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多嘴的泼妇,”老阉人不服气道:“休要诅咒孤家,你这是恨孤家不死啊!”
“唉,”长夫人叹了口气:“老爷,你哪能死啊,谁死你也死不了啊,你整天装模作样当你的皇帝,府内府外的大事小情都推到老娘我一个人的身上,唉,老娘又操心,又劳神,可真要累死了!”
“好哇,”大太监嘿嘿一笑,手捻着假银须道:“你死了好哇,你死了大家都清静!”
“老爷,你,”长夫人动气道:“老爷,我伺候你多年,府里府外一把手,你睁开老眼好生的瞧瞧,这马府让我操持得红红火火啊,这容易么,可是,没想到,老爷你竟如此绝情,咒我早死,唉,可怜老娘一份真心哦!”
“哈哈哈……”大太监像个跳马猴子似地从龙椅上窜将起来,指着灯火通明的大殿以及正在吹拉弹唱的乐伎,手舞足蹈起来:“老婆子,休要在我的面前邀功自傲,你且放心,我一定对得起你,你死后,我一定请来最高级别的乐伎班,雇最好的吹鼓手,给你大吹大擂十天,进行最高等级的大发送!如果你还嫌不过瘾,我再把庙里的和尚也请来,给你念三天三宿的经文,保你升入天堂,做个老仙姑!”
“嗨,老爷啊,我活得好好的,你却为我张罗起后事来,这心操得也太早了点吧,”长夫人摆摆手,言归正题:“老爷啊,你且在这里偷清闲,当皇帝,却怎么也想不到后院会起火吧!”
“什么,”假皇帝、真太监咕咚一声跳下龙椅:“着火了,后院着火了,谁放的?还不给我快快抓来!”
“嗨呀,我的老爷,”长夫人一把拽住夺路欲逃的老阉人:“你真是不学无术啊,连后院起火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老爷,有人给你戴绿帽子了,这,你总该明白了吧!”
“啥,”马四老爷登时火冒三丈,啪地甩掉假皇冠,一把抽出价值不菲的,据说是圣上赏赐的传世佩剑:“什么,什么,他妈的,谁敢给我戴绿帽子,我阉了他!”
望着寒光闪闪的佩剑,站在一旁的阿二打了个冷战:给太监戴绿帽子之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此人,就,就是我啊!
“老爷,”长夫人见火已经被自己勾了起来,继续往上浇油:“谁给你戴了绿帽子,你去寿娘那里瞧上一瞧,一切便大白于天下了!”
“啊,她,这个贱货,”马四老爷怒不可遏,握着佩剑便冲向珠漆大门:“小贱人,敢给老子戴绿帽子,看老子你把剁成肉酱!嗯,”刚刚跑到门前,老阉人突然转过身来,对身后扮成卫士的家奴道:“传我的旨,退朝!”
临出大门前,老阉人对心腹的家奴反覆叮嘱道:“你们统统都把这身衣服换掉,藏好,把我的金銮宝殿用绸缎小心地包裹住,千万不能让外人知晓,否则,此事传到皇上的耳朵里,就是谋反的大罪,家族尽灭,你们谁也逃不了干系!”
“嗨……”身旁的长夫人闻言,不屑地说道:“老爷,你也知道害怕啊,怕就别玩啊,别穷折腾啊,即兴师动众,又劳人伤财,心里又不踏实,夜里总做噩梦!这是何苦呐,有这钱,咱还不如吃它,喝它!”
“你他妈的长个嘴就知道吃、吃、吃!”
唠唠叨叨之间,马四老爷等人已经走到一处静寂的宅第前,家奴咚咚地狠击着房门,没有女仆更没有丫环的寿娘亲自开启房门:“我已休息,何事敲门啊,哎哟,”看见马四爷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前,寿娘心头一抖,有一种无法排遣的不祥之兆。
站在长夫人身后,已经扮成丫环的阿二悄悄地扫视寿娘一眼,但只见,农家美人愁眉紧锁,一双秀眼透过夜幕直逼阿二而来,那气咻咻的忿忿然,令阿二双腿直打哆嗦:对不起,寿娘,我食言了!
皎皎月色映心田,楚楚美人已心凉。
铮铮赤胆照心肝,戚戚情断野心狼。
“哎哟~~”寿娘突然转向马四爷,匆匆下拜道:“老爷来了,贱妾有失远迎,请恕罪!”
