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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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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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方平点头道:“妥当我信,但是目测会被你贪污二十贯。”

    富安顿时一阵瀑布汗。

第6章 大牢里的林冲

    高方平道:“水太清则无鱼,这个道理我懂。不过人家的娃送来当兵吃粮,人却死了,换做你富安怎么想,咱做人得讲良心是不是?比方说,你有天为我挡黑锤牺牲了,我会给你家人一百贯,却是被执行的陆谦贪污了七十贯,你能瞑目吗?”

    富安真的很蠢,大声道:“狗…日的陆谦要敢如此,我做鬼也不放过他。”

    高方平点头道:“你明白就好,最多准你贪污五贯钱,也就是说那哥们的家人拿不到二十五贯,我就把你送去西军老种相公麾下报效朝廷,让你去和蛮子打战。”

    富安被吓得缩着脖子,衙内的衰败程度任何时候不用去怀疑,急忙点头道:“卑职虽然喜欢钱,但也明白跟着衙内是不会吃亏的,咱也要学着有良心,坚决不吃死人钱,这五贯这次就不要了。死者家眷一定能收到三十贯钱。”

    “孺子可教。另外记得离陆谦远些,这话一般人我不告诉他。”高方平笑着走开了。

    富安泪流满面啊,跟好人学好人,想不到第一次做个不怎么坏的人,也是有些荣耀感的,衙内英明着呢。

    “这次绕你一命,哼,下次小心些,不要放在老子的手里!”

    这个时候房顶上动静很大,一个高大的人影一脚踢下些瓦片之后,身轻如燕的消失了。

    高方平听闻动静后仰着头,喃喃道:“好你个鲁智深,我一直等着你动手呢,做戏做这么久,还暗中安排徐宁等着捉你,你却不敢来。不敢来也就算了,留下场面话保住面子,傻不傻?”

    没有回音。

    徐宁从暗处走出来皱眉道:“衙内,标下离开后又接到你秘密遣人送来的书信,只有四个字‘暗中回来’。现在看来,似乎您已经知道了盯住你的贼人是谁?”

    “当然知道。”高方平仰头看着屋顶,“这人乃是一莽夫,藏身在相国寺内。”

    徐宁一惊,抱拳道:“这还了得,只要衙内予我二十禁军,立即去相国寺捉了来献给衙内!”

    高方平摇头:“暂时不用,这家伙和其余贼寇相比不算太坏。其本身也背负命案,隐姓埋名跑路来汴京,就算要捉拿也不是禁军的事,是开封府的事。”

    “明白了。”徐宁点点头不在说话。

    高方平转身离开的时候道:“徐教头既然愿意回来,就说明已经答应了我的请求,我会知会家父,帮你某个指挥使差遣,就留在高家管理亲军。”

    “谢衙内抬举!”

    徐宁有些意外惊喜,想不到一来就能弄到指挥使,执掌一营人马,那已经是高殿帅亲军数量的极限了。也就是说整个高家的安全都交给了自己,算是重用了。

    高方平消失前又道:“记得看紧你的手下陆谦,明白我的意思吗?”

    “小的理会的!”徐宁顿时回忆起在张家时候陆谦的狠辣阴险,以及他对待林冲的心思。

    指挥使不同于都头,出任这样的差遣,在厢军无所谓,但是在禁军里必须有个官身。不过这对于奸臣老爸来说非常简单,仅仅是个低级九品武官的话,不用通过谁,也就是高殿帅一句话就要来了。

    如果高方平有志走军旅生涯,大宋是有官家荫补重臣儿子这种规矩的,老爸去找皇帝开口,是能给高方平要来一个不低的武臣官身的。

    但那个没用,以前的高方平是个白痴,有官身相反会死的很难看,所以高俅干脆不要。而现在高方平有自己的打算,那样的福荫官,还是武官,有了不如没有。有了就真的台不起头来了,好似谁都可以过来鄙视一下,没有官身就不受谁的节制,顶着纨绔子弟的名声,借着高殿帅的威风,相反可以横着走。

