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冥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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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冥王-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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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干么来的?”

    众人均觉这对相好真是奇怪,女了强悍如斯如同个男子一般,男子却跟个大姑娘似的,不出一声,屁不放一个,当真奇也怪哉!

    帐中众人大都心中觉得好笑无比,更有左帐的一些部下却觉得帐下的小姑娘大声叫唤,有辱左帐的威严,想要出声喝斥,却又觉不妥!毕竟公主殿下坐于帐中,只待阀婀娜一声令下,便会出手拿下对方。

    唯有三人听得夏侯婉唤出:“林落凡”三字之时,身子不由一震,显得心神受了震荡。

    其中一人便是这帐中的公主殿下阀婀娜,而另外两人则是坐在帐下右首首位的一个中年汉子和一名白嫩的书生……

    林落凡听得夏侯婉道出了自己的真实姓名,自知不便再躲躲掩掩,他抬起头来,只见阀婀娜一身褒衣博带,端坐帐中,头顶上顶着一顶由黑,红,蓝,黄的上等绸缎布料所制的女性王者头饰,顶冠上镶着一颗巨大的红色宝石,珠帘垂面。

    那时帐中烛光映着她的脸颊似乎铺了一层莹玉,显得阀婀娜贵气迫人,端丽难言。只是下颌却是比之记忆之中却是瘦削了三分,登时让林落凡生了怜爱之心。

    亦不知阀婀娜在过去的这一段时间里,经历了多少的变故,才会如此,心中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更有千言万语要说给她听。

    林落凡正要说话,却听得一旁的夏侯婉道:“阀婀娜,我们来是跟你谈正事的,你如此直勾勾的看着俺的男人,是几个意思?”

    林落凡闻听此言,一时气噎,竟是喘不过气来!他恁是怎地也未想到这夏侯婉竟会说出如此话来!他哪里里知晓,夏侯婉站在一旁,见他与阀婀娜二人的眼神汇在一处,直勾勾地,再也未曾分开。

    早已认定他们相互瞧对了眼,心中醋意大起,这才说出了上述那番话来。

    林落凡瞪着双眼,指着身旁的夏侯婉一连道了三个:“你……你……你……”便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阀婀娜听到“林落凡”三个字的时候,身子一震,心中强自镇定,只道是同名不同人而已。

    哪知林落凡抬起头来瞧向自己,她这下瞧得真切,又怎能错认了人?眼前的这个人不是林落凡,又是谁来?心中欢喜的都要蹦将起来。

    二人四目相对,阀婀娜脸庞突地绯红如霞,心中的思念之情恰如一根细线将二人目光系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来。

    哪知随后听得夏侯婉口中道:“我的男人!”这几个字时,阀婀娜的心头直如被人泼了一盆冰水,顿时冷静下来,脸色一沉,说道:“你们是谁?从哪里来?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黄毛丫头,又与我左帐有什么正事可谈!?”

    林落凡只当阀婀娜未曾认出他来,软声道:“是我……林……”

    阀婀娜转首并不理会林落凡,不待他话说口,对着巴颜道:“巴将军,你怎么什么人都敢带入帐中?一会儿待此事了了,你自去领罚!”

    巴颜冷汗直冒,赶忙应了一声。

    夏侯婉双手插腰,指着阀婀娜却道:“你说哪个是黄毛丫头?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我是荒人圣女,若不是林长老力荐我来,又怎会与你蛮子谈得什么来,大不了你来过,我战罢便是。谁又怕得谁来!?”

    “你是荒人?”站在阀婀娜右侧下首的一名满脸虬髯的汉子略带狐疑地轻声问道。

    林落凡遁声看去,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他竟被吓得冷汗直冒。那人不是别人却是自己一年不见的马渭,马大哥是也!

    夏侯婉不知那人是谁,即使知道了,恐怕也不会太过在意,她斜睨马渭一眼道:“正是!”

