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带我去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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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带我去古代- 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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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便命人去准备福袋!”皇后这般一发话,下边的人立刻便去“操忙”。

    见状,八皇子妃却是再次说道,“左右无事,臣妾这便下去看看,免得下人们弄得不尽心。”

    “倒是有劳你了。”这还是皇后第一次正眼看这个‘儿媳’,倒是瞧着比以往顺眼不少。

    往日楚秦总是风流胡闹,也不见八皇子妃出手挟制他,是以她总觉得她“没有手段”!但今日听她这一番话,却是“有眼色”了些。

    “母后说的哪里话……臣妾去了。”

    八皇子妃一走,众人依旧围着大皇子妃打转,却是忽然传来戚戚哀的哭声,却是刚才还呈现晕厥状态的袁琳儿已然醒来。

    娴妃一见,顿时急得不行,赶忙将再次开口喊太医。过不多时,八皇子妃方是回来,身后跟着一名婢女,手中捧着的托盘上满是红艳艳的福袋。

    众人见此,便纷纷在自己的身上寻着能送出去的物件。

    曲悠眸光淡淡的望着“忙碌”的众人,唇边不觉泛起淡淡的微笑。她微微抬手从发间摘下一支镂空的金花盛,原本一对的头饰,却是只余一个,仍然戴在头上,倒是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感觉到旁边有一道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曲悠不觉淡淡回望,却是只见八皇子妃微微颔首向她示意。

    见状,曲悠也微笑示意,随即移开目光,微微侧身,将手中之物装进了福袋。

    而这一切,均是落到了一双在暗暗盯着曲悠的眼睛里。楚钰丝毫没有顾忌还有旁人在场,抬手摸上她的发髻,拉过她的手便抬腿欲走。可是方走了一步,却是忽然停住,猛的回身盯着她看。

    “怎么了?”怎地忽然这般看着她,可是有何不妥?

    “你发间的簪花呢?”刚才他以为她会随便贡献出一物,没想到那戴了“一对儿”的簪花,却生生地剩下一个了?

    什么?!

    曲悠闻言却是不禁一愣,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楚钰这般郑重其事的同她讲话,竟然是问她的发饰!

    “我记得……是两朵玉簪花才对。”马车上,他亲眼看着她戴过的。

    “王爷真是观察的细致入微。”这般小的细节,他竟是也能注意到,她算是服了他了。

    “事关悠悠,为夫向来如此。”说完,他伸手摘下她头上仅剩的一朵花盛,放在手中看了片刻,然后才又重新伸出手,将它簪在了她的发饰偏右的位置。

    随后又凝神打量了曲悠一眼,觉得自己有些多此一举,他家悠悠不管如何,都是如此的清秀可爱!

    旁边的人见了,均是不禁偷偷暗笑,这睿亲王爷竟是这般的迷恋睿亲王妃,看来这女子对待夫君还是需要用些手段,才是重中之重啊!

    福袋挂在大皇子妃的身上没多久,她便悠悠转醒,看着平安无事的袁琳儿,娴妃双手合十,口中大声的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只是……想到大皇子妃日后都不能再育有身孕,娴妃的眸中的笑意却是一点点褪去,渐渐变为忧虑。没有子嗣是皇家的第一大忌,如果琳儿以后真的不能生产,那么,她便只有狠心舍弃了这个侄女……

    “皇上……”娴妃眼珠子一转,暗暗抹起了眼泪。

    “今日之事,无须再谈。”明惠帝抬手打断了娴妃的话,随后低头看向殿内依然跪着的燕王妃蒋玲灿,“来人,先把燕王妃押入大牢,其他之事容后再议——”

    蒋玲灿猛然一惊,不敢置信的抬起头。跟她没有关系,皇长孙不是被她害死的,她是冤枉的,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她。她双手死死的抓紧楚旭的衣摆,大声的哭喊着,“王爷,救我,您要救我啊……”

    “父皇,您……”楚旭膝下一软,跪在了蒋玲灿的身边。

    “朕不想在谈,退下吧!”明惠帝挥挥手,由黄图抚着走出了乾清殿。

    皇后抬手抚了抚发髻的簪花,冲娴妃妩媚一笑,“娴妃妹妹,这大皇子妃的身体实在过于孱弱,明明已经坐实的胎儿,居然生生地被她折腾掉了。”

