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1008事件中对本国公民的人道照顾,该公民已于12月10日安全回国。
解读这句话,读者肯定跟笔者一样,有一些感到奇怪:1008事件,这是一宗什么事件?两国之间的对话,用“事件”来称谓的,可想而知,这是两国之间已经达成了一个共识。当然,有些共识是保密的,不对外宣称的,属于国与国之间的秘密,但在这里,用于“告知”中,就从某种程度上而言,这并不是一件所谓“保密”的共识,至少西德方面不是这样的认为。可笔者翻遍了当年中国跟西德有关的事件,都没有“窥见”到所谓得到“1008事件”,但功夫不负有心人,在10年后的2002年,艾仕帧教授得知了1008事件的中国幸存者:胡铭山(编者按:为防止对号入座,这里所用的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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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航包机坠机事件(2)(第一宗灵异事件)()
胡铭山,1962年生人。男,户籍上海,中学学历,性格上属于好逸恶劳型,不务正业,有一份工厂里的工作,嫌活多钱少,辞职不干,专门从事一些倒腾票证的“工作”。由于当时还有“投机倒把”的刑事罪名,被公安机关处理过几次,91年刑满释放。
刑满释放后的胡铭山觉得这倒腾票证的“工作”实在不是长久之计,觉得还是做生意为好,可缺少资金。改革开放后,上海是外国人进来的首选之地,仅次于广州。再那个时候,胡铭山认识了一个叫“段储非”(编者按:后来事实证明为假名)的台湾人。段储非出手阔绰,让胡铭山觉得他是可以依靠的靠山,段储非初来大陆,也需要活络的人给其做导游,于是就按照每天20元人民币的价格聘请了胡铭山做自己的私人导游。
实话实说,不能因为笔者是大陆人,就睁着眼睛说瞎话。改革开放后,整个国家确实展现了应有的活力,吸引了很多国外的投资,但在另一方面,腐朽的东西也随之而来,国人在大量的物质面前,显现出了对物质的极度渴望,只要是能赚钱,就比什么都好,社会风气开始下滑,一度到了什么样的地步呢?可以用五个字来形容:笑贫不笑娼!很多女孩子,禁受不住金钱的诱惑,“三陪”就成为了一大社会现象。那个段储非的台湾人,刚来中国上海,能有什么好呢?先是一番的享乐,金钱有的是,环境不熟怎么办?胡铭山就充当起拉皮条的角色。胡铭山虽然不学无术,但社会上的道道都还挺门清的。段储非要“三陪。小姐”,胡铭山立马办到,段储非要倒腾的外币,胡铭山也能办到,反正段储非刚来上海的那段时间,胡铭山鞍前马后的把段储非“伺候”的舒舒服服,这一来,段储非对胡铭山也特别的依赖,认为其这人不像其他的大陆人,灵活圆滑,有办事能力。直到有一天,段储非找准了一个机会,跟胡铭山谈了自己的想法。。。。。。
这个胡铭山就是1008事件的当事人之一,艾仕帧教授在2002年找到了他,按照年龄来推算,当时的胡铭山应该是40岁。可当艾仕帧教授看到他的时候,感觉已经像是一名快60岁的小老头了。先前艾仕帧教授也对这个胡铭山的背景做了一些了解,想象他应该是一个能说会道之人,但在见到胡铭山本人的时候,才发现,这胡铭山沉默寡言,惜字如金。也不知道是经历了1008事件后变成这样的还是与生俱来就是这般模样。
2002年的胡铭山并没有住在上海,而是在北京的某个四合院里的出租屋里,当时的北京已经有大量的居民买上了新房,四合院有一种“设施落后、不符合城市节奏的”感觉,所以大都租给了外来人员,价格在那个时候相对便宜。就凭借这一点,可以判断出,胡铭山生活的并不是很如意。
事实也正如艾仕帧教授所料:胡铭山没有正式的工作,靠给人家做苦力维持生计。一个好逸恶劳之人,最后还得靠苦力来维持生计,可见生活的现实是最好的课堂。
面对艾仕帧教授的突如其来,胡铭山显得非常的有警惕心,一开始是采取了避而不见的方式,但这对于深谙心理的艾仕帧教授(编者按:前文说过,艾仕帧教授虽然是研究灵异理论的,但挂职的单位就是邬熙市心理咨询中心心理危机干预二部,掌握人们的心理动向,对于艾仕帧教授而言,可以用小菜一碟来形容!)来说,压根就不在话下,拿出五百元钱放在胡铭山的家门口,道理很浅显,金钱开道。五百元对于生活窘迫的胡铭山而言,那叫一个“久旱逢甘霖”,忙不迭抓着那五百元的同时才简简单单的问艾仕帧教授道:“啥事?”
