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个屁啊,就你这么狠,连小三都敢弄死的人,多少证据在面前都白费。曲悠白了他一眼,把昏厥的林放儿扶到了旁边的座椅上。现在怎么办,难道要人工呼吸啊!
“那个谁……”曲悠转头朝门口喊去。
“属下见过王妃!”一个高瘦的侍卫转身行礼。
“嗯,对!进来给林小姐人工呼吸……”曲悠冲他挥手。
高瘦侍卫有些傻眼,他筹措不定的看了看楚钰,最终还是在曲悠的怒视下,硬着头皮走进了屋。
“属下……”
“下什么下,是不是不懂什么叫做人工呼吸啊?”曲悠泼辣的掐着腰。
高瘦侍卫没敢吭声,只是无辜的点着头。
曲悠招着手,示意他看清楚。她把楚钰的头拉进,红唇逐渐凑上前,“你看着,就是这样朝她口里呼气。呼……呼……”她一下下的认真示范着,完全没有注意到,楚钰那越发幽暗的眼眸。
高瘦侍卫涨红了脸,他余光瞄了瞄楚钰,在看到他们王爷那黑如锅底的脸色,顿时吓得一个激灵。王、王妃这是要作死吗——
曲悠示范了几次,呼气呼的小脸通红,她拧了拧眉,忽然感觉这个侍卫很笨,“喂,看明白了吗?”
高瘦侍卫赶紧点头,就算刚才没有明白,此刻也全部都明白了。
“属下明白!”
呼……还好没白教,总算不是太笨,懂了就好!曲悠擦了擦鬓间的汗水,欣慰的点了点头。既然学会了,那就赶紧救人吧!她抬抬手,刚想叫那侍卫过去,耳边便响起了楚钰的声音。
“本王,还未曾领会。”
“你没懂?”曲悠诧异的转头,不应该啊,她刚才拿他做的示范,那看的人都会了,这亲身体验的还没明白?“哪里没懂?”
楚钰浅浅一笑,双眼不经意的扫向门口。
高瘦侍卫秒懂,他悄悄的退出房间,临走前,更是懂事的拖走了昏厥的林放。
“你说人工呼吸,本王没有听明白,何为人工呼吸?”楚钰一本正经的看着曲悠。
“当病人受到外力的伤害或其他原因致嘴巴不能打开时,便可以采用人工呼吸,而所谓的人工呼吸呢,就是嘴对嘴呼吸,或者嘴对鼻呼吸……”曲悠眼底一亮,口水横飞的给楚钰讲解着急救知识。
楚钰忍着笑,那低垂的眼帘下飞快的闪过一抹流光,他伸手拽过曲悠,把他紧紧置于胸前,“不如……你便牺牲一些,再次做下示范如何?”
曲悠仰着头,紧张的屏住了呼吸。她怎么感觉画风不对呢,这个姿势如何看都不像是要做示范的样子啊。她别扭的拧了拧身子,尽量不去看楚钰那满是戏谑的双眼。
“刚才那个侍卫会了,你若还是不会,大可找他学习!”说完,朝楚钰的胸口狠狠一捶。
“没良心的小丫头,你这是要谋杀亲夫?”楚钰捉住她乱动的手,放在口里暧昧的啃咬着。
曲悠被他弄的有些发昏,她忍着脸上的燥红,认真的看向他,“你到底是想学,还是不想学?”
“想学。”楚钰点头。
“那你过去躺着,我们开始示范。”曲悠扬了扬头,目光看向前方的软塌。
楚钰微微蹙眉,心里对这间住过其他女人的房间,莫名的有着排斥。他搂着曲悠的纤腰,推开房门便向外走去。
“去临江仙……”
曲悠张了张嘴,没有反驳的叹了口气。好吧,她知道了,这间房以后只能当做牢房了,想要住人是完全不可能了。
楚钰的轻功极快,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足尖一点,直接跃上了屋檐,他大手拖住曲悠,把她先行送进屋内,随后长腿一跃跟着进了屋。
“这是自家的酒楼,你干嘛弄的跟做贼一样?”
