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悠迷离的睁着双眼,慢慢忘记了反抗,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谁。她的身体像要燃烧了一般,越发意乱情迷起来。凉风吹过忍不住环紧了双臂,瑟瑟发抖起来。
“准备好了嘛?”楚钰在曲悠的耳边轻轻的吹气。
“轻点,我怕!”曲悠红唇微张,肌肤越发的白嫩红润。
娇娇柔柔的一声,简直在逼疯楚钰。那水红色的双唇,一张一合之间透着水润,极具魅惑。
忍耐,让彼此的灼热都化成了滚烫的汗,已经分不清那些汗水属于他,那些汗水属于她。
也许是因为彼此之间的心意交融,也许是因为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他,所以,她的疼痛没维持多久。
之后,就是一股股宛如被电到酥麻,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她忍不住地泣声求饶:“少陵,够了……”
他闷声,低哑地哼声:“不够——”
低沉的仿佛刚刚觉醒的猛虎!
这可是一个禁欲许久的男人哎,你能指望区区的几次就让他满足吗?!
他大手拂过她的肌肤,那常年练武而长满老茧的手掌,令她浑身轻颤,她泣声哀求:“真的……够了……唔……累……”
“没事,你躺着不要动,我来就好!不会让你累到的!”
他不负责任的哼哧,让曲悠好想哭。这根本就是哄小孩的吗,她怎么可能不累?!
“够了……够了……”他的速度太快,让她觉得自己快要飞了!
她无可奈何地抽泣、低叫,表情乱作了一团。被他爱到迷乱之时,甚至胡乱地开始用指甲在他背上划开一道道刮痕,如此,刺激地他越发的肆无忌惮。
曲悠几度昏迷,却又被他给弄醒。再次醒来,床幔中隐约透过来了亮光,看样子,快天亮了。可是那个男人还是像怪物一般,依然自顾自地奋战不休。
她觉得,她的身体都开始泛起酸疼了。
“楚钰,停停,你这禽兽!”她忍不住地骂了起来。她可以肯定,她肯定要被他给弄废了。现在她的双腿,都感觉虚软地无法着力。
楚钰抬头,暗黑色的双眸妖异地看着她。看的她的心嗖嗖的往下掉!这个家伙,满眼的欲望,熊熊燃烧的样子比野火还要燎原,哪里有停息的样子!
“悠悠……”
他低唤着,眼中的凶光更盛开了。因为醒着的她,更加的能让他无法自拔。
要不够她,怎么都要不够她!那到达巅峰之时的极致享受,简直让他上瘾,一次次无可自拔地沉迷。
整整一天一夜,他彻底让曲悠领略了一把,何谓比禽兽更禽兽!
“我要咬死你!”
曲悠嘶吼,像一头发飙的小豹子。
身上好痛,照这样子下去,没有个十天半个月,她便别想要下床。曲悠支着酸痛的腰身,重重的喘了一口粗气。
楚钰心情愉悦的出门,一路上哼着小调,令随侍在侧的苏毅然等人,不由的睁大了眼,他们没有看错吧,怎么今日王爷心情如此只好,难道是吃饱了才出门?
“王爷,宫中那边出来消息,圣上得知了大皇子妃怀的不是皇家子嗣,现在龙颜大怒。”文子隐近身说道。
“找到传话之人了嘛?”
