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千波停下来看着白函情,一脸开心,“娘子,是不是很痛啊?我娘说,前几次会很痛的,我会轻轻的做,你忍一忍啊!”
白函情面红过耳,心中暗骂:老子又不是女人,要做就快点,不要婆婆妈妈的!
可是孟千波哪里听得到白函情的心声,果然强忍住自己的欲望,动作轻柔,唯恐弄疼了白函情。
刚开始的灼痛过去之后,慢慢传来一阵麻麻舒服的感觉,细细地渗到白函情的全身,肌肤也开始变得火热,浑身上下出了一层薄汗。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白皙的肌肤变成嫩嫩的粉红。
若有似无的快感,在全身泛滥开来,白函情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欲望挺立起来,接触到孟千波的腹肌,带来一阵战栗的感觉。
完了!一定是自己这些天欲求不满,居然在这个大白痴身下也有了感觉!白函情觉得自己简直怏要崩溃。
孟千波凑近脸来,灼热的呼吸似乎要烧着白函情的脸颊,“娘子,你好漂亮啊,我、我忍不住了……”
律动渐渐变得狂野,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击,将白函情的理智冲撞得支离破碎。
“啊……嗯……”无意识的呻吟飘荡在房间,让人脸红心跳。
快点!再快点!白函情在心中大叫。他伸手握住自己的欲望上下滑动,眼前似乎闪过一道耀眼的闪电,整个天地一片空白。
* * * *
仿佛过了许久,白函情才慢慢找回自己的呼吸,睁开眼睛一看,孟千波正趴在自己身上喘气,嘴边一片单纯而满足的笑意。
白函情简直想给自己两耳光。在一个大白痴身下也这样满足,看来自己开始不正常了。
孟千波喘过气来,抱着白函情又是一阵猛啃。
“娘子,你好棒啊!我好舒服哟!我们天天都洞房,好不好?”
你想得倒美,我才不要呢!白函情扭头,躲避着狼吻,无意间透过床帐的缝隙,看到窗外隐隐有人影一闪。
白函情大吃一惊,张口惊呼:“是谁?”
喊过之后,他才惊喜发现自己居然可以开口说话了。
在此同时,孟千波也发现窗外有人,一个翻身跳下床,迅速套上裤子,窜出窗户,大叫:“是谁在外边?”
他穿窗而出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快捷利落,让白函情看得目瞪口呆,那一手功夫正是孟家庄出名的轻功出云纵。
原来这个孟千波虽然傻,功夫却是相当高明;看来他要把孟千波剁成肉酱的计划,还没有那么简单哪!
* * * *
孟千波窜到院子里,却听到一个男声急道──
“大哥,是我!”
他转头一看,是自己的二弟孟千里。他挠挠头,笑道:“原来是二弟呀,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孟千里和大哥孟千波正好相反,长得白净斯文,常常自说风流,放言要娶一位天下绝色美人做娘子;挑挑捡捡至今,还是孤家寡人。
不过这些年孟家的生意一向靠他打理,堪称孟家的顶梁柱。
孟千里轻笑两声,“是娘让我来告诉大哥,明晚是中秋,记得带新媳妇来参加家宴,没想到倒打扰了大哥的兴致,实在对不住。”
孟千波连忙摇手,“没有!没有打扰我,我已经洞房完了,才看见你的。”
见孟千波一脸傻样,孟千里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
房里的白函情听得清清楚楚,气得用被子蒙住头脸,心中大骂真是个大白痴!武功高又怎么样?还不是个武功高强的大白痴!
听到关窗户的声音,白函情才伸出头来,怒瞪着孟千波,啐骂:“大白痴!不会说话就少说几句不行吗?”
孟千波惊讶地看着白函情,喜道:“咦?娘子,原来你会说话啊?”
白函情没好气的说:“我当然会说话,只是不想和你说而已!”
孟千波的脸顿时笑成了一朵花儿,“太好啦、太好啦!我还以为你是哑巴,我怕我娘不喜欢你,不敢对我娘说,这下就好啦!”
白函情嘴巴一撇。老子迟早会溜之大吉,你娘喜不喜欢我,关老子屁事?
孟千波坐到床上,搂住白函情的肩膀,认真地说:“娘子!不管你是不是哑巴,我都喜欢你,一辈子对你好、一辈子保护你,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你说好不好?”
谁希罕你的保护啊?孟千波那含情脉脉的模样,看得白函情无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反射性地就想要说不好!
但是眼神一扫,看到孟千波眼里全是一片最单纯的诚挚和喜悦,完全不带任何一丝杂质;那样纯净的真诚,也只有孟千波的眼睛里才会出现。
白函情的嘴动了动,不知为什么,那声“不好”竟然没能说出口。
孟千波又道:“娘子,明天是中秋,我爹娘很想见你呢!”
完了!看来是藏不住啦!怎么办?
想了想,白函情问:“你爹娘以前见过我吗?”
孟千波茫然摇头,“没有,是听媒婆说你很好看,就把你娶过来。不过,娘子你长得真的好好看啊!人家都说媒婆最爱骗人,我看他们都说错了!”