艾仕帧教授开门见山,表明来意,就是想知道1008事件的来龙去脉,胡铭山一听这个,立马摇了摇手说道:“不便!”这“不便”想必是不方便说的意思,艾仕帧教授也不慌忙,从包里掏出一叠百元大钞,笃定的说道:“你说事,我给钱,说的越详细,我给的越多!”
金钱的诱惑对于胡铭山而言,没有免疫力。只见其咽了咽口水,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艾仕帧教授手中的一叠百元大钞,最后问道:“多少?”
“至少五千!”艾仕帧教授听到对方愿意给自己开价,心中更加笃定,只要你能把那事给说出来,这金钱不是问题!
“一万!”胡铭山破天荒的开了一个价钱,满以为这老头会跟自己讨价还价,想不到那艾仕帧教授爽快的答应道:“成交!”胡铭山顿时有些后悔,对方这么爽快,想必开价二万也没有问题呀,于是有些反悔,开始加价的说道:“不。。。。。。二万!”
这时候艾仕帧教授的心理技能可谓说是掌握的淋漓尽致,头也不回的把手头的一沓钱放回了自己的包里,一边离开,一边丢下一句话道:“那五百元算是捐助吧,你这故事我不买了,再见!”艾仕帧教授态度很明确,谈价钱没问题,但你要给我坐地起价,哪怕是多一元钱,没门!艾仕帧教授这一行径立马让胡铭山后悔不已,开玩笑,一万元买自己的一个故事都能不愿意?这得自己做多少苦力才能赚得回来呀?于是连忙起身想追,将艾仕帧教授拉回了自己的屋里说道:“一万成交。”艾仕帧教授这才不慌不忙,挑了一地方坐了下来,拿起录音笔和纸笔,准备就绪后,就说道:“说吧,我记着呢!”胡铭山眼看着艾仕帧教授的那包包,意思是你得给我钱再说呀,艾仕帧教授明白意思,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在你家里,跑不了,说完给钱,说吗?”说完后作势欲走,胡铭山见状,这才妥协道:“我说!”(。)
武航包机坠机事件(3)(第一宗灵异事件)()
编者按:由于胡铭山言语过于简练,下文的文字记录是根据胡铭山的描述而加工过的。
。。。。。。台湾客商段储非其实是个文物贩子,他要让我帮着他收集流落在民间的古董文物,每成功一笔,会给我一笔价目不菲的佣金。
起先凭借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以及那在上海倒腾这么多年的社会关系,还是能帮着段储非找来一些物美价廉的民间古董,为此段储非也非常的信任我,给我的中介费是当时一个普通工薪阶层所不能企及的收入。我基本上已经依赖这种靠中介费过日子的生活了,来钱快、不用出多少力气。但后来,愈发的发现,我现有的资源已经完全不能满足段储非的需求了,段储非已经开始怀疑我的能力,并有随时中止跟我合作的可能!
