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远航:本王才不着急,她迟早会是本王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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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木碑()
只有红花与月影吃饭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时不时的抬起头来看君远航。
“你也别光看着,这不是还有鸡汤,盛点米饭兑点鸡汤吃吧”水清云抬起头迎上一双犹如深湖般幽远的双眼,脸上的神情不由松动了几分。
让你威胁我,让你威胁我,我让你看的成吃不成。
君远航拿起碗筷在一旁盛了一碗饭,走到水清云的旁边坐下,不就是吃饭,有什么不能吃的,想他四岁开始就风里来雨里去,还不信吃点东西还能吃死他。
夹起一个红烧狮子头,挑战的看了水清云一眼,油滋滋的咬上一口,真香。
“幼稚”水清云白了他一眼,不理会他的幼稚行为,继续吃自己的饭。
“公子,身上有伤,还是要忌些口”陈氏看不下去了,这人不知道忌口,到时候累死累活来照顾他的还得是云儿。
“没事,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伤”君远航吃完一个又往碗里夹了一个。
“没什么伤,你还赖在这不走”陈氏在心里腹诽“即然公子这样说,那肯定是没什么事了,不知道公子家住哪里,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君远航轻轻扫了水清云一眼“不急”
“那公子家里都有些什么人?”陈氏不死心的又问了一句,她其实想问,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又是怎么受伤的,怎么好端端的就跑到云儿房里去了。
“就我一人”君远航扯了扯嘴角,陈氏这是要盘问家底了,只是陈氏这样的问话方式越看越像是在挑女婿。
“那就好”原还担心家庭里面人物太复杂,云儿会吃亏,现在看来倒是她多心了。
“娘,吃饭吧,你管人家家里有多少人”水清云幽怨的看了一眼陈氏,陈氏现在越来越像个母亲了,这不,连这种盘根问底的话都问了出来。
“吃饭,吃饭”陈氏讪讪的笑着,不时还为水清云夹着菜。
以前是她糊涂,现在看开了好多事,才发现有什么比守着自己女儿更让人幸福。
一顿饭在无比温馨的氛围中吃完。
四五个人骑着马匹疾速的朝容州方向而来。
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中年男子,留着短短的胡子,身穿铠甲,一身绒装,刚硬的身姿无不诉说着他身份的不平凡。
“将军,这里距容州最多还要走一天就到了”身后的副将卢虎追上前面的马匹大声道。
“好,大家先在此休息一会,一会再上路”马上的男子拉了拉缰绳,声音宏亮有力。
他就是水溶,大晋朝现任的护国大将军,官居一品,位高权重,手中握有三十万精兵。
“将军,把大小姐发配到容州是皇上的意思,你又何必非得走这一遭”卢虎见将军找了个地坐下,也在不远处坐下随口问道。
“容州可不必别的地方,不过去看看,我心底不踏实”
“将军,你不是一直对陈姨娘和小姐”卢虎想说一直对夫人和小姐不闻不问,如今怎么这么关心陈姨娘和小姐的死活,
“没什么”水溶幽黑的双眼看着前方。
一个痴傻的长女,一个软弱的姨娘,他大可以不去管她们的死活,圣旨是皇上下的,他们就算是死了残了也丝豪说不到他的头上。
可在回京的第一时间,听到这个消息时,他心里咯噔一声,感觉有什么东西脱离了他的生命,跟容氏匆匆说了一句军中还有要事要处置,便奔了过来。
“走吧,争取明天中午之前赶到容州”水溶站起身,刚硬的脸上因为久经风沙,显得有些干裂。
“是”卢虎招呼着大家动身。
卢虎实在想不通将军此举,一个不受器重,一无是处的傻女,怎么突然就让将军改了态度,将军还特意为傻女跑这一遭。
难道说将军是割舍不下与陈姨娘的结发之情,卢虎越想越觉得有这种可能。
“报”
“什么事”容州帮的大当家刘喜邹眉。
“大当家的,护国大将军水溶就在关卡,他说要见三个月前被皇上遣来容州的长女”
“你说是谁”刘喜放下手中的书卷,一双利眼看向来汇报的小啰罗。
“他说他是护国将军水溶”
“哈哈,水溶”刘喜冷笑出声“真有意思,传命下去,好生招待”
“大当家的,水溶已经闯过关卡,直奔荒地方向而去”又有一人来报。
“你们也不是他的对手,随他吧”刘喜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一国之将,怎么可能把几个土匪看在眼里,没有挑了他们匪帮,说明什么,说明水溶目标并不在他们。
转身招来一只鸽子,写上一张纸条绑在鸽子腿上。
信鸽稳稳的停在君远航的肩膀上,君远航顺手取下纸条,鸽子拍拍翅膀飞了出去。
君远航缓缓的打开纸条,看着上面的了了几字,笑了。
这个笑容有些阴冷,阴冷当中带着戏谑。
水溶,你此行当真耐人寻味。
你是真正来关心你的长女,还是以此来探容州的虚实。
指尖轻轻的敲打在椅子的边上,发出一声声细小的声音,齐祥跑了过来“公子,是在叫我吗?”
