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大伟犹豫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太可能吧!我前妻是一极为平凡的女子,铁定不知道‘种咒’的事情。还有那左手小拇指,她哪有勇气可以把自己的小拇指给拔掉?难不成是她女儿帮她拔掉的?当时她的女儿才多大?不过是十来岁的孩子,更加不可能懂得种咒的事情啦!”
“肯定有外人去过你的家里!‘种咒’不光要去小拇指上的三骨,骨只是亡灵的塑形。还需要精血维持亡灵的气魄,即便有了亡灵和精血也不够。还要毛发作为亡灵的形观。有了塑形、气魄和形观后,还要把这东西埋于一角,作为亡灵除坟冢之外的另一个‘家’,这些事情,绝对不是你病重的前妻所能做到的!”郝梦德说道:
楚大伟听得频频点头,这个时候,高人所说的一切在楚大伟的耳中,那就是无与伦比的真理,“高人你也知道的,我的要求不高,我也不要去追究是谁给我的前妻做了‘种咒’的事情,我只是想尽快的解开这个‘种咒’,能让我安安静静的、稳稳当当的在家里过上我想要过的日子就成了!”
郝梦德听到后,心领神会的和楚大伟两人相视一笑,但郝梦德笑完后,笑容立刻戛然而止道:“很难”
“很难?高人,你可是”楚大伟还想尽力的将郝梦德赞扬一番,希望郝梦德在‘甜言蜜语’之前会答应出手相助!想不到的是郝梦德很“通情理”的掏出了口袋中的三千元钱交还给了楚大伟说道:“破除‘种咒’之法,就是要找到那‘种咒’的位置,找到了,加以焚毁,就能破解了!”
对于郝梦德说的这个“难事”,楚大伟觉得一点都不难呀,只见楚大伟有点不是很自信的说道:“刚高人说了,我前妻的这个‘种咒’就种在了我家的某个角落里,那这个有何难?我将家里每个角落都掘地三尺,不就能找到了吗”
“幼稚!”郝梦德不屑的打断道:“种咒就种在那边,你前妻的亡魂就关注着你,你对你女儿稍稍非礼一下,就能招来耳光?更何况你要去挖她的‘种咒’所在呢?你一要挖‘种咒’所在,它立马就能废了你!换而言之,寻找这个‘种咒’只有那么一次机会,先是确认,一旦确认,立马将其挖出,这样才能起到破除的效果。楚大伟,你能理解吗?”
被郝梦德这么一说。楚大伟觉得确实如此,说到底,挖‘种咒’只有这么一次机会。你不成功,得前妻的亡魂立马可以要了你的命根子。怪不得这郝梦德不愿意要这三千元钱了,敢情是风险太大。但听其口气,这郝梦德应该还是有良方的,只是不愿意出手帮忙而已,思前想后,颇懂人情世故的楚大伟终于明白:不是高人不愿意出手。而是嫌弃你这三千元的报酬给的太少。想明白后的楚大伟立马重新将那三千元钱塞进了郝梦德的口袋之中,并很肯定的说道:“高人!这三千只是订金而已。事成之后,还有三千孝敬!”
郝梦德内心盘算了一下,随后又把那三千元钱掏了出来,还给楚大伟说道:“如果你做正事!那三千也就够了。但里面毕竟有伤天害理之事呀?我可以拿得少,那各路神明呢?他们的钱可不敢少给呀!”得郝梦德的这么一句话已然是把主题给挑明了:你楚大伟给的钱太少,老子不愿意干!