    “可不是,娴姐姐真应该给大皇子妃好好的补一补身子,那好好的一个皇长孙儿,真是可惜了呢!”莲妃手帕遮在嘴角,笑的一脸得意。

    娴妃拧着眉,气的柳眉倒竖,这帮子小贱人,真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自家儿的儿媳怀不上,却来嘲讽她的铭儿,真是可恶……

    楚旭等人无力阻止,眼睁睁的蒋玲灿被御林军带走,她拿凄惨的叫嚷声,响彻了整个乾清殿,令人不由的心惊。

    “走吧,回府!”楚钰拉着曲悠的手,抬脚就往殿外走。

    “不,不去救救五皇嫂?”曲悠诧异的问。

    “救,怎么救,如何救?自作孽不可活,她若想死,谁又能够阻拦。”楚钰勾了勾唇,冷冷的哼了一声。

    艾玛,这话听着好耳熟啊,简直就是现代版本的‘不做死就不会死’啊!曲悠吐了吐舌,转身看了一眼大皇子妃,作吧,闹吧,这一天天又是秧歌又是戏的,简直就是一出闹剧啊!

第230章:孽种() 
对于燕王妃这个人,曲悠心里表示了极大的同情,可是,燕王兄弟两个都没有发话,她又何必自作多情呢,还是一切顺其自然去吧。

    “走吧,夜里风凉……”楚钰搂着曲悠的腰,让她往自己怀里靠了靠。

    “嗯,回家!”曲悠‘嘿嘿’一笑,柔顺的靠在楚钰的身上,纤细的胳膊挽着老公,嘴里哼着小歌儿,一路心情很好的出了宫门。

    八皇子妃弄的那个集福活动,倒是成全了大皇子妃,虽然小产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不过,她掂了掂手里的福袋,心里却还是不免有些许的安慰。

    “来人,扶王妃回府。”楚铭猛然推开袁琳儿的身子,脸色发青的直接向外走去。

    “王爷……”袁琳儿趴在地上,满目哀伤的伸着手。

    楚铭转过身,幽暗的眼底好像淬了毒一般,贱人,真当他毫无知觉不成,他已然数月未曾沾过她的身子,她又是如何有的身孕。若不是看那孽种还有一丝用处的份上,他早就出手解决了,如何会容忍她到今日,不过这样也很好,省得脏掉他的手。

    “你说,本王要如何的怜惜你!”楚铭走到袁琳儿面前,手指紧紧的钳住她的下颌。

    “臣、臣妾,不知道您在说什么?”大皇子妃吃痛的仰起了头。

    不知,楚铭无声嗤笑,反手一个耳光甩在了大皇子妃的脸上。淫荡贱人,不守妇道,居然背着他私会外男,更加无耻的是竟然珠胎暗怀。

    “你不知道,不如……本王帮你回忆”

    “臣妾不知。”大皇子妃慌乱的摇着头。她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她什么都没有干……

    “你来告诉本王,你肚子里那个孽种是谁的?”楚铭轻喝。

    孽种——大皇子妃蓦然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望向楚铭。什么孽种,她听不懂,她刚刚小产,王爷为何要如此对她!袁琳儿的脸白得不成样子,红肿的双眼满含泪水,瑟瑟抖动的长睫毛像在水里浸泡了一样,紧闭的嘴唇里也已渗出一缕血痕。

    “王爷,臣妾冤枉,冤枉啊!”

