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不动!”淫贼乖顺地停歇下来,鸡鸡没入珍珍的口中,一动也不动了。珍珍笑吟吟地翻了翻眼皮,小手握住阿二的鸡鸡根,舌尖轻撩着红灿灿的鸡鸡头,一丝快意立刻传遍阿二的周身:啊,珍珍的口技的确了得!
自从在林间撞见小圣上,直至进入皇宫,受册封,探尼姑庵,钻地道,失去沫儿,淫贼阿二从来没有像今夜这样得意过,幸福过。
也许是好久没有接触过女人,精囊早已憋得又鼓又胀,现在,经珍珍厚唇熟的撩拨,阿二再也控制不住了,一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再度袭来,只见淫贼浑身发抖,双眼发直,珍珍看在眼里,对其进行最后的一击,淫贼大吼一声:“嗷!我……我不行了,我又要射了!”
“嘿嘿,”珍珍慌忙坐起身来,一边抹着嘴边的精液,一边拍打着淫贼的鸡鸡:“完蛋操,就这点脓水啊,嘿嘿!啊?”珍珍转向窗台,抓起白毛巾正准备擦拭小嘴,突然,她的眼睛木然地盯着窗扇,抓着毛巾的手臂呆呆地悬在空中:“鬼,鬼,鬼,有鬼!”
“什么,有鬼,在哪?”阿二的目光循声转向窗扇,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没有看见:“鬼,鬼在哪啊?珍珍,你又什么犯疯了!”
“那,”珍珍指着窗外的大柳树:“在树上挂着一颗女人的脑袋,那血滴达滴达地淌啊!啊,老爷,看她的样子,好像是你领进驿馆的那个女人。啊,不好了!她来了,她进来了,她一个劲地喊:冤啊,冤啊!”说着,珍珍拽过锦被,乱纷纷地蒙住脑袋,而光溜溜的下身却裸露在外:“她冲我来了,别,别抓我,我没有杀你。吓死我了!呜呜呜……”
“没有啊,哪来的鬼啊,我咋什么也没有看见啊?”无论如何张望,淫贼依然没有任何发现。不过,听见珍珍的嘟哝声,听说死鬼是自己领进驿馆的少妇,阿二猛一激泠,一种不祥之兆涌上心头:“难道说,驿馆出事了?”
“老爷,一定是出事了!”珍珍头顶着锦被,拚命地踢着大腿,淫贼发现在珍珍的胯间,在洁白的褥子上,汪着一滩黄橙橙的分泌物因过度的惊骇,珍珍竟然尿失禁了!
夫妻狂交欢,感觉多奇妙。
骇然抬头望,人头树上吊。
呲牙又咧嘴,凄厉把冤叫。
淫贼无所知,珍珍吓出尿。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第24回 贪小财韩香诓屠夫,怨忿农妇被误杀
渔家傲。单相思
集市喧嚣窥芳颜,明眸流盼秋波传。
裙舞袖飞丘比箭,甜如饯,长夜难眠依娆燕。
赚得碎银全奉献,岂料炕热才一边。
妒恨不平心境变,气难,深闺星夜血花溅。
听罢珍珍没头没脑的臆语,平安侯心里不免发毛,一种不祥之兆油然涌上心头,拐骗民女已经获罪在身,如果再弄出人命来,那又是没事找事摊上官司了。想到此,平安侯性致顿消,他穿戴整齐,匆匆赶回驿馆。
刚刚走到驿馆的门前,阿二便发现异常的情况,二背兜和农家少妇栓系在马桩上的两头毛驴双双没有了踪影,不好!阿二的脖颈唰地掠过一丝凉风,他疾步迈进门槛,漆黑的驿馆里面静寂寂的,老韩头睡在靠近大门的房间里,发出震耳的鼾声。
阿二顾不得叫醒老韩头,直奔韩香的私寝,也就是二背兜与农家少妇偷欢的房间,房门业已锁死,阿二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好久也听不见任何动静,莫说交欢的行淫声,或者是窃窃的私语声,就连喘气的声息都没有,什么声响也没有。
“二背兜,醒一醒!”平安侯一声紧接一声地喊叫着。
屋子里依然没有任何应答声,却把老韩头给喊醒了:“侯爵,你是何时进来的,离天亮还早着呐,您有什么事情啊?”