“哼,”大太监没有理睬寿娘,板着冷冰冰的面粉脸,佩剑不知何时已经入鞘,此刻,他倒背着双手,大摇大摆地走进寿娘的宅第,长夫人亦想随后进入,马四老爷头也不回地嘟哝道:“老东西,你且回去,马府的老规矩,你忘了?真是老糊涂了,哼!”
“哟,”长夫人一脸失望地被寿娘挡在门外,没有窥得她人的隐私,长夫人甚是怅然:“臭娘们,已经死到临头了,还得意个什么啊!”末了,长夫人转向沫儿和汀儿:“走,回家去!”
当长夫人与两个丫环返回自己的宅第时,心腹的家丁们早已焦虑不安地等候在门口,看见主子从夜幕中走来,纷纷向前:“报告夫人,逃犯没有查到!”
“笨蛋,”长夫人冷冷地骂了一句,脸上并没有显露出太多的怪罪,肥手掌一摆:“天不早了,你们且回去休息,明天再做打算吧!”
打发走心腹的家丁,长夫人将汀儿,也就是阿二引领进她的寝室里,第一次走进贵妇的秘宅,阿二即兴奋又茫然,甚至还相当的紧张,装饰奢华的屋子里摆放着让阿二叫不出名字来的精瓷细品,墙壁上挂着应该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字画题表。出身贫寒的阿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之多的宝贝,双眼惶惶地环顾着。
“瞅啥呐,干活啊!”沫儿以前辈的口吻教训着阿二道,阿二却不知如何着手,甚至怕弄坏了杯瓶碟盘,从而再次惹下大祸,长夫人笑吟吟地走来,将阿二推坐在床铺上,阿二心里更加惶惶然了:“夫人,贱婢不敢睡在这里!”
“呵呵,”长夫人淡然笑道:“刚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啊,你还记得么,我给你起的名字,是何用意,你给我说说,”
“汀儿,”阿二喃喃道:“就是一片小洲的意思,以供夫人休息之用!”
“哈,”长夫人黄颜大悦,看见主子如此厚待新来的丫环,正在整理被褥的沫儿又来了醋劲,手掌生硬地推搡着阿二的屁股:“哼,呶,起来!人家要铺褥子呐!”
“汀儿,”长夫人看出沫儿在耍小性子,也许是故意抽火,甜甜地对汀儿说道:“来,你且坐在这里,我下厨弄点夜宵来,吃过之后,咱们一起就寝!”
长夫人端上来的夜宵,差点没把阿二呕翻在地,在一只小瓷盘里放着由蠢猪自己灌制的,经过简单蒸煮的肉肠;另一只小圆碟里,是数颗女童的粪便,经过一番炮制,闪烁着黄橙橙的金光。长夫人夹起其中的一颗,放在阿二的小碗里:“汀儿,还不趁热吃下!”
“夫人,”阿二强忍着恶心,拒绝道:“我不饿,吃不下!”
“哦,”长夫人非常痛快地下一颗女童屎,细细地品味着,直看得阿二肚子里翻江倒海,而长夫人则一边品味着,一边津津乐道着:“汀儿,你不懂,买来的女童,给她们灌几回肠,洗几次胃,她们的体内便干净了,再将配制一些特殊的食品给她们吃,拉出来的屎粒,就有特殊的营养啊,现在,皇宫里面最时兴吃这个!你为何不偿偿香啊,赶赶令啊!”
“哦~~”阿二苦涩地咧了咧嘴:哼哼,我阿二什么香都想偿,什么令都想赶,可是,吃屎这个香,这个令,还是免谈吧。望着长夫人甜滋滋地嘴嚼着黄橙橙的女童屎,阿二百思不得其解:无论怎样洗胃和灌肠,女童吃下去的食物,经过消化,拉出来的东西再干净,也是粪便啊?无论怎样处理,加什么香料,或是烹,或是炸,最终,也还是粪便啊!人吃粪便,这与狗有何区别?
“呶,”长夫人猜测出汀儿不愿食屎,便用餐刀割下一小片肉肠,阿二不便再拒绝,在长夫人热切的目光下,屏住气息咽进嘴里,闭着眼睛嘴嚼起来。
“好啦,沫儿,”长夫人冲沫儿道:“你把碗筷收下去,熄灯休息!呶,”
长夫人又冲汀儿道:“你且上床,在里面睡,我在中间,沫儿在外面!”