这么一来,楚大伟不愿意了,就破除一个诸如“咒怨”的事情,给你6000元还不好?什么敬畏神明,还不都是你中饱私囊吗?反正现在已经知道这事情的来路了,那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我把这种了咒的房子给卖掉,换地儿总可以了吧?想明白了这一点。楚大伟毫不犹豫的拿回那三千,对着郝梦德告辞道:“请不动高人,我只能另想他法了。”说完。头也不抬的就走出了山洞
回到了家中的楚大伟,决心要把房子卖掉,说来也巧,楚大伟正好有个亲戚,因为单位上班远近的问题,想跟楚大伟换套房。楚大伟反正是跑运输的,住的相对偏远一点也不碍事。那亲戚也跟楚大伟说明了,自己家的房子稍微有点偏远,如果楚大伟愿意换房的话,那亲戚是愿意补贴一些差价的。正考虑将房子脱手的楚大伟,听到这个消息,算是乐坏了,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这个换房,并预先拿了那亲戚补的差价5800元钱。
拿着钱的楚大伟回到家,看到罗丫丫依旧还是那青菜和白粥,心中也是乐开了花,觉得自己时来运转,看着那罗丫丫愈发成熟的身体,心旌荡漾的楚大伟已经开始幻想着天天有女儿“服侍”自己的“美好生活”。
“丫丫,爸爸跟你说件事情:我们要搬家了!趁我这两天有空,赶紧把家里收拾一下。我明天到学校里给你请个假,一起帮忙收拾搬家!”楚大伟一边说着,一边得意洋洋的脱起衣服,大热天的,准备先洗个热水澡。想不到这里的衣服还没脱完,那罗丫丫就冷冷的回答道:“我不搬!”
“不搬?”楚大伟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房子是自己的,产权是自己的,自己想怎么搞就怎么搞?那容得了你这个小女孩说个“不”字?“你不搬就给我滚出去!不要住我家。”楚大伟发出了狠话。
楚大伟满以为按照罗丫丫这种冷冷的性格,一听到自己的“滚出去”,铁定就会倔着脾气说道:“走就走,我还不想呆在这个家里呢!”但是“以为”毕竟是“以为”,罗丫丫真正的回答是:“我不走!我妈妈特地交代的,在我出嫁之前绝对不会离开这个家的!”
“你还真以为是我亲生的呢?”楚大伟一发飚,就冲罗丫丫扑了过去,罗丫丫见状,立马跑进了房间,楚大伟后边跟着进了房间,在进房间之前,顺手将放在房间门口的一个扫把操在了手中,看架势是要狠狠的痛揍罗丫丫!罗丫丫跑进房间,看着凶神恶煞的后爸,心中也是害怕,口中连连喊道:“妈妈、妈妈”但现实中的种咒,可不是那种说来就来的,这里连连高喊,但似乎没有任何动静,反倒是楚大伟追了上来,一扫把打到了罗丫丫的脸上,罗丫丫鼻子里顿时冒出鲜血,楚大伟并没有罗丫丫鼻子流血而心慈手软,又是两扫把打了过去,一边打一边咒骂道:“无法无天,老子的话也敢抗?”
罗丫丫身材羸弱,根本就禁不住楚大伟的“狂风暴雨”,没被打两下,就已然到底,但罗丫丫性格生性硬朗,即便是被后爸打成这样,也没有开口求过一句,眼中也没流出一滴眼泪!楚大伟看着罗丫丫不服的表情,手中加重了力道,打到最后,感觉扫把打上去不吃力,楚大伟环视了一下房间,发现房间里还有一废弃不用的蚊帐杆,那蚊帐杆质地软中带硬,一杆子抽上去,就如同抽了一皮鞭,有那玩意揍人,可比扫把要来劲很多。
就当楚大伟扔下扫把,操起蚊帐杆的时候,楚大伟只感到自己的背后一凉,随后双手就开始不听自己的使唤了
第269章 灵异档案之埋骨护女(8)()
只见出大为的一手被“拖”到了后背处,另一只持有蚊帐杆的手突然酸痛无比,楚大伟不得已,只能将松手掉下蚊帐杆,由于双手的酸痛,让楚大伟发出了“难能可贵”的哀求声:“天啊。。。。。。是不是丫丫的妈妈。。。。。。我。。。。。。我再也不敢了!”
