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龙乙也不甘寂寞,皮鞭狠狠抽打少年单薄的身子,「老娘帮你长胖一点,不许叫!」
一会儿过後,四大暴龙也玩厌了,粗暴地把瘦小奴隶推到一边,怪笑道:「咦,这家伙还没死,嘎嘎……今天就到这儿,明天再操练操练。」
一轮筛选过後,战奴选拔立刻开始,石诚又来到了四个母暴龙面前。
为了不死在这训练营里,他暗自一咬牙,即使当炮灰也比当家丁好,战奴就战奴吧,死活也要拿到这「毕业证」。
「嘎嘎……又是这废物!石头,你准备打碎什麽,铁板、石板,还是木板?」
母暴龙的话一出,石诚立刻头晕目眩,幻想中的「奴隶毕业证」立刻随他远去,鸡鸡那个东东,让老子打碎豆腐还差不多。
「送这废物去学绣花、做饭、礼仪,一个月学不好就处理掉!」
四个母暴龙冷冷的话语就此定论,可怜的石诚与几个老弱病残一起来到了新地方。
这是相隔新人训练营不远的另一处原始监狱,石诚不仅要训练,还要每天挖矿,再也偷不了懒;一个老得连牙都快掉光的老奴隶成了他的搭档,而石诚汗颜地发现,自己的力气还没有这老奴隶大。
不到三日,石诚突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最低级奴隶没有水喝!
他每天只能早晚喝一碗水,天气并不热,但石诚就是特别地渴,渴得整个人都在收缩!真正的收缩。
「水……我要水……」
歇斯底里的呐喊只是梦呓,好不容易睡着了的石诚也在追逐着大海。
训练与挖矿之外,石诚还要经常受到四个母暴龙的折磨,如果不是地球少年天性乐观,恐怕早已变成其他奴隶那般行屍走肉。
这一天,石诚与老奴隶一起抬着大饭桶,进入了戒备最为森严的监狱一角;一跨过木栅门,石诚立刻被一双双好像刀子一样的目光吓了一大跳。
特殊的栅栏内,上百个奴隶戴着重型镣铐,一个个头皮光光,身穿皮甲,裸露的身体无不布满了交叉的疤痕。
小心翼翼地放下饭桶後,石诚眼一亮,竟然看到了一个大大的水池,喉结一动,他情不自禁向池中扑去。
「啪!」一脚横空飞来,石诚被踢出了老远,一个满脸虯须的光头大汉好似猛兽一样瞪着石诚。
「你这废物,丢尽男人的脸,还想喝水!滚!」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严重缩水的石诚在大汉面前就像一只瘦猴,他虽然不懂什麽大道理,但却明白这水自己喝不成了。
好不容易离开栅栏,石诚迫不及待地问道:「老人家,他们也是奴隶,怎麽有水喝,还这麽凶?」
少年的尊称让老人找到了一丝消失已久的自尊,心情大好下不厌其烦,一边走一边悄悄解释了一番。
原来这些奴隶都是叛党,女皇没有杀他们唯一的理由就是乐趣,他们被叫做兽奴,定期就会与野兽搏斗以供贵族们观赏,直到被野兽撕碎,兽奴生涯才会结束。
「哦!」
石诚一声长叹恍然大悟,原来是古代的角斗士,难怪一个个那麽凶。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四个母暴龙对石头的兴趣终於降了下去,一个月的学习期已过了一半,可石头至今连穿针也学不会,乱葬岗离他是越来越近。
「啊,渴死了,好口渴,水,我要水……」
石诚无数次从梦中渴醒,每一天过去,他对水的需求就越来越大,整天渴得头晕脑胀,难怪怎麽也学不会做一个合格的低等奴隶。
一掀遮住下体的布片衣服,石诚就忍不住想哭,身体已缩小得好似十四五岁的小孩,阳根也同样退化成了一点点,他变成了——最後的太监。
「不,我不要做太监,我要……喝水!」
心声在呐喊中激荡不休,虽然没有科学根据,但石诚潜意识就是认定,自己的「异变」一定与水有关!
为了喝水,他那茫然的双目瞬间灵光闪动,好似满天星辰飞入了少年眼中,此刻的他突然清失——不,不是消失,而是与天地自然融为了一体!
