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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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公主-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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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你还懂得这个道理,那清问随便跟着陌生人走的事也是经过你‘周密的计划’吗?”他紧接着挖苦。
                 “那是……”她为之语塞。
                 “那是什么?是为了整我,要我这个见钱眼开的护卫手忙脚乱的赌气行为?”他试着揣测,黑亮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美得让他好想吻她!真该死!
                 “我……我只是不想回汶莱履行婚约!我说过,我不要让任何人安排我的未来,即便是父王也不行!”她撇开头,不愿在他面前承认自己的行为有人成是针对他,并且太过于莽控。
                 “所以你愿意冒险跟个来历不明的人走?你知不知道特是佛雷德的死对头?他对汶菜早有野心,这次佛雷德先他一步与苏丹交好,他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顺便告你,柯特不像佛雷德,佛雷德虽花心,但人还不错,起和女人在一起好聚好散;柯特对女人却是出名的暴戾。有性变态倾向,你不分青红皂白走进他的陷讲,让他有柄威胁苏丹和佛雷德,后果如何你想过吗?”他低声地告她事情的严重性。
                 “是!从头到尾都是我的错,我该乖乖地嫁给那个老头,就因为我有这一双恶心又难看的紫色眼瞳。就因为我是父王后宫最丑的女儿,我就得认命接受这桩政策性婚姻!”
                 她气得提高音量,双拳也不由得握紧。他以为她纯粹是恶作剧吗?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委屈顿时爆发。
                 “恶心难看的眼睛?”高砚被她的自我形容词弄得哑然失笑。她难道对她出凡的美貌没有自觉吗?
                 “我知道我和兄姊们长得不太一样,父王才会急着拔掉我这株血统不纯正的野草!”
                 她恨恨地倚向木墙。
                 “血统不纯正并不表示你长得丑,公主,你的审美观显然需要加强。”他轻轻扳过她的脸。
                 “但所有的汶莱人都这么想,你知道吗?他们都叫我‘妖瞳公主’。”她美丽的紫瞳蕴藏着熊熊怒火,烧得那原就慑人心魂的瞳孔益发晶亮。
                 “那是因为他们嫉妒。告诉你,你的这双眼睛美得让所有男人移不开视线。”他双手按住她的肩,正视她。
                 什么?她没听错吧?他在称赞她吗?
                 这个从一开始就不尊重她,对她无礼又冷嘲热讽的高砚竟会说她美丽?
                 “老实说,若你不是个公主,我早就把你压倒,狠狠地吻你了。”高砚直勾勾地盯住她,嘴里更说出让她脸红的话。
                 门外的冷笑声让她没有时间细想他的恭维是真是假,高砚放开她转身冲到门进,看见柯特含着雪茄克在门外。
                 “请你们能躲得了多久!给我用烟熏!”柯特好整以暇地等在仓库门口。
                 “是。”他的手下早已准备好柴火,应命向前。
                 高砚拉着星辰推开仓库的门,在他们放火前走了出来,轻笑道:“为了不让美丽的公主熏黑了脸,我投降!”
                 “没想到你竟找得到这里,看来我是低估了你这个护卫了。”柯特心中的诧异不小,他没料到这个看来漂亮得像模特儿的中国人能在短时间内就追踪而来。
                 “好说,我是拿钱办事,公主太尊贵了,我丢不起。”高砚咧嘴一笑,性感的唇瓣弯成一道迷死人的弧度。
                 柯特蓦地被他的笑容惹恼,瞪着他不逊于女人的脸蛋,扬声道:“但你就算有通天本领也无法将公主救出去,瞧瞧这阵式,聪明人就该放弃无谓的挣扎。”
                 “我是放弃了!”高砚摆摆手,一副认栽模样。
                 “哦?”柯特不太放心地盯住他,怕他会耍什么花样。
                 “瞧,我身上连枝枪都没有,再斗下去就没意思了。”他耸耸肩,暗暗感受着风向。
                 风势减弱了,好机会!
