和郁流光的感情是真,他和她的感情难道就是假的?这么些日子的相濡以沫,他的心中,为何就没有她的一席之地!

曼箐见她久不出来,便支了个脑袋往里面瞧了瞧,正好看到流光手揪着胸口,一脸悲痛的模样,赶紧地就走了进来扶住她,关切地问道:“郡主,您怎么了?”

曼箐的声音打断了流光的沉思,她好不容易扯出一抹笑来,将那纸艳词握在手中,深吸了口气,稳住深思,说道:“我没事,咱们去椀苑吧,他们该在那儿等着了。”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六十章 家宴

从谧苑出来,流光的情绪还有些起伏不定。曼箐她们走在前边为她引着路。她就郁郁地跟在她们后面,一路上都耷拉着脑袋,一面走一面目无焦距地看着石子路。曼箐好几回都想出言安慰她,却又找不到合适的话头开口。

“郡主,椀苑到了。”柳箐轻唤,提醒她已到椀苑。

流光一抬头,便见郁渐他们几个都出来迎她,抿了抿唇,稳了稳情绪,勉强扯出个笑,挥手免了他们的请安问礼,说道:“咱们都进去罢。”

说完,便自个儿先行迈了进去。

一进屋,流光就楞住了。

椀苑是用于待客和聚宴的,以往如果大伙儿一起用膳,或是有客人到府,都是在此摆膳的,她熟悉得很。可是今个儿的椀苑与往常大不相同。

偌大的屋子正中央摆置着一张红木雕葡萄纹嵌理石圆盘大桌,周围摆着同色一系的四个圆凳,以往分席而设的案几都给撤了去,换上锦绣花鸟山水图案的屏风围住。周围四角设四方琉璃罩灯,正前方是一幅白屏左右横隔开。

流光一回身,看向萧彧,问道:“你安排的?”

萧彧没有答她,含笑一招手,唤了一声:“上菜!”

侍女从侧间一人一个托盘依次款步走出,每人呈上一道菜,放至圆盘大桌之上,不一会儿,便将桌子摆了个满。流光垂目一看,全都是一些家常菜式,好些还是萧彧的拿手菜。

流光柔柔一笑,有些感动,萧彧真是费了心的。光说将原先屋里的布设都换了,再重新布置一番,怕就是要费好长时间。褪去了往日的奢华,弥漫着浓重的家常味道。这一间屋子,一张圆桌,四个人围在一起,共享一桌美食,便是萧彧的一片心意。

“谢谢。”流光此时被阵阵温暖包裹,萧彧是在用心告诉她,他们几个人,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啊!

“谢什么!”萧彧睨了她一眼,径自入了座,对楞在门口的她说道:“还不快进来,等菜冷了可就不好吃了。不要浪费了我一下午的操持才好!”

流光笑逐颜开,入内坐下,郁渐和祁珩也都各自入了座。流光筷子一夹,尝了一道鱼香茄子,抿入口中,熟悉的味道从舌蕾化开,抬眼看向萧彧,问道:“你做的?”

“这都尝出来了还用得着问!”萧彧瞥了她一眼,自己也夹起菜吃起来。郁渐听见流光这么一说,赶紧也夹了一筷子来尝,味道确实不错,不比外面酒楼厨子做得差,也是一赞:“萧彧的厨艺当真是不错。”

四个人和和乐乐地用毕晚膳,流光接过柳箐呈上的茶水漱了口,用帕子轻抹了嘴角,一指正前方横隔开来的大幅白屏,问道:“你们还有安排罢,那是什么?”

萧彧转眼一看郁渐,郁渐轻点了下头,双手一拍,侍女们将安置在白屏后的灯俱都点亮。从侧间走出两个艺人打扮的男子,对流光行了一个礼,便钻进了白屏之后。屋里的琉璃罩灯都灭了,随着一阵清脆的锣鼓声从屏后传来,白屏上忽然显出一个女人的皮影来,接着以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开了场:“奴家姓孙名玉娇……”

这是一出灯影戏,话本名为《拾玉镯》,戏并不长,述说了一双情侣从相识到撮合成婚的过程。傅朋路经孙家庄,恰遇坐在门前绣花的孙玉娇,两人互生倾慕,于是傅朋故意将玉镯掷地,假作失落,孙玉娇含羞拾起,给刘媒婆撞见,以拾镯事戏之,说项撮合成婚。

《拾玉镯》是一个很喜庆的戏目。流光第一回瞧灯影戏,很是新鲜,尤其对那白屏后的两个艺人惊叹不已。明明都是大男人,却能将孙玉娇和刘媒婆的女声扮得活灵活现,真真是演出了神!