    马渭喝道:“大胆荒人!尔等魔教余孽,竟然不守千年之约,跑到这漠北之地,说不得我活动活动筋骨,亲自便送你归西了。”说话间,单手掐了法诀,在手掌之中隐约有天地元气的波动。

    林落凡心下大急,生恐二人一言不和,便在这大帐中起了冲突,他对着马渭大声说道:“马大哥!?且慢,且慢!”

    一时间,帐中喝声四起。

    “锵锵锵”

    又是一连数响,帐中的兵士皆是抽出了腰刀,握在手中,只待阀婀娜一声令下,便会将立在堂上的夏侯婉与林落凡斩为肉酱……

第0099章 帐中会谈国君蠢材() 
马渭站前一步,点着林落凡心痛万分道:“我初至此处得知你已去了,心中难过得紧。此时见你安好,然却与荒人为伍,还不若死了的好!你还有脸喊我大哥!?你既入了魔道,从此以后我马渭与你便是仇人。今天不是我杀了你,便是你杀了我!来,来,来,你我比划比划,我倒要瞧瞧魔教的功法有何了不得之处,让你这个混帐小子,不走正途,反而入了魔道!?亏得我还将我道门的修炼之法传授予你!?”

    林落凡知那马渭对他是怒其不争,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当下处境,只得无声。

    夏侯婉听那马渭左一句“魔教”,右一句“魔教”的,早就怒不可遏,对着马渭道:“我当道门都是什么杰出人物,千年之后,亦不过是你这等只会叫唤的老狗,要比便比,还在这里吠个什么劲儿?”

    马渭回道:“如此甚好,走,你我这就出得大帐,一决生死!”

    夏侯婉却道:“要打便打,还出得什么大帐?如此婆婆妈妈,真是费劲!”

    马渭的飞剑,在入帐之前,早已被左帐王庭的兵士收了去!

    就好比那朝那代的君主面见外人之时,都会先行解除了对方兵刃一般。

    此刻马渭要与夏侯婉打将起来,只能是必败无疑。他无有飞剑,又如何来战?前番他被这夏侯婉一番话语上的羞辱,早已动了杀心。更何况马渭此番前来,代表的是大汉王朝,他要不要面子不打紧,却不能折了大汉的威严,只听他道:“此处乃是左帐王庭,你我来者是客,哪有在人家屋里打斗的道理?”

    夏侯婉一指周身的左帐兵士道:“你看看他们每一人手中握着兵刃,又哪里将我看作客人?要打便打,不打你认输便可,又找得这许多理由出来作甚?”

    马渭被她言语将死,心中却道:此番哪怕身死,亦不能丢了大汉朝的国威颜面,说不得只好拼死一搏了。哪知却在此刻听得阀婀娜怒声喝道:“放肆!”

    众人闻言,皆是向她看去。

    阀婀娜对着左首一人轻轻一挥玉腕,那人不怒而威的对着左帐兵士施了一道眼色,众兵士连忙将手中的兵刃收于腰间,退身而立。

    林落凡立在一旁,心急如焚,他千思万想,怎么也未想到夏侯婉竟是如此莽撞,更未想到马渭也会出现在此。自己心中的本是思好的措辞却是一句也未用上,反而被夏侯婉搅得乱七八糟的。

    不过他心志虽乱,阀婀娜左首那人却是识得。那人亦不是别人,正是当初自己初见阀婀娜时,坐在阀木磊可汗下首的四大左帐猛将之一的庆格尔泰,也是现下唯一仍旧跟随在阀婀娜身边的一名老将军。

    阀婀娜道:“现在我左帐兵士早已收了兵刃,便已经将你看作了客人。我看二位不若给我这个主人一个薄面,暂且就不要动了拳脚罢?若是日后二位再若见了面,不论生死,我亦是管得不着。”

    帐中之人皆是点头称是。

    夏侯婉却冷言道:“你倒是想管,你倒是管得了吗?”

    林落凡见阀婀娜脸色一阵青白,亦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来,他心中怕夏侯婉越说越僵,当下赶忙将她拉在一旁,私语了两句。

    初时夏侯婉还嫌林落凡拉扯了她,转身不再睬他。哪知林落凡只是道了两句话,她神情已是大变,亦不再作声了。

    帐中的气氛这才缓了一缓。

    林落凡上前两步,对着马渭施了一礼,笑脸说道:“马大哥近来可好?许久未见,可是想煞小弟了。”

    马渭将眼斜瞥在一旁,道:“你是魔教中人,我是道门。历来势不两立,如同水火。以后你我兄弟也是做不成了,这大哥一语,还是少叫得为好!”

