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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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 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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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看来,似乎高方平也是个人证了?但是是否请小高去喝茶,却也是差人们的难题。

    见他们的样子,高方平急忙摇手撇清道:“不不不,你们不要有那样的想法,我只是路过。想要我配合,你们得让藤元芳来见我。”

    差人们觉得霸气啊,府尊如何敢去见您啊,他是现在汴京最躲着您的人……

    “总算是拿下了!”

    “多少年了,这个祸害总算遇到恶报,被蔡杰打的不成样子,真的猛士蔡杰也,不愧是参与了白池草原大战的真汉子!”

    “妈的我就笑醒了,蔡杰是真汉子?狗咬狗而已,他和王学斌谁都不是好东西,听说他已经被藤元芳给扣了。目下谁都无法处理,全部大佬对此闭口不谈,也不许汴京时报报道。”

    “是啊老藤逆天了,他放话说谁敢报道这事他就砸了谁的锅,咱们声音也得小些,否则又被请去喝茶。”

    “这事怎么处理,那得看王学斌会不会死,听说他现在昏迷,而王祖道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王祖道已经暴走了。而身在博州的蔡攸也吓到了,听说已经启程要进京公关了。”

    “蔡攸和蔡倏,这两个蔡京的大公子和二公子矛盾最大了,现在听说蔡京也不出面,是蔡倏在怂恿藤元芳,想重办蔡杰,以便给王家一个交代。”

    “不科学啊,王祖道是蔡京的左右手,他王祖道难道敢不给蔡京面子?”

    “现在局势复杂,若在以前王祖道遇到这事,当然只有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的,但现在蔡京威望不比重前,蔡卞和朱都在反手搞老蔡,这个节骨眼若是处理不好,兴许王祖道都要加入蔡卞他们阵营一起反老蔡。所以对于蔡京这是个难题。加之蔡京不喜欢蔡攸这个长子,于是很可能放弃蔡攸的儿子。”

    小哑巴提着一个篮子走在街上,今个她来帮大娘采购一些水粉,听到街坊们的议论后,她眼睛一下就红了,激动的奔跑,想出城去看看弟弟那简陋的坟墓。

    却因为没头没脑跑的过急,撞在一个大叔的身上,弹回来摔倒在了地上,采购的水粉也打坏了。

    于是小哑巴气的想哭。

    那个大叔把小哑巴扶起来,帮她把篮子捡起,看后也吓了一跳,东西都打坏了,看似很名贵,也不晓得只是哪个大户人家的毛躁丫头,回去得挨板子了。

    随即小哑巴又不气了,回去挨板子她也高兴,好歹可以扣工钱慢慢还钱不是,但听到了王学斌出事的消息后,她心里那只靴子也算是落地了。虽然也不知道王学斌最终会是什么结局,但是小哑巴要求不高,这已经算是老天开眼,处罚了恶人。

    因损失了名牌水粉,回到家里小哑巴做好了被大娘吊起来的准备,却是底层出生的朵二娘心好,重新给了小哑巴钱再去买水粉,还让她别声张,否则大娘不会责罚,却是小高相公会责罚,因为家里最抠门的其实真是高方平而不是别人,他连他儿子的几文钱都抢,当初那个大家都宠着的熊猫也被他抢过……

    老藤此番的维稳极其失败的,根本压不住。

    现在几乎整个汴京都在热议那句“我爸是王祖道”,听来好笑,装逼遇到牛逼,他王祖道就是蔡京一手抬举起来的爬虫,然而王学斌去对蔡家阔少说我爹是王祖道。

    大多数人把这次事件看做狗咬狗。然而说起来蔡杰此番虽然违法严重,却几乎占据了道德制高点,真有一群人挺他的。

    蔡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平日没有王学斌那么拉仇恨。汴京纨绔子弟很多,蔡杰只是其中中规中矩的一个而已……

    “哎吆我去。”