“未曾,不过……属下从燕王府那边得知,消息最先是从八皇子府里传出来的。”苏毅然答道。
“既然如此,本宫到不介意去看看热闹。”楚钰嘴角一勾,策马向玄武门的方向而去。
楚钰到时,乾清殿上已经站满了人。似乎除了他的睿亲王妃,其他改到的全部都到了。
最上首,皇后的眼中满是幸灾乐祸之色,莲妃一副作壁上观的姿态,唯有大皇子的母妃——娴妃娘娘独自手持锦帕抹泪,哭的伤心不已。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惠帝爆喝出声。
“父皇,儿臣不知,不知这谣言从何而出。”大皇子咬着牙,一副死也不认的样子。
不知,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真事,又怎么会有人出面揭发。明惠帝攥紧双手,执起龙案上的墨石,狠狠的扔了过去。
大皇子夫妻猛然跪倒在地,口中大声的呼着冤枉。
“好,果然是朕的好儿子,有骨气。”明惠帝冷冷一笑,抬头望向殿外,“来人,带人证……”
“带人证……”
居然大胆的糊弄到了朕的头上,看来若是不严惩,只怕是日后人人都以为这大楚国是软柿子,他楚渊是软柿子,是何人想捏便能信手捏来的!
众人心下一时也是不禁好奇,到底是什么人,竟然知道大皇子府的事,还知道大皇子妃所怀乃是孽种,不是真正的皇嗣?!
可虽是话说不知道是谁,但是想想如今朝中的局势,众人不由的面色一敛。
那名人证被人带进来的时候,已经是受伤的状态,旁的伤处别人倒是不知,只是她肩膀处那一道明显的剑伤却是显而易见的。
虽是一身黑衣并不容易瞧见血迹,但是顺着她的手臂滑落的鲜红液体,却是足以让众人猜出真实情况了。
她的脸色惨白,神情很是恍惚,紧张的面容上,似乎带着隐隐的兴奋。
楚钰在见到那脸时,却是不由的皱起了眉,眼底跃上了笑意。
香寒!
果然如他所想一般?!
“那名女子,你如何证明大皇子妃腹中所怀,乃是来路不明的孽种?”明惠帝喝问。
“民女无法证明,这一切……都是贵人相告。”香寒挺直了腰身,面色不惧的答道。
此言一出,令在场之人皆是一愣。
圣上不是说,这人证可以证明一切嘛,怎么此事却越发的扑朔迷离了呢?
“那你先前之言……”难道是在骗人?
“是一个带面具的男人抓了民女,还将民女带进皇宫,让民女把这番话禀告给皇上。”香寒越是说下去,大皇子夫妇的脸色便越是难看。
“若果真如此,那他目的何在?”听闻香寒的话,明惠帝的目光扫了一眼楚铭,方才继续追问道。
“那人吩咐民女,若是待到陛下问起,便只言是受八皇子指使,这答案岂非是不言自明!”说完,香寒的目光似是朝着皇子落座的那边看了一眼,随后便再次低下了头。
众人闻言,方才明白了香寒话中的意思。原是她被人掳走,然后威胁她前来指正大皇子妃,待到将事情闹出来的时候,再将矛头直指八皇子!
“父皇,儿臣冤枉,儿臣绝对没有指使任何一人前来冤枉大皇兄,请父皇明鉴啊。”楚秦猛然下跪,双膝缓缓的向前移动。
“八皇弟,枉费愚兄如此信任你,你居然联合外人来陷害你皇嫂。”大皇子矛头直指楚秦,眼中的怨毒惊住了众人。
但是这一幕落到众人的眼中,却是不免觉得大皇子这是“做贼心虚”的表现。否则怎么会陛下方一提起,他便是那般‘激动’的样子,岂非是有些不打自招!
然而众人惊诧的目光,却是丝毫没有影响到大皇子一般,他好像对外界的一切都全然不知,只是死死的咬住八皇子不放,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这个蠢货!
眼下这个时候,最不应该开口的人就是他!只要这个证人拿不出证据,他们便站到了决胜的位置。
娴妃紧紧的捏着锦帕,心里对大皇子已然恨到了极点。可是现在,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蠢东西开了口,陛下定然会以为他们做贼心虚。
“陛下,臣妾有话要说。”娴妃清亮的声音响起。
明惠帝转过头,龙目威严的扫向娴妃。这个证人的言辞他已然听过,他不认为,他们母子还有什么转圜的余地。
“这件事必然是有人陷害,大皇妃怎么可能怀的是孽种?而大皇子却又为何指使旁人去陷害自己,这不是不打自招,哪有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道理,白白连累了自己的名声?”
