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微微苦笑,说道:“韩姑娘既然这么说,也就不必问我了。”跟着说道:“你希望我照顾贵派弟子,在下能力所及之内,自当尽力。但是掌门一事,却万万不可了。”
韩凤双肩一动,像是作势叹气,轻声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就不喜欢男人。我的父亲想要杀我,程太昊害死我的师父,东宗的人在作乱时,对我们西宗的长辈胡作非为,我讨厌这些男人。我喜欢师妹们,她们都很纯真,不像那些男人,一大堆的坏心眼。”
文渊道:“这可不尽然,世上男子并非全是这等人。”韩凤道:“所以我爱上你了。一见到你,我认定你不怀好意,后来……我才知道,你是最不会动歪脑筋的人。”
文渊听了,心里不禁发窘,说道:“姑娘这么说,我可不敢当了。”韩凤轻声道:“我真是这么想的。”她目光迷濛,望着文渊,说道:“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喜欢男人。文渊,你不要让我失望,好吗?”
说到这里,韩凤的声音已经微微颤抖。文渊听在耳里,也不由得一阵迷乱,略一迟疑间,韩凤已走上前来,拥住了他的腰,金色的斗篷搭上了他的身子,隔着斗篷,仍可感到她Ru房的丰满。首次见面时,那种冰雪般冷艳的姿态已经消融,此时的她,像是燃起了火苗,一下子烧到了文渊的身上,令人难以抵挡。
但是文渊摇了摇头,轻轻推开了韩凤,低声说道:“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韩凤身子一颤,低下了头。文渊满面歉意,轻轻地说道:“韩姑娘,对不起。”
韩凤低声道:“因为紫缘姑娘她们,是么?”文渊道:“我决不能辜负她们。”
韩凤沉默了下来。
天边晚霞渐渐黯淡,已现夜色,秋风阵阵拂来,一片萧瑟。
韩凤望着满天暮霭,轻轻地说道:“今天,你留下来住一宿罢。”文渊感觉气氛尴尬,心想留在白府,徒使她平添愁思,当下道:“不敢打扰,我现下回去,也还赶得及,不至摸黑。”韩凤摇了摇头,轻声道:“你不必急着走。你不喜欢我,我也不会缠着你。反正明天……明天我就要动身离开了,你也见不到我了,尽可以和紫缘姑娘她们好好弍守……”言语之中,隐隐地透露出一丝幽怨。
文渊听着,心里虽然不忍,却也不知如何劝慰。却听韩凤接着道:“一个晚上,就可以了。”文渊一怔,道:“韩姑娘,你说什么?”韩凤放轻了声音,道:“临走之前,不能给我一个回忆么?就只是……一个晚上……”
文渊一惊,已经明白了七八分。他一愕之下,没能说出话来。在他打算开口之前,一双柔软的唇已吻了上来。
一阵温热的气息,从韩凤的唇间传了过来。文渊心神一荡,急忙轻轻推开韩凤,喘了口气,说道:“韩姑娘,你要自重。”韩凤轻声说道:“身体是我的,我就要给你,谁管得着?”文渊道:“你也知道,我和你……毕竟是不成的,你又何苦?”
韩凤低头不语,一阵默然,忽地金色的斗篷上,滑过一滴珠泪。只听她轻声说道:“就当是骗骗我,好不好?让我知道,我没看错人,你对女人真的是……很温柔的……”
她眼眶湿润,幽幽望着文渊,再一次抱住了他。文渊无言相望,这一回,却怎么也忍不下心推开她了。
这一晚,文渊留在了京城白府。
深夜,韩凤来到他的房里,没有披金翅刀的斗篷,淡黄|色的衣衫单薄如蝉翼,轻若无物,仅以一条金黄|色的绫带束着。那曲线美妙的胴体,已经在文渊眼前显露了九分。
白府是京城富家,文渊又是救了白月翎的恩人,白嵩对他恭敬有加,房中的陈设自是十分华丽。此时纱帐低垂,红烛高烧,韩凤倚卧锦被绣褥之上,体态撩人,正等待着文渊。可是,文渊却不觉得兴奋,反而有一种罪恶感袭上心头。
韩凤看出了他的心思,步下床来,拿了桌上的酒壶,说道:“喝一点酒吧?”
