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个赖皮的鬼,我真的是无语了,我断定,今天我要是不亲他,他必定不会让我出去的。所以,我回头尴尬的看了一眼慕容瑾,见他早已经把脸撇向了一边,我踮起脚尖便在秦之允的脸上亲了一下。
而这时,秦之允顺势把我搂在怀里,在我耳边呢喃:“我会去找你的!记得想我哦。”
“嗯!”我轻轻的点头,随后便离开了家,出去后,苏聆风刚刚到,我上车后,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窗户,只见秦之允正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离开。
本来看他这副模样我是想笑的,但我却疑惑了。平时我去哪他都跟着,这次怎么不去了呢?慕容瑾说他不能离开苏城,难不成,鬼也有地域之分?不是哪都能去的?
就在我沉思时,苏聆风说:“夏雪,这次营救院长可能会遇到危险,所以在遇到危险时,你要记得先保护自己,等我们到那边打探好情况后,我就调人过来帮忙,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我知道了。”我轻声应着,见时间还早,我索性先睡一下,免得到了那边,因为体力不支而拖累了苏聆风。
不知不觉中,天已经亮了,苏聆风把车停在路边,看上去很疲惫的样子,这时候我很后悔自己不会开车。要是我们两个人轮换着开车的话,就不会那么累了。
而苏聆风也没问我会不会开车,只是疲惫的一笑说:“给我半小时的休息时间,记得,半小时后叫我。”
我点点头,看着他闭上眼,气息也渐渐地平稳,或许他是真的太累了吧?
望着外面的荒郊野岭,我心中沉重不已,到底那些人绑架了院长和孩子做什么呢?难道真的是秦之允说的炼鬼?我闭上眼祈祷,祈祷院长和孩子们千万别遭什么罪才好。
很快的,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看苏聆风太累了,也就没有叫他,在一个小时后才叫他的。
苏聆风醒来,见自己睡了一个小时,面上有些自责,但没有说什么,继续开车前往双神镇,直到中午,我们才到双神镇。
下车后,我有些惊讶,与其说这是个镇子,倒不如说这里像个村庄,虽然住户很多。
“走吧,前面那个就是镇长的家,我已经跟他联络过了。”我点点头,随着苏聆风去了一栋看起来还算不错的房子里。
镇长是一个50多岁的男人,体肥,个子偏矮,满脸堆笑的迎接我们。“欢迎欢迎啊!”
苏聆风礼貌的一笑,没有过多的废话,直接拿出院长的照片说:“就是这个人,麻烦你带我们去镇上问一下。”
“好!”镇长也没说什么,直接带我们到各家各户打听了起来。
但是,问了几户人家,几乎说法一致:“没有见过这个人。”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了,这都走了两个多小时了,再走一会儿就快把全镇子里的人都问遍了,可为什么没有院长的消息呢?难道是苏聆风的调查有误?
就在我灰心失望时,一位大婶磕着瓜子走了过来,镇长见状,急忙拽住了大婶。“张寡妇,来,我问你点事。”
大婶一见,立刻露出了不乐意的样子打掉镇长的手说:“干嘛呀?大白天的,被人看见多不好?”
镇长面上一红,略显尴尬,一双眼心虚的瞄向我和苏聆风,而我不知道苏聆风是怎么样的表现,反正我是把头撇向一边了。
我真心想知道镇长此刻内心的阴影面积是有多大。
不就是拽了你一下吗?哎!这女人扭捏的样子,一看就是爱嚼舌根的人。
然而,一切应验了,这女人是一个非常爱嚼舌根的人,因为她看到院长的照片时,立刻冷哼,满是不屑的所:“这女人啊?在张麻子家呢!这两个人……我跟你说……”
大婶一脸讥笑的凑到我们面前,神秘兮兮地说:“她看上去长得水灵,其实就是个浪货,张麻子那样的人她也……不过,我可是听说她给了张麻子钱的。”
“得了!得了!一天没事儿净嚼舌头,去去去。”镇长一听大婶口无遮拦,立刻就挂不住面了,直接把大婶给轰走了。
而我望着大婶远去的背影,虽然内心觉得她说院长的坏话很生气,但农村那些闲来无事的女人们不都这样吗?东家长,西家短的,这就是她们的乐趣不是吗?
“对不住啊!这张寡妇整天就爱嚼舌头,走走走,我带你们去张麻子家。”语毕,镇长带路,带着我们去了张麻子家。
一路上,我们得知张麻子其实是个单身汉,40多岁,平时就爱干偷鸡摸狗,调,戏妇女的事儿,没几个喜欢他的,所以他平时交际少,大伙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我和苏聆风都似听非听,各怀心事,估计我们俩有一个想法很一致,那就是院长怎么会跟这种人有接触?
很快,我们到了张麻子家,这张麻子家简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院子里乱糟糟的,屋子里更是除了四个角,一张破桌子和一个火炕,什么都没有了,倒是“干净利落”。
“张麻子,你认不认识这个人?”镇长把照片递给躺在炕上正哼着小曲的张麻子问着。
张麻子一看照片,一骨碌身从炕上爬起来,一双眼狐疑的看了我和苏聆风,随后丢下照片说:“不知道!”
