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滑落,手起刀落间,精钢所制的弯刀距离手指不足一公分,刚好被齐天牢牢抓住手腕,沉声说:“我相信你。”
起初齐天没想到对方用这种方法,随之抽刀的瞬间,立时生出考验之心,眨眼间,当刀刃即将落在手指时,断定对方是一个狠人,甚至那种狠犹在黑子、崔三之上,便瞬间出手拦下。
很快,在陶什陶连磕三个响头之后,齐天将其扶起,满是称赞地说:“不错,是个勇士!”
……
……
次日清早。
齐天、白音大赉两伙人刚吃完早饭,骁骑营的上将军便赶来。
上将军重重的行了一礼,继而恭敬地说:“额驸大人,白音大王,我们家王爷已在王帐等候,请问是否可以启程?”
齐天看了一眼白音大赉,继而沉声说:“可以,我们都准备好了。”
很快,不消片刻,春妮三女齐齐跟上,一行人走出毡帐,翻身上马,与上将军一同奔向二十里外的科左中旗。
越是靠近目的地,便越是空旷,而且茫茫大草原尽被冰雪覆盖。
望着皑皑一片,春妮不由得发出感叹:“这就是草原啊!真大!!”
闻言,齐天轻笑着说:“这只是草原的边缘,等到深入腹地,方圆十里都看不见一个人。”
话音稍落,紧接着又说:“冬天还好,夏天的草原上时常有狼出没。”
与此同时,就近的冰雪产夹紧马腹,张开双臂,尽情感受扑面的草原寒风,继而嘴角微扬,满是享受地说
“辽阔的大草原,无论四季如何变化,都改变不了它的秀丽与清冽,如一股山中清泉,流淌过心间。”
看着闭眼一副享受模样的冰雪尘,齐天莫名的想坐在她身后,揽着她的腰,与之合为一体,与之尽情感受,怎么身边还有一个春妮,顿时便后悔带她出来。
这时,萨仁白了一眼冰雪尘,轻声说:“天高云低,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地有啥好看的?还说啥感受,我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唯一的感觉就是亲切。”
对于萨仁的话,齐天刚好听在耳中,继而嘴角微扬,随之再次看向感受草原寒风的冰雪尘,心底立时升起一种别样的感觉,恨不得立马上前搂着她的芊芊细。腰,轻嗅淡淡的体。香,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吻上她的嘴巴,尽享美妙的瞬间。
殊不知,此刻齐天的表现尽落在春妮的眼中。
很快,齐天、白音大赉一行纷纷催马,直奔科左中旗。
碍于是冬天,覆盖白雪的草地极为不好走,直到一个时辰后,齐天一行才赶到目的地。
望着相距一里的王帐,在上将军的带领下,纷纷下马,牵马徒步走向王帐。
就近的蝮蛇不明白是何意,于是轻声问向齐天
“还有那么远,咱们咋不骑马?骑马多快啊!”
闻言,齐天微微侧过脸,沉声说:“科左中旗的扎萨克和硕达尔罕亲王,是世袭的王爷,更是在顺治十六年,加封巴图鲁称号,再加上达尔罕亲王是科尔沁的旗主,也就是固山额真,现在的说法叫都统,亲掌科尔沁六部,其他人自然对他尊重,也是出于礼貌。”
“虽然白音乌代也是王爷,但他世袭的封号是固山贝子,现在的说法叫贝勒,第一代固山贝子的官职是梅勒额真,也就是如今都统的下属,梅勒章京之一,至于另一个,早在十几年前便满门死于非命。”
满门,死于非命?
第658章 逼婚()
满门,死于非命?
“致使如今的科尔沁,只剩一个德高望重的白音乌代。”
“即便如今那木济勒色楞,是科尔沁的都统,可他仍旧对白音乌代毕恭毕敬。”
“何况与上一代老王爷关系极好,更有将萨仁下嫁给那木济勒色楞的想法。”
“同时,如今的那木济也清楚,一旦娶了萨仁,那时才算握住整个科尔沁的实权。”
齐天将详细信息娓娓道来。
这时,明白过来的蝮蛇,仍旧满是疑惑地问:“你咋知道这么多?”