    “本王数月未曾沾过你的身,你来告诉本王,你是如何有的身孕,难道你是龙母可以未婚而孕不成……”楚铭暴怒的拽过大皇子妃的头发。

    铭儿说什么,那个流掉的孩子不是他的,他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娴妃捂着胸口,脚下连连后退。

    “铭儿,你来告诉母妃,你这是……”

    楚铭红着眼,把袁琳儿往前狠狠一推,“母妃,这个贱人居然背着儿臣红杏出墙,那个流掉的胎儿,不是儿臣的。”

    娴妃倒吸一口冷气,她抚着额头,身子一软便跌到了软椅上。快,这事要保密,绝对不能让陛下知道。

    “把,把这个无耻的贱人给我带走,不要让她在出现在本宫的面前。”娴妃眯着眼,心里已然恨毒了大皇子妃。袁张氏那个毒妇,她是多么的信任她,即使她的女儿比铭儿大两岁,她也力排众议的将她送上了大皇子妃的宝座,为了让她当好这个主母,她更是把宫中的贴身嬷嬷送到了大皇子府,如今,她却弄出了这么的丑闻,这是想要逼死他们母子啊。

    “不,我不走,我没有做那种事,你们不能无故往我身上泼脏水。”大皇子妃挣脱了宫人的手,手脚并用的朝娴妃爬去,“母妃,姑姑,您知道我,我不是那种不自爱的人,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袁琳儿这样一哭诉,反到让娴妃的心里好受了几分,她稳了稳心神,把眼角的泪渍擦干,方才满脸认真的抬起头,“铭儿,母妃相信琳儿绝对不是那种人,你是否有查探清楚?”

    查探,这还需要查探嘛!楚铭冷冷的勾起唇,他已然有数月未曾进入她的院子,可她却悄然有孕,难道这还不足以说明问题吗?

    “母妃,儿臣近日庶务繁忙,极少进出后院,更别说是沾得女人身,如此,她又是如何怀的子嗣?”楚铭说完,大手一抓,毫不怜香惜玉的把袁琳儿给拖到了娴妃的面前,“贱人,你还不招认嘛?”

    “不……我不相信,如果孩子不是殿下您的,当日在宫宴之上,您为何不揭穿臣妾?”

    “铭儿,把她带走吧,关在大皇子府里,不要让她在出现在本宫的面前。”娴妃揉着发痛的额头,无精打采的挥着手。原以为只有五皇子妃是个愚蠢的,没想到,这精明能干的袁琳儿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绣花枕头。

    娴妃一边捂着胸口,一边满眼歉意的看向楚铭。她的儿子啊,都是她害了他,若不是她执意让他迎娶兄长的嫡女,今日,他也万万不会受到这奇耻大辱啊!

    “不……臣妾无错,臣妾是冤枉的啊……”袁琳儿泣不成声的被暗卫托了出去。

    “铭儿。”

    “儿臣在。”

    “今日之事切勿宣扬,尤其是你父皇那里,更加不能透露一分。”

    “母妃放心,儿臣定然要把那奸夫给揪出来,不然,不足以平定我心头之恨。”楚铭一拱手,转身拂袖而去。

    “哎,冤孽,冤孽啊……”娴妃重重一叹,起身回了漪澜殿。临走前,她朝贴身的大宫女静婉挑了挑眉,静婉会意,脚步慢慢的停了下来。眼看着前面娴妃走远,她方才巧笑嫣然的转过身,“娴妃娘娘体恤诸位,令所有在乾清殿里的当差的宫人们,到我这里来领取十两银子的辛苦费。”

    “多谢娘娘……”众人俯首叩头。

    “不过,这银子却也不是白拿啊。”静婉话锋一转,顿时变的严厉起来,“方才大皇子与娴妃娘娘的谈话,不许往外露出一句,不然……”

    “奴婢(奴才)们,定然守口如瓶,绝不外露!”

    静婉点点头,把手里的锦色荷包交给了身旁之人,方才满意的转身离去。

    曲悠坐在马车里,与楚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待说到大皇子妃的身子时,便听到车厢内传来一阵冷哼声,她不由的抬起头,傻傻的看了过去。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哪里说的不对?”