“快,把门给我砸开!”阿二严肃地命令道。
老韩头不敢违抗,心中却嘀咕着:唉,这个老爷可真好色,玩完窑姐,还惦记着农妇,好在我的女儿躲出去了,否则,也逃不过你的纠缠!
匡当,老韩头手起斧落,砸开了房门,阿二定晴一看:“啊,血,不好了,死人了,果真出人命案子喽,嗨嗨,苦也!”
屋子里弥漫着膻臭的血腥味,凌乱的土炕上横陈着两具没有脑袋的体,拂晓前的月光冷冰冰地映照在他们光溜溜的胴体上,反射着阴森可怖的幽光。平安侯的目光所过之处,被褥上,墙壁上,窗扇上,处处喷溅着殷红的血水。老韩头扔下斧头,老泪纵横:“完了,完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不但官职难保,恐怕老命也要搭上喽!老天爷啊,开开眼吧,可怜可怜我这个老头子吧!”
望着这可怕的惨景,淫贼却暗自庆幸起来:真是苍天有眼,我阿二又逃过一劫,如果不是老鸨把我引走,此刻,我也将身首异处,血淋淋的脑袋不知道在哪里凉快呢!阿二不敢耽隔,翻身上马哒哒地赶往官衙,如果是在以前,淫贼早就一拍屁股溜之大吉了,而现在已经不同以往,自己是有头有脸的侯爵了,做起事来是要负些责任的!
“什么,杀人了!”驿馆出了人命案,让县太爷大吃一惊:“得,杀人都杀进驿馆里去了,可见我县的治安状态是何等的严重,连官府都不安全了,唉,我要尽快破案,否则,皇上怪罪下来,我这顶乌纱帽也就别想再戴下去了!”
光当当,光当当,光当当,……
县太爷方才穿好衣服,县衙外响起急促的击鼓声,继尔,一个农民模样的年轻人迈进大堂:“老爷,我的媳妇走失了!”
“哦,你先等一会。”县太爷简直焦头烂额了,天还没彻底放亮,就生出两桩案子来,又是死人,又是丢人,这可如何是好。县太爷首先缭草地安慰农民一番,然后,领着平安侯,带着一班衙役赶到驿馆,便开始了紧张而又细致的现场堪察工作。
“啊,媳妇,我的媳妇,”年轻的农民并没有听从县太爷的话,在县衙里耐心等待,他悄悄地跟在衙役身后来到驿馆,看见没有脑袋的少妇横陈在土炕上,他立刻惊呼起来:“我的媳妇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嗯,这是你的媳妇?”瞅着无头的少妇,县太爷反问农民道:“我还要问你呐,你的媳妇咋跑到驿馆里,跟别的男人睡起觉来了!”
“哦,这,”农民可怜巴巴地讲述道:“昨天媳妇去娘家串门,我接她一起回家,半路上遇见几个朋友,就喝起酒来,她等的不耐烦,说是要自已回家,我也没太在意,继续喝,哪逞想,半路上她却丢了,我怎么也找不到了,唉……”
“嗨,”县太爷教训农民道:“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喝酒能有什么好处哇,嗯?为了多喝几口,怎么样,把个漂亮媳妇给弄丢了,你可真有正经事啊,唉,酒鬼,活该,以后打光棍去吧!侯爵,”县太爷又转向阿二,犀利的目光咄咄而视,“是呀,这个民女怎么死在驿馆的土炕上?侯爵,你能给我解释解释么?”
“这个,”淫贼一时语塞,但很快灵机一动,谎称昨天夜里自己因故没有住在驿馆,民女是如何跑到驿馆的,自己毫不知情,可能是下人六枝干的,于是,淫贼将责任全部推到死人身上,反正他连脑袋都没有了,当然不能开口说话,为自己辩白了:“我说的全是事实,”淫贼手指着老韩头,“他可以作证,我昨夜没有住在驿馆!”
“嗯,嗯,是,是,”老韩头傻乎乎地点着脑袋:【wWw。Zei8。Com电子书】“侯爵的确没有住在驿馆里!”
“老爷,脑袋找到了!”阿二正忙于推卸着责任,一个衙役在厕所里找到了二背兜的脑袋,大喊大叫地来到县太爷的面前,邀功领赏:“老爷,被害男人的脑袋让我找到了!”
