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铛”古钟的声音摇远而悠长。
钟声一响,就给人一种非常安静,安宁之感。
“公主,你听到了没,钟声响了”红花听到钟声,突然双膝跪地。
谢天谢地。
水清云听着那钟声,嘴间笑了。
古钟的钟声听在她耳间成了这世间这美妙的音乐,现在正值子时,她正感觉到体内的力量正在慢慢苏醒,一点一点的回到她的身边。
钟声一响,身后的阿锦心里一松,再也坚持不住,轰的一声倒了下去。
“阿锦”君远航听着钟声的响起,心里也是喜悦无比,不知道云儿那边如何了,听到身后的声响,转过身一看,阿锦肩部中了暗器,又因给他输了内力坚持不住晕了过去。
快速的捞起地上的阿锦朝云儿房间而去。
钟声一响,那些黑衣人再无可恋,为首的一声“撤”,黑衣人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成姑娘,成姑娘”
水清云此时已经坐了起来,正要下床,成芬感到稀奇不已,正要上前试试水清云的脉搏,就听到君远航在外焦急的声音。
心里一紧,快速的走向门口。
君远航抱着一身是血的阿锦进来。
看到阿锦的样子,成芬失声的叫了一句“阿锦”
“他身中暗器,又因给我输了内力,只怕伤到不轻,你快帮他看看”看血的颜色,只怕暗器上面也有毒。
“阿锦”看着阿锦浑身是血双眼紧闭的躺在她跟前,成芬心里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慌张,但她知道,此刻最不能慌的就是她,她要救阿锦,不能让阿锦有一点点危险。
“我要开水”阿锦躺在水清云之前睡的床上,成芬坐在他跟前,为他撕开胸前的衣服,快速的封住其的血道,把他身上的暗器拔了出来。
红花很快下去端了一盆热水上来。
水清云同样紧张的看着这一切。
“公主,阿锦所中暗器上面有毒”
“可能解?”
“可以,可是我需要一只蛇胆入药,麻烦公主派人去帮我取来”
“红花,去把我的那只小铁箱子拿来”
红花把小铁箱子放到水清云的跟前,却见水清云缓缓的打开那只小铁箱子,里面躺着一只如一只小手腕那么粗大小的黑蛇。
那只黑蛇一见到光线,一只脑袋立马从盒子里钻了出去。
水清云抚了抚黑蛇的脑袋“蛇兄,对不起了,为了我弟弟的性命,只能委屈你了”这只黑蛇乃是容州所养之蛇中最大的一条所孵,离开容州时不过是大拇指那么大,现在就有一只小手臂那么粗了。
那小黑蛇似乎听懂了水清云的话,温顺的在水清云的手臂上睡下。
水清云摸了摸它的头,接过红花手里的短刀,利刀落下,一只完好的蛇胆自她手中取出。
成芬现在也没心思注意其它,她快速的把蛇胆喂入阿锦口中,而后又给他喂了一颗百毒丹,这才开始为阿锦包扎伤口。
“云儿,你怎么样?”君远航挨着水清云,见她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盯着阿锦,知道她现在十分担心阿锦的安
心阿锦的安危。
“我已经好了”水清云转过头,看见君远航的嘴迹挂着血,脸色苍白,眉头一紧“受伤了”
“不碍事”
“阿信”水清云唤出声,她身上没有内力,不能为君远航疗伤,只能让阿信来。
阿锦如同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被养父细心疼爱着,养母虽然私下里对他没有什么好眼色,但养父在时,对他还是可以的,他还有一位爱粘着他的妹妹。
有一天,他病了,浑身无力。
养母塞给也一包银子,说是他的病他们也没办法,让他去外面求医去。
他一直知道他的存在让养父为难,所以他答应了。
然后他就变成一他没有家的人,四处飘荡,不知该何去何从。
“这都睡了两天了,阿锦他怎么还没有醒来的迹向”水清云盯着阿锦紧闭的双眼,不安道。
“公主,阿锦身上的毒已解,身上的伤也无大碍,至于什么时候醒来要看他自己了”按理说阿锦也该醒了。
声音时远时近,阿锦的梦又继续。
他来到了被天下人不想提的容州。
他去容州的目的很简单,传说容州是个荒芜之地,他只想找个安安静静的地方死去而已。
没想到容州并没外界传的那般不堪,相反,在这里,他还遇到一个让他培感亲切的姐姐,可惜那个姐姐似乎不想与他认识,他失望的回到了客栈,之后的记忆就慢慢变模糊~
“姐姐”阿锦的脑海里闪过一个意识,是的,姐姐,刚刚那个声音就是姐姐的,一切记忆串起来告诉他,他有姐姐,还是他的孪生姐姐。
心里一喜,想努力的睁开双眼。
“公主,阿锦他的眼皮动了”成芬欣喜的大叫。
“阿锦,阿锦”水清云在一旁轻轻的唤道。
强烈的光线刺激着他的眼睛,阿锦朦胧之间看见一双倍加亲切的眼神。
