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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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好驸马-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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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两根用蚕丝编织起来的纤细带子,顺着手臂往上,最后套在自己的肩膀上。

    高阳公主目瞪口呆地看着罗信,而罗信则是用双手托着那两个“大碗”,对着她笑着说:“喏,这就是正确的戴法。”

    在沉寂了好一会儿之后,高阳公主突然娇叱一身:“你你你、你竟然敢轻薄我,我杀了你!”

    她从腰间拔出短剑,朝着罗信迅速刺来!

    罗信连忙躲闪,整个人都跳到了八仙桌后边,与高阳公主绕着了两圈。

    “公主殿下,听我解释!这物件真的是专门为你设计的,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感觉,但按照常理来说,以你这样的身姿,平时在练武的时候,有一些太大的动作肯定做不了,甚至剧烈奔跑、跳跃都不行,因为那样的话,前边那、那两个物件就会给你带来很大的身体负担,而且严重的话,还会产生拉扯的痛楚。”

    这句话还真是说到高阳公主的心坎上了,她不由得停了下来,当即问:“你怎么知道?”

    “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物件它的名字叫文胸。它的作用就是为了保护女性胸前那两物件,特别是有公主你这样傲然身姿的女子。有了它,你就能上蹿下跳,提着剑从启厦门追杀我到金光门都没事。”见高阳公主举手要揍人,罗信跳到一边,笑嘻嘻地说,“还有,这个文胸还有一个优点,它能够让女性的身姿更加丰美,具体呢,要等公主自己回家之后尝试才知道。而且,你还可以穿给房公子看啊,让他来评判一下美不美。”

    本来高阳公主也被罗信说得跃跃欲试,但最后一句话一入耳,她当即脸色大变,声音也随之沉了下来:“你刚才说什么?”

    罗信缩了缩身体,则是眨巴了一下类似小仓鼠般的无辜小眼神,一脸委屈地看着高阳公主,并且捏着嗓子,娘声娘气地说:“你那么凶干什么,这话可是那个姓房的公子亲口告诉人家的呢。再说了,其实人家好委屈的,那个姓房的公子倒了人家一头的酒水,然后耀武扬威地说、说……”

    “他说什么!”

    “他、他说高阳公主是他的女人,他是你的驸马,是你的男人,你的一切都要他来决定,他让你往东,你就绝对不敢往西。他想怎么抱公主就这么抱,想要怎么揉那对、那对……”

    罗信后边就不敢多说什么了,因为他发现高阳公主的眼眸之中已经宛如要喷出炙热无比的怒火!

    “房俊,本宫阉了他!”

    说着,高阳公主转身就冲出堂屋。

    “公主慢走哈,不送了。”

    当马蹄声迅速远离,罗信这才乐呵呵地坐在椅子上:“房俊,看样子,你这绿帽王是没资格当了!”

    一个敢揪皇帝李世民胡子的公主,眼下回去之后肯定是提着马鞭大闹房玄龄的梁国公府。

    公主要嫁给谁,完全是皇帝的意思,而如今李世民圣旨还没下,这房俊就已经敢信口开河,无疑是在藐视皇权,这要是传到李世民耳里,啧啧啧……

    阴了那房俊一把,罗信心里爽得很,再加上这家里也实在没什么东西要搬到罗府去,罗信索性拍拍手,转身就准备上道观。

    就听外边又传来推门的声音,罗信转过身,不禁有些发愣。

    她、她是……

    此时此刻,门口站着一位玉人儿。

    她身穿一件淡蓝色的长裙,由一根看上去很普通的发簪维持着妇人的发髻。秋日的阳光自上而倾斜而下,将她那无暇的肌肤映照得如同白玉凝脂一般。

    她静静地站着,双手还是习惯性地交缠于腹前,抿着粉色薄唇,略略低着首儿,不敢与罗信对视。

    而罗信第一眼甚至有些诧异,因为他差点就认不出她来了。

第97章 奴,是夫君的人() 
慢慢地走上前,罗信牵过她的白玉般的手,轻轻摩挲着娇嫩的肌肤,笑着说:“怎么连自己家都不敢进了?”