楚大伟那边的哀求显然并没有起到效果,反倒是变本加厉,自己的双膝渐渐发软,开始跪在了罗丫丫的跟前,这个时候罗丫丫满脸怨愤的站了起来,对着跪倒在地的后爸直截了当的说道:“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叫你一声爸,楚大伟,我告诉你,我母亲为何会在临终之前不让我离开这个屋子吗?那是因为母亲怕我受到伤害,上次已经教训过你了,你不思悔改,还变本加厉,这一次看在你多年还算是给我生活费,让我勉强的活在这个世界的份上,我自当求我母亲,放你一马,如若还有下次,我让你终身残疾!”说完,发狠的踹了楚大伟一脚,随后对着偌大的房间说道:“妈妈。。。。。。谢谢你死后一直保护我,这次就放过这个楚大伟吧!我相信他再也不敢了!”
楚大伟见罗丫丫替自己求情,连忙附和道:“孩子他妈,是的,是的。。。。。。罗丫丫说的极是,我再也不敢了!”
随着罗丫丫的求情,反绑着楚大伟的无形枷锁也随之消失。楚大伟得以自如行动,立马站了起来,也没说什么。只是瞪了一眼罗丫丫后,离开了房间!
如果以为楚大伟就此罢休,那就大错特错了,走出屋子后,楚大伟径直去了银行,取了四千多元,随同自己身上的5800元差价钱。凑足了了一万多元,随后选了一个老黄历上所说的吉日。就径直去了郝梦德所在的山洞。。。。。。
人可以无耻这么一两次,但这么无下限的无耻,也就楚大伟做得出来,当初因为自己的想当然。没有跟郝梦德谈妥,现如今,又是因为自己想当然的恶果,再次来求郝梦德,这种不断的秀着无耻下限的人,没有一个人会去尊重他,包括见钱眼开的高人郝梦德。
“你怎么又来找我了?”郝梦德微闭双眼,气定神闲的打坐在那问楚大伟道:
“高人!我回到家后思考良久,觉得高人所说的还是极有道理。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请高热出手相助。”在说的同时,楚大伟将身边的一万多前进捧到了郝梦德的跟前。
郝梦德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看了一下跟前的金钱,随后表现出一副极为清高的样子说道:“呵呵。。。。。。楚大伟,我认为做人还是有点原则为好,像那天最后,你还是决定不让我出手,毅然决然的离开。很有个性,我还是比较喜欢那种有底气的你!就你现在这么窝窝囊囊的再来求我。我看还是算了!你另请高人吧!”郝梦德即把楚大伟好好的讽刺了一番,又给上次的自己挣回了很多的面子。
楚大伟已经到了“人至贱则无敌”的地步,见郝梦德怎么肆无忌惮的嘲讽自己,连忙搭着笑脸说道:“高人说的极是!可这世间除了有你这么一个高人,还有谁能与您堪比?我楚大伟虽然时不时的犯糊涂,但这一次我清楚的很,唯高人您才能帮我,这一万元钱仅仅是订金,事成之后,还有重谢,当然,高人你所需要祭拜各路神灵的费用,也完全可以跟我说一下,我会倾其所有,来孝敬您和各路神明的!”
郝梦德属于在金钱面前无下限的“高人”,见楚大伟这么说,脸上挂上了笑容,恬不知耻的说道:“哎。。。。。。谁让我们这种人心善呢,见不得有人相求,行吧!见你这么诚心,我也不好拂了你的意思。钱多钱少,我这里无所谓,你也知道,现在的神明都是被我们这些闲人给养懒了,要让他们出手相助,还真得花大价钱,楚大伟,这一点你能明白吧?”
“明白。。。。。。明白。。。。。。每天都有这么多人祭拜这神明,神明当然会有‘门槛’的,这个规矩我还是懂的,高人,您不妨直说,请神明需要多少钱?”楚大伟唯唯诺诺的说道:
“痛快。。。。。。说实在的,楚大伟,我还是挺愿意跟你这种人打交道的,说话直来直去,也不用拐弯抹角,我喜欢,这样吧,就冲着你的性格,在请各路神明之前,我也贴上这张老脸,希望他们看着我这老脸的份上,能给一个友情价。。。。。。”说到这里,郝梦德伸出了二根手指说道:“这个数应该不多吧?”