文渊苦笑道:“我酒量浅,会醉的。”韩凤道:“喝得小醉,你会比较心安理得。”
文渊道:“把责任推给酒么?这可不是高明手段。”韩凤却已斟了一杯酒,递给文渊,微笑道:“还是喝吧,我可不想要看你板着一张脸。”
文渊接过酒杯,见那酒色艳红,说道:“这是什么酒?”韩凤道:“吐鲁番的葡萄酒,我们在西域常常喝。白师叔想必也很喜欢。”文渊轻声吟道:“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吟了两句诗,文渊默默摇头,举起酒杯,咕噜咕噜,把一杯葡萄酒喝了个干净。韩凤自己也喝了一杯。
这么喝了几杯酒,文渊觉得浑身发热,微带醉意,再一看韩凤,那雪白的脸庞透着嫣红,更显得娇艳了。只见她又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忽然手指稍微不稳,美酒倾了出来,红色的酒水洒在她的胸口,染进了黄|色的衣料。韩凤呆了一呆,拿着酒壶和杯子发愣。
这时文渊饮尽了杯中物,伸手要接酒壶,韩凤却忽然放下酒杯,握住他的手腕,引他手掌到自己胸前。文渊望着她,瞧见她朦胧的眼神,不由得施劲揉了一下。丰满的Ru房盈满掌心,感觉非常舒服。韩凤的眉头蹙了一下,沾着残酒的红唇轻轻绽开,吐了口气。她抛开酒壶,投进了文渊怀里,轻声道:“上床吧。”
文渊把韩凤抱到床上,扯去了她的衣物。在轻薄的衣衫下,并没有那件金黄|色的肚兜,白嫩的肉体濡着汗水,直接呈现在文渊眼前。韩凤也脱去了文渊的衣裤,望着那根正逐渐坚硬起来的棒棒,一向冷淡的脸上,居然露出了羞涩的神气。
她伸出双手,摸了摸高举的玉茎,双唇间好像叹了口气,脸上露出盼望的神色来。
韩凤的裸体,文渊曾和柳氏姐妹从树上看过,但那是提心吊胆的远观,此刻却近在咫尺,而且可以任他亵玩。文渊趁着酒意,也不客气,用力压倒了韩凤,首先摸着了她那对丰腴的Ru房,大肆挤压。韩凤迷糊地呻吟几声,身体随之扭动,反应并不多大,脸上却已经红了起来。这种亲昵的举止,她和秦盼影做过不知多少次,但是对象换做了一个男人,感觉却又天差地远了。毕竟,秦盼影是个女人,无法侵占她的身体,但是文渊就不同了。此刻文渊的棒棒顶在她的私|处,随时可以插入,夺取韩凤的肉体。她感到火热的Gui头抵在嫩肉上,传来一阵酥麻的感觉。这使得韩凤在兴奋之余,又多了一种害怕的感觉,却又企盼不已,极欲尝试。
文渊到处抚摸韩凤的胴体,也不由得亢奋了起来。韩凤的身材十分傲人,那是不消说了,丰满的Ru房和屁股,小慕容和华瑄当然远远不及,紫缘也是相形见绌。当然这是就身体而言,紫缘另有韩凤无可比拟的美丽之处。此时的韩凤微显醉态,肌肤白嫩中带着红润,眼波醺然,双腿屈起,分开在两旁,蜜|穴外芳草繁盛,Yin水漫漫而出,加上阵阵轻喘,全身上下,尽是春情勃发,完全收敛不得。
面对这成熟的肉体如此展露风韵,文渊也不能久耐,单凭一双手来享受,当然决计不够。他从那对丰|乳上撤回双手,将韩凤本已开在两旁的美腿又分得更开,腰间做了一下活动,棒棒便在她的股沟间上下摩擦,拨弄着茂盛的荫毛,像在蘸取Yin水一般。
韩凤轻呼一声,身子不禁为之颤抖,喘了口气,渄切地低声唤道:“文渊……来吧,上了我吧……啊、啊炳……我受不了……忍不住了!”