眼观这灯影戏,比之戏班子的戏子表演的,更有一番情趣,不仅需要艺人手上功夫绝妙高超,嘴上还要说、念、打、唱,脚下还要制动锣鼓。而且演出之时还需灭掉灯火,突出皮影在白纱后五彩缤纷的影像,颇有一种在现代看电影的意味儿。

戏终之时,流光连连拍手叫好。两个艺人表演完毕,从白屏后走出来,跪拜于地行全了礼,流光看得高兴,招呼了他们起身,叫了曼箐过来:“演得好,赏!”曼箐连忙拿出包好的荷包来,一人一个塞到他们手中。两个人连声道谢,流光又问了他们平时在哪里演戏,都演些什么剧目,才将他们放了出去。

用过晚膳,看完灯影戏,流光一瞅祁珩,问道:“你没有什么节目么?”

祁珩一沉吟,萧彧亲自下厨做了一桌菜上来,郁渐献出一出灯影戏,他什么都没有为她准备,确是不妥,便站起身走至屋外,选了个宽敞的地儿,衣袍一撩,在腰间别起,说道:“还是打套拳法给你看罢。”他的爱好不多。就一个武字,事先也没有准备,只得挑了一套拿手的拳法,就地挥打。

流光挑了圆凳和萧彧、郁渐一起坐到门外,侍女们将灯火移到外头,深夜里灯光下,祁珩一套拳法如行云流水般挥舞,虎虎生威。祁珩的脸本就生得刚毅,在夜里打着拳,竟然显得比平时柔和了一些,他的身姿奇异得跟夜色融和在一起。一错手一撩手,挥舞出阵阵拳风,衣衫随之一张一弛,煞是威风。

一套拳打下来,祁珩的脸上微微出了些许汗,他接过侍女呈上的毛巾随意擦了擦,走进屋来,对流光说道:“这该满意了吧。”他不善音律,不懂诗词,偏生流光硬要他出个节目,不得已才打了一套拳,算是应付过了她。

流光吐了吐舌头,说道:“我见他们俩今晚上都支了招出了力,独留你一个吃好了看够了,多不好呀!”

“说起来,”萧彧缓步走进,笑道:“独留可不是祁珩,恰是你呀!”

流光一怔,还真是了,不过,她出个什么节目呀?

怔思间,萧彧又接着说道:“你不是会唱歌吗?上一回在鸳鸯湖你唱的那一支就很不错。”

流光一想,对呀!别的不会,唱歌可还算拿手,一望外面空中的弯月,笑道:“那一支就算了,不应今个儿的景。今个儿咱换一个,虽然不是圆月,这氛围倒还应和。”

说完,润了润嗓子,清唱起来:

“春风吹呀吹,

吹入我心扉,

想念你的心,

怦怦跳不能入睡,

为何你呀你,

不懂落花的有意,

只能望着窗外的明月。

月儿高高挂。

弯弯的像你的眉,

想念你的心,

只许前进不许退,

我说你呀你,

可知流水非无情,

载你飘向天上的宫阙。

就在这花好月圆夜,

两心相爱心相悦,

在这花好月圆夜,

有情人儿成双对,

我说你呀你,

这世上还有谁,

能与你鸳鸯戏水,

比翼双一起飞。”

这一晚,椀苑之内语笑嫣然,欢笑之声不绝于耳。流光好久不曾有这样的轻松和开怀,她很感谢萧彧他们,今儿给了她一个温馨的夜宴,家人的关怀和呵护让她倍感温暖。失了宁熹,算是他们有缘无分吧,可是她的日子还要过,她的人生还很漫长,她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对生命不负责任,将关怀爱护她的人抛却在脑后。郁渐说得对,她不是只有一个宁熹,她的生命多姿多彩,还会有无数的过客在她的生活中停留,将她的人生绘画得五彩斑斓!

沐浴净身之后,让侍女们俯视着擦干了头发,用发绳随意地捆了,挥手斥退了她们,转身回了悉嬅阁。一进屋,便见郁渐斜躺在她的床上,抓了本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流光连忙将房门一合,还好,她就怕郁渐又来,早让曼箐她们先下去歇着了。

郁渐见她回来,扬起一个笑容来起身相迎道:“长姊回来了。”走到她的身前,撩起一丝青丝放至鼻尖一闻,赞道:“好香。”

流光猛地拍了他一下,伸手夺回她的发丝,又睨了他一眼,走到床前坐下,嗔道:“你倒是把悉嬅阁当你屋了。”

“长姊不乐意?”郁渐轻笑着走到她面前,一撩衣袍,坐于塌上,将下巴搁在床沿上,仰望着她的美丽的容颜,问道:“我瞧着长姊今儿晚上笑得挺开怀的,不像不高兴的样子呀!长姊就真舍得赶我走?”