虽然是从孟千波嘴里说出来的话,但也让白函情一阵得意。他白函情是漳州出名的美男子,玉树临风,俊俏风流的名号可不是白来的!
可是人家是看媳妇,可不是看女婿,他得意个什么劲儿?真是的!
看来只有男扮女装试试看!中秋赏月,天色不会太早,光线昏暗之下,应该不会露出破绽吧!
* * * *
第二天晚上,白函情找了一件领口有荷叶边的黄|色上衣穿上,将自己那原本不甚明显的喉结遮住,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看不出问题才微微放心。
然后又套上一条白色罗裙,披上一件半透明的黄纱长衣,镜子里的倩影竟然也纤细迷人。
白函情看了半晌,连自己也差点被迷住了。
他坐在镜前细细的描上蛾眉,涂上淡淡的胭脂。
白函情以前就常常给小情人描眉画唇,用在自己身上倒也熟练。
弄好一切,他再一看,真是风情万种,勾魂摄魄。
如果这样还能被认出是白家三少爷,打死他都不相信!虽然扮女装挺丢人的,但是为了保住白家的名声,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孟千波闯进来,见到白函情,骛得呆住,好半天才说:“娘子,你……你好好看啊,真是好看……好看……”
看见孟千波一副流口水的模样,白函情得意之余,也是一阵厌恶,嗔道:“走啦!”
* * * *
十余天没出房间,乍一出门,呼吸到院子里新鲜的空气,一种自由的感觉扑面而来,白函情一阵感慨,暗想一定要想法子离开这里。好在这两天体力恢复得越来越快,虽然还不能运用内力,可是应付日常行走已经没有什么大问题。
看来,毒王谷的软筋散也不过如此嘛!不过,这个不过如此的软筋散,也害得他痛失清白,真是有够衰的!
白函情闷闷地想着,被孟千波拉着手,向后花园走去。
白函情想挣脱,可是孟千波的手掌宽大有力,他挣脱不开,只好由着他。
一路走来,遇到不少丫鬟仆妇,几句闲言碎语飘进白函情的耳朵。
“哇,大少奶奶好漂亮呀!”
“是啊,谁说人家丑得不能见人的?”
“可是……这么漂亮的少奶奶……好可惜喔……”
不用猜,白函情也知道她们在可怜自己好好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啦!
他在心中冷哼一声。过两天小爷溜之大吉,你们这些丫头就等着挨训吧!
此时,花园里早已摆了一桌酒菜,男男女女的坐了几个人。
孟千波喜孜孜地拉着白函情的手,说:“娘子,这是爹和娘。”
白函情抬眼,瞥瞥眼前的两位老人家。
孟青澜年近五十,头发花白,笑眯眯的看着他;旁边的孟夫人更是一脸慈祥,伸手就拉过白函情,啧啧称赞。
“老头子,看咱们媳妇真是好模样,千波有福气呀!”
哼!你家儿子有福气,我可倒了八辈子楣!
白函情心中大骂,却不得不装作娇滴滴的模样,上前轻轻叫了声:“爹、娘,媳妇没能及时给两老请安,请恕罪!”白函情的声音原本就清澈悦耳,雌雄难辨,这句话说出来,没有人能听出破绽。
“呵呵,没关系、没关系!含嫣,快过来坐!你身子不好,要多多休息才对!我让千波给你端去的补品好好吃了没有?看看这张脸,和画像上比,可瘦了好多。”孟夫人伸手将白函情拉到身边坐下。
画像?白函情吃了一惊。原来这两个老家伙没有看过真人,却看过画像!
白函情连忙掩饰道:“啊!是……是啊,这阵子我大病一场,瘦了些,让娘担心了,不好意思。”
孟夫人轻轻拍着白函情的手,摇头笑道:“没关系,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好意思。对了,含嫣,今儿个人来得齐全,给你介绍一下。”她指着一位艳丽少妇说:“这位是二夫人,你叫她二娘就行了。”
白函情见这位二娘盯着自己,脸上虽然笑得欢畅,眼里的笑意却是有些冷冰冰,心想难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她吗?
算了,反正自己就要远走高飞,哪里管得了这么多?白函情微微点头,叫了一声:“二娘!”
二娘笑得花枝乱颤,“哎哟!新媳妇是我们孟家的宝贝,我可不敢当!”
孟夫人笑骂:“你又耍贫嘴了!”
二娘只是低头微笑。
孟夫人指着一位二十出头的白衣青年说:“这位是千波的二弟,是你二娘的儿子,名唤千里。”
白函情刚才就注意到孟千里看他的目光,让他好一阵不舒服。
孟千里长得一副斯文模样,可是眼底、眉梢总是透出那么一丝邪气!
白函情微微皱眉,低声叫道:“二叔。”他心底却暗自骂这个二叔八成是只大色狼!