“案发要地,还是避嫌为好。”
楚钰说什么,这里是案发要地,难道凤安公主是死在了‘金玉满堂’?曲悠的心里陡然一惊,一下跌坐在了软塌上。
“怎么了,可曾摔到哪里?”楚钰紧张的检查着。
“无事,我只是吓到了。”曲悠摆摆手。
“不要乱想,万事有本王……”
“好,我知道!”曲悠失神的点了点头。
楚钰双眼慢慢的环视着四周,待看到那张由曲悠特别定制的大床时,眼底一亮,猛然冒出了绿光。好……好床……
“悠悠,刚刚那个人工呼吸,你讲到了哪里?”
“就是嘴对嘴呼气。”曲悠心不在焉的回答着。
“精髓要领是什么?”楚钰一边问,一边不着痕迹的靠近。
哪有什么精髓要领啊,不过是对着嘴呼吸而已啊。曲悠轻轻一叹,决定在给他示范一次。
“那,你躺下,我在给你示范一次。”曲悠冲大床努了努嘴。
楚钰很是为难的看了眼曲悠,随后摇了摇头,“不了,本王还是这样看着吧,不然保证学不会。”说完,可怜兮兮的叹了口气。
哎呀……怎么就那么笨啊!曲悠恨铁不成钢的跺了跺脚,“好啦,我躺下做示范,你来给我呼吸。”
“悠悠,要是太为难还是算了。”
“知道为难就好。”曲悠一边往大床走,一边狠狠的瞪着他,“好好学,知道嘛?”
楚钰认真的点了点头,一脸好学生的样子跟在曲悠身后,夫妻二人一前一后朝屋内的那张超级大床走去。
曲悠平躺在大床上,白嫩的脸颊透着点点红润,嫣红的小嘴微微张开,显得十分娇俏可爱。楚钰暗暗的咽了咽口水,努力的压制着心中的欲望。爱妃……这可是你自己送上们来的,既如此,本王可就不客气啦。他的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笑意,在抬眼时,已经换成了一幅懵懂的表情,“这要从哪里下手?”
曲悠怅然的叹气,哎……古人就是麻烦,连人工呼吸都不知道!她揽过楚钰的头,对准自己的口鼻,“呐,深吸一口气,然后冲我嘴里吹气……”
楚钰点点头,跃跃欲试的仰起了头。呼——吸气声在屋内响起,曲悠闭着眼静静的等待着,就在她以为这次一定会成功了的时候,红唇猛然被覆盖,“爱妃,这人工呼吸甚好,比之唐大家的《风月机关》也不惶多让之。”楚钰的薄唇曼斯条理地舔吮她的唇瓣。柔软细致的触感,嘴唇与嘴唇辗转相贴,一点一点地厮磨着,好像要磨尽一切的温软与缠绵。温热而湿润的舌尖猛然翘起了她的檀口,夹杂着狂风暴雨般的气势向她袭来。
唔……什么风月机关图?曲悠蓦然睁大眼,直到楚钰的大手探进衣襟,方才知道自己这是上了鬼子的当。
第219章:诬陷凤翎()
闹腾到最后,关于凤安公主是怎样死的,曲悠还是没有弄清楚,她揉揉发涨的额头,执起一个软枕用力的扔向楚钰。做做做……一天天没好的折腾,但凡是被他沾身绝对是折腾个没完。
楚钰嬉笑的接过软枕,搂着她的大手不由的紧了紧,“凤安的事你莫要管,本王自会查清!”
鬼才想管,我是好奇她是怎么死的,死的那个到底是不是她?曲悠在他怀里蹭了蹭,最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我总是感觉有问题,你能确定……死的那个就是凤安公主嘛?”会不会是齐国皇子的诡计,想要一箭双雕。
楚钰捏了捏她的脸颊,低头在她红唇上啃咬起来。他当然知道她的疑问,发现凤安公主遇刺之时,他也曾经派人验查过,不过……给出的证据完全可以证明,那就是凤安本人。
“放心吧,本王一定会严查,不会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曲悠点点头,心里陡然松了口气。只要不影响四国峰会,秦国乐意怎么闹就怎么闹,难道还能翻天了不成。
两个人在床上嬉闹了一会儿,当楚钰准备再次欺身而上之时,子隐的声音,在窗外响起,“王爷,大皇子府送来请帖,邀您和王妃过去府中赴宴!”