“阿锦,你睁开眼睛看看我们”成芬差点要哭出声来,阿锦醒了,她的阿锦终于醒了。
“姐姐”阿锦的声音细小如蚊声,可水清云却听了个清清楚楚。
“阿锦,是姐姐”水清云的一双明眸中含着滴滴清泉,阿锦终于知道她是他姐姐。
“姐姐”阿锦唤了一句,嘴角轻轻的上扬,又睡了过去。
“阿锦,姐姐在,你睁开眼睛看看姐姐”水清云急切的唤道。
“公主,阿锦他睡过去了”成芬不忍告诉水清云,刚刚的阿锦说的是梦话,他的意识根本还没熟醒。
“成芬,你听见了吗,阿锦他刚刚唤我姐姐”水清云一滴泪自脸颊滑落下来,这是一种来自骨血之间的感动。
成芬站在水清云的后头没有回应。
她知道水清云此刻要的不是她的回应,这只是她的一种感慨。
当天晚上阿锦醒了过来,阿锦一睁开双眼同,入眼便看见成芬在他伤处正在换药,他动了动唇“水,水”
成芬包扎的手一顿,从边上为阿锦倒了一杯放到他的唇前,他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
“阿锦,你感觉怎么样”
“死不了”
“有我在,你自然死不了”她的医术虽然不至于跟阎王爷抢人,但阎王若是跟她抢阿锦,她一定跟阎王急。
“那谁没事了吧”他记得他是听见了钟声之后才晕过去的,钟声在他耳边响起的时候,他都能感觉到似有一股电流一般窜入到他的身上。
“你说公主吗,她没事了,能吃能能喝能走了”成芬知道他是在关心水清云“早上的时候你醒来一次,不是抓着人家的手直叫姐姐,你难道不记得了”成芬疑惑,说起水清云的时候,阿锦的眼里虽然没有以往的冷漠,却也没有太多的热情。
“你肯定听错了”阿锦面无表情的别过头。
“那你就是在梦里叫的,你不要否认,其实在你心里,你是把她当姐姐的”成芬不依不挠,她想让阿锦学会直视自己的感情。
阿锦紧闭双眼假寐不理成芬。
成芬见他干脆装死,也不再与他说话,端起一旁的脸盆往外走去,她要去告诉水清云她们
阿锦醒了。
阿锦醒了,伤势也无大碍。
不多时几人就启程回镜南。
水清云已好的消息派人传给了耶律庭,耶律庭当即开怀大笑。
哈哈,还有什么比她的云儿无事还让人来得开心。
只是寻找无忧的下落一直没有进展,他在成芬说的位置找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成芬嘴里的密室。
他不仅心急起来。
好在云儿好了,云儿好了,他们父女三人就可以一起。
“云儿,那些黑衣人身手太过诡异,有没有可能无情教之人?”马车上,君远航把水清云搂在怀里,尽情享受着水清云身上的温度。
“如果无情教之人,事情就有些麻烦”水清云叹了口气,当年父亲血洗了无情教,如真是无情教之人回来,那么父亲首当其冲是他们的目标。
君远航沉默,是啊,无情教有多少势力一切都是未知数。
“不怕,我们的势力也不弱”君远航轻轻一笑,他的势力加上耶律庭的势力难道还怕了一个无情教。
“别的我倒是不担心,担心阿锦,如果他的师傅真是无情教之人,我怕阿锦的情绪会再次奔溃”阿锦师傅给他灌输的仇恨思想在阿锦的脑袋里根深地固,一时之间要改变他只怕很难,如果真是那样,阿锦只怕会再次与她和父亲对上。
“阿锦不再是个小孩子,你要相信他有自己的判断力,你看这次,如不是他,你的琼花之咒破解也不会这么顺利,他现在虽然没有叫出声,在他心里想来是有你的,如果真把你当仇人,他怎么会奋不顾身的为你”
“是啊,我身上琼花之咒是破了,阿锦为此也没少遭罪,你说得对,如他真把我当仇人,怎么会在紧要关头如此帮我,在他心里定是有我的,只不过不敢承认罢了”水清云笑了,是的,阿锦怎么可能会不认她,只是时机还未到而已。
她要做的就是等,等到阿锦心甘情愿叫她姐姐的那一刻。
------题外话------
女主:能站起来的滋味就是好,再也不用做植物人了,谢谢花花
41 阴谋()
回来的时候好像走的特别快,一晃眼她们就回到了镜南城,看着水清云完好如初的站在自己的跟前,耶律庭上前给了水清云一个大大的拥抱。
担心死他了。
“父亲,一切都顺利,你放心吧”被耶律庭抱在怀里,水清云感觉到一种属于耶律庭的心跳,强壮有力,这是属于一个父亲的怀抱。
“孩子,让你受苦了”
“没事”
“以后不会再发作了吧”
“估计不太可能”水清云摇头“只能暂时压住”
“那就是还有可能再发作”耶律庭心里一紧。
水清云点头。
耶律庭放开水清云,眼神不善的朝君远航扫去“以后离我女儿远点”
君远航摸摸鼻子,这个好像有点难。
“父亲”水清云好笑“我这次琼花之咒能破,还要多谢阿锦,如不是阿锦,彬城之行也不会如此顺利”
“阿锦他怎么了”
“古钟敲响之时,突然出现了一众黑衣人欲图毁掉古钟,我因此内力大损,阿锦身中暗箭坚持灌输内力给人我,我才得以敲响古钟”