    张叔夜听到王学斌出事,当事人是蔡杰那个冲动份子后,觉得这事有猫腻。

    一打听还真是,听到高方平在场时候,张叔夜双眼发黑的道:“猪肉平还真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那个,果然没有惊喜,你小子在哪,哪里就不得安生。弄的这么大,甚至要引发一些政治危机,而你小子做甩手掌柜,坐在台上吃瓜看戏,够狠的。”

    几个老张的心腹属下很无语,早先的确是觉得有些玄乎,这样看来啊,还真又是猪肉平弄出来的幺蛾子。

    “哎。”

    张叔夜叹息一声,不知道这事要闹多大,王学斌不死的话会简单好些。可惜伤的很重,现在都躺在太医院里昏迷着呢,若真是死了王祖道必然不会善罢甘休……

    老藤真是白头发都气出几根来,夜了,坐在书桌上把下面整理上来的文报看完后,直接把桌子掀了。

    他那个美女老婆来催促:“老爷睡觉了。”

    却被屁股上一脚踢飞,老藤骂道:“早死三年睡个够!天都要塌了还睡觉。现今这个事我真没办法处理。这就是一群无赖神经病间的战争,所以我这样讲道理的学文人、处理不了。”

    他家夫人道:“实在不行的话,妾身给老爷建议。”

    藤元芳捻着胡须道:“哦,怎么办?”

    “王祖道不宜得罪。”藤夫人道,“蔡相虽然更不能得罪,但蔡相不怎么喜欢这个孙子。现在蔡相闭门不见人,只是不好意思担负不顾蔡家子弟的名声。其实在蔡相的利益,他当然想放弃不喜欢的孙子,然后安抚左膀右臂王祖道。所以夫君只需仔细查阅大宋律,以及判决先例,在框架内把蔡杰判了,却尽量轻判一些,就是大家的利益。”

    藤元芳叹息一声道:“总体而言你说的有道理,其实最开始我就是这个意思。然而不知张叔夜发了什么疯,他已经把蔡杰算作此番宋夏国战的功臣。我开封府正式立案后,依照惯例就要提档,提了来,蔡杰那孙子的档案中,明目张胆写着参与了决定国运的白池草原会战。皇帝从这场战争中获利很大,所以很护参战的这些人,加之他毕竟是蔡家子孙,王学斌平时口碑又这么坏,我若强势把蔡杰给办了,得罪的不是一个两个那么少,那是汴京几十万人会骂我的。”

    藤夫人冷笑:“妾身就不信蔡杰那种纨绔子弟真会上战场,正好可以做文章,把你政敌高方平买卖官爵的事捅了出来,看他们怎么收场。”

    老藤怒斥道:“败家娘们你懂个屁,这是默认的潜规则。蔡杰的军功乃北方都转运使高方平上报,张叔夜核准,若推翻这个论调,就等于把张叔夜和高方平也给拉下水,妈的还嫌弃老夫压力不够大,要再把张叔夜高方平也惹出来怼我开封府?”

    “那可咋办?”藤夫人道。

    “废话,知道怎么办我还在这里发火啊。只有等着看王学斌那个废材死不死了。”

    藤元芳终于被他一手放纵出来的这些纨绔给坑了,人比人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老藤不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自己越管这些纨绔子弟他们就越反弹,幺蛾子越多。

    然而开封府在包拯张叔夜这些人手里,也不用他们去怎么啦仇恨,却所有人都会稍微收敛一些,都会让着这些青天?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威望加成?那为什么我老藤没有呢?

    这是一门学问啊,老藤现在终于明白所谓的无欲则刚,这是青天们能管好开封府的缘故,我老藤又收钱又想升官,又害怕得罪人,到处是**,难怪关键时候硬不起来啊。

    老藤现在明白了,靠软获得的权利不是真权利,行驶权利时候根本硬不起来。与之对应的,高方平那个酷吏找到一个平民方力遇害的借口后,他就敢怒杀五千人,一个暴击就把宰相老蔡打成了残血。