流光顺势轻抚了他的脸庞,叹道:“你就是吃定了我不会赶你走是吧?”

“哪儿的话?”郁渐装作委屈的样子,说道:“我见长姊今儿高兴才过来的,我可不想一个人回郁苑去,长姊就留下我罢?”

郁渐说得委屈至极,完全没有一丝赖皮赖脸的味儿,流光好笑得很,这个男人用得着这么撒娇嘛!她又不会真的将他赶出去。

“行了。”流光一指戳上郁渐的额头,“就这一回。记住了?”

郁渐将流光的手抓下,拈起她戳着他额头的手指,放到唇前伸出舌尖轻舔了舔,然后带着笑意望向她的明眸,说道:“记住了,长姊不赶我走了。”

这男人真是!他明明就在偷换概念!

流光将被握住的手指一抽,上床侧躺下,重新将手抚上他趴在床沿上的那张脸,问道:“怎么想起请了皮影人过来演戏?我还是头一回看到这个,真是挺新鲜的。”

锦义府近来流行的还是正经戏曲,种类虽多,但都是请了戏班子回府唱戏的,这灯影戏她不是没有听说过,却真是没有亲自看过,当初来到锦义她琢磨着怎么找乐子玩儿,就特地留意过,并没有听说有专门演灯影戏的皮影艺人。

“这是从南面西凃国传过来的,长姊自然没有听说过。近来这些皮影人走俏得紧呢,我想着长姊定然看着有新意,便请了他们过来。听说他们只在豪门宅邸出演,并未在外设场。”郁渐仍旧趴在床沿上,闭着双眼感受着她的手轻缓地抚过他的脸庞。

这张脸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两生两世,她对他有着莫名的眷恋,始终将他埋藏在心底深处。有时候,她觉得老天爷就是故意整她,让他再次出现在她眼前,想忘而不能忘。偶有夜深难眠之时,她将他与宁熹一同比较,发觉自己对他们的眷念竟然是那样的深入骨髓,任何一个,她都不舍放下。可惜的是,他们俩,她都没能留住。

瞥了一眼屋里的香炉,放了心,将手撤回,挪了挪位置,轻声唤道:“上来吧。”

郁渐一睁明亮的双眸,他等的,就是她这么一句话。要不,他还真不敢捋了虎须,惹她生气。他将外袍一扯褪下,顺手挂在紫檀衣架之上,钻进了被窝,一看躺着的流光还穿着沐浴后宽松的衣袍呢,便笑道:“渐儿服侍长姊宽衣吧。”

流光瞪了他一眼,眼珠子一翻,翻了个身躺在内侧,不搭理他。郁渐挨着她侧躺,从背后伸手将她抱住,脸贴上她的后颈,埋在那儿吸取她身上的暖意。好半响,见她没有推拒,才试探着将手伸到她腰前,轻轻将衣袍撇开,探入手去,缓缓地开始了游移。

流光让郁渐上床,便是暗示他可以的,她并不排拒与他**。此时郁渐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她便想起他上一回故意折磨她,于是翻转过身子,正躺在床上,将他的手拉上自个儿的胸口上,闭了眼睛感觉他在自个儿身上制造出的快意。

郁渐得了她的明示,便放了胆子开动。翻身覆于她之上,跻身在她****,低垂首一看,微微敞开的衣袍半掩半露出她圆润的一双浑圆,嫩白无瑕。正如书中所描写的:秋波滟滟。动时如兢兢玉兔,静时如慵慵白鸽。高颠颠,肉颤颤,粉嫩嫩,水灵灵。夺男人魂魄,发女子骚情。俯我憔悴首,探你双玉峰,一如船入港,犹如老还乡。除却一身寒风冷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深含,浅荡,沉醉,飞翔。

第二卷 怨恨别离 第一百六十一章 躲避

水*乳*交融的一夜过去之后。流光总算是亲眼看见了一回郁渐是怎么溜出去的,他对府里侍卫轮班巡逻的时辰把握得敲到好处,对曼箐她们几个的作息规矩也了如指掌。乘着侍女们等候着流光早起,还在外间准备的时候,他起身麻利地将衣裳穿好,又把屋里他来过的明显痕迹都抹去了,揪准了两班侍卫轮替之时,掀了她的窗户一闪,就溜得不见了踪影。

流光目送郁渐从窗户出去,将窗户合拢,回到床上坐着,手撑着下巴发楞。难怪郁渐昨日挑了中午她午睡和晚上她沐浴的时候过来,那都是侍卫轮替的时辰。郁渐不去做采花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