“他现在怎么样,严不严重”
“现下好了,这一切多亏了成姑娘,若非有成姑娘,阿锦的伤也不会恢得得如此之快”
“好好,无事便好,那个臭小子还知道在关健时刻保护姐姐,看在他此举的份上,上次之事朕便原凉他了”
什么事,自然是敢拔剑对着他之事。
上次若非是成姑娘,只怕阿锦那一剑早就向他刺了过去。
此刻,阿锦却是双膝跪在地上,一脸的冷漠。
“阿锦,你可知错”老者质问的声音响起。
“徒儿知错,徒儿不应该一时心软,帮助外人来对付师傅”阿锦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老者闻言叹了一口气“如不是你,那个水清云怎么可能如此顺利的好起来,她不能好起来,对我们对付耶律庭不是大大的有利,你太让为师失望了”老者眼底滑过愤恨,恨阿锦的不成器。
“任凭师傅责罚”
“责罚,如按规距来,你就算死个十回八回也抵挡不了你的罪过,回去好好反省,如是再有这种情况出现,就不要怪师傅顾你我的师徒情面”
“谢师傅不罪之恩,阿锦一定不顾师傅的厚望,残除耶律庭,为我娘,为无情教报仇”
“好,下去吧”
一个水清云没什么。
他要对付的人自始自终都是耶律庭。
转身朝里走去,不知走了多久,他来到一处密室前,密室的正中内放置着一座水晶棺,水晶棺里面睡着一个红衣女子,他静静的看着里面的女子,嘴角延伸出一丝怪笑“无忧,我要让你看看,你所爱的男人是怎么死在我手里的,你为他所生的孩子又是如何与他的父亲自相残杀的”
“尊者”后面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何事”老者的脸上立即冰冷起来。
“耶律庭的人正在大力搜索这附近”
“哼,他想找到无忧,门都没有”老者脸上闪过嘲讽。
“尊者,耶律庭现在在镜南的势力并没有多大,何不派人一举奷灭了他”
“急什么,我就是要让耶律庭尝尝被亲生骨肉送下地狱是什么感觉”一刀毙命,不过是让他死的痛快,他可不想让耶律庭如此痛快的死去。
“可我总觉得那个阿锦恨不下心来对付耶律庭”
“他恨不下心来,不是还有你”老者不满的看了一眼对方。
“属下知道了,属下告退”
“爷爷,你上那去了,我怎么唤了半天的门你都没反应”成芬看着好大一会儿才来开门的成老,一脸不满。
“死丫头,一回来就朝你爷爷嚷嚷,有本事你朝阿锦那臭小子嚷嚷去”成老胡子一抖,置气般的在一旁坐下。
“你都多大人了,还跟我来这一套”成芬白了他一眼,径直进了成老的房间。
“怎么样,这一趟镜南之行还顺利吧”成老没好气的问着。
“托爷爷的福,自然是一切顺利,芬儿只是有些不明白,那水清云身上的咒原来不是要靠方子来解决的,一道钟声就能破除,这真是让芬儿大开眼界”
“你这臭丫头,即是咒,岂是能用一般的法子来解除,想来那钟声是琼花之咒的克星,才能起到如此效果”
“原来如此”成芬一脸愰然大悟“爷爷,你墙上怎么也有个叮当,我之前怎么没发现”成芬一个抬头看见墙上的叮当,询问道。
“那不是你爹娘留下来的,我与你房里一人一个,你忘了”
“我房里的叮当不见了”成芬垂头丧气。
是啊,那是爹娘留下来的,可现在不知道被她弄哪去了。
“爷爷,要不你这个挂我房里去吧”
“那可不行”成老板起脸“找你自己的去,不要想觊觎我的,好了,想睡一觉都不行,赶紧走吧,让我再睡会”
成芬一脸怪异的看着成老“爷爷,这太阳还没落山呢,你就准备睡觉了,你睡得着?”
“刚刚睡得正香,如不是被你这死丫头吵醒,准能睡到明天早上”
成芬吐了吐舌头“睡吧睡吧,我去厨房找点吃的”
没有要到叮当,成芬心里如同一只蚂蚁在挠着心窝处痒痒的,她很想知道爷爷房间里的叮当是不是会和
间里的叮当是不是会和她房间里的一样,打开某些不为人知的机关。
不知道爷爷知不知道。
第二天很早,成芬早早的就去了成老的房里。
叫了多遍都没有反应,成芬不由叫来小苏“老爷呢”
“老爷一大早便出去了,说是去救个人”小苏认真的回答道。
“好了,我知道了”爷爷出去了,那就好办,蹑手蹑脚的进入成老的房间,照着记忆转动着墙壁上的叮当。
“哧哧”的声音果真又响了起来。
成芬心里一紧。
又是一个机关。
为什么这些机关会设在这里。
有了上次的经验,成芬这次这分麻利的进入到了密道当中。
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的暗道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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