我想这哪能呀,好不容易靠上了一个财神爷,不能说没就没呀!可尽管我满心的“热脸”,但也愈发扛不住段储非的“冷屁股”,直到有一天,段储非突然和颜悦色的请我喝咖啡,这让我感觉到赚钱的机会又来了。
按照段储非约定的时间,我准时到达了约定的地点,当我看到段储非的时候,他身旁还坐着两个大陆男子,似曾相识,应该是跟我从事一个行当的——黄牛。
段储非远远的看到了我,满脸笑容的站了起来,朝我挥着手说道:“铭山呀,在这里。”
等我落座后,段储非就主动将他身旁的那俩男子介绍给我道:“铭山呀,我在大陆,就仰仗你们三位的照顾,今天我把大家约到这里来,就是互相的认识一下,然后商量一下我们下一步的打算。。。。。。”说到这里,段储非率先指着我对着另两位介绍道:“这位叫胡铭山,铭山呀。。。。。。这位叫张飞,和三国演义里的张翼德齐名,很了不起的人物,这一位叫张伟,他俩是堂兄弟。我在大陆期间,都仰仗你们三位的照顾,让我衣食无忧的,非常感谢!”听到这里的介绍,我才知道这段储非老奸巨猾的人物,在大陆期间并不是就依赖我一个人,还有着其他的同行,我寻思着,得亏我没有向段储非要高价,否则,他随便一比价,就知道我这人靠不靠谱。或许也正因为我的靠谱,最终和那张飞张伟两人一起成为了段储非最信任的人。
张飞张伟两兄弟也不含糊,对着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场面上的话:“原来是山哥呀,我们一直听说段爷在这里还有一个得力的助手,我兄弟俩一直在寻思着,有哪号的人物可以让段爷这么信赖,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张飞张伟是当时上海滩比较有名的黄牛,张飞主要倒腾外汇票证,而张伟主要倒腾烟酒电器,两人在一起,可以说是中国先富起来的那部分人,凭这一点,这兄弟俩就要比我高出一大截。诸如他俩对我什么“名不虚传”的言语,那都是客套话,算是恭维我的,再骨子里是看不起我的,我当时也很纳闷,这段储非把我跟他兄弟俩叫到一起,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段储非帮我点了咖啡,随后开门见山,带着他特有的台湾腔说道:“不瞒诸位说,大陆实行改革开放的政策以来,可以说遍地是黄金,你们呀,真是赶上了一个全新的时代,我虽处在大陆以外,但还是寡廉鲜耻的想跟你们分一杯羹。所以你们也不要笑话。。。。。。我在大陆的这段时间里发现,要是靠一个人单打独斗,实在是有着太多的不方便,所以开一家公司,用单位的名义来操作,那会事半功倍。可是政策放在那边呢,我这一‘局外人’要想在大陆开公司,那是难上加难,光那些入资的门槛,都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啦!我这人呢。。。。。。喜欢变通,你们兄弟三人,是我在大陆最信任的人,所以,我想通过你们的名头,让你们成立一家公司,我出资,你们挂名,有钱大家一起赚!”
段储非的话说到这里,我和张氏兄弟算是听明白了,段储非这准备要用“李代桃僵”的方式,拓宽自己在大陆的赚钱门路。当然,之所以要用我们三个人的名号来开公司,是怕一家独大,他深谙三个和尚没水吃的道理,所以把我们给聚集起来,起到相互监督的作用。不得不说,段储非的这一招“李代桃僵”非常厉害,这不仅能在大陆大赚特赚,而且所有的风险都能转移,自己成为一个幕后的老板。更为重要的是:他吃准了我们当时大陆人好大喜功的心理,想开公司做老板,所以,他就给我们这个名号。实际上,我们连股东都不算,充其量就是他的一个雇佣员工而已。
我先是看了看张氏兄弟,他们两人似乎对段储非的这一建议充满了兴趣,段储非见我还有些犹豫,于是略略加高了声调说道:“诸位,我深知无利不起早的道理,这公司开出来后,不管我盈亏,大家都有分红奖金,这样吧,我率先在这里承诺:只要这公司开张起来,我每个月给大家1500元人民币!年底分红另算。”
1500元在当时的中国大陆意味着什么?我就这么跟大家说吧:家里如果有10000元的存款,那就属于相当富有的小康家庭了。我不得不说动心了,张氏兄弟也动心了。说实在的,我们也厌倦了那种颠沛流离、毫不稳定的生活,虽然有时候挺能赚钱的,但毕竟属于违法的勾当,一旦被警察查获,没收违法所得不说,还要锒铛入狱,突然有这么一个人愿意用高薪来养着我们,那何乐而不为呢?