娴妃娘娘想了想又道,揉了揉眼脚,哭的越发的梨花带雨,眼眸流转一股媚态,直勾勾地盯着明惠帝,“皇上明察啊,大皇子和八皇子鹬蚌相争,得意的又是谁?这必然是某些人的挑拨离间,皇上可千万别上当啊,大皇子一向宽厚又是长子,怎么会跟八皇子过意不去呢?”
娴妃的话略有几分怀疑,几句话干脆就把所有人都拖下水,谁受益了,就都有嫌疑。
保不齐就是后宫里的其中一个,或者别的皇子。
大皇子倒霉,谁都别想好!
“是啊,父皇,母妃说的没错,儿臣怎么会跟八弟过意不去呢,这其中必然有误会,有人故意挑拨是非弄虚作假,父皇,儿臣冤枉啊,求父皇开恩。”
大皇子也恍过神来,顺着娴妃的话往下说,一口咬死了是被人陷害的,可这话落在了别人耳中就变了滋味了。
第238章:弃子()
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般地步,楚钰的目光慢慢扫过大皇子妃嘤嘤哭泣的脸颊,最终落在了楚铭的身上。
大皇兄……你该怎么选择呢?
如若直接设计楚秦的话,难度会很大,中间的变故也会很多,对于楚铭来讲,这样的一个对手他原是比任何人都要了解的。
但是将目标换成文菡就不一样了,她没有太多的心机,为人更好拿捏和猜测,更重要的是,她身为八皇子妃,不管她出了何事,楚秦都是有着推脱不掉的责任。
就像方才的情景,所有人都认为是文菡指使的香寒,可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平白的去害大皇子夫妻做什么,再加上事后将事情处理的那么无迹可寻,若说是背后没人,只怕段或是没有人肯相信的。
殿内之人又不是傻子,只略想想便可猜到究竟是何人在背后操控这件事,毕竟大皇子出事,表面上受益最大的人便是八皇子了!
更何况……八皇子妃一直无所出,便是就这一点而言,他的确是较之大皇子妃身处劣势,是以像是如今这般对大皇子妃出手,似乎也是情理之中。
想到这,楚钰看向楚铭的目光便充满了审视,想将事情通过八皇子妃进而都推到楚秦的身上,他打的是这个主意吧!
倘或方才娴妃没有突然插嘴话,那么接下来陛下要处置的,只怕就是楚秦了!
“陛下若是不信,民女还有一样无证”殿内一时无人说话,见状,香寒便又再次开口说道。
“喔,还有一样物证?”明惠帝微微蹙眉。
楚铭心里‘咯噔’一下,望向香寒的眼底充满了阴霾。这女子到底从何而来,他与她素无冤仇,她到底是何人的指使?
若是楚铭一味的哭叫喊冤,不仅是明惠帝会对他寒了心,只怕是将来朝臣和百姓也会觉得他为人心冷意冷。
若是依照往常来讲,这个时候大皇子妃一定会站出来反驳香寒的话,可是自从上一次娴妃母子用莫须有的罪名将她软禁后,她的心里却是有了别的算计。
是以此刻也只是暗自的垂泪,但对于香寒按在她身上的罪名,却是只言片语未曾提起。
“朕到是好生好奇,那所谓的无证,到底是何物?”明惠帝的面色一凛,余光却朝皇后和娴妃的方向扫去。
“父皇,不管这女子拿出何等证据,皆与儿臣无关,儿臣冤枉啊……”见大皇子和大皇子妃都不曾言语,楚秦只当他们是心有成足,此时心中一慌,便直接跪在了明惠帝的身前。
楚铭的脸色也是有些不好看,自己毕竟是也是含冤墨白,先不说大皇子妃是真的背叛了他,单说这样莫名被八皇子一番抢白,实在是面子上也有些过不去。他抬起头,方才想要再回呛两句,却是见到明惠帝清冷的眸光一直在盯着他,顿时便吓得低下头不敢再言语。
“本殿行得正,坐得直,你有什么无证尽管呈上来吧!”感受到明惠帝一直望着自己的目光,楚铭心知再是不开口,只怕就要叫众人怀疑了,也只得这般说道。
不开口,便失了人心,开口……便恐会失了性命!