    林落凡听得马渭其言不善,倒也不恼,反而陪笑道:“马大哥说笑了,许久以来马大哥领我入了修行之门,在我的心中,马大哥便一直如我的亲大哥。如今骤然相遇,我怎能不叫您一声大哥?”

    马渭欲要再言,却听得正中阀婀娜道:“你们二位,一个是大汉朝的使臣,另一个是荒人中举足轻重的长老,来到我右帐王庭,不会是想当着我的面来叙旧的吧?若是没有什么事,就早些各自回去吧。我左帐与右帐大战在即,哪里有空听得你们在这里糊乱闲扯。二位若要一决生死,出得大帐即可,又在这里斗什么口舌?”

    林落凡看着端坐在帐前的阀婀娜,嗫嚅了一阵,终是说道:“公主殿下,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只是我很想知道马大哥所为何事?”

    马渭早已恼了林落凡,听得他仍是唤了自己“大哥”,看也未看,答也不答,将林落凡晾在一边。

    林落凡看了马渭一眼,微笑着摇了摇头,在帐中来回踱了两步,厚着脸皮自笑自答道:“马大哥不说,我亦是猜得到!”

    夏侯婉奇道:“你猜得到?”

    林落凡笑而不语地点了点头。

    夏侯婉见他一脸的神秘之态,福至心灵地说道:“你就会在这里糊吹大气!‘洞察天机’,只有大知命境的道门里的老怪们才能做得到。你只不过不惑境,又怎能知晓这老头儿肚里的想法?”

    林落凡道:“‘洞察天机’的本事我是自不会有的,不过我却会算术,以此来推算出某些人的心理想法或者接下来他想要做什么的概率!虽比不得大知命境高人的‘窥天机’的道门神术和佛祖预知术,却也与之相差不大。而且这门算术,只是三岁孩童亦可习得!”

    夏侯婉道:“那你快说说,这老头儿到底怎么想的?”

    众人听得一惊,三岁孩童都可习得此术。那为何他们从未听得这门算术之法!?算术不就是数个数儿,一二三四五六七的破玩意?难道还有如此神通?

    大家被他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都起了兴致,均是无人阻拦他二人的话头,等着林落凡再次开口。

    端坐正中的阀婀娜见两人一问一答,好似唱了双簧,心中醋意大起,阴着脸看着林落凡,心中却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以解心中恨意。但她心中好奇使然,再加上心中乱成一团,也未再说得什么。

    左帐王庭的众将士,见公主不曾出声,更是不敢在这大堂之上胡言乱语。

    林落凡环窥四周,帐中一时无声,他知自己的目的已达。

    心中想着:夏侯婉可是立下大功,这丫头平时里太过冲动,能动手的绝不吵吵,此时也不知哪里来得灵性,与自己配合的天衣无缝。若是方才无人应答,怕是他将再也说不下去,而且会尴尬无比。

    林落凡笑道:“我大汉朝屹立千年不倒,大汉帝国的国君自不会是蠢材!”

    “大胆,你说哪个是蠢材?当真是找死不成?”马渭一脸怒容看着林落凡道。

    林落凡摆了摆手,“哈哈”笑得两声道:“我可未说他是蠢材,是马大哥你非要这么理解。”

    。。。。。。

    。。。。。。

第0100章 张端张三哥是也?() 
马渭眉头一皱,看得身旁张端一眼,二人眼神略一对,迅及分开。

    马渭不再言语,似不愿与林落凡再做口舌之争。

    林落凡续道:“如今左帐若灭,对于大汉定然不会是什么好消息。我想这可是大汉的国君最不愿看到的一件事!”说至此处,语气一顿,转而看着马渭道:“我与马大哥相识之时,马大哥还是一名走私兵器的贩子,现在转眼就成了汉朝使臣。想必大汉对于左帐的安危自是在意的。此时前来,当然是希望左帐王庭出声求援。我大汉帝国这才好出兵相助,是也不是?”