「哈、哈……你们看,那废物在给自己挖坑呢,这还不错,免得我们动手。」
石诚辛苦半天後,终於在乱葬岗挖出了一个半人深、半米宽的土坑,他将一堆炭火埋在了下面,又把一个与土坑一样大的瓦罐放在了炭火上,瓦罐口正好与地面平齐。
不待一些好奇的守卫走近,石诚首先解释道:「这是我家乡的习俗,人死之前一定要这样祷告上天,死後才会得到神的庇佑。」
废物奴隶的话语让众人释然,无论是同情,还是不屑,再没有人上前打扰石头的死亡祭祀。
当瓦罐被烧热之後,石诚又将几块矿石小心地放入了罐内,接着用炭火将其点燃,最後更把木炭也丢人了罐内。
「呼——」
突然,一股高达一米的火焰从罐内升腾而起,猝不及防的石诚转眼就变得一身乌黑,只剩下两个眼珠子绽放着兴奋的光芒。
奇异景象把守卫们全部惊动,但他们却不进反退,远离了阴森森的乱葬岗,在他们想来,奴隶是不可能与神沟通的,但碰到鬼就完全有可能。
鬼!人类天生的恐惧立刻然让空间发寒。
天色逐渐黑沉,乱葬岗的「祭祀」却并未结束,火光不时闪现,还偶尔传出几声打雷般闷响,鬼闹得越来越凶。
石诚的头发已是根根直竖,面容比黑夜更黑,月光神奇地破开了浓雾,一缕幽蓝的光华破空而下,正奸映照在石诚手中的一个「圆球」之上!
————最原始的土雷出现了,中华文明的骄傲终於在异界进发出第一道光环。
第二天,石诚独自扛着饭桶来到了兽奴营。
有名的废物大步来到了那个光头虯须的铁塔凶汉面前,以对方从未见过的神色,无比平静的声音道:「我要喝水!」
兽奴头子抡起的巨掌停在了半空,石诚那坚定如远山,深邃若星空的眼神令他心弦一动,外粗内细的大汉不由自主反问道:「凭什麽?」
石诚没有再说话,而是将怀中的土雷掏了出来,手一扬,土雷直接滚到了墙角的火堆上,「叫你的人不要靠近那儿,被炸飞可别怪我!」
萎缩好似瘦猴一样的石诚负手而立,信心百倍,时间过去了几秒,火堆没有反应;石诚感应到了身周的压力,强自乾涩一笑道:「等等,再等等。」
时间过去了半分钟、一分钟,石诚的笑容已经无比难看,适才那一点点气势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少年心中不由暗自叫苦,鸡鸡那个东东,难道是炸药的比例不对?完啦!
「废物,你敢耍弄大爷,找死!」
铁塔凶汉这一次不是吓唬少年,碗大的拳头一下打得石诚飞了起来,少年还在地上翻滚,无数凶狠目光已经扑了上来,石诚不由双目紧闭,不敢看自己被打成肉酱的下场。「轰!」众兽奴的拳脚离小奴隶只有咫尺距离,墙角突然一声炸响,满天火星与木炭爆射纷飞,一片惊叫与几声惨叫混成了一片。
烟尘缓缓落地,众人的怒吼生生卡在了喉间,所有的目光都被墙角的一个大洞牢牢吸引,连那几个皮开肉绽的倒楣兽奴也忘记了疼痛。
「嘟——」
号角声响遍了奴隶营,内层的普通守卫,外层的正规守军同时出动,脚步声与兵刃出鞘声响彻夜空,火把将黑夜变成了白昼。
石诚爬起身来,又快又清晰地对铁塔凶汉道:「这样的玩意儿我可以造出一百个!」
一切变化尽在电光石火之间,石诚话音未落,守卫军兵的刀枪剑戟已经杀入了视野,而凶汉也毫不犹豫做出了反应。
当守卫们杀到时,却没有看到他们担心的暴动,而是兽奴们的自相残杀。
互相厮斗的兽奴一个个头破血流,打得煞是疯狂,难怪会弄出那麽大的响声,让成千守门心弦同时一松。
混乱逐渐平息,守卫乐呵呵撤兵,直到这时,水池里才哗的一声冒出一个人影来。
第四章 异界越狱
新的一天来到,太阳还未完全升起,但奴隶营却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风波。
「你是谁?石头呢?」
老奴隶使劲搓着自己的眼睛,充满怀疑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奴隶。
「呵、呵……我就是石头,老人家,昨天的祭祀显灵了,我得到了神的帮助,不用死了!」
萎缩的石诚又回复了原样,布片下的男人宝贝也回复了原有的尺寸。