    一梦解千仇啊,考虑不出个结果,老藤也只有抱着美女老婆洗洗睡,这个官能做到什么时候不知道,还是钱财和美女最真实……

第768章 后世的纨绔、亦是先辈荣耀

    朝廷前三排就算是知道了也没人说。

    然而民间嘴炮战略家有时候是有见识的一群,他们几乎众口一词的认定:王学斌事件绝对和高方平有关。

    流氓啊,从他于西夏班师回京不到一周时间,基本上京城又开始天翻地覆了。

    不止如此,毕世静麾下,暂时部署京畿的那些战场归来的兵痞,放假这段时间又开始打架闹事,他们倒也没怎么骚扰百姓,却和老冤家捧日军不怎么对付。

    民间有传言:爹的部队不如儿子的,曾经在宣德楼附近,毕世静部兵痞七个人,就把三十多个捧日军的人碾得满街乱跑,影响颇不好,太丢京城人的面子了。

    要不是因为打群架掀翻了一些百姓摊位,惹恼了一个老秀才,老秀才用一条扁担单挑毕世静部、追着那七个兵痞打的满街跑,那京城系真的就丢人丢大了。

    毕世静是有规矩的人,事后把闹事的七个兵痞捉了交给小高处理,高方平却是撂挑子说这里不是我的治下,你自己处理吧。

    于是毕世静把七个兵痞撸去开封府找老藤自首,却连毕世静也被老藤几脚踢飞,赶出了开封府,说老子现在被大案子弄的已经怀疑人生,你们几个兵痞闹事也敢来找我?

    最终就没人处理那几个兵痞了,只是高俅老爹来追着高方平骂了一阵子,说捧日军被欺负有损他殿前司颜面。

    好在事后有殿前司的文职人员击败了毕世静部,算是往回了些面子。

    是的,事后那个用扁担碾着毕世静部跑的老秀才,被高俅夸奖一番聘用为了书记员,算作殿前司编制,那么对外就可以宣布捧日军和毕世静部算是平手了……

    “你不满意我的执政方式可以明说,不用以不科学的胜战消息把我害成这样。”

    高方平怀着不安的心情来陶家看望了,这是坐轮椅的陶节夫对高方平说的第一句话。

    “你们去吧,我陪着老相爷说说话。”

    高方平挥退了陶节夫的随从,亲自推着他的轮椅,在园林景观的大宅里四处走,边走边道:“老相爷,或许我没拿到您所希望的全部答卷,但你毕生都牵挂的宋夏之战,我觉着该是告了一个段落。”

    陶节夫结结巴巴的道:“如今老夫是个闲人,不在其位不谋其政,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了,这些你不用说给老夫听了。”

    “我真不信你不想听。”高方平嘿嘿笑道。

    陶节夫果然是要多管闲事的,又歪着脑袋,留着口水的样子道:“有一点,真汉子不可长久温养,否则就如京城宅男捧日军一般,会阴柔成性,那么再好的部队也就不堪用了。就是这个原因,老夫治下时候一直在容忍种师道,始终不把西军换防,要保持一只部队的血统,就得始终让他们紧张,处于他们成长的那个氛围。”

    他说的这个高方平当然懂,点头道:“老相爷说的是,方平受教了。我知道在您的角度,您现在不方便写信给执掌军事的张叔夜指指点点,于是想通过我去影响叔夜相公,维持您执政时期的军务政策。”

    陶节夫显得有些迟缓的点了点头,心情好了些,和这样的聪明人互动就是简单。

    顿了顿,陶节夫继续交代:“河东军系废了,不值的留下,否则他们心里有阴影,最终会是大宋不安定的因素,须督促叔夜尽快解决河东军系问题。老夫退休了就不方便干涉,这仍旧得落在你身上,你离京前一定要在此事上,和叔夜沟通清楚了。”