“你……”
此举顿时引起了镇长的不满,镇长挥手就要打他,但苏聆风却很识趣的拿出一盒烟,递到了张麻子面前说:“这位大哥,这女人欠我们钱,我听说她好像来你这里了,你能告诉我她在哪吗?”
说话间,我看到苏聆风的眼睛观察着四周,果断给这位好警察一个好评。
张麻子接过烟,立刻露出了贪婪之色,随后便毫不客气的点了一支烟,并享受的抽了起来。
吞云吐雾间,张麻子这才开口道:“这女人确实来过,说找什么人,还说给我好处。我见她给的少,我就把她打发了,这不,她刚走差不多有一个小时了。”
走了?我与苏聆风双双对视,莫不是我们俩在镇子里找院长的时候,院长走的?刚走一个小时,我们应该很快可以找到院长的。
不等我开口,苏聆风便拉着我离开说:“如果院长刚走一个小时,那她走不多远,我们开车能追上她。”
喜悦的心情无以言表,我发现我就连跑步的速度都快了,就快成短跑冠军了。
上车后,苏聆风载着我直奔镇口,这时,镇口停着一辆公共汽车,我欣喜地指着汽车刚要说话,苏聆风就抢了我的话说:“看到了!院长应该就在车上。”
然而,当我跟苏聆风火速下车,又上了汽车时,汽车上除了司机根本就没有人。难道院长已经坐别的车离开了?
就在我们疑惑的时候,司机不满的问道:“要走吗?走的话就坐稳了,等时间到了就返程。”
“那个……”我上前礼貌地问:“请问您看到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女人了吗?或者是坐的别的车离开的,您见过吗?”
“别的车?”司机鄙夷的瞄了我一眼笑道:“这镇子就只有这么一辆车,哪还有别的车?方圆十里你能看到的这么一辆往返车,就是天大的福分了!”说着,司机还很牛哄哄的炫耀道:“这是往返车,你坐过吗你?”
往返车?我确实没坐过,但听这意思应该是镇上只有这一辆车吧?
这时,苏聆风忽然一声:“糟糕!”随后便拉着我开车又回了镇子。
我不解的看向苏聆风,刚要问怎么了。却听苏聆风说:“那个张麻子在撒谎!一定是他把院长藏起来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带着院长转移地点了。”
转移地点?我惊讶的说不出一句话,也就是说,张麻子其实是绑架了院长,而我们去的时候,张麻子谎称院长走了,所以他趁着我们去镇外找院长时,他带着院长转移地点?
天呐!太不可思议了。我焦急的看向苏聆风连忙说:“快点吧!”我心急如焚,但愿张麻子还没有带院长离开。
吱!
紧急的刹车声,车子还没停稳,我和苏聆风就急忙下车。
这时,张麻子的家门紧闭,苏聆风面上一凛,一脚将张麻子的家那扇木门踹开,那扇木门犹如一张纸一样,被苏聆风踹的粉碎。
然而,当我们以为张麻子已经带着院长离开时,我们惊讶的发现,张麻子躺在地上,嘴唇发紫,已经没有了呼吸。
张麻子……死了?
第25章 羞死人啦!()
怎么会这样?任凭我想破头,也想不出张麻子为什么会死。
就在我愣神时,苏聆风已经蹲在了张麻子的跟前,伸手在他鼻翼间确认他已经没有气息后,这才起身看向我说:“确实是死了,绑架院长的必定另有其人,张麻子很有可能是一只替罪羊。”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我乱了阵脚,一脸慌张的看着苏聆风问着。张麻子死了,我们该不会被当成杀人凶手吧?
苏聆风到我跟前,“夏雪,你不要担心,镇长知道我的身份,他必定不会怀疑我们。只是张麻子死了,院长很可能已经被他人转移到别的地方了,但我们回来的路上根本没有见到什么可疑的人。所以,凶手肯定还在镇上。你先不要着急,我打电话给镇长。”
说话间,苏聆风拉着我出了张麻子的家,我回头看着已经死去的张麻子,不禁毛骨悚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接到电话的镇长火速赶到现场,苏聆风把事情的原委跟镇长说了后,镇长立刻点头说:“我先找咱们镇的医生来,你们还是回避吧?”
镇长的意思很明确,就是不想我们遭嫌疑,可是,张麻子死了,镇长要怎么对其他人解释?
想着,我上前看着镇长问:“镇长,我们没有杀人,也就没有必要回避。再说了,您镇上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这个做镇长的是怎么当的?还有就是,有人被绑架在镇上你都不管吗?再者,张麻子无缘无故的死了,你就这样算了?”敢情这张麻子的命比畜生的命还要jian?
镇长闻言,面色铁青的看着我,很明显,他是不高兴我的话了。即使他不高兴又怎么样?因为他不高兴,我就不说了?