闻言,齐天轻笑着说:“我是谁?萨仁的额驸,那木济的拜过把子的兄长,还会有我不知道的?”
蝮蛇没发现齐天是吹出来的,于是轻轻点头,继而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关系户就是好,杠杠滴!!”
殊不知,这些信息均是齐天命薛兆着手搜集的,因为他想查出一件事的真相。
不消片刻,齐天便远远的看见王帐附近出现的一群人,均是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
很快,齐天一行便来到王帐前,与之相距不过三丈的位置
齐天、萨仁均是行标准礼仪,白音大赉、春妮、蝮蛇等人相继执礼。
这时,一脸笑容的达尔罕王沉声说:“欢迎你,我远方的客人。”
话音稍落,拿起黄色哈达大步上前,戴在齐天的脖子上,并且轻声说:“我最不喜欢参加这样的仪式,完事进去喝酒。”
齐天抬头看向达尔罕王,嘴上恭敬地说:“谢王爷!”
与此同时,眼角的余光落在人群中,看见一个道熟悉的倩影,顿时面色一滞,瞬间所有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夕阳西下,一位身材苗条,长相姣好的女子在花丛中,一颦一笑无不牵动着他的心。
这时,达尔罕王顺着齐天目光看向身后,目光落在人群中一袭白衣的人身上,当即嘴角轻扬,紧接着为萨仁、白音乌代、蝮蛇献上蓝色哈达。
很快,不消一刻钟的时间,随行的所有人均戴上哈达。
在齐天喝下一海碗马奶酒之后,便在达尔罕王的带领下,步入王帐。
同时,一边走一边说:“本想弄一个大场面,毕竟你是我哥,而且还是第一次来,也算认一认你的第二个家门,可那帮老东西偏说劳民伤财,真的很无奈啊!”
“王爷抬爱了。如果在萨仁这边论关系,我只是科尔沁第一额驸,说白了还是你的下属;如果按你这边论关系,只能算是你的结义大哥。”
话音至此,达尔罕王突然抓住齐天的手腕,立时难掩内心的喜悦,继而说:“这话就说对了,迎接自己的哥哥,场面隆重一点也没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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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门,死于非命?
“致使如今的科尔沁,只剩一个德高望重的白音乌代。”
“即便如今那木济勒色楞,是科尔沁的都统,可他仍旧对白音乌代毕恭毕敬。”
“何况与上一代老王爷关系极好,更有将萨仁下嫁给那木济勒色楞的想法。”
“同时,如今的那木济也清楚,一旦娶了萨仁,那时才算握住整个科尔沁的实权。”
齐天将详细信息娓娓道来。
这时,明白过来的蝮蛇,仍旧满是疑惑地问:“你咋知道这么多?”
闻言,齐天轻笑着说:“我是谁?萨仁的额驸,那木济的拜过把子的兄长,还会有我不知道的?”
蝮蛇没发现齐天是吹出来的,于是轻轻点头,继而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关系户就是好,杠杠滴!!”
殊不知,这些信息均是齐天命薛兆着手搜集的,因为他想查出一件事的真相。
不消片刻,齐天便远远的看见王帐附近出现的一群人,均是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
很快,齐天一行便来到王帐前,与之相距不过三丈的位置
齐天、萨仁均是行标准礼仪,白音大赉、春妮、蝮蛇等人相继执礼。
这时,一脸笑容的达尔罕王沉声说:“欢迎你,我远方的客人。”
话音稍落,拿起黄色哈达大步上前,戴在齐天的脖子上,并且轻声说:“我最不喜欢参加这样的仪式,完事进去喝酒。”
齐天抬头看向达尔罕王,嘴上恭敬地说:“谢王爷!”
