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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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倾妆-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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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轻吟一声,攀着他脖子的双手紧了紧,身子难耐地扭动了一下。

    这一动之下,犹如天雷勾地火,下腹的胀痛让他急切地想要得到发泄,再也控制不住。双手托住挂在腰间娇柔如水的人儿,内力一震,二人身上的衣服化成碎片。

    “羽,去那儿。”

    凤倾妆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情yu,想到第一次可能会有一点儿痛,看了看屋中的大床。

    “好。”暗哑的嗓音饱含情yu,抱着她足下一动,快如闪电,二人已经呈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躺在床上。

    “妆儿,要是痛就忍一忍。”温柔的嗓音轻吐。

    凤倾妆美颜如霞,娇羞地点了点头。

    想到马上就能够与心爱的人儿合二为一,巫惊羽心头一喜,正要进入她的身体。

    突然,院外传来一声太监的高喊。

    “皇上驾到!太上皇驾到!”

    一声高喊,令得屋中的二人所有的动作孑然而止,赶紧各自从的无名指环中取出衣服快速地套上。

    稍做整理之后,凤倾妆走向门口,拉开房门。而巫惊羽则黑着一张脸坐在屋中,双瞳中怒气腾腾,瞪向从门口走进来的那个一身明黄的父子俩,心中那个恨呀。

    为什么?差一点就成了,你们居然在这个关键时刻到来。

    夜帝和夜君临二人,一进门接受到巫惊羽那恨不得吃人的目光,顿感莫名其妙。

    当地上内力震碎的衣服碎片映入眼帘,二人恍然大悟,皆露出尴尬的笑意。

    “皇姐,不好意思,打扰了你和巫少主的好事,真是抱歉。不过,父皇今个儿精神大好,想要过来看看你,朕便陪同一起过来。”夜君临讪讪一笑,脸上染上一抹绯红,微微不好意思。

    “父皇,你过来找女儿,有事吗?”凤倾妆亲自扶着夜帝坐下,又用内力托着茶壶,让壶内的茶水变得温热,亲自给夜帝倒了一杯热茶。

    “今日是晴儿的生祭,我只是想来海堂殿坐一坐,顺便看看你,父皇想和你一道儿吃个饭。”夜帝说。

    “女儿真是不孝,居然连母妃的生祭都给忘记了。”凤倾妆低着头,回想了一下,今儿个的确是白水晴的生辰,眼底滑过一丝歉然。

    一旁,原本还怒火中烧,有气无处发的巫惊羽一听事出有因,心中对夜帝和夜君临打断他好事的怒气顿消,脸色和缓了许多。

299

    “最近事情多,也不能怪你忘记。我已经让小海子在海堂殿正殿备下了祭祀的东西,我们过去吧。”

    想到与一生所爱的人阴阳两相隔,太上皇虚弱的嗓音中夹杂着一丝哀恸。

    “嗯。”

    轻应了一声,凤倾妆和夜君临二人,一边一个搀扶着太上皇往海堂殿正殿缓慢行去。而巫惊羽则跟在三人的身后缓步而行。

    海堂殿的正殿,一进门是一个宽敞的大厅,厅中摆放着白晚晴的牌位,牌位前的供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祭品。

    扫了一眼桌上的祭品,皆是白晚晴身前爱吃的东西,凤倾妆心中惋叹一声。

    一个帝王能够做到如此,看来太上皇对白晚晴的爱也是深入骨髓的。

    “太上皇,一切都按照往年的准备好了。”瞧着太上皇走进的身影,海公公走上前,改了称呼躬身说道。

    “开始吧。”太上皇点了点头,双眼望着殿中那块冷冰冰的牌位,眼睛微微湿润。

    只见海公公点燃三柱檀香,递到太上皇的手中。太上皇上前拜了三拜,又将檀香递回海公公手中,由海公公代为插入香炉之中。

    之后,凤倾妆上前,站在正中,接过海公公递过来的三柱檀香,虔诚地拜了三拜,亲自将檀香插入香炉中。

    “皇姐,朕也想给晴妃娘娘上柱香。”

    在凤倾妆上完香后,夜君临站在到正中,脆亮的嗓音退去了青涩,多了一丝沉稳与威严。

    “谢谢你,君临。”凤倾妆感激道。

    话落,朝着海公公望了一眼,海公公立刻点燃三枝檀香毕恭毕敬地递到夜君临手中,“皇上,请。”

    夜君临接过三柱檀香之后,十分虔诚地弯腰拜了三拜。

    “大家都上香了,我这个准女婿是不是也应该给未来的丈母娘上柱香?”