楚大伟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数字能不多?即便家里家财万贯,也不能说二万就是一个小数目呀!但眼下的这个形式,显然不是楚大伟能讨价还价的,况且人家也直言不讳的说明了,自己不要钱,这钱主要是用来供奉各路神明的。联想到自己在家中受的欺辱,再加上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跟自己共处一室,但就是不能碰的分毫,心中实属不甘,考虑到二万自己也是能赚回来的,为了达到长期占有罗丫丫的目的,楚大伟一狠心,点着头说道:“高人,没问题!余下的一万,事成之后我如数补足。”
“事成之后?楚大伟,难不成先前我没跟你说清楚?这挖‘种怨’的事情,不是百分百的把握,只有一次机会,如果这一次机会没有把握好,不要说你,即便是我,都有性命之虞,你以为呢?二万,一分不少放在我的跟前,我求好神明,就跟你下山挖‘种怨’,没有商量余地,就是现钱交易!”郝梦德在金钱面前压根就不可能让步。
这个没有“百分百把握”的话让楚大伟心中没有了底气。这算什么,难不成不成功后,我还白花了二万元钱?那这个钱你郝梦德也太好赚了吧?不排除有这么一种可能:你下了山后。随便一看,然后说没有把握挖‘种怨’,拍拍屁股走人,那我到哪说理去?对于楚大伟的这个担忧,虽然没有说出口,但郝梦德也是能看在眼里的,随后朝楚大伟招了招手。示意他进一步说话,楚大伟连忙将身子凑了过去。以听示下。只听郝梦德附着楚大伟的耳朵说道:“不成功二万元钱如数奉还。”
“那如何证明算是成功?”楚大伟先小人后君子的问道:
“这还不简单?”郝梦德“呵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这里挖好‘种怨’之后,先不离开,你和你的那个女儿罗丫丫成就好事后,我再离开。这总可以吧?”
楚大伟一听,这话说的在理,有验证就是好事!点着头,下着决心说道:“成。。。。。。就听你的。那高人你何时方便下山?”
“钱到便可!”这话简单,却又直接明了。
楚大伟二话没说,下了山,又取了一万元钱,重新返回山洞,将一万补足。也没见那郝梦德供奉什么神明,就见他将补足的一万元钱点了一遍后,笑眯眯的将钱收好。从身后拿了一个布袋后,对着楚大伟说道:“前面引路,我们这就去挖‘种怨’啦。。。。。。”
楚大伟开着自己的货车,将郝梦德带到了自己的家,郝梦德一下车,看着楚大伟的屋子。摇着头说道:“此屋阴气重重,确有‘种怨’。”
“高人。赶紧进屋!”楚大伟停好车后连忙在前引领道:
“现在要进屋干嘛?”郝梦德看着楚大伟问道:
楚大伟被郝梦德这样的问话是一头雾水,“不是要帮我挖‘种怨’吗?”楚大伟问这话的时候,显然是有些底气不足!
“我知道要挖‘种怨’呀!但前提不是不能打草惊蛇吗?得确认好‘种怨’的位置,然后再去挖呀!”郝梦德说道:
楚大伟听到这样的话,更加觉得莫名其妙了,“高人,确实是这么一个道理,但是高人您不是说,那‘种怨’就在我房里的某个角落吗?你不进屋,如何知道那‘种怨’的位置?”楚大伟好奇的问道:
“观其形,就能知道你房屋内的构造了!”郝梦德气定神闲的说道:“进屋后,右手边就是一五平米的小厨房,进得主室,便是一张八仙桌,极为简单,没有其他家用电器。卧室和厨房位于同一侧,进得卧室后,一张大床就放在左手边,卧室里唯一的家电就是一个台灯和一台风扇,你被怨气所侵的两次,都在如果不出意料的话,那‘种怨’的位置就应该在你的那个卧室里!”
郝梦德竟然能做到未进屋,就知道屋内的一切,本就对郝梦德五体投地的楚大伟,这时候可以用“顶礼膜拜”来形容对郝梦德的态度,“高、高、高人呀。。。。。。不,应该称之为仙人。。。。。。”对于楚大伟这样的恭维,郝梦德似乎是听的太多了,压根就无动于衷,对于郝梦德而言,金钱才是实实在在的,“这样称呼恶心吗?‘高人’两字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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