    马看了睥睨了林落凡一眼,仍示作声。

    阀婀娜早知林落凡有着经纬之才,心中怨了林落凡负了自己。但此事所涉非小,如今爷爷惨死,自己一人独挡大局,眼看着前途一片暗淡无光,她早已慌了心神,忍不住地出声说道:“以你之见,我是求援还是不求援呢?”

    林落凡见阀婀娜眼波盈盈,娇艳无比,心中一荡,却被站在一旁的夏侯婉扭了一把在胳膊上,疼得差点跳将起来,赶忙收了心神说道:“在大汉看来:正所谓‘名不正则言不顺’,若是公主殿下不出声求援,注意,我所说的‘出声求援’实则是向世人昭告!如果公主殿下不肯昭告天下的话,那么大汉即便不愿看到左帐王庭的覆灭,但想必仍是不会出兵北上的,左帐危矣!”

    阀婀娜惊叫道:“那我应该如何是好!?”

    林落凡早知阀婀娜爷爷阀木磊可汗,宁死也是不求援大汉帝国。阀婀娜自是不愿违背了爷爷遗愿,但又不得不如此去做!否则左帐王庭定然会被右帐王主庭一举吞并了。她心中两难,正在犹豫踌躇,难下决心的档口儿。

    林落凡道:“我有一计,三方皆利,不知马大哥可否听得小弟一言!?”

    马渭哼得一声道:“你且说说,听与不听,我可不敢保证!”

    林落凡听得马渭如此说道,知自己所言八九不离十,否则马渭又怎肯吱声应了自己?他继续说道:“如今大汉帝国想要一个名正言顺,方可出兵北上。而左帐王庭又不愿违了先人的意愿!我看不若这个援兵就由我荒人来接手,大家以为如何?”

    林落凡此言一出,帐中顿时炸了营,窃语之声四起。却听得马渭大声说道:“你?凭什么?”

    “凭我是荒人长老,凭她是明教圣女。”林落凡接一指夏侯婉接口说道,他面对马渭的置疑,毫无惧色。更何况此时也不是推辞谦逊之时,他的一举一动关系到了身后十万荒人的性命。

    马渭似是被林落凡的气势所慑,顺口道:“你怎么个接手法?你且说来听听!”

    林落凡点头说道:“荒人替大汉帝国出兵相援左帐,一来既解了左帐之危,二来大汉帝国不动一兵一卒便可得到想要的结果。这岂不是一举两得!?”

    阀婀娜狐疑道:“我有一问,倒要问问林长老,荒人得到了什么?值当你为我左帐出兵?”

    林落凡笑着答道:“我们荒人只想得到一个适宜生存的空间!”

    马渭大怒,道:“荒人想要染指漠北之地!?我看你们最好想也别想。这对我大汉来说,就是前方拒狼,后方来虎。又算得什么好处?就算我大汉不第一个出兵将汝等聚而歼之,想必苍天道门与天下诸国亦不会放过你们这些魔教余孽!”

    夏侯婉听得马渭一口一个魔教余孽,早已起了性子,忘却了方才林落凡与她说得“顾全大局”的话语,只见她皓臂一挥,指着马渭道:“你说谁是魔教余孽?你再说一个试试看!?”

    马渭嘴角微泯,蔑视之情不言自表,道:“说便说了,再说一百次尔等也是魔教余孽!你能将我怎地!?”

    夏侯婉未待马渭话音落地,身形暴起,帐中无由地起了一阵怪风,她几个兔起鹘落便已跃到马渭身前,一拳挥出,直奔马渭面门打去。

    众人都是未曾料到夏侯婉说打便打,待到人人惊呼之时,已是来不及出手相援,怕马渭不死也得受了重伤。

    林落凡心中大生悔意,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夏侯婉这个惹货精带了来。谁能料到夏侯婉的脾气如些的暴力,一言不和,就会挥拳相向。

    什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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