段储非也不含糊,给我们三人5000元人民币,用于开公司的先期费用。说实在的,在我们三倒爷的“努力”下,只要资金到位,开一家公司还真不是难事,到了9月底的时候,这公司就算是正式开张了!(。)
武航包机坠机事件(4)(第一宗灵异事件)()
公司名称我到现在还记得很清楚呢——鲲鹏有限责任公司。我至今都不知道这“鲲鹏”是什么意思?是那台湾人取得,说是来自庄子,有大鹏展翅的寓意。我不懂,反正事后证明,我们就毁在了这个“展翅”之上。。。。。。
鲲鹏属于典型的皮包公司,公司连招牌都没有,“隐居”于居民区内,三十平米不到的空间就放着两张桌子,我和张氏兄弟曾指望在采购办公用品中搞一些回扣什么的,看来这“美好的愿景”算是落空了。这公司开办后,原本一直催着我们给其介绍古董生意的段储非反倒是安静下来了,开张那几天整天就带我们吃吃喝喝,好不潇洒自在。正当我和张氏兄弟喜欢上这工作节奏的时候,突然有一天,段储非面色凝重的告诉我们道:“今天我带你们认识一个人。”
等我们在饭馆相聚的时候,才发现,段储非给我们介绍的那个人是一名西德人(编者按:关于东西德的问题,已经有读者跟我反映了,说东西德在90年的时候就合并统一了,严格意义上来说,91年过后就没有东西德的说法了,只有一个统一的德国。这武航坠机事件是发生在92年,怎么还有西德的称谓,在这里笔者要郑重的跟读者们解释一下:这是社会意识形态的问题,苏联解体后,我么国人在很长一段时间还喜欢把俄罗斯称之为苏联,东西德也是如此,90年末,柏林墙被推倒,但在过后的几年里,我们国人还是习惯称呼东西德,跟朝鲜一样,喜欢称北朝鲜、南朝鲜。这里的内容大都是采取了当事人胡铭山的口述,在胡铭山的讲述中,就喜欢这样来称呼东西德,为了保持事件内容的真实呈现,笔者在这里,也就顺应的采用了东西德的称法。),叫姆博塞夫,跟我们差不多大小的年纪,身材高大,所讲的话我们是一句都没听懂,都要仰仗段储非在旁翻译,通过翻译得知,姆博塞夫是一名历史学家,他在研究东德历史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就是二战时期的中国得到了德国方面的援助。大家千万不要以为自己看走了眼:历史就是这么有趣,在二战时期的中国,是有两个阵营的,一个阵营是以国共两党为首的反法西斯阵营,还有一个就是以满蒙、汪精卫为首的日本帝国主义的忠实走狗。很多外国人都对这事曾有过开玩笑,二战结束,无论谁获胜,中国都是战胜国。当然,这是对我国当时傀儡政权的一种嘲讽。德国法西斯要实现欧亚的统一,除向前苏联宣战以外,就需要跟日本一切合围,日本控制中国的北部地区,双管齐下,就能确保欧亚版块的统一,但就日本当时的国力,虽能攻占当时的中国首府——南京,但要纵深,显然是不济的,所以在日本扶持汪伪政权的同时,也需要大量的资金来巩固中国北方的局势,当时国民党偏隅一方——重庆。而德苏大战开启后,德国势如破竹,苏联基本上跟中国一样,在闪电战术的侵袭下,一溃千里。德国人看到了欧亚统一的希望,于是就将扶持意大利墨索。里尼政权的资金调出了一大部分,给了日本,但也就在这个时候,德国再进攻苏联时遭遇了不可更迭的重创——寒冷的冬季到来了!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