君远航看着眼前这个憨厚的年轻男子,冰冷的双唇向上勾了勾“告诉你家小姐,我有事先走了,过几日再回来”
说着没等齐祥反应过来,已不见踪影。
齐祥挠了挠头皮,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是身体好了?
只是这回来两字,怎么听怎么别扭,这口气听着像他是小姐的姑爷似的。
中午水清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就看见齐祥傻傻的站在院子里,听见声响,齐祥裂嘴一笑“小姐,君公子说是有事离开几天,过几天回来”
水清云看了看君远航刚刚坐过的椅子,面部抽了抽,“回来”,他以什么身份回来,真以为在这住了几天,就不把自己当外人。
“将军,只可惜我们带的人手不多,不然,消灭容州这些匪帮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从进容州境内开始,他们不知挑了多少个关卡才进到这容州里面。
看这架势,容州的匪帮真不少,怪不得之前皇上派来的人都有来无回,敢情都被这些土匪们杀了。
“切忌轻举妄动,一切小心行事”越是顺利,水溶心中的疑惑越大。
容州寸草无生,过往的路人也不甚多,可容州的匪帮却不少,他们靠什么生存下来?看样子,每个匪帮的人数还不少,这就更让人奇怪。
“是”卢虎这人年纪也不大,不到三十的样子,生得虎头虎脑,不过一双眼睛精明的很,看着将军小心的态度,心里也谨慎起来。
快到达容州荒地的时候,水溶不经意一扫,便看到路过似乎有两处土坟,土坟的前面立着两块木碑。
水溶的双眼跳了起来。
“将军,怎么了?”
“下去看看那木碑上刻的是什么?”
“是”卢虎快速的翻下马,上前查看。
“将军,是陈姨娘和大小姐的木碑”卢虎一看木碑上的名字,脸色大变,转头对着水溶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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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爹找来了不知道是不是渣爹
69 村里有个姑娘叫芳芳()
水溶闻言,拉着缰绳的手抖了一下。
翻身下马,疾步向前走去。
“将军,你看”卢虎不知是该庆幸陈氏和大小姐已经死了,还是该悲伤
水溶目光如炬的看着木碑上的刻字“陈氏之墓”“水清云之慕”,木碑上自始自终都没提水家二字。
这是要与水家划清界线了。
她们是在恨他吗?
想来是恨的。
水溶蹲下身用他粗实有力的大掌抚上陈氏的那块墓碑,轻轻的说了句“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卢虎在身后咋舌,将军这是怎么了?
水溶眼睛泛起了一层雾,难道一切都太迟了吗?
“将军,要不要把陈姨娘和大小姐的尸骨运回去”卢虎嘴巴动了动,他从来没有来见过将军这个样子,脸上布满沉重,揉了揉眼,似乎看见将军的肩有些轻微的颤抖。
“不,就让她们在这里入土为安吧”水溶转而抚上水清云的木碑,眼里没有疼爱,只有内疚。
那种内疚直达眼底,就连卢虎看了都有些不忍心,将军对她们母女到底是深藏的感情吧,不然将军为何会如此内疚。
“将军,肯定是这些匪帮害了姨娘和小姐,要不要把他们都灭了,替姨娘和小姐报仇”卢虎心疼将军此刻的模样,在一旁义愤填膺道。
“报仇?”水溶冷笑“如不是有人精心策划让她们落到此处,她们又怎么生得如此下场”
“将军,那现在怎么办?”卢虎似懂非懂,是这个理没错,圣上把一个姑娘家家的发来这里,人姑娘在这死了,说到底罪魁祸首是促使圣下下达这个旨意的人,可卢虎有点不敢想了,总不能让将军找圣上报仇吧。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总只是一个小小的庶女。
“圣上的如意算盘打得好,他认为我的夫人和女儿葬身在此,我一定会把容州蹋平为她们报仇,他们也有一个发难容州的机会”水深慢悠悠道。
卢虎听得云里雾里,这哪跟哪。
就算要牵制将军,也应该是容氏和现在的二小姐,这里面有陈姨娘和大小姐什么事。
什么时候一直不受待见的陈姨娘和大小姐这么吃香了。
“将军的意思我们什么也不做?”