    在高方平那低劣的历史水平来理解,大宋没有经过东华门唱名,都不是真正的官员。稍有变故死的会很难看,甚至全家不得善终。但经过殿试出来的真正文臣,虽然也有斗争,但一般不容易死,坏一些也就是贬官到边远地区去终老。

    或许是高方平的错觉,但是在他已知得事情中,大宋对真正的文臣士大夫有种近乎病态的宽容。武将的话谁管你官大官小,通常一有事就被砍头砍的稀里哗啦,杀武将甚至都不需要请旨。

    也就是这样的原因,蔡京罢相后依旧是领袖。而换个人,如果是奸臣老爸或曈贯一但失宠被贬,那会当即就死的很难看,所以他们总是活的如履薄冰小小心心,活的很没有尊严和骨气,老蔡虽然是超级大坏蛋,却活的很大气又霸气……

    高方平手撑着香腮发呆,非常的郁闷。

    作为穿越大杀器之一的诗词歌赋什么的,所知太少,偶尔有知道的还基本记不全。也就缺少了让美女名臣纳头便拜的资本了。

    除非是真爱,否则现代人谁个闲着没事去背诵一脑的古文诗词。杯具啊。

    回忆了一下,恩恩,其实诗词歌赋也还是有些许的,但那是留着考试作弊用的不是,不能乱来啊。

    大宋考进士科的时候诗赋所占据比重还是大的,以前有个逆天叫王安石,曾经有段时间把这等冠冕名堂废止了,不过后来又复辟了。又听说有段时间时考时不考,主要看官家心情。

    高方平怀疑目下的这个年景,就属于时考时不考的阶段,不过根据现今官家的为人嗜好,考诗赋的概率还是很大的啊。

    没办法,皇帝赵佶就这德行,反正怎么考,就是他一张嘴说了算。

    甩甩头,高方平初步订下计划,当务之急找个人成亲……额不是,其实是拜师。不是找个梁山高手学武艺防身,而是找个有影响力又远离官场的清流大儒,拜入其门下,学不学那个另说,但是在士人当中的出身和声望,那就和现在完全不同了。

    然而谁个瞎了眼的文宗大儒,会收花花太岁呢?

    思考间,听闻小九纹龙忠心耿耿的语气在外间道:“衙内的安排已经办了,妥妥的。”

    高方平当即出门,拖着富安走,“赶紧的,咱们走一趟开封府。”

    富安现在不傻了,一个劲的往后缩,就差说出那句“去打点酱油”来了。他当然是听说了少爷早先在街市吃了开封府大人的亏,依照以往这个白痴衙内的智商和性格,难保不是带人冲击开封府啊,那是诛族的大不敬之罪啊。

    “赶紧的,利索些。”高方平催促道。

    “小的……不太方便,今个为衙内爷挡黑刀,动不了了。”富安几乎想哭,欺负林冲一个小小的军职教头那是妥妥的,然而去开封府大堂闹事,吃了豹子胆也不去啊!

    高方平很没耐心的给他后脑勺一巴掌:“快走,别以为我蠢,不是去送死,而是去见见林冲。”

    一听是这事,小九纹龙的霸气回来了,拍胸脯道:“衙内尊贵,开封府好见,而狱卒此等小鬼难缠。上面是上面,但下面和小吏周旋,自是另一套规矩,有卑职在,保管不叫衙内被那些吃死人钱的吸血鬼蒙了。”

    这就是高方平叫上富安的目的了,其实小九纹龙还是有些用处的……

    去了开封府,绕开正面,去了另外的狱卒班房,富安也不进去,隔着窗口大叫:“王五我孙子滚出来,有事说。”

    “吆,富爷来了,今个吹的什么风,有好事照顾兄弟?等这边换班少不得一起喝两盅。”

    狱头王五笑着走了出来,见富安身边有个穿华服的贵公子用扇子遮掩着脸,也不多说,