    老陶的意思是裁撤掉河东军系。

    高方平叹息一声,这才替他感到了为难,停下了脚步蹲下来,拉着他那有点冰凉的手道:“老相爷勿要挂怀,我懂的。当时河东军系被当做后娘养的,以近乎被逼反的方式打废了,河东名将呼延赞的后裔呼延灼都跑路梁山了。而残余留了下来的河东军、他们就要一个说法。但这样的战争结果,涉及深层次政治问题,注定了不能去处理,不能去提及。那么这份怨气就不会得到抒发,犹如昏官治下的冤案一样,能量不会消失只会积累或转移。于是在水泊毒瘤尚未解决的现在,呼延灼去了梁山的现在,河东军必然会成为一个不稳定因素。”

    陶节夫看着池塘,微微点头。

    高方平又道:“当时我没有对河东军的影响力,所以大宋是托了老相爷您的福,正是您的威望镇住了河东军系的情绪,不使他们成为我国战拖后腿的存在。事后您当然想给河东军系一个交代,给朝廷一个交代,于是您不得已下,发出了调令打算把种师道弄回京城,以当初对待狄青的方式对待他。这是您的一种政治意图,也算是您不得已下对河东军系的交代。”

    陶节夫又微微点头。

    高方平道:“然而这个问题上我的立场再次和您对立,因我部进兵需要,我压下了您的调令,把种师道留任西北。您当然不至于真的怪我,但从哪开始,你对我高方平妥协、也就等于在政治上彻底背弃了河东军系,我高方平也正是成为了河东军系的仇人。是的这是政治问题,但其实和开封府收了贿赂就不升堂帮受害者一样。于是在政治上形成,我高方平不被否定,河东军系就不能保留。”

    陶节夫道:“国难来临第一时间,是老夫把他们调上前线的,我对不起他们,以我的威望安抚住了他们,但事后我却也没能为他们拿回公道来。于是你说对了,政治的无奈在于,我就算心里有愧也不能留下他们。这和王学斌做了孽后、相反继续迫害小哑巴如出一辙。惭愧,惭愧,兴许老夫现在这样是报应。”

    高方平微笑道:“所以您害怕张叔夜意气用事,像是对王学斌打招呼那样、保留下河东军系来?”

    “是的,不能安抚就要灭掉,这没什么良心不良心的说法。这是国之重策。”陶节夫道。

    “可以的,慈不掌兵,老相爷放心,我一定把河东军系问题解决后在离京。”高方平也只能很猥琐的在政治上做一次王学斌了,所谓的节操是不会在政客身上出现的。

    到此陶节夫放下心来,真兑现了他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了,就此一句国事不谈。

    老陶只是可怜兮兮的歪着脑壳道:“我家那个陶志明,值得你帮扶一下调教一下吗?”

    “可以的。”高方平点头道,“不是只有真正的文学和进士科才有出路,适合的时候,就是刷脸我也给他要来一个文职官位,让他一展所长。”

    “退休了,老夫这才有闲心逛一下汴京街市,想不到,汴京这一转眼奢华颓废到了极限,竟是五百贯一套的服饰也有了,我家老妻身为国夫人,想要一套那样的衣服。老夫这心里难过,竟是舍不得买给她?小高你给我说道说道。这是何种道理?”老陶一副羡慕嫉妒恨,很是想不通的样子。

    高方平和稀泥道:“这有何难,我买了送给婶婶。”

    老陶道:“老夫不要你送,我问你这是何种道理?”

    高方平挠头了,妈的你问我我问谁去,到一定时候总会有这些事的。

    后世川普的老婆、照样穿着五万美元一套的礼服、提着价值十几万美元的手袋到处招摇。说起来大宋还是弱爆了,蔡杰身上一百贯一套的服饰,换算购买力价值的话,人家川普老婆是看都不看那种货色的,区区一万美元的衣服让人怎么穿嘛?

    见高方平不回答,陶节夫叹息一声道:“哎,总归时代前进了,而我们落伍了。”

    高方平最先想到的是回家查账去,要是梁希玟敢像川普老婆一样穿衣服、哥就把她吊起来打扑街。

    “还有啊,何诗寒先生说老夫不能再喝酒,这是何道理?恰好这时期汴京有了你研发的蒸馏酒,这让老夫心里闷的慌。”陶节夫又道。

    “哎呀听着就是了,您又不是神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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