                 “哼!我真怀疑哈桑怎么挑护卫的,像你这种懦弱的男人,去演戏还差不多。”柯特一招手,手下们纷纷上前,准备拿下公主。
                 就在他们慢慢围拢靠近时,高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撒出一道白细粉末,飞扬的夜袅草随着空气钻进在场每个人的鼻息,包括柯特在内,刹那间,只闻一阵异味,他已软趴趴地倒下。
                 “这是……”柯特大惊,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愤怒地看着直立无恙的高砚和星辰。
                 “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温瑞先生。”高砚走近他,伸手将剩余的夜袅革全都涂在他的嘴鼻附近。
                 “唔……”来不及憋气,柯特被迫吸人多量的夜袅草,立刻昏厥。
                 “这下子看你还神气什么!”高砚笑地踢踢柯特如软泥般的身体,又看了看瘫了一地的敌手,玩兴大起地将每个人的上衣长裤脱掉,仅留一件内裤,然后将他们的脚用麻绳全都缠绑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像一大串粽子。
                 “喂喂,你干什么啊?”这人根本不是个君子!星辰匪夷所思地看着他对付柯特一干人,被他顽劣且我行我素的行为弄得哭笑不得。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
                 “可惜没有相机,不然拍张照片寄到报社去,铁定头条!”他朝她朗声大笑。
                 “我真搞不懂你……”她狐疑地摇摇头,忍不住被他的笑声感染,扬起嘴角。
                 “愈是有头有脸的人愈怕丢脸,我这只是小惩一番而已。看!脱掉衣服,人人看起来都一样,这就没有尊贵之别了。”他拍拍手掌,笑道。
                 的确,看柯特光溜溜的蠢样,星辰的嘴角弯度更大,噗昧地笑出声。
                 高砚被她艳光四射的笑容闪了神,连忙吸一口气稳住债张的血脉。喷!她要是再成熟点,保证没有任何男人抵挡得了她的勉力。
                 “老天!真好笑!你经常这样胡来吗?”她捧着肚子。
                 “还好,要看对象。”他笑着拉着她往车库走去。
                 “现在要去哪里了”她跟着他坐进柯特的高级轿车,笑意一直在脸上。
                 “机场,延宕了半天,你该回汶莱了。”他开车冲出柯特的别墅,对偷了人家的车一点也不心虚。
                 回去?她脸一僵,笑容隐去。愉快的心情持续不到一分钟,星辰又跌进忧耶。
                 绕了一大圈,她终究逃不出嫁给佛雷德的命运!这都多亏了高砚,因为他,她这趟出国算是白走一遭了。她心酸又恨恨地瞪了身旁轻松驾着车的男人,不再寄望他只“向钱看”的良心会大发慈悲地放她走。当然,感激他从柯特手中救出她的谢意也随之抹杀!
                 他是为了钱才来的,不必多想也知道,大概连在仓库中赞美她的话也是冲着一百万美金才说的。
                 车子在夜色中奔向机场,车窗外漆黑的片恰似星辰绝望的未来……
                 自由离她是愈来愈远了。
                 第四章
                 汶莱,亚洲古老的王国之一,其成立可远溯自第八世纪,一九零五年来一直是英国的保护国,直到一九八三年才成为独立国家。
                 位于婆罗洲西北岸,笃信回教的法案没有其他邻国的地震、台风与水灾,这里是个“和平之居”民风保守而淳朴。
                 随着走出机场,两辆挂着绣有王旗、干伞与勾月王徽旗帜的黑色大利车早已在机场门口等候着公主的归来。
                 高砚和公主及四名侍从与侍女分别坐进车内,在一名身着汶莱传统服饰的对人迎接下驱车回到王宫。
                 苏丹王宫占地十二平方公里,滨水而建,是个融合了传统与现代感且规模宏仆的新建筑,漆金色的桃形尖顶屋顶与船形的巨大飞檐构成了庄严又典雅的磅薄气势,远远望去,那回教味道浓厚的风格选形线条明快,色彩艳丽,象征着汶莱悠久的历史及富裕的前景。
                 高砚是第一次来到汶莱,对这个亚洲最富有的小国印象奇佳,他很好奇,上帝为何独独相中这块土地,而把这么多的油藏置于其地底下?
                 进入立宫,来到富丽堂皇的大厅,他不禁慨然好叹,苏丹这老家伙还真懂得妆点自己的地位,瞧那四周具有东方回教特色的几何图形壁雕,以大理石、花岗石砌成的廊杜和地板,灯饰及造形别致的人富让人一进入这宽广的大厅便自觉渺小,不得不怀有虔诚敬仰之心。
                 一位头戴中帽的中年人在两么侍从的陪同下迎了出来,淡淡地朝星辰公立致个礼。
                 才转向高砚,以流利的英文说道:“我是总管大臣苏里斯。”
                 “你好,我是高砚,将公主送回来了。”高砚打量着这位五十出头。一脸精明又蓄着黑胡的男人,对他对星辰淡漠的态度略感惊异。
                 “你们迟了,高先生。”苏里斯悟带责备。
                 “抱歉,出了一点小状况……”高砚微笑地瞥了星辰一眼。
                 “苏丹要你亲自回电给他解释这点‘小状况’。”苏里斯加强语气,眼睑下垂,露出不以为然的眼神。
                 “没想到苏丹的消息还是挺灵通的。”高砚并未被苏里斯的口气吓到,仍不改他轻松恣意的笑容。
                 “请公主到后宫,高砚先生则随我来。”苏里斯先向星辰行个礼,才转身往大厅后方的长廊走去。
                 “好个趾高气昂的人!”高砚撇个头,轻声地对立在原地的星辰笑道。
                 “他也是王族的一员,目前是父王眼前的红人。”星辰似乎对自己不受尊敬的情形习以为常,只是抿抿嘴。
                 “他们对你一向是这种态度?”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这已经算客气的了。”星辰别过头。宫里的人眼睛很尖的,谁当红或当黑都心里有数,见风转舵得比什么都快,她和母亲很久以前就尝过这些人心的冷暖了。
                 看着她从马尼拉上飞机之后就落寞的神色,高砚心中不是没有同情,但他实在爱莫能助,跑遍世界各地,他太明白什么事该管,什么事又该当作没看见,这是他给自己订下的原则。
                 星辰的婚事正好在他的原则之外,他没有理由插手。
                 “那么我的任务应该算圆满结束了,公主,祝你婚姻美满。”算是告别,他衷心地补上一句祝福。
                 “去领你剩下的五十万美金吧!”星辰沉着脸,丢下这句挖苦的话就走向后宫。
                 高砚双手插进口袋,不介意她的折损,爱财又不是罪过,他毋需替自己说什么,倒是得省点口舌来向哈桑苏丹解释柯特的事比较重要。
                 结束了订婚行程,走进后宫的星辰却是颓丧得连脚步都异常沉重。
                 她回来了!好不容易能逃出鸟笼,却被一个姓高的臭家伙阻挠了她全盘的计划,自由之路明明近在飓尺,她却与之失之交臂……
                 不!她怎能就这样饶过高砚?