    夜君临上香完毕后,巫惊羽走到正中,接过海公公手中递过来的三支檀香,虔诚十足拜了三拜后,看着那块冰冷的牌位,心中默语。

    “丈母娘,你虽然已在九泉之下,不过你放心。从今以后我会保护妆儿,用尽我的生命好好爱她。我向你保证,只要有我巫惊羽在的一天,绝对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将三柱檀香插入香炉之后,几人退出的正殿,在偏殿用了膳后,便各自散去。夜君临回到了启和殿,那是东启国历代皇帝的寝宫。而太上皇并没有回新的寝宫,而是留宿在海堂殿正殿,曾经白晚晴所居的寝室,睹物思人。

    月色迷离,凤倾妆和巫惊羽从正殿回到偏殿之后,二人躺在床上,凤倾妆枕着巫惊羽的手臂,纤美的玉指卷着他的发梢把玩着,状似随口问道。

    “巫惊羽,刚才你在我母妃的牌位前面,虔诚的十足的模样,你到底跟我母妃说了什么?”

    “我向你的母妃保证,会用尽我的生命来爱你。”巫惊羽侧头凝望着凤倾妆,墨玉般的俊瞳无与伦比的认真,启唇道。

    突然,他邪肆地勾唇,又加了一句。

    “我还跟未来的丈母娘乞求,让她托梦给你,让你赶快嫁给我为妻。这样爷也不用日日夜夜,想你想得心疼身也疼。”

    话落,脑海中忽然闪过刚才二人在房间的画面,心耐难痒,一股强烈的yu望朝着下腹涌去。紧跟着,手也不老实了,一把搂过枕着手臂的女人,二人的身子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嚣张地yu望顶了顶她的身子,磨蹭了几下,低哑暗沉的嗓音响起。

    “妆儿,爷真的好想你。”

    “羽,我也很想你。”

    凤倾妆笑得妖娆万千,风情万种,妩媚的双眼仿佛带着丝丝电流抛向巫惊羽,小手还非常邪恶地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若得他体内的yu望又是一阵疯狂的猛涨。

    “可是,今日我母妃的生祭,你总不能够让我在这样的日子里与你滚床单,做一个不孝之女吧。”

    一句话,如同寒冬里的一盆冷水浇下,瞬间熄灭了巫惊羽体内的yu火。

    “是我冲动了。睡觉睡觉。”

    说完,屈指一弹,一道气线射出,屋内瞬间漆黑一片。

    翌日,晨曦穿透云层,万道金芒融融洒向大地,笼罩着整座东启皇宫。

    凤倾妆和巫惊羽二人相拥而眠,依然沉睡着。

    突然,屋外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警醒的二人立刻睁开了锐利的双眼,起床刚穿好衣服,敲门声响起。

    “公主殿下,大事不好了。”

    “是小顺子,难道是东和正殿出事了?”凤倾妆眼底闪过一丝淡淡的慌张,猜测道。现在是上朝时间,又是夜君临登基后第一天上朝,小顺子此刻出现在此处,的确让人不安。

    小顺子是海公公的徒弟,如今也是夜君临的贴身太监,地位如同曾经的海公公。

    “你不要着急,让小顺子进来问问不就知道。”巫惊羽柔声安慰道。

    闻言,凤倾妆稍作镇定,点了点头。巫惊羽走向门边打开门,让小顺子进来。

    “小顺子,出了什么事情?让你居然不陪着皇上上朝,跑到海堂殿来。”凤倾妆焦急地问道。

    “回公主殿下,今日奴才随着皇上去东和殿上朝,可是偌大的东和殿,就只来了狄将军和几员武将,其余文臣个个告假,说是身体不适,不宜面圣。”小顺子跪在地上回道。

    “该死的秦槐,才一个晚上的时间,居然能够让整个东启国的文臣全部告病假,给我们夜氏皇族甩了这么大一耳光子,好,很好!”