    “脑中混沌焉能怪罪他人,眼中不明如蒙薄影,心若不清身便不净。”原本假寐的楚钰蓦然睁开双眼,语带讥讽的看向曲悠。

    “你说谁,有本事你在说一次……”曲悠气的玉指直接点向了楚钰的额头。翻了天了呢,居然敢拐着弯的唾弃自己,真当她是没爪子的小花猫啊,挠都挠死你。

    楚钰轻柔的拍落了曲悠的手指,手上一个用力将她拉进了怀里,“小野猫,本王哪里敢于说你,说的乃是那蠢笨不堪的大皇子妃。”

    啊——乃在说一次!曲悠惊讶的张大了嘴,不能够啊,如果说五皇子妃蠢笨她到是可以接受,可楚钰居然说大皇子妃愚蠢,会不会是弄错了,他原话应该是想说燕王妃的吧。

    “你,你是说袁琳儿?”曲悠歪着头,语带惊讶的问道。说大皇子妃蠢笨,这个事她真的难以接受,如果袁琳儿没有头脑,她又如何把那大皇子府给打理的井井有条的呢?

    “她连腹中骨肉是谁下的种子都弄不清,难道,这还不够蠢笨嘛?”楚钰哼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大皇子的嘛?”曲悠惊吓着咽了咽口水。

    楚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自信的仰起了头,“自然不是,若是楚铭的,本王岂不是又白费了一番功夫。”

    又——

    曲悠这回是真蒙圈了,怎么她听他话里的意思,那大皇子妃所怀之胎,好像还跟他有关系一般。

    “难道,难道大皇子妃的肚子是你们搞大的。”他们怎么能干这样的事呢,这多缺德啊,万一被人发现了,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啦。

    “你,你说什么?”楚钰一口气噎在喉咙里,被呛的不停的咳嗽。

    “啊,难道不是嘛?”不是你说什么说啊,曲悠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没事乱说话,害得她胡思乱想,差点没激动的蹦起来。

    “不是本王,是五哥!”

    居然是燕、燕王,曲悠满脸八卦的靠近楚钰,那眼底闪烁的金星,令人浑身不由一颤。

    “数月前,父皇派遣大皇子去株洲剿匪,没想到只是一次寻常的外出,却让五皇兄给寻着了由头,他令人易容成大皇子的模样,每到深夜必入大皇子妃的院落,与袁琳儿一起鱼水之欢行那共效于飞之愿。直到……”楚钰掀了掀嘴角,不屑的冷然一笑。

    “直到那次宫宴之上,大皇子妃突然晕厥,被诊断出身怀有孕?”曲悠的嘴角止不住的抽搐,这他妈滴也太缺德了吧,难怪当时她感觉他们都不紧张,原来后续在这里那!

    不过,此事也不能完全怪罪燕王殿下,这党派之争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古代,都是能够要人命的,想要荣华富贵,必须能够站稳队,这些不光是看运气,还要看领导者有没有头脑和手段,够不够资格坐上那把龙椅。

    “当然,本王布局了这么久,如果没有任何收获,岂不是空忙活一场。”

    “这事……大皇子就这样忍气吞声的咽了下去?”曲悠挑眉。她就不信,这种莫名其妙被人带了绿帽子的事,哪个男人能够忍下去,别说是当朝的亲王,只说是普通老百姓,想来也会闹翻了天吧。

    “此时,与本王无关!”楚钰无辜的两手一摊。

    哎呀我去,这事闹的!弄了半天最紧张的是她啊……曲悠摇摇头,索性也不管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这些事有男人在,她只负责掏钱就好了。

    回到王府,曲悠摸着干瘪的肚子,无声的摇了摇头。算了,入夜后不能用餐,晚上吃东西容易发胖,忍一忍,睡着了就不饿了!

    ‘咕噜……’肚子好像跟她作对一样,大声的抗议了起来。

    “乖,别叫了,忍一下就好了。”曲悠小声的嘟囔着。

    楚钰洗漱完毕回房,就看到曲悠坐在床榻上,摸着那平坦白嫩的小腹,嘴里神神叨叨的嘀咕个不停。他微微蹙眉,大步迈了过去,“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真是没有眼力界,懂不懂察言观色啊,没看到她这是饿的啊,都没力气说话了,曲悠白了他一眼,低头继续自爱自怜的嘟囔着。

    “悠悠,可有哪里不适?”楚钰紧张的搂过曲悠的肩膀。

    “没有,我挺好……”曲悠无精打采的回着话。

    不对,定然是有哪里不对,不然这个小妖精绝对不会这样。楚钰动手扳过曲悠的肩膀,让她面朝自己坐好,“告诉本王,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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