白函情没有猜错,昨晚孟千里就在房外偷看他们行房,只是蚊帐拉下来,孟千里就只看见一缕青丝及一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逗得他心痒痒。
今日一见白函情,心里更像有只猫儿在抓,时不时还狠狠瞪孟千波一眼。想不到孟千波艳福不浅,竟得了这么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
白函情一看孟千里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打自己的主意。
惨了!身边已经有一只大色狼,现下又来一只,怎么得了?要在平日里,这样的色狼来一只打一只,来一双杀一双,只是他现在功力全失,根本没有反抗的力量,还是想想办法,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吧!
白函情想了想,灵机一动,夹菜吃了几口,眼眶一红,哭了起来。
孟夫人一见,心疼不己,急忙搂住白函情说:“含嫣,怎么好好的突然哭了,哪里不舒服吗?”
白函情断断续绩地哭着说:“媳妇……只是想到家中老迈的双亲,今儿个……中秋佳节,却不能陪他们享受天伦之乐,所以伤心……”
白函情原本想做做样子就算了,谁知道想起家中大哥和二哥,以及自己这些天受了这么多的委屈,眼泪忍不住就扑簌簌的往下掉,哭得真是伤心欲绝。
孟夫人连忙劝慰道:“好含嫣,别哭、别哭!以后我就是你娘亲,孟家就是你的家,习惯了就好。”
白函情红着眼睛,“媳妇……媳妇想请娘准许我回家看看我娘。”
“这样啊?”孟夫人微一沉吟,“当然可以,反正你嫁过来还没有回门,干脆明天让千波送你回家看看吧!”
白函情一听,心中大喜,笑道:“谢谢娘,谢谢爹!”
孟夫人被逗笑了。
“瞧瞧这小妮子又哭又笑的,成什么样子。来,多吃点,看你瘦成这样,真让人心疼。”话语中带着无尽的宠溺和疼惜。
白函情自幼父母双亡,是大哥拉把长大,哪里享受过母亲的温暖?
此时明知道自己是个假媳妇,也忍不住有些感动,埋在孟夫人坏里,仿佛感受到母亲的温馨气息,心中涌起一阵暖流。
他瞥了孟千波一眼,心想:该死的大白痴!你“玷污”了老子的清白,本来要杀了你出气,不过看在你娘挺顺眼的份上,就饶你一命,甩掉你了事!
* * * *
家宴过后,小两口回到房内。白函情指使孟千波收拾衣物,准备明天的远行。
想到明天就要离开孟家,白函情自然喜不自胜,唯一不舒服的就是还有孟千波跟着自己。
不过,他可是个老江湖了,孟千波这种大傻瓜不用一天半天就能甩掉,以后的日子还不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晚上,孟千波兴致勃勃地搂住白函情要洞房。
“去、去、去!明天要赶路,很累的,你就不要烦我了好不好?”白函情恼怒地推开孟千波。现在的他有些力气了,不再像前几天那样任人鱼肉。
孟千波挠挠头,“我们都坐马车,哪里会累?”
白函情柳眉倒竖,“我会累呀!”
孟千波委屈地嘀咕道:“好嘛、好嘛!你累了我会心疼的。”
白函情嘴巴一撇,傻瓜也知道心疼?
孟千波忽然笑了,凑过来说:“娘子,我们不洞房,只玩亲亲好不好?”
白函情知道不让他如意就别想打发他睡觉,只好认命道:“好吧!记住,是亲,不许用牙齿咬!”
费了好大的劲,白函情才教会他亲和咬的区别,不过凭孟千波的智力,显然还理解不了亲和舔的区别。
白函情的脸被弄得全是孟千波的口水,好不容易才让他心满意足,翻身睡了。
“真是白痴狗一条!”白函情用床帐擦干脸上的口水,恨恨骂道。
这几天,孟千波天天缠着他洞房,他体力不支,拼命反抗,也还是让他得逞了好几次。
本来他心想,反正就当是被狗咬,一口是咬,两口是咬,三口、四口还是咬,可是咬来咬去,竟然觉得越咬越舒服、越咬越有感觉。
完了!白函情懊恼得想撞墙。
再这样下去还得了?幸亏明天就要离开孟家庄了。白函情总算松了口气,心里一放松,就不知不觉的沉沉睡去。 天亮了,白函情想到今日的行程,早早便睁开眼睛。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在孟千波脸上,这个家伙依然睡得像头死猪。
不过,这头死猪好像……好像还满帅的耶!
白函情从来没有认真打量过孟千波,此时仔细一看,孟千波的鼻梁高挺笔直,下巴有棱有角,从侧面看上去非常完美,虽然皮肤黑了些,可是却别具男子汉的粗犷魅力。
看着看着,居然看上了瘾,他索性拉开被子看孟千波的身材。全身肌肉结实匀称,没有半分赘肉,四肢修长有力,性感的线条和光滑的肌理,展现出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想到每天晚上,就是这样的躯体紧紧压住自己,而自己的双腿就紧紧纠缠在这样的躯体上……
白函情莫名其妙的红了脸,有些恼羞成怒,伸手狠狠地拍了一下孟千波的脸,“起床啦!大白痴!”
* * * *
在孟家两者的千叮万嘱之下,马车总算驶出大门。
白函情坐在车厢内,高兴得差点放声大叫总算自由了!
虽然功力还没有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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