    凤倾妆脸色阴冷骇人,清冷的寒瞳拢上黑沉沉的乌云,气怒至极的她站起身,一掌拍向身边的紫檀木桌子,桌子顿时裂开了几条缝。

    “小顺你,你去告诉皇上,让他在东和殿等着。今日我定要叫那些个不知死活的文臣们看清楚,谁才是整个东启国的主子?定要叫他们都给我乖乖上朝。”凤倾妆眼神冷厉骇人,眼中迸射出浓烈至极的杀意与戾气。

    “奴才这就去。”小顺子应道。

300杀鸡儆猴

    只见小顺子赶紧从地上起来,朝着东和正殿飞奔而去。

    “妆儿,你打算怎么做?”巫惊羽墨玉般的俊瞳望向满身肃杀的人儿,启唇问道。

    “该死的秦槐,本来还想让他多活几日,想不到他居然煽动朝臣,集体称病罢朝,如此迫不急待地要往死路上走。今日若是不铲除了他,整个东启国将不得安宁。我们现在就出宫,亲自去探望一下秦槐,我倒要看看他这个当朝丞相病重到何种地步?”

    凤倾妆脸庞冷漠如冰,闪烁有神的黑瞳浮现出一抹残狠冷厉。

    “树倒猢狲散。相信秦槐一倒,那些文臣无所依靠,自然也不敢与皇权抗争。”巫惊羽眼中流露出一丝赞同。

    二人走出海堂殿,朝着宫门口走去。在出宫之前,又去了一趟太医院,请了太医院的院首孙御医一同前往丞相府。

    丞相府,坐落在繁华大街旁。高高的匾额上三个鎏金大字苍劲有力,门口的家丁着青一色的天青服饰,满脸横肉站在门口。

    约摸过了二刻钟的时间,凤倾妆、巫惊羽和孙御医三人坐着马车,已经到达了秦相府的大门口。

    跳下马车,凤倾妆在孙御医耳旁耳语了几句,孙御医连连点头。

    凤倾妆和巫惊羽走在前,孙御医跟在后边,三人拾阶而上,往秦相府的大门走去。

    “站住,秦相大人身子不适,交待下来,任何人到访一律不见。”

    一名天青衣衫,满脸横肉的家丁挡在凤倾妆和巫惊羽的身前,气焰嚣张,说不出的骄横。

    凤倾妆抬眸寒戾地扫了一眼这个狗仗人势的家丁,锐利的眼瞳迸射出丝丝寒芒,红唇轻吐,清冷的嗓音透着无与伦比的寒意。

    “不知死活的狗奴才,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儿,本宫的凤驾你也敢拦,活得不耐烦了。”

    话落,抬腿用力一踢,那名拦在身前的家丁犹如一只断线的风筝,飞速地朝后退去,再重重地摔在地上,压坏了大门内的好几盆金菊。

    一听‘凤驾’二字,剩下的几名家丁顿时想到了如今东启国的那名手段狠戾,雷厉风行的天凤公主,几人低着头站在一旁,不敢出声阻拦。

    “你,给我们带路。本宫听说秦相卧病在床,特意带了宫里的御医来给秦相把脉看病,看望他。”

    凤倾妆厉眸一扫,抬手随手指向一名长得稍稍顺眼一点的家丁,冷寒的吩咐道。

    天生有着对皇权的畏惧,那名被指到的家丁低着头,认命地在前面领路。

    大门口,在凤倾妆几人离去后,一名机灵的家丁绕着近路,飞快地奔向秦槐的房间,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秦相府内,楼阁如云,回廊连绵。

    在那名家丁的带路下,几人来到了秦相府内最豪华的小院面前。

    “公主殿下,这就是老爷所住的房间。小的就先退下去。”

    一面出于对凤倾妆的畏惧,一面出于对秦相的恐惧,那名家丁战战兢兢指了指面前的小院,嗓音中透着一丝害怕。

    凤倾妆点了点头。那名家丁撒腿飞快地跑远了。

    这时,收到消息的秦相府的管家听到脚步声,领着两名家丁从院中走出来,跪在地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公主殿下驾到,奴才们真是失礼了,请公主殿下恕罪。”