与此同时,眼角的余光落在人群中,看见一个道熟悉的倩影,顿时面色一滞,瞬间所有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
夕阳西下,一位身材苗条,长相姣好的女子在花丛中,一颦一笑无不牵动着他的心。
这时,达尔罕王顺着齐天目光看向身后,目光落在人群中一袭白衣的人身上,当即嘴角轻扬,紧接着为萨仁、白音乌代、蝮蛇献上蓝色哈达。
很快,不消一刻钟的时间,随行的所有人均戴上哈达。
在齐天喝下一海碗马奶酒之后,便在达尔罕王的带领下,步入王帐。
同时,一边走一边说:“本想弄一个大场面,毕竟你是我哥,而且还是第一次来,也算认一认你的第二个家门,可那帮老东西偏说劳民伤财,真的很无奈啊!”
“王爷抬爱了。如果在萨仁这边论关系,我只是科尔沁第一额驸,说白了还是你的下属;如果按你这边论关系,只能算是你的结义大哥。”
话音至此,达尔罕王突然抓住齐天的手腕,立时难掩内心的喜悦,继而说:“这话就说对了,迎接自己的哥哥,场面隆重一点也没毛病啊!”
满门,死于非命?
“致使如今的科尔沁,只剩一个德高望重的白音乌代。”
“即便如今那木济勒色楞,是科尔沁的都统,可他仍旧对白音乌代毕恭毕敬。”
“何况与上一代老王爷关系极好,更有将萨仁下嫁给那木济勒色楞的想法。”
“同时,如今的那木济也清楚,一旦娶了萨仁,那时才算握住整个科尔沁的实权。”
齐天将详细信息娓娓道来。
这时,明白过来的蝮蛇,仍旧满是疑惑地问:“你咋知道这么多?”
闻言,齐天轻笑着说:“我是谁?萨仁的额驸,那木济的拜过把子的兄长,还会有我不知道的?”
第659章 轻轻的一个吻()
闻言,萨仁看向急切的两人,立时满是疑惑地说
“咱们都是女人,难道你俩连最基本的嫉妒都没有么?”
“我不是嫉妒,只是觉得这其其格已经够美,况且样貌、身段在灵芸之上,怎能不好奇?”
春妮轻声说道。
这时,冰雪尘也道:“我也好奇。”
“相公曾经不止一次的说过,好奇心能害死人,你俩不怕?”
萨仁再次确认的问道。
“快说快说,吊人胃口太讨厌了!”
冰雪尘急忙催促道。
“那位姑娘叫啥,我还真不知道,不过我见过一次,和相公成亲之后,回侯家集的路上,相公认识,秀妍姐也知道这事儿。”
话音稍落,萨仁喝了一口马奶酒。
听了萨仁的话,春妮当即便想起秀妍提到的女人,继而轻笑着说:“那个人我知道,却没见过,不过那个人的身份可不一般。”
转念,一改态度,沉声说:“关于那个女人的事,今后不要再说,对你们都好。”
萨仁虽然不屑,但是仍旧听从春妮的话,轻声说:“我根本没放在心上,对方还是个短发,都不知道相公喜欢她哪点儿。”
“短发,身份不一般?”
冰雪尘心底喃喃,继而恭敬地说:“雪尘知道了。”
这就是女人间的八卦,可出发点都是一样的,均是为了自己的男人,可惜的是,她们拥有着同一个男人。
……
酒过三巡又三巡。
略有醉意的齐天,沉声说:“生辰快到了,当兄长的肯定给你一份大礼。”
话音稍落,突然抓住正在斟酒的其其格的手腕,满是醉意地说:“其其格,你说我送啥比较好?”