平安侯和县太爷的目光同时扫向一颗披散发束,颈下血污淤渍的男人脑袋,只见二背兜粗短的眉毛拧在一起,左眼微闭,右眼半睁半闭,塌瘪瘪的鼻子严重扭曲,老鼠般的尖嘴可怕地开咧着,那痛苦异常的神态,彷佛在冲主人嘀咕着什么:
老爷,还是你有福啊,还是你命大啊,你走了,奴才本想拣个便宜,做梦也没想到,玩了一个小女子,却搭上一条小狗命!唉,真不值得啊,完了,老爷,奴才命薄福浅,你承诺的土地,宅地,奴才是没有机会享用了,请您好生给奴才留着吧,奴才一定尽快转世托生,来世再享用吧,再见了,我的老爷!
“老爷,”平安侯正望着二背兜的脑袋发怔,又有一个衙役在大柳树上摘下了少妇的脑袋:“老爷,被害女人的脑袋也找到了!”
县太爷没有时间询问阿二,开始查验两颗血污满面的人头来。站在一旁的阿二深感震惊:珍珍大概有特异功能吧,她说的一点也没错啊,少妇的脑袋当真就挂在大柳树上,瞅着那痛苦的表情,大大开咧着的嘴巴,彷佛有着满肚的冤屈,却无处诉说!
“媳妇,你死得好惨啊!”农民捧着少妇的脑袋,狠抽着自己的腮帮:“都怨我,我犯了什么邪,贪的什么酒哇,把个好好的媳妇给弄丢了,让贼人给祸害了,我该死,我真该死啊,唔唔唔,唔唔唔,……你,”农民捧着媳妇的脑袋,突然转向阿二:“我的媳妇,死在你仆人的炕上,你作何解释,你还我媳妇,唔唔唔,……”
“嗨,”平安侯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架式:“仆人犯法,我有什么罪啊,我,我,”阿二也觉得这对小夫妻实在是可怜,虽然不是自己所害,说句良心话,多少也与自己有关啊,如果不是自己的默许,六枝怎敢把少妇往驿馆里引领,“朋友,”阿二安慰道:“事已至此,死人不能复活,我代自己的仆人赔偿你!”
“杀人犯是破窗而入,”县太爷抚摸着窗扇,突然改变了口吻:“嗯,不对啊,窗扇并没有扣死,嗯,好像是预留着的!老韩头,”县太爷指着房间,“侯爵来驿馆之前,此屋为何人居住?”
“嗯,嗯,”老韩头咯咯吧吧地答道:“我的小女!”
“她现在何处?”
“咋天晚上,侯爵在此下榻,小女多有不便,自己出去找地方住了!”
“哦,”县太爷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查看起两具体的伤口,他立刻断定是有着丰富屠宰经验的屠夫所为,“否则,不会干得如此利落,看这伤口,看这脖颈,刀锋完全是顺着骨头的接合部,游刃有余地切割下来的,没有杀过牲口的人,是做不来的!”
而丢失的毛驴更成为破案的重要线索,见天已泛白,县太爷与众衙役换上平民的布衣,临出门之前,县太爷冲老韩头命令道:“去把你的女儿找回来,送到县衙去,我有事情要问她!”
说着,县太爷与衙役们混杂在赶往集市的人流里,双眼机警地搜寻着,只要看见谁牵着毛驴,一定要走上前去看个仔细:“喂,这驴卖不卖啊?”
“什么价钱啊?”
县官与众衙役佯装着驴贩子,一路来到集市,仍旧没有找到二背兜与少妇失去的毛驴,看见推着鲜肉的小贩子,县太爷一拍大腿:“我这个笨蛋,杀人犯怎敢明目张胆地贩卖活驴啊,他不等着自投罗网么,走,到那边去!”
说着幡然醒悟的县太爷又奔向贩卖鲜肉的地方,这里肮脏不堪,血污横流,猪脑袋,马蹄子,驴肠子,扔得遍地都是,阿二也换成平民装束,倒背着双手,装成收驴皮的小贩子,机灵的双眼不肯放过任何一张骚臭难闻的驴皮,“这驴皮咋卖啊?能不能少要几个啊!”
“呵呵,”混乱之中,一个拎着麻袋,卷着裤腿的汉子从阿二的身旁笑嘻嘻地走过,奔向一个操着大砍刀,卡卡地肢解驴肉的黑脸壮年道:“郭三,行啊,财运不错啊,刚刚卖掉一头,咋又弄来一头啊,今天可要发笔横财喽,告诉你,那驴三件可不能给别人啊,一定要给我留着!什么,已经有人要了?不行,必须给我,不给我,我他妈的还不走了,老爷就在此等着,看你给不给,你不给,我就不让你卖成驴肉,呵呵!”