「啊!」惊诧声此起彼伏,其他人可记不起废物原来的模样,只知道石诚一夜间变强壮了许多,这完全就是——神的奇蹟。
看着石诚那双无比诚实欢喜的眼睛,一个守卫突然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道:「石头,立刻帮大爷做法,不然大爷砍了你!」
「对,立刻,不然老子也不放过你……」
从第一个守卫威逼,到第一百个守卫出声附和,前後也就三秒钟的时间,整个奴隶营都群情激昂,杀气冲天。
小奴隶自然没有反对的可能,乖乖来到了昨日挖出的祭把大坑前,不过今儿不用他动手,片刻间就有几十个土坑出现在他面前。
荒凉阴森的乱葬岗突然热闹起来,在石诚的请求下,光头凶汉带着十几个兽奴成为了他的助手,在不时闪现的火光与危险的爆炸声中,奴隶开始了大型的求神祭把。
「石头,你小子挺行呀,是谁教你做这玩意儿的?」
即使关系转变,但恶汉的声音还是好像打雷一样,大笑着拍了拍石诚肩膀,无比豪爽道:「哈哈……以後就叫我刀老四,咱们是朋友了!」
石诚被刀老四这麽一拍,差点没站稳,肩膀发疼的少年苦着脸道:「刀哥,我可挨不起你一巴掌。」
「别那麽罗嗦,刀老四就刀老四,什麽刀哥不刀哥的,难听!」
刀老四光头发亮,又拍了石诚肩膀一巴掌,「石头,我刀老四交你这朋友了,出去後,我带你闯江湖。唉,你小子身板儿就是太弱,比那些娘们儿都不如!」
石诚顺着刀老四的意思回应道:「好!刀老四,我以後就跟你混了!呵呵……」
一大一小两道笑声合在了一起,一大堆土雷很快出现在二人脚下。
「来,把这些……霹雳弹埋在我画圈的地方,剩下的全部埋在南面的墙根。」地球少年略一犹豫,随即给自己的土雷起了一个威风响亮的名字。
在刀老四指挥下,一群兽奴好似豹子般敏捷,不料刚埋到一半,却被一个半夜起来撒尿的守卫撞了个正着。
双方一下子呆在了当场,刀老四浑身肌肉刹那紧绷,豹子般身形还未扑出,石诚却抢先行动了!
「嘘!」
扮演神棍的小奴隶重重地对守卫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双目透射着无比诚恳的光华,以极度神秘的口吻道:「官爷,小声,小人正在给神送礼。」
「嗯!知道!」
守卫戒备的目光一下子变成了小心翼翼,说话仿佛要断气一般,就连尿也不撒了,主动帮石诚安放了一个「神的礼物」後,他这才轻手轻脚地退了回去。
「嘿、嘿……」
黑夜之中传出一阵奸猾的笑声,直到此时,石诚终於体会到了一点穿越的快感!
鸡鸡那个东东,这儿的人还真好骗,逃出去了乾脆就当一个神棍得了,嘿、嘿,真是好主意!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每一天,石诚埋雷的范围就扩大一些。
十几天下来,石诚虽然几乎没怎麽阖眼,但有了清水的滋润,他似乎就有了无穷无尽的动力,一点也不觉得疲倦。
终於,赶在一月期限到来之前,土雷全部到位,只等天一黑,越狱行动就可以开始了。
石诚满意地长舒一口大气,刚刚幻想自由的滋味,不料四个母暴龙却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残暴淫邪地挥舞着皮鞭道:「石头,听说你下面那玩意儿大了许多,嘎嘎……老娘今天就要尝一尝你的味道,走!」
四只暴龙连拉带拽,强行把神奇的小奴隶抓进了一座独立的帐篷里,那是四大暴龙为了寻欢特意设下的好地方,而一般守卫也习惯性地避开了上司的禁地。
「大人,我还在求神祭祀,要不明天吧,小人一定……呃!」少年一想到自己要被眼前四个又丑又凶的女人玩弄,他胃中顿时翻江倒海。
「嘎、嘎……有神庇佑的阳具应该更好玩,小石头,把衣服脱了,不然,哼!」
暴戾的笑声充斥了帐篷,四大暴龙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四双淫邪的金鱼眼更上下扫视神奇的小奴隶。
鸡鸡那个东东,怎麽办?