水溶抬起头朝四周看去。
这一路看来,除了看见土匪,他一个百姓也没看见。
平整的黄土地,马蹄踏过的地方灰尘满天。
如说隐藏,这里根本没有什么地方好隐藏,看似很平静,可他知道,这里一点都不平静,不然,圣上也不会对这个地方如此忌惮。
这里面一定别有洞天。
“是什么也做不了”水溶那双饱经风雨的双眼眯了眯。
怎么会什么都做不了?卢虎的脑子转不过弯来,他是护国大将军,还有他做不了的事。
不就几个匪帮,将军真是有点小题大做。
“回去,如有人问起,就说陈姨娘和大小姐在这里生活安好”水溶一个跨身上了马。
卢虎的嘴巴再次张大。
他是越来越看不懂将军。
“是”卢虎收起满腔的疑惑,跟在了将军的身后,策马追去。
“走了?”君远航把玩着手里的瓷杯,一双眼犹如黑夜里的锁魂使者,带着嗜血的光芒。
“走了,属下按照你的吩咐,在去荒地的途中造了两个假坟,水溶见到之后,什么也没说,就回去了”顿了顿“主子,水溶有没有可能是回去带兵去了,如是他带兵过来,我们只怕抵御不住”
“不会”君远航一个松手瓷杯掉在了地上,铛的一声,瓷杯摔了个粉碎“他是聪明人,岂会看不出,那是两个假坟”
“可是,这么难得的机会,他怎么会放过”余空不解。
“他不是傻子”君远航的脸上浮起一丝微笑,冷冷的,余空看见之后,直感觉后背冷嗖嗖的。
容州是越来越像回事。
纵横交错的排水沟,抵御萧海河水的堤坝。
土地上渐渐绿起来的高梁和桑树,集市上渐渐多起来的售卖品种,无不在诉说着,他们的生活越来越好。
有多好,有饭可吃,手里还有几个余钱。
虽然不多,较比之前的那种食不果腹的日子也是好太多。
水姑娘在她们的心中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也不知道怎样的男子才可配得上我们姑娘”在养蚕大棚里,张氏,刘氏,以及邻村的几个妇人拉开了家常。
“谁说不是呢,姑娘不仅人长得好,又能干,又心善,只怕这天底下的男子都配不上姑娘”
“瞧姑娘的模样和才华,做个王妃也是绰绰有余”
“王妃算什么?”张氏嗤鼻“我瞧着姑娘皇后也当得了”
“张家婶子,你这可不是为姑娘好,好在我们这里都没有外人,如是有外人在,你这不是在害姑娘吗?”
“我说的是实话,哪里就是害姑娘了”在张氏的心中,水姑娘的地位早就超过一切。
“张家婶子,你家的那位现在还有消息吗?”
“有,我家的那位说,等做完这个月,他也回容州来,还是姑娘托人帮我找到的,如不是姑娘,只怕那死鬼都病死在青州城了”张氏不胜嘘嘘。
她家死鬼连同刘氏家的一男人一同没有音讯,还以为他们抛妻弃子另找新欢了,原来却是感染了一种怪病,不敢回来。
“你们听说了吗,张秀花的女儿回来了,我昨天看了一面,哟,那模样,真叫一个水灵,可惜我家没有儿子,不然我一准上门提亲”
“我估摸着张秀花也是准备让她嫁人了,她女儿是老大,女儿嫁了,她儿子才能娶亲”随即又对着那妇人取笑道“你没有儿子,你有女儿啊,把你女儿嫁给他儿子不正好”
“去,去,我女儿才多大”那妇人笑骂道。
“哟,说曹操曹操到,那不是张秀花领着她女儿过来了”张氏奴了奴嘴,对着外面道。
门外,一个年轻的姑娘跨着一个中年妇人的手臂说说笑笑的向这边走来。
姑娘身穿一身碎花小裙,脚穿一双绣花小鞋,脸上还有个浅浅的酒窝,肤色不是特别白,看起来顺眼也挺可人的那种。
“婶子们,你们都在干活呢”甜甜的嗓音里没有一丝姑娘们特有的胆怯,有的只是熟捻。
“唉,这不是芳芳吗,芳芳可是出落的越来越标致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张氏对着徐芳芳打量了一番,打趣道。
“张姑姑贯会取笑我”徐芳芳娇嗔一声,张氏与张秀花同姓,所以她便尊称一声张氏为姑姑“有些日子没回来,想回来看看爹娘,可能会在家住一阵子”
“这不芳芳说在家无聊,我寻思着姑娘家家的地里的活也干不了,来这边看看姑娘在不在,能不能让芳芳来这里干活”张秀花听到大家对女儿的夸赞,脸上都是笑意,现在家门口就有活干,她也想让芳芳在家寻个活干,也好过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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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的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多年前的流行歌曲,只记得这么一句,剧透一句,此芳芳是个白莲花~
70 是个美人()
“张姐姐是想给芳芳寻个人家了吧”张氏比张秀花小,听见张秀花的话,笑了出声道。
“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一直在外面像个什么话”张秀花也不否认“姑娘今天可有过来?”
“姑娘今天没有过来,估计去堤坝了”张氏看了看芳芳,这么娇滴滴的模样,也不知道之前张秀花是怎么放心芳芳一人人在外干活的。
“姑娘现在忙得事也多,谁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要不你们去集市上等等,姑娘的院子就在那,等上一会兴许就看到了”一旁的刘氏出主意道。
“回来还一直没上集市上看看,正好可以逛逛集市”徐芳芳乖巧的接道。
“不过今儿个可不是开集的日子,估计去了集市上也没几个人”张秀花有些犹豫。
“我又不买东西,不过是想见见咱们容州的集市,娘走吧”徐芳芳有些撒娇的摇着张秀花的手臂道。
“要等到开集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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