    “奴、奴怕扰了夫君的雅兴。”

    她有一种十分独特的声线,那声音宛如微风拂过树梢,“沙沙”作响;又如同泉水般清灵,令人心旷神怡。

    “妘娘,我的好妘娘哟,只要你在,你就是夫君我的心情。你说这天晴,它就阳光灿烂;你说下雨,它就大地丰润,总之,你是上苍赐予夫君我最好的宝物。”

    说着,罗信将李妘娘揽入怀中,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他揽着自家小娇妻坐在了椅子上,很是无耻地让李妘娘那柔柔软软的蜜桃儿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细细地嗅着李妘娘身上独有的芳香。

    “妘娘,些许天没见,夫君发现你的身子变得丰腴了些许呢,该长肉的地方都长了不少肉呢。”

    说着,罗信笑嘻嘻地看着怀中的佳人,发现李妘娘原先的小山包也变成了初具规模的山峦了。

    此时的罗信就如同抱着蜜罐子的熊,又是亲亲,又是抱抱,那眼睛都笑出月牙形了,而李妘娘对待自己夫君的“侵袭”是没有半丁点的抗拒,毕竟这是自家夫君呢,尽管眼下是在守孝期间,但摸摸小手,亲亲小嘴儿,让自家夫君“解解渴”还是需要的。

    而这时候门外传来了乱红的声音:“嫂子进门这么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罗信的手很自然地停住,他就算再无耻,也不能教坏小孩子。

    很快罗信就发现乱红和另外一个女子走了进来,她身后的女子就是一直在道观里疗养的迪娅,尽管迪娅仍旧显得有些纤瘦,但身上的确长了不少肉,看上去也不像起初那般骨瘦如柴了。

    乱红和迪娅一同进来,眼见李妘娘坐在罗信的大腿上,二女当即背过身,朝着门外走去。

    “回来。”

    罗信这么一声呼喝,二女这才站住,彼此对视一眼,眼眸之中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份十分奇怪的神色。

    “这青天白日的,你们回避啥?等下村长过来,见你们俩站在门口,还真以为这屋里有情况,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李妘娘也忙站起身,尽管她的哑病已经治好了,但还是习惯性地寡言少语。

    眼见乱红和迪娅二女进来,罗信这才对身边的李妘娘说:“妘娘,咱们进城吧。”

    虽然有些舍不得周边那些相熟的邻居,但对于罗信的话,李妘娘向来不会忤逆,当即点点头:“嗯。”

    罗信早早就雇了一辆马车,就停在边上,他搀扶着李妘娘上马车,待乱红二女也上车之后,一家四人朝着长安城徐徐进发。

    此时的罗信胸中并没有所谓的雄心壮志,更未表现出过盛的风发意气,他仅仅只是揽着李妘娘的腰肢,让她倚靠在自己的怀里,马车颠簸,娇妻的温暖身子在自己的怀中随着车轮起伏,耳鬓厮磨。

    罗信的“无耻”乱红早就见识过了,但迪娅可是第一次,也是看得有些面色羞红。

    与乱红不同,迪娅自带身份是李妘娘的贴身侍女,自从她能够活动之后,在道观之中都一直以这样的身份服侍李妘娘。尽管李妘娘习惯于自己干活,但很多事情迪娅还是会率先就为她做好。

    迪娅很清楚,她在常人眼中就是一个任人宰杀的奴隶,为此,她必须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不然主人厌弃。

    好在女主人李妘娘心性善良,她很快就融入这个身份当中。

    过去些许时间,迪娅一直在窥视罗信,她很自然地对这个将自己从死神手里解救出来的男人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但她不敢多看罗信,只是偶尔等罗信注意力转移的时候,会偷偷地瞄上一眼。