事已至此,文渊也别无选择,身子一低,挺腰前冲,坚硬的阳物突围而入,依照韩凤的期望,插进她那鲜红色的肉唇之间。韩凤的腰身猛地向上一弹,大声叫了出来,神情显得颇为痛楚,眼角流出了些许泪水。
她跟秦盼影玩过许多淫乱的花招,但是不管用什么插入私|处,都不如这次真正的棒棒来得令她吃惊,有一种贯穿身体的感觉。文渊插入至根,只略一停息,随即前后抽送,开始享用这湿暖的嫩|穴。
韩凤疼得满身渗汗,俏脸通红,却不再大声呼唤,只是苦闷地呻吟着,双手紧抓床单,不断甩着头,凌乱的长发虚弱地摆动着。那硕大丰美的两|乳摇晃不定,红褐色的奶头摆来摆去,看得文渊一阵目眩,热血激涌,更加奋力挺进。两人的身体迅速碰撞,伴随着不绝耳于的啪啪声响,韩凤的爱液也汹涌如浪,在一抽一插之间大肆外流。她脸上的神情,显得越发娇媚了。
剧烈的交媾之中,文渊略一喘气,说道:“怎么样?”韩凤双目含泪,神色却十分兴奋,叫道:“太……太好了……啊、啊啊……再来……拜托,文渊……尽量地来吧,我喜欢……”
床上的两人肢体交缠,正是难分难解。韩凤的身体,让文渊惊异地感到了强烈的快感。他见惯了韩凤美艳冷傲的姿态,对她和秦盼影的游戏也只见过那么一次,却没有想到,她在和自己的云雨之中,竟也会如此放荡。现在的韩凤,卸下了冰冷的金翅刀,浑身赤裸,散发出火热的肉欲。那艳丽的红唇不断吻着他,两腿夹着他的腰,用私|处内壁的紧缩来伺候他的棒棒。而且,说出来的言语更是淫荡。
文渊加快了冲击的速度,令韩凤的纤腰像要折断似地,竭尽所能地扭曲。她那细柔的腰身,衬出双|乳和臀部的份量,更使她的身材充满诱人魅力。
左一歪,右一扭,胸口的两团美|乳随之颤动跳跃,私|处的收缩也增添了曲折的压力,猛烈的磨蹭,几乎就要使文渊一泄如注。不得已,文渊赶紧抓住这对Ru房,奋力揉、捏、搓,把棒棒上分担不了的快感还诸韩凤|乳上。这么一来,她的姿态却又更是浪荡了。
在狂乱的冲刺中,Rou棒不断刺激花心,已经使韩凤的浪叫声失控了。她的双手在文渊身上不断索求,抓着一把把的汗水,失魂落魄般地叫道:“还要……唔……我还要啊!文渊,你……哈、啊啊……你干死我吧,让我就这样死吧!”
终于,文渊的忍耐到了极限,两手抓紧她的奶子,闭上眼睛,腰间一阵震动,将一股热精射入了韩凤体内。韩凤大叫一声,接着呜呜地像要哭泣,眼眶中也真留下了泪水,双腿颤抖着紧紧夹住,Yin水混着阳精满溢了出来,滴滴白浊。
文渊喘着气,拔出了棒棒。韩凤已经瘫在床上,犹自迷糊地呻吟,喘个不停。
她的Ru房上,被文渊捏的红一条、白一条,外加汗水淋漓,而两腿之间,更是一塌糊涂,爱液先如水泡般“波、波”地涌出,接着便是一阵浊流,从被抽插得几欲外翻的两片肉唇间泛滥而出。这时的韩凤,早已无复金翼凤凰的威势,而只是躺在床上、沦落在情欲中的女人罢了。
她轻轻喘气,双眼朦胧地望着文渊,双唇一颤,似要说话,却又无力发言。
文渊抹了抹汗,低下头去听,只听她轻轻地说道:“还……还要,再来一次……”
文渊一望她的下体,说道:“恐怕你该休息一下了。”韩凤勉强摇头,轻声道:“只有……一个晚上,拜托你,尽量的干我吧。”眼神之中,满是渴求的神气,显然是意犹未尽。她撑起身子,双手来握文渊的棒棒,轻轻抚摸,柔声说道:“快点……再硬起来啊,我要……”
文渊默然不语,承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意。在它再次挺立起来前,韩凤又已被压倒在床上了。
【一百七十五】
次日一早,天方破晓,韩凤披上金翅刀,文渊佩剑在腰,默默无言,一齐离房。
本来擒拿下程太昊之后,韩凤等人便要回天山比翼宫去,但是在白府停留的时间里,程太昊已经愤而自杀。如此一来,诸女自也无须急于回宫,秦盼影等人便让白月翎和家人多聚一阵,预计月余后再回比翼宫。至于韩凤,便决定直接动身寻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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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白府大厅,韩凤叫人找来秦盼影,说道:“秦师妹,我要走了。”
秦盼影左右望了两人,轻声道:“师姐,你的心愿已了,我也留不住你。等你了结了那桩事,一定……一定要回比翼宫来,我们会等你,继续做我们的掌门。”
韩凤道:“我会回来,你别担心。这段时日里,你多照料着师妹们,尤其是柳师妹那两个丫头,别让她们胡来了。”秦盼影低声道:“是。”回答声中,却是有些哽咽。
韩凤和秦盼影同门多年,向来形影不离,关系又是非比寻常,这时分别在即,难免依依不舍。文渊看在眼中,也不禁有些感伤,悄悄走出了白府,让两女私下道别。
他一路走上大街,出了城门,想起昨晚和韩凤一夜缠绵,那浮凸有致的美妙体态映上脑海,不禁耳朵发热,急忙大力摇头,叹了口气。忽听背后一人说道:“怎么,叹什么气?”