就在被抓住手腕的一瞬间,其其格本能的一惊,继而低呼:“啊!齐队长,您醉了。”
闻言,一旁的达尔罕王轻笑着说:“咱们兄弟一场,还需要啥玩意儿礼物。”
转念,同样满是醉意地说:“你们汉人常说,来而不往非礼也,如果真要送,我肯定也送你一件,包你满意。”
话音稍落,拍了拍齐天的肩膀。
“呃。”齐天连连摆手,继而说:“我只想要、要……”
话没说完,碍于酒劲上头,便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看着醉倒的齐天,其其格放下酒壶,轻轻的推了推肩膀,并试探性的呼唤道:“齐队长?齐队长!?”
“草原的女婿,就这点儿酒量?哎、还得练呐!”
话音稍落,看向刚好投来目光的其其格,满是醉意地说:“真扫兴,送回去吧!”
与此同时,下面的春妮看见齐天醉倒,急忙说:“王爷也真是的,怎么灌倒了?”
话音稍落,萨仁对醉倒的齐天翻了个白眼,继而说:“夫人,真的相信相公喝醉了?”
春妮不解的看向萨仁,满是疑惑地问:“这还有假?”
这时,萨仁露出迷之微笑,看向醉倒的齐天。
满是不解的春妮,与同样不解的冰雪尘看向醉倒的齐天,只见一袭白衣的女子正在搀扶着起身。
看见这一画面,聪慧如妖的冰雪尘心想:“这么烂的手段,只能骗骗草原的小姑娘了。”
此时,春妮看着将齐天扶起的其其格,本能的想要上前帮忙,却别萨仁拉住手腕,轻笑着说:“夫人,我们草原的马奶酒可是一绝,您快尝尝。”
“我不……”
没等春妮把话说完,另一边的冰雪尘看到萨仁的眼神后,也拉着春妮的手腕,轻笑着说:“夫人,刚好我也想尝尝,咱们一块吧!”
与此同时,春妮、萨仁、冰雪尘眼睁睁的看着,其其格扶着齐天在眼前走过。
……
……
其其格扶着齐天走出王帐,寒风当即扑面而来,促使其其格想要紧紧外套,可碍于醉酒的齐天在旁,只能艰难的忍受着刺骨的寒风。
就这样,其其格冒着寒风,扶着醉酒的齐天,一步一步的走向他的毡帐。
很快,不消一刻钟,两人便来到指定毡帐。
随之,其其格将齐天放在用兽皮铺就的床。上,再盖上厚厚的棉被,紧接着将火炉边上的火盆端到床边。
其其格先是烤了冻到泛红的细嫩小手,并接连搓了搓手,就在这时,床。上的齐天哼唧哼唧两声,嘴巴里轻声说道:“我、我要睡……”
“要水,哦,他渴了。”
听到声音,恍然大悟的其其格起身走向火炉边,继而倒了一碗热水,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走到齐天的身边。
“很热,吹一吹你再喝。”
刚刚,眼睛露出一条缝的齐天,看着以为要水喝的其其格,心想:“真搞不懂这丫头心里在想啥。”
不过,看着其其格前去倒水的背影,齐天的心底不由得一暖,嘴角当即漾起一丝笑意,不过很快便闭上了眼睛。
当其其格说出那句话时,齐天心想:“她吹过的水,就算再烫,也要忍着喝下去。”
只是,令齐天没想到的是,其其格后面的一段话
“那木济也真是的,明知道你不能喝酒,还一直让我倒酒,我又不能不倒……”
“说到底,你也够耿直的,明知酒量差,还要一碗接一碗的喝,就算是水,也会喝胀肚的。”
话音稍落,其其格看了一眼齐天,不由得为俊朗的样貌看呆了,继而不由自主地说:“齐大哥,你知道吗?这一天期待很久了,终于能再次看见你……哎、我说这些干啥?”
回过神的其其格,扭过头继续吹碗里的热水。
没过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我也不知道这是咋了,自从上次一别,总是想着你的模样,想要看见你,那样才会心安。”
“之前,你的手下赶来送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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