阿二坐在床里,却不敢脱衣服,趁着长夫人不注意,在灯光不及的昏暗处,扯过被子便和衣钻了进去。长夫人似乎没有注意到阿二的举动,只顾褪自己的衣服,然后,与同样精赤条条的沫儿翻身上床,各自钻进锦被里,沫儿扑的一声吹灭了油灯,屋子里陡然间便昏黑起来。
“嘻嘻,夫人,你在做甚啊!”黑暗之中,从床铺的另一侧,传来沫儿的淫笑声,阿二感觉到身旁的长夫人转过肥溜溜的身子,双手搂住身材娇巧的心腹丫环,犹如母牛舐犊般地舔吮起来:“哟唷,沫儿,你的身子可真嫩啊,你的肉皮可真甜啊!”
“夫人,嘻嘻,你别咯叽我啊,呵呵,”沫儿在长夫人的怀里淫声浪气地撒起娇来,纤细的小手孩子般地抓揉着长夫瘪如面袋的老乳房。
“哟唷,哟唷,哟唷,……”长夫人举着沫儿的手臂,舌尖哧哧地吮舔着沫儿的腋窝,把个沫儿耍弄的咯咯浪笑:“哎唷,哎唷,夫人,好痒哦,咯咯,咯咯,”
“哟唷,哟唷,”长夫人这边吮着小丫环的腋窝,那边则抠捅着小丫环娇嫩的肉洞,发出清脆的响声,把个沫儿捅得嗷嗷地呻吟着,双腿哆哆地抖动着,却又不敢反抗:“嗳唷,嗳唷,夫人,轻点抠哦!”
“啊,”长夫人狠狠地吮了一口沫儿嫩白的皮肉,不禁长叹起来:“唉,我老矣,皮肤越来越干瘪,并且,身上的气味越来越咸涩,唉,岁月无情,老娘来日不多啦!”
“夫人休要多虑,”沫儿强忍着下体的鼓胀,通情达理地安慰着黄脸婆对老之将至的无限恐慌:“夫人,奴才最近正在看养生的书呐,上面介绍说,多喝男童的尿水,对养颜非常有益!”
“是么,”长夫人思忖了一会:“那,明天就买几个男童来,专接他们的尿喝!”
“嘻嘻,夫人,”沫儿认真地讲述道:“夫人,这男童尿啊,可不是随便喝的,就像女童屎,是要经过精心处理的,并且,所谓的男童屎,必须是每天早晨起来的第一泡屎,……”
“可是,听炼丹的老仙人说,”长夫人按住沫儿的玉口:“多吮吸少女的口涎,对养生、护肤更有益啊!”
“哦,”沫儿闻言,乖顺地张开小嘴,长夫人吐出舌头,探进沫儿的口腔,贪婪地吮吸起来:“哟唷,真好吃啊,吮起来甜甜的,下去清爽爽的!”
“嘻嘻,咂咂,”沫儿讨好地鼓捣着口腔,尽一切可能地分泌着口液,以便于长夫人的吮吸。
眼前这一幕,令阿二即兴奋不已又惶恐不安,瞅着这对主仆,阿二虽然乏顿无比,却无丝毫的困意。
“哦~~”长夫人一边吮吸着沫儿的口液,一边将另一只手溜进阿二的锦被里,手掌刮划着阿二的衣服:“汀儿,你为什么不脱衣服啊!”
“在,在,家,习惯了!”阿二吱唔着,长夫人的手掌开始在阿二的身上拽扯起来,以命令的口吻道:“脱了,统统地脱了,在我的床上睡觉,必须脱个精光,这是规矩!”
啊,这又是哪门子规矩,马府的规矩可真多啊!虽然不是什么繁文缛节,却都是怪僻横生的,甚至让人无法接受的。
“脱掉,快点!”长夫人一边命令着,一边移向阿二,慢慢地将身子压在了阿二的胸脯上:“啊,汀儿,老娘要压在你身上睡觉了!呶,张开你的嘴,让老娘吮一吮,”
说着,长夫人便开始吸吮阿二的口液,沫儿乖顺地依在长夫人的身旁,细手娴熟地按揉着夫人的背脊。
突然,长夫人将手掌向阿二的胯间移去,阿二登时惊赅到了极点,手掌死死地按住鸡鸡。
“哈,”昏黑之中,长夫人突然大笑起来,她呼地坐直了身子,一把揪住阿二的胯间:“小子,休要再跟老娘耍把戏了!沫儿,开灯!”
“是,”沫儿不解地点上油灯,阿二哆哆乱颤地坐在长夫人的面前,眼睁睁地瞅着长夫人咬牙切齿地掏出自己鸡鸡,沫儿惊叫起来:“啊,原来是你,你伪装的好巧妙啊!”