文渊停下脚步,一回头,却是韩凤随后跟来。文渊脸上微热,道:“没有什么。”韩凤美目流转,望着他的眼睛,道:“你看来不太高兴,是怎么了?”文渊默然不答。韩凤静了一会儿,上前抱住了他,柔声道:“文渊,昨晚的事,是我独个儿求你的,我永远记得你的好。你别自己钻牛角尖,跟自己过意不去。”
文渊凝望韩凤的脸,道:“昨晚……我不知怎么说了。韩姑娘,从今以后,你别念着我了。你武功出众,容貌又好,不难找到终身良配。”韩凤低声道:“我不会忘掉你的。”跟着稍稍抬头,微笑道:“不过,我会去找适合我的男人,秦师妹也是,你不必担心我们会……再像以前一样了。”文渊低声道:“祝你顺心。”
韩凤放开文渊,走开几步,金翅刀在朝阳映照之下,耀出金光千条。她振了振斗篷,扬起头来,一拱手,道:“我要走了。这些日子里,承蒙相助,大恩不言谢,咱们就此别过。文渊,后会有期了。”文渊点点头,拱手回礼,忽觉心中一阵刺痛,静了一静,抬头说道:“保重。”
韩凤背转了身子,待要举步,又回头望向文渊,双眸微闭,给了他一个柔和的微笑,长发一甩,再度回过头,金翅羽翼片片飞扬,金翼凤凰,就此远颺而去。
文渊望着她的背影,目送那灿烂的金光渐行渐远,终至消逝不见。
过了两个时辰,文渊回到赵婉雁等人的小屋,尚未进门,已闻悠扬乐声,正是紫缘的琵琶。文渊停步倾听,听得一阵,琵琶声止,紫缘走了出来。她看着文渊,微笑道:“你回来啦,怎么不进门?”
文渊微微一笑,走进屋里,左右张望,说道:“师妹跟小茵呢?赵姑娘也不在?”紫缘道:“茵妹一早就跑去京城了,说要找你呢。你在路上没见着么?”
文渊道:“没有,八成是错过了。”紫缘道:“嗯。瑄妹和小枫出去了,说是要摘果子。赵姑娘正在房里睡着呢。”
文渊一怔,道:“这时候了,赵姑娘还没起床?”紫缘微笑道:“她昨晚累坏啦,可能再一会才起来吧。”文渊道:“累坏了?怎么回事?”紫缘微微脸红,笑道:“昨晚你不在,茵妹淘气起来,跟我们闹着玩呢。”文渊一笑置之,坐在一边,也不多问。
紫缘端了杯茶过来,放在桌上,道:“昨天是什么事,呼延姑娘请你过去?这会儿才回来,很要紧么?”
她这话一问,文渊脸色立刻黯淡下来。紫缘微感错愕,却也不急着再问,便在他身边坐下,等他说话。
过了片刻,文渊站起身来,说道:“紫缘,出去屋外走走吧,我有些话想跟你说。”紫缘微笑道:“好啊。”便也起身,却先拿起茶杯,道:“你一路回来,该口渴了,先喝了吧,别等它凉了。”文渊伸手接过,一口喝了,茶杯往桌上一放。紫缘一笑,跟着文渊走出门外。
到了屋外,文渊却是沉默无言。紫缘也不催促,只是微笑着在旁边等着。两人静了好半晌,文渊忽然凝视紫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