大皇子妃……
曲悠蹙了蹙眉,这大皇子党跟五王党是死敌,她跟大皇子妃袁琳儿更是没什么交情,如何就会给她送来请帖?
“什么事?”
“说是大皇子妃的胎儿已经坐稳,特意发帖宴请内城里的女眷们。”子隐恭敬的回道。
“若是心中不快,大可推了便是……”
推了,那算怎么回事,岂不是又给大皇子党增添了把柄。不想让楚钰为难,曲悠点点头,算是答应了赴宴。
大皇子府宴请的这一日,曲悠过府的时候,再一次见到了大皇子妃。此前宫宴之时,她们便有过几面之缘,不过并无过多的交集。大皇子妃名唤袁琳儿,是锦乡候府的嫡长女,她素善调香,听闻出阁之前,侯府所售大部分香料均是出自她手。袁琳儿的样貌并不是十分的出众,在皇子府的一众莺莺燕燕当中,也只能算是中上之姿,可是她却能将大皇子府治理的严严实实,从未传出府中有什么糟阉之事,可见其手段厉害之处。
如今她既是怀上了皇子府的第一个孩子,这身份地位只怕又是水涨船高。看着如众星捧月一般被围坐在中间的大皇子妃,曲悠唇角的笑容,不禁放的更加的温软。
“九弟妹怎地都不说话?”袁琳儿看着一直安坐在一旁的曲悠,一直均是沉默不语,只淡笑着坐在一边,听着她们说笑。她在暗中没少留意曲悠这个人,从初时的乡野村姑,变成如今连楚铭都夸赞的睿亲王妃,她的手段,她可是从未小觑的!
“我素来不善言辞,这般听着热闹便好。”
“九弟妹未免太过自谦了。”当日宫宴之上,她巧言辩驳的景象至今历历在目,那般能言善道若还说自己是不善言辞,那只怕别的人就都成了哑巴了!
闻言,曲悠也只是淡淡笑道,并不继续与她逞口舌之快。见对方神色淡淡,似乎不愿与自己多言,袁琳儿也就不在搭话,左右今日也是有戏要看的,现在不说留着过会儿说,也是一样的。
因着这是几位皇子妃中第一位怀有身孕的,哪怕是对大皇子在不喜欢,明惠帝也是极为重视的,本应是开宴之时便到大皇子的府上,可不知是不是被什么事情耽误了,竟是命人传了旨意过来,说要晚些时候才到,命他们自行开宴,不必等他。
方是开宴,众人便开始吃吃笑笑,偶尔交头接耳,议论着戏台上的戏。这出戏,是锦乡候特意请了梨园的师傅来演绎,殿中诸人初时只觉得这出戏立意新颖,不似以往看到的那些落了俗套,往往听了开头便能猜到结局。可是渐渐地,就有人发现了不对……这出戏讲的是一个女子巧舌如簧,骗取夫君的宠爱,从而在府中作威作福,坐稳亲王妃的故事!
联想到关于洛宁城内的传言,一时间,众人看戏的脸色便变得有些不对劲,这分明……就是在影射睿亲王妃啊!
曲悠淡淡笑着看着台上的这一出戏,不禁心下好笑,台上台下都是影帝啊,简直便是生错了时代啊。
“不知睿亲王妃,觉得这出戏如何?”突来的声音让曲悠不禁望向对面,只见对面坐着的锦乡候袁绍眉眼带笑颇具深意的看着她。
“唱念俱佳,是一出好戏。”说话的时候,曲悠的目光望着锦乡候的方向,一时间,众人也是不清楚她究竟说的是台上的戏子还是台下的锦乡候。见状,在场之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笑着,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闻言,楚铭不禁勾起一抹邪魅的微笑,想和曲悠在口舌之争上占了便宜,锦乡候未免太过有些不自量力了。
“今日恰逢诸位大人均是在场,本王一人不好决断,不如大家一起商讨一番。”见曲悠并不接话,神色也是十分坦然的样子,楚铭不禁心下嗤笑,倒是坐得稳!