    冷漠地瞥了一眼跪在脚边的管家,一看那模样也是个奸人,凤倾妆眼底滑过一丝厌恶,也不叫平礼,直接绕过跪在地上的三人朝着屋中走去。

    见凤倾妆进入了房间,管家也赶紧起身,跟在三人的后头往屋内走去,

    屋中,光线较暗,雕花大床上纱帐垂下,秦槐双目假闭,躺在纱帐内。当屋中脚步声响起,床上的秦槐眼皮动了动,依然假装睡着。

    这时,管家走到床边,掀开纱帐佯装轻摇几下秦槐,轻喊道:“相爷,天凤公主来带了御医来探望你了。”

    “公主殿下,你瞧,相爷身子不适,刚服下大夫的药,这会子只怕睡得沉了。”管家从床边站起,走到凤倾妆面前,面上恭敬,心底不屑地陪笑说道。

    “外面的大夫哪里比得上宫里的御医,孙御医,你上去给秦相把把脉,瞧一瞧秦相是不是真的病得很严重?”凤倾妆面上笑如三月暖阳,温暖和煦,眼底却是冰寒一片,冷声吩咐道。

    “下官遵命。”孙御医揖了一拱,背着药箱朝着床边走去。

    管家见此,张了张嘴刚要出声阻止,一旁的巫惊羽漆黑的俊目闪烁着邪恶,屈指一弹,一道气线射出,管家保持着张嘴的模样,既不能动,又发不了声、只剩下一对乌溜溜的眼珠转动着,干着急。

    床上,秦槐也是急得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他有没有病,自己非常的清楚。这宫里的孙御医一把脉,肯定露馅。

    孙御医伸出三指轻轻搭在秦槐的脉上,从脉像上感受到秦相加速跳动的强健的心跳,摇头心底叹息一声。

    “哎!明明已经身居高位,荣华富贵已是享之不尽,何苦要与皇家做对,自寻死路。”

    片刻的功夫,又起身走到凤倾妆面前,恭敬回道:“启禀公主殿下,秦相大人真的病得很重,若是不好好调理,只怕性命危已。”

    当然,这一番话是凤倾妆下马车的时候,告诉孙御医如此说的。

    听到此话,屋中被点了穴的管家和床上闭眼躺着秦相大人心中纳闷不已,百思不得其解。

    为何孙御医要帮助他圆谎?

    “真的病得很重?”凤倾妆佯装出一副关心的模样,问道。

    “下官不敢欺瞒公主殿下。”孙御医一本正经地说。

    “我过去瞧瞧,若真是病得太重,在新皇登基的第一日不能上朝也是情有可原。”凤倾妆眼底浓烈的杀意一闪而逝,淡然的声音听在耳中平静如水,无波无澜,可是了解她的人便知道,越是如此平静,话中透出的杀意就越强。

    “妆儿,要不要我代你去看一看秦相?”

    巫惊羽此时开口这般说,等于是帮想凤倾妆代劳下杀手,不想让她手染鲜血。

    “不必了,本宫亲自去看。”凤倾妆摇头拒绝,默契的二人又怎不知对方的好意?

    只见凤倾妆神情清冷如霜,凛冽冰冷的眼神寒气森森,犹如死神降临一般,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而床上躺着的秦槐去犹不自知死神降临,依然双眼紧闭,躺在床上装病。

    抬手掀开垂下的纱帐,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闭眼躺着的秦槐好一会儿,凤倾妆清冷的幽瞳寒光乍现,森冷骇人的光芒浮现。

    只见她意念一动,两指间不知道何时多出一枚细如银毫,尖锐无比的银针,她腰微弯,身形刚好挡住手中的动作。手中的银针放在秦槐眉间的位置,并没有马上刺入。

    眉间冰冷而轻微的刺痛让床上的秦槐心头顿感不妙,紧闭双眸蓦地睁开,正好对上凤倾妆冰冷骇人,布满杀意的幽瞳,唇角边勾着嗜血残冷的笑容。

    心头一慌,这一才秦槐才真正感觉到死亡即将降临的滋味。他张了张嘴,刚想大喊‘救命’。

    凤倾妆眼疾手快,伸指一点,秦槐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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