                 她的愤怒又起,紫色的眼瞳环顾着宫中熟悉的一草一木,心中乍然萌生了报复的念头。
                 高砚将在宫里住到她的婚礼结束,她有得是时间来对付他!
                 他一定不知道看守着王室药圃的正是视她如女的伊玛,他想研究药圃,恐怕不会太顺利了。
                 心情一转,她觉得力气又回到体内,等不及地冲进后宫她母亲的房间,大声嚷着:“母亲!”
                 早就被知会星辰即将回国的喀丝雅已经焦虑地等了两天了,她抱住女儿,心疼地看着她略显苍白的脸庞,低声道:“失败了,是不是?”
                 “嗯,没逃成功,被父王派的人逮住……”她委屈地红了眼。功亏一篑啊!
                 “早跟你说不容易,这下子惹怒苏丹,他要我和所有的侍从在婚礼之前看紧你,不能让你再出任何差错了。”喀丝雅抚着她的脸,叹了一口长气。苏丹起了戒心,星辰是逃不了这桩婚姻了。
                 “小鸟进了鸟笼,还能作怪吗?”她拭去泪,泛起冷笑。
                 “认命吧!星辰,这都是命!”喀丝雅劝慰着。
                 “命?算了吧!是我运气不好,被一个半途杀出来的程咬金坏了我的事……”一想起高砚那该死的笑脸,她的气就往上冲。
                 “谁?”喀丝雅真担心她的脾气,长得美是美,但她又倔又叛逆的个性哪个男人受得了?
                 “高砚,就是他‘押’我回来的。”她蹙眉看着药圃的方向,觉得应该先跟伊玛谈一谈。
                 “你又在想什么点子了?”喀丝雅有不好的预感。每当星辰眼中闪着紧水晶般的光芒时,就表示她的脑子又在胡思乱想了。
                 “姓高的押我回来的报偿除了一百万美金,目的就是王室药圃,他好像对植物也很有兴趣,母亲,我要伊玛帮我出一口气。”她咬着下唇,瞪着后花园。
                 “你别胡来!星辰。”喀丝雅忧虑地制止女儿。
                 “我只是回报他在纽约和马尼拉对我的‘特别照顾’,现在他人来到我的地盘,又怎能怠慢?”回过身,她笑得让人不安。
                 “别再闹事了,星辰,你是婚期在即的新娘,别再和其他男人有任何瓜葛了,后宫中严禁男女接触,你难道忘了?婚礼之前你得维持清白之身,等着佛雷德来迎娶你啊……”
                 喀丝雅急急提醒,目光中有一抹难见的焦灼与明霾。
                 “这和清白有什么关系?我又没有要和他接触,我只是要……”话未说完,星辰却被闪进脑中的一记灵光打得猛然住了口。
                 清白之身?
                 这四个字莫名地和她脑中胀满的复仇欲望结合成一个荒唐的点子!
                 “母亲,若是……若是新娘在出嫁前被发现和某个不是新郎的男人在一起……那会怎样?”她小心地看着喀丝雅。
                 “天!这是违反戒律的事啊!你问这个做什么?”喀丝雅惊喊道,脸色微变。
                 “别紧张,母亲,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她拍拍大惊小怪的喀丝雅,露出安抚的微笑。
                 “不洁的新娘是要被处刑的,星辰,连同那个男人都得受罪……”喀丝雅的眼神极为不安。
                 “什么罪?”她追问。
                 看着她如此感兴趣,喀丝雅怎么也挥不去心中的担忧。
                 “看苏丹的判决了,就我所知,之前一位要嫁人宫中为妃的女子被苏丹发现并非完壁,苏丹气得将她脚绑石块,沉入海湾;而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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