楚秦啊楚秦……你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皇兄!”闻言,楚贤和楚临却是不免有些担忧,这万一要是污名成真,岂非是中了老八他们的圈套!
“不必多言!”微微扬手制止了他们要劝阻的话,楚铭直接朝着香寒说道,“将物证传上来吧!”
若然是到了之际为难的时候,他便也只能以下策对之了。
似乎是见楚铭终于松了口,楚钰明显感觉到在他同意的那一瞬间,大皇子妃整个人都好像放松了一般。
相比于看到娴妃母子倒霉,来自明惠帝的惩罚,已经不能撼动大皇子妃半分。
呈上物证前,香寒再次开口提出,要请一名医术高深的太医过来助阵,明惠帝斟酌片刻,终是点头应允了。
太医院的太医来的很快,跪拜了在场的一众人后,侧身站到了一旁。明惠帝抬眼看向香寒,那双原本平和的眼眸里布满了风暴。她的要求他皆已应承,为何却不见她开口。
“那女子,物证在何处,还不呈上来。”
香寒抬眼想八皇子的方向看去,忽然展颜对着八皇子妃文菡一笑。顿时把屋内的众人惊在了当场。这、这件事难道真的与他们夫妻有关。
太医院的孔太医,眼观鼻鼻观心的站在哪里,似乎很是淡定的模样。
见状,楚钰的眸光却是划过了一丝凉意,这事情……可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皇上,贵人当日曾经告知民女,那物证被他藏于御花园的假山之后。”
“御花园?”
“正是……”香寒点头。
“来人,派人把证物给朕取来。”明惠帝说完,黄图便道了一声是,派几名侍卫去御花园里,寻了物证。
众人等的心急,期间楚贤一直想要帮大皇子夫妻求情,皆被莲妃拦了下来。她便想不通,她这儿子当真那般淡泊名利,居然舍弃那唾手可得的皇位,去帮大皇子得天下。
莲妃拧着锦帕,咬碎了一口银牙。
护卫在取证物时,香寒再次抬头看向明惠帝,提出了一个让众人心惊不已的要求。
“你说什么,给朕再说一次?”明惠帝面色肃然的说道。
“没有此物,无法证明大皇子的清白。”香寒毫无惧色的望向明惠帝。
好,这女娃果然好胆量,如今这大楚国内,敢不惧与皇家威严的实属罕见。明惠帝暗暗点头,抬眼看向大皇子夫妇。
“你们……可否同意?”
“父皇,儿臣上不愧于天,下不畏于人。可这女子,今日却偏生要儿臣的血,请恕儿臣不能答应。”
“你不答应?”明惠帝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楚铭一窒,双手慢慢的攥紧。老八,你这步棋下的真好,别让为兄逮到机会,不然……
殿中的气氛陷入了寂静中,楚铭喘了几口气,终于点头应承了下来。
“好,如此……孙太医便带大皇子去后殿采血吧。”明惠帝大手一挥。
楚铭跟在孙太医的一起去了后殿,解开手腕上的衣物之后,便见到孙太医手中拿着一根细如牛毛,泛着寒光的银针向他走来。
楚铭的身边跟了两名护卫,似是准备着一旦有何不妥,便直接命人杀了他!
“陛下放心不下殿下,吩咐老奴过来瞧瞧!”说话间,便看到黄图神色恭敬的走了进来。
闻言,楚铭只神色不虞的点了点头,却是并没有说什么别的。
父皇……这是故意的吗?
而他身边的两名护卫见状,也是不禁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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