“算了吧!”长夫人狠抽着阿二的鸡鸡:“巧妙个啥啊,我第一眼就看出来了,却故意装做不知,呵呵,跟老娘玩这套,你还嫩了点!”
“夫人,”撕下了面首的伪装,沫儿甚是解气:“可是,夫人,你为何直到此刻才要揭穿他啊,你为何不让家奴下手,将其活生生地投进枯井里,一了百了呐,如果不小心,让他钻了空子再次溜掉,岂不要坏大事理?”
“沫儿,”长夫人贪婪地抓摸阿二的鸡鸡:“说句心里话,把他投进枯井,这容易的很,可是,老娘还真有些舍不得呐,你看,”长夫人又发自内心地赞叹起人妖来:“这身段,这皮肤,这脸蛋,扔进枯井,真是可惜了!当时,老娘思量了好半晌,最后,还是不想把他弄死,我要把他藏在寝室里,独自享用,对外就宣称他溜走了,没有找到,呵呵,”
“夫人高明!”沫儿奉承道,又转向怔怔发抖的阿二:“奴才,如果你想好生活命,就学乖点,好生伺候我家夫人,否则,哼,”沫儿攥起白拳头:“我就替夫人狠狠地揍你!”
“汀儿,来吧,”长夫人早已按奈不住,一把将阿二推翻在床铺上,骚烘烘的胯间重重地压迫而来,阿二苦涩地闭上了眼睛,扯住长夫人的骚肉片,不得不卖力地吮舔起来,而沫儿也不肯清闲,拽住阿二的鸡鸡,吧叽吧叽地咬啃起来,痛得阿二不停地嚷嚷着:“哎哟,哎哟,好痛啊!”
“哼哼……”见长夫人如此热衷于让面首为其口交,沫儿乘虚骑到阿二的胯间,将面首的鸡鸡暂且纳入自己总是闲置的肉洞里,咕叽咕叽地大作起来:“哎唷,哎唷,嘻嘻……”
“哦,”听到贴身丫环的呻吟声,夫人这才想起面首的鸡鸡,她咚地仰躺下来,绝顶聪明的丫环沫儿机灵地跳下来,脚尖轻踢着阿二的屁股:“起来,快点伺候我家夫人去!”
“哎,”阿二答应一声,抹了抹骚气飘逸的嘴巴,在沫儿的催促之下,乖乖地爬到长夫人的身上,卖力地大作起来。
阿二吃力地抱着长夫人肉墩墩的腰身,彷佛搂着一匹放荡不羁的野马,在乱纷纷的床铺上灰灰灰地撒起欢来。
“啊、啊、啊……嗷嗷嗷……”阿二哪里会知晓,这是一匹何等凶悍的野马啊,真是母骥发情,淫荡万里啊,在面首的捅插之下,发情的母马那满脸纵生的皱纹绽放成无数条横筋突起的沟壑,滚滚的汗液顺着这千沟万壑四处漫溢而去,泛着浓浓的燥热,皱纹比屁眼还要稠密的嘴巴,窜出混合着脂粉味的淫秽之气:“啊,啊,啊,嗷嗷嗷……”
五旬的老徐娘对性有着甚为深刻的领悟,就像在江湖混迹半生的浪人,对人生,对社会,有着与常人炯然相异的感悟和理解。长夫人嫁给大太监三十余年,偷情数十载,玩过面首无数,黑毛簇拥的老穴接纳过数不胜数的肉棍。
“啊、啊、啊……嗷嗷嗷……”
长夫人闭着双眼,细细地品着此时此刻接纳其中的肉棍:嗯,不错,长度足够,硬度适中,唯一遗憾之处,阿二鸡鸡的直径略细,如此一来,对老帮子的磨擦强度不够,快感也就稍显缺乏。
“唉,”长夫人叹息一声,心中暗道:将就点吧,世间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啊,人生总是充满了这样或者那样的缺憾!
“哦,”身上的面首猛然狠抽一下,鸡鸡头重重地撞击在肉洞壁上,长夫人顿然快意泛起,甚至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啊,好舒服啊!唉,”长夫人又叹了口气,心中嘀咕道:如果再多几个人,正时站在身下,一个紧接一个地轮番操我,那就更舒服啦!
这种近乎疯狂的群交、群奸的念头一经闪现,长夫人的身子怦然一颤,被阿二狠抽的肉洞壁哗地分泌出淋淋的淫液,长夫人自己都莫名其妙,为何这种念头一经燃起,竟会是何等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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