嗯,两头毛驴,一个早晨卖了两头毛驴?县官闻言,机警地靠近那个被人称谓郭三的屠夫。
此人三十开外,生得虎背熊腰,大概是职业的关系,黝黑的皮肤泛着亮晶晶的油渍,一对鼓突突的牛眼珠流淌着凶恶的浊光,看见微服的县官走过来,他抹了一把乱蓬蓬的大胡子:“先生,买肉么?这是早晨新杀的毛驴,看,这肉多鲜嫩啊,还冒热气呢!称两斤吧!”
县官默默无语地端详着被肢解开的毛驴的躯干,眼角则瞟视着抛弃在地的驴皮,平安侯也凑了过来,脚尖撩起驴皮的一角,心头一颤:哇,这不是六枝的坐骑么!
阿二的表情全被县官看在眼里,他四下扫视着,发现便装的衙役已经从各个方向靠拢过来,县官手臂一挥:“还不将这个刁民给我拿下!”
“你们,”郭三正欲抡起大砍刀,晚了,便装的衙役一拥而上,非常麻利地将屠夫按倒在地,市场里一片哗然:“不好了,打架了!”
“什么打架了,这是官府在抓人犯!”
趴在血渍里的屠夫依然不服气,拚命地挣扎着,凶恶的目光逼视着县官:“不错啊,干得不错啊,来的好快啊,老子刚剥了驴皮,你就找上来了,漂亮,可是,”屠夫绝望地嘟哝着:“老子真恨不得剥了你的皮!”
“本官的皮你以后再剥吧,呶,”县官平静地命令道:“犯了杀人死罪,还如此的张狂,先给这个家伙松松皮,然后押回县衙,老爷我要亲自过堂!”
“是,”众衙役得令,拣起屠夫杀驴的工具:绳索、镐把、秤,骂骂咧咧地砸向郭三,没有找到打人工具的,便飞起脚掌,又踢又:“操,操,让你骂人,死到临头,还要受皮肉之苦,真是榆木疙瘩脑袋,死不开窍啊,打死你,打死你!”
“哎哟,”屠夫满地翻滚,想想衙役们的话,说得也是蛮有道理啊,杀人抵命,这是无法逃脱的,自己为何不乖巧点,躲过这场暴打呐,这是何苦哀哉啊!
衙役们打累了,叫来一辆马车,将人犯郭三五花大绑地解往县衙。
坐在马车上,郭三蠕动着被踢肿的嘴唇,吮着从面额上渗下来的血水,那咸涩的有些腥膻的气味,让屠夫似乎又重温到昨天深夜的血腥味。望着乌云渐散,愈加明亮起来的天空,绝望的郭三流露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态,大腿一挺,脖子一歪,“哼,死就死呗,反正人也杀了,仇也报了,老子死也无憾了!呸,贱货,破鞋,婊子,该死的臭骚!”
嘴上恶狠狠地谩骂着,诅咒着,一想起风流娘们的“臭骚”,屠夫不禁感慨万千:气人真是气人,不过,她的确是个宝哇,现在想起来她来,我还是觉得她是那么的迷人,那么的撩人,那么的让人魂不守舍,想入非非!杀了她,实在有些可惜啊。女人啊,女人,你就是妖精,是让人迷离的妖精;是让人神魂颠倒的妖精;是让人发疯的妖精;是害人的妖精!是,是,……,是让人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妖精!
“他妈的,”想到此,郭三无比沮丧地低垂着脑袋,没头没脑地喃喃道:“被坑,被骗,最后死在身上!”
“哈哈哈,”众衙役忍不住地大笑起来,连赶车的老汉也抑制不住了,手中的马鞭左摇右摆,郭三继续道:“可是没还不行!唉,”
是呀,这的确是肺腑之言,男人没着实不行,尤其韩香这样既风骚又鲜嫩的小,没有更是不行!啊,一想起韩香,郭三便无限感慨,尽管嘴上恶毒万分地谩骂着,而心里还是惦念着她那白喷喷的,好似小馒头般的嫩。那是多么出色的小嫩啊,比起我的老婆来,真不知道要鲜出多少倍,弄到手里可真不容易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