这时,苏聆风拉着我到一边,低声说:“夏雪,镇长这样做是为了我们好,而且是我要镇长不能声张院长失踪的事情的,至于张麻子的死,你还是别为难镇长了。”
我看着苏聆风点头,心想着自己说的话是事实没错,但也确实过火。
这时,镇医来了,再次确认张麻子已经死了后,镇医叹了口气说:“张麻子心脏病那么严重,我都告诉他不能抽烟了,他竟然抽了这么多,哎!真是自寻死路啊!”
镇长闻言,立刻接了过去,气有些不顺的说:“谁能说动他?死了倒省心了,免得祸害镇上的百姓。”
被他们这么一说,我这才注意到,张麻子身边差不多有十几根的烟头,这才多一会儿功夫?他竟然抽了这么多的烟?
可是,这烟是苏聆风给的,我们是不是成了间接杀害张麻子的凶手了?
我疑惑的看向苏聆风,却见他安慰似的对我一笑,随后走到了镇长的面前说:“镇长,我们到此地是来寻人的,可能要留在镇上几天,不知道镇上是不是有旅馆可以让我们住?”
镇长点头说:“走吧!我送你们去。”说完,镇长还不忘嘱咐镇医去通知人办理张麻子的后事。
一路上,我始终没说话,看着苏聆风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我心中疑惑了,难道苏聆风都不在乎张麻子的死?要知道,那包烟可是罪魁祸首啊!
走着走着,我们来到了一栋二层楼的房子门口,镇长清了清嗓喊:“张鹏亮媳妇,来客人了。”
话音刚落,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屋里走了出来,一双眼狐疑的看着我和苏聆风。又有些不满的看向镇长问道:“又从哪忽悠来的商户呀?镇长,不是我说你,咱们镇上有什么可投资的?你忽悠人是不是能得到什么好处呀?”
镇长瞪了一眼那女人,随后便道:“这两位是我的贵客,你好生招待着,到时候我自会……”
不等镇长的话说完,女人立刻没好气的冷斥:“得了吧镇长,您是不是要说等过一阵子给我结钱呀?镇长,我们家供镇上当旅馆使,来开发商您就往我这领也就罢了,可我供吃供住的,也没见着一个钱。您总说时候到了就给我结账,您说说您哪次结了?”
额……我垂眸无语,合着这镇长是一个说空话的主儿啊?这不是忽悠老百姓吗?哎!难怪这世道越来越多的……
“那个,这位大姐。”说话的是苏聆风,或许他是见镇长面上挂不住了,急忙含笑的走到女人面前,拿出了一些钱给女人说:“这是我们这几天的住宿费,多了不用退,少了我们补,你看这样成吗?”
女人看了看苏聆风,又看了看手中的钱,立刻满意的一笑说:“这还差不多,还是这位老弟会办事!走吧!”
女人说完率先进去了,而镇长看向苏聆风说:“你们先在这里住着,有什么事随时找我,其他的事就不用管了。”
“谢谢您。”苏聆风急忙道谢,最后,我们俩目送镇长离开。
待镇长离开后,我立刻看向苏聆风问:“苏聆风,张麻子可能是我们害死的,你好像根本不在心。”不知怎么的,我有点责怪苏聆风,毕竟张麻子再不济,也是条人命,他身为人民警察,怎么能回避这个问题呢?
苏聆风看了我一眼,低声说:“不是我不在心,而是张麻子绝不是因为烟抽多了才死的。”
“那是因为什么?”我惊讶的看着苏聆风,又为刚刚的想法感到懊悔。
“通常,抽烟的人嘴里会有烟味,这也是烟民们最苦恼的事。镇医说张麻子是因为抽烟太多而死,他嘴里肯定有很浓重的烟味,但他嘴里根本没有那么重的味道。”
我一听,仍是不太明白,这跟烟味有什么关系?
苏聆风看了我一眼继续说:“我仔细观察了,张麻子死时是没有挣扎的,也就是说,他是突然死的,或者是在没有防备下而死的。很可能在我们离开后,他经历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闻言,我忽然觉得身后好像有人盯着我们一样,心跳也开始加速。不寻常的事情?难不成是大白天见鬼?不不不,这样的几率太小了,那是因为什么呢?
而苏聆风又说:“现在我们要找的凶手肯定还在镇上,我已经派人看守镇口了,那人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过我手下的眼睛。”
“可是……”我担忧的看着苏聆风说:“我们已经找了大半天了,一直都没有找到院长,甚至都没有几个人见过院长,我们接下来该怎么找?”
苏聆风叹了口气,略显疲惫的说:“慢慢来吧!办案就是这样,不能急于一时,要用自己清楚的头脑去思考。”
好吧!反正我是想不出一丁点的办法了,急忙跟着苏聆风进了旅馆。
旅馆一楼是餐厅,张鹏亮媳妇把我和苏聆风领到一张桌子前坐下说:“你们先坐,我去炒两个菜。”然后就去做饭了。
我见苏聆风很疲惫的模样,也没有再说话,吃过了饭后,张鹏亮为我和苏聆风准备了房间,苏聆风可能因为太累去休息了,而我则是坐在房间里发呆,天也渐渐的黑了。
为什么院长会跟张麻子有联系呢?而张麻子又为什么会死呢?我想不通,来双神镇前,秦之允说这边的事情我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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