    马车最终停在了罗府门前。

    罗信再一次搀扶着李妘娘下马车,站在罗府高大的正门前,李妘娘显得有些拘束。毕竟这个地方,她之前来过两趟,这两趟的记忆都不是很好,特别是第二次当时李妘娘还以为罗信要休了她,担惊受怕了一整个晚上。

    罗信仿佛看穿了李妘娘的内心,笑着说:“妘娘,从现在开始,你就是罗府女主人了哦。”

    李妘娘抿了抿薄唇,很是难得地对着罗信主动说了一句:“奴,是夫君的人。”

    不得不说,李妘娘这句话让罗信感觉自己的心都化了,他也明白,其实对于李妘娘而言,无论住在哪里都一样,关键是主要有罗信的地方,就是她的家。

    此时门口的高平带着十来个奴仆一同行礼,齐声说:“恭迎公子、少夫人回家。”

    罗信大步前迈,李妘娘则是在身边跟着,身后的乱红与迪娅也没有流露出过多的表情,仿佛对于她们而言,这样的府宅和小王村的土坯房也差不了多少。

    罗府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高门大户,但就罗信眼下这一家四口人来说,还是太大了。

    他将李妘娘三女安排在了同一个院子里,而后自己则是着手操持酒楼。

    酒楼的位置还是罗信原先的设定,就是街角的那间裁缝店。

    罗信一开始就东拆西拆,将裁缝店出了支柱之外几乎都拆空了,原本显得十分狭小的空间一下子就变得亮堂了起来。

    柴峰店的位置在街角,也就是十字街头,这个位置相当显眼,他模仿现代酒楼饭馆的做法,将裁缝铺的外观坐成了圆形,这样空间上看上去就大了很多。

    尽管这裁缝铺没有电线,也不需要安装水管,但身为水电工的罗信还是亲力亲为,将王贵他们都喊进城,亲自指挥他们干活。

    眼下罗信正只会王贵他们开始装门呢,章德就来了。

    “罗公子,您怎么自己下手啊?”章德对于罗信的行为显得有些讶异。

    罗信对章德并无恶感,毕竟他只是一个平民,在那些权贵面前,他犹如猪狗。

    转头对着章德微微一笑,罗信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清水:“这种事情,必须要自己下手干,否则摆弄不清楚。”

    见章德欲言又止,罗信笑着说:“你是来买酒的吧?”

第98章 妘娘的小心思() 
章德点点头,罗信见了,咧嘴一笑:“在你买酒之前,我想弄清楚一件事,那栖霞楼究竟有几个东家?”

    章德是一个人来的,他凑近罗信,小声说了几句。

    听了他的话,罗信才明白,原来这栖霞楼除了高阳公主意外,还有刘仁实、柴令武、房俊三个大股东,此外还有一些依附在他们下面的小势力,总之非常复杂。

    就连章德自己也认为罗信离开栖霞楼是对的。

    说起来,这刘仁实就是那刘仁景的兄长,而且还是夔国公刘弘基的嫡长子。

    柴令武的来头也不小,他乃是李世民姐姐平阳公主的儿子,老爹是柴绍,同样也代表着一个庞大的家族和势力。

    房俊就不用说了,通过高平罗信才知道,房俊身后可不仅仅之所有一个房玄龄,他同时也代表着两个极为庞大的家族,一个是房俊父系家族,清河房氏,房氏一族在北魏的时候就已经是门阀大族;另外一个则是母系家族,陇西李氏,这陇西李氏乃是正儿八经的门阀世家,也属于庞大无比的关陇世家集团。

    总而言之这三人,身后都代表这一个很大的世家,像罗信这样“无根之萍”根本不可能与他们相比拟。

    不过,说到房俊,就不得不提高阳公主。

    高阳公主在回长安之后狠狠修理了一顿房俊,至于修理过程,整个长安城的老百姓都先于罗信之前知道了。

    因为高阳公主手持马鞭,从东市边上的“长乐坊”,一直追杀房俊到皇宫朱雀大门前的“兴道坊”,房俊身上至少被抽了十几鞭。

    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当时房玄龄和几个政界大佬刚刚议会结束从皇宫内走出,亲眼目睹了高阳公主鞭笞爱子的画面。