“来人,将人带上来!”话音方落,便有侍卫带着一人走上大殿。看见这人,王廷胜的脸色一时间很是有些难看,不禁偷偷拿眼睛瞟着曲悠的方向。
现下,看着沈亮浑身疤痕的站在殿中,王廷胜看向曲悠的目光中不禁多了一丝心虚和愧意,他为官这么多年,如何不知道这是大皇子借此在对王妃发难,可是,他也是自身难保啊!
沈亮方是进入殿内,便一眼看到了坐在案几之后的曲悠,瞬间,他的眼中仿若要射出毒箭一般,狠狠的瞪着她的方向。他原本以为,京兆府尹的人也不敢对他动刑,可是谁知被关进牢中的第一日便是大刑伺候!他好不容易挨了过去,原以为有人会尽快救他出去,谁知这一等竟是毫无音讯。如果不是最后大皇子的人将他接了出去,他只怕不日就要死在牢中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女人——曲悠!
“草民沈亮给……给各位主子请安!”待到他终于回神,见着殿内诸人皆是满脸鄙夷的看着他,仿若他还是当初那个沿街乞讨的乞丐一般,沈亮顿时便没有了底气,一下子跪倒在了地上。
“平身吧!今日传你过来,是为了帮你伸冤的!”忽略掉他略微滑稽的问安,楚铭一脸“正直”的说道。
至于这番说辞到底有几人会相信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毕竟楚铭身为一国皇子,平日自己的事情都还忙不过来,如何还有闲工夫去管一个平民的闲事。
“谢殿下!谢殿下!”听楚铭这般说,沈亮仿若真的是十分感念一般,连连磕头谢恩。
“你有何冤屈,大可一一道来。”
“草民……草民要状告睿亲王妃,她为了将草民赶出王府,便蓄意陷害草民有杀人之嫌,甚至意图在牢中将草民屈打成招!”
众人听闻,一时间,看向曲悠的目光变得很是耐人寻味,未曾想,睿亲王妃在王府中竟是这般样子,心肠却是这般歹毒。
楚秦远远的坐在一边,冷眼看着殿中跪着的沈亮,眼中满是嘲讽之意,就凭这样的货色,就想以此扳倒曲悠,楚铭的脑子是坏掉了吗?!
“而且……她此前为了破坏我的形象,还刻意让她身边的凤翎勾引我,事后反倒是怪我非礼她!”此话一出,顿时令众人更为震惊,这可就不仅仅是一段风月之事了。
“这……不知你可有何证据?”捉贼拿赃,只是这般空口无凭,只怕很难让人信服。
“凤翎与我一起,早已不是处……不是完璧之身,殿下若是不信,只需派人检验,一验便知。”说完,他还颇为淫邪的看了曲悠身后的凤翎一眼。
曲悠的嘴角微微抽搐,这得是多么的饥不择食啊,连我们的‘小山鸡’都不放过……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皆是看向了曲悠身后的彩衣女子,她的神情有些恍然,到并未有别的反应,只是,被人当众这般说,换作别的女子,早就声泪俱下的一头碰死了吧!
凤翎从来没想过,沈亮竟是会说出这样一番话,他知不知道她是谁,她堂堂一届上神……凤翎被气的脸色涨红,心跳越发的快速。虽然她不是人,可是名声这东西也不是谁都能拿来诬陷的,而且此事一旦被证实,就连主人也会被她所累。堂堂王妃身边的近身侍女,居然会做出这般不自重自爱的事情,那想来这主子,也定然是品行不端的,想到众人会因此而对曲悠抱以异样的眼光,凤翎的脸色就变得更加的难看。修剪整齐的指甲狠狠的扣着掌心,袖管下掩盖的双手,不禁大力的握成了拳!
这个局,若是由他来解,倒是也不难,楚铭冷眼看着,不禁心下微思。凤翎是曲悠从飞云城带来的陪嫁丫鬟,若然真的不是完璧之身,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权当是被楚钰给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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