是满足这几个丑女……呃,又要吐了,还是为了自尊被活活打死?石诚绞尽脑汁,但却找不到求生的勇气,不论他怎麽麻痹自己,就是忘不了四只母暴龙的罗心丑陋。
他娘的,要是与她们上过床,恐怕一辈子都得阳痿,老子就是死也不要做太监!
男人的豪气冲天而起,帐篷似乎也禁受不住,突然裂出了一道大缝,一个铁塔般身影动作如风,碗大的拳头横空飞舞,把正沉醉在酒色之中的四只母暴龙瞬间打昏在地。
「刀老四!」少年从没有像现在这般觉得刀老四是如此可爱,恨不得抱着他的光头亲上一口。
一桶冷水将四大暴龙泼醒过来,她们一睁眼,习惯性的眼珠一瞪就要怒骂出声,舌头一动,却发觉口中已被塞入了破布,一股尿骚味儿直钻而入。
「哈、哈……大爷的黄金玉液味道不错吧?」
石诚望着被吊在支架上的四个恶心女人,一脚就踢在了她们满身横肉上。
「叫什麽叫,你这丑八怪,脸像烂泥,嘴像猪肠,鼻子就像烂掉的肉块儿,也不知道你他娘是怎麽生出来的!」
刀老四独自在一旁大吃大喝,石诚则来到了暴龙甲面前,一番恶毒描述後,他举起鞭子就是一阵乱抽,把母暴龙平日对他的「培训」全都还给了对方。
鞭落皮开,鞭过肉绽,第一下还让石诚有点不忍,但一看到母暴龙狰狞的眼神,小奴隶脑海瞬间一热,他誓要拿回男人的自尊。
自尊的短刀猛然刺入了暴龙甲粗壮的大腿,四只暴龙平日准备的道具反而方便了发狂的奴隶。
「瞪呀,你这贱女人再瞪呀,瞪一下,老子就刺你一刀!」
母暴龙还未瞪第二眼,可石诚已经连扎了三刀,让抱着酒坛狂饮的刀老四哈哈大笑,「对,石头,这才像男人,杀得好!」
石诚把暴龙甲打得奄奄一息,这才来到暴龙乙面前,看着对方有点恐惧的眼神,他想了想竟然把短刀丢掉了,然後拿起一根大木棒掂了掂。
「臭婆娘,你平时是不是最喜欢用这大棒子打人,别怕,老子今天不打你!」
石诚向後退了三步,然後凶狠地往前一冲,手中大棒狠狠插进了母暴龙下体。
大木棒一入体,暴龙乙腿间血花飞溅,惨叫在破布与喉咙间回荡,让人很是怀疑,母暴龙的脖子随时都会被胀破。
胡搞乱搞好一会儿後,石诚玩得满头大汗,一回神,这才发觉暴龙乙已经不知生死,他也算是为无数被摧残的男人报了大仇。
「嘿、嘿……」
石诚来到第三个母暴龙面前,刚咧嘴一笑,小虎牙还未出现,暴龙丙竟然就昏死了过去,让他好生无趣。
「啪、啪!」带着钩刺的长鞭打得无比响亮,刀老四在前面拽,而石诚则在後面赶,四只母暴龙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饶命,饶命啦,我们以後再也不敢了……」
四只母暴龙以不同的姿势躺倒在地,充满恐惧地看着那个变成恶魔的废物。
石诚与刀老四丢开手中的刑具,冲上前就是一顿最原始的暴打,一直打到手脚发疼,打到心中怨气全消,打到惨叫消失,二人这才彻底了结了四个恶有恶报的女人。
石诚一拍双手,心舒神畅地对刀老四道:「走吧,再过一会儿就可以行动了。」
二人走出了营帐,走到半途突然脸色大变。
奴隶营大门大开,一大群外层正规军涌了进来,领头之人略一停顿,随即直向石诚走来。
刀老四第一反应就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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