    若是普通人,看到自己爱子被鞭笞,肯定会心疼,甚至求情,然而身为宰相的房玄龄非但没有求情,在知道事情始末之后,更是上前就用脚踹,踹得那叫一个狠呐。

    高阳公主挥鞭子那是有分寸的,抽的都是房俊皮厚肉多的地方,不至于落个残疾,毕竟他梁国公房玄龄的嫡子。可是老爹教训儿子可没有半丁点的所谓分寸,房玄龄虽然是书生,但他年轻的时候一直追随李世民,身子骨也是十分硬朗,那每一脚都是朝着心窝子踹的。

    到最后,房俊被人抬着回家,高阳公主气也消了,话都懒得跟房玄龄说,转身就进皇宫找皇帝告状。

    听到这里,罗信不仅冷冷一笑:“果然是当朝宰相,和护犊子的方法也是别致。不过这样一来,就算公主跟陛下告状,也没有办法进行实质性的处罚,只能不痛不痒地牢骚几句呢。”

    不过,后边还有一句话罗信没有说出口,那就是房俊这下子是不可能当驸马了,至少李世民绝对不会将高阳公主嫁给他。看现在高阳公主的反应就知道了,一旦将房俊招为驸马,那他还不被高阳公主给抽死?

    一个连皇帝胡子都敢揪的公主,抽死一个驸马也是属于常理之中啊。

    这些信息罗信听得很是舒爽,而且他去栖霞楼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得益于章德的“兑水”手段,罗信早已经让辛开始针对性地酿制其余一些品种的酒,降低酒精浓度的同时,增加更多的风味。这样一来,酒的产量就会增加,罗信的收入也能够大量地提高。

    章德见罗信没有生气,而是在笑,心里倒是长长松了一口气。

    其实是高阳公主叫他来的,没有高阳公主的命令,他一个小小的管事可不敢接近罗信。

    高阳公主自己不好意思过来,毕竟那天她自己可是怒气冲冲地杀到罗信家里,事后才知道罗信在栖霞楼受了委屈。

    “罗公子,不知道这醉仙酿……”

    “醉仙酿当然可以每天照常供应,而且近段时间数量也可以增加到四十坛,但是价格嘛。”

    “公主殿下吩咐小的,今后醉仙酿一坛价格涨到二十两。”

    罗信笑着点点头,对着章德说:“那就替我多谢公主殿下了。”

    普通的米酒一坛大概在八十文左右,而罗信一坛醉仙酿就卖到了二十两,对于普通人来说这的确是天价!

    要知道,眼下普通人家结婚办的酒席,一桌也就一两银子左右。

    其实罗信早已经通知辛,如果章德派人来卖酒,那就卖,而且价格人家自己开,眼下二十两坛醉仙酿,罗信的利润非常高。

    章德离开不多时,李妘娘就来了。

    这几天的午饭,罗信他们都是在店铺里吃的,由于很近,都是李妘娘带着乱红、迪娅,以及几个女仆过来送饭。

    罗信和众人一样,一屁墩就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啃着李妘娘亲手烙的葱蛋饼,这葱蛋饼王贵他们也是第一次吃,香得他们口水直流,吃了几口之后一个个对着李妘娘竖起大拇指。

    李妘娘略显羞涩地依偎在罗信身边,定定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对于李妘娘而言,她的世界里只有罗信。这些天她来送饭,可是见罗信的辛苦都看在眼里,身为妻子她总想为罗信做点什么。

    只是眼下家中有奴仆,洗衣服烧水之类的家务活都已经有专人干,眼下就连迪娅和乱红也是闲着只能数手指头。

    考虑到自己在医术方面还算有点见解,李妘娘就有了行医的打算。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开口,毕竟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一个身为妻子应该做的事情范畴。

    眼见李妘娘一脸欲言又止,罗信不由得笑着说:“妘娘,心里有事憋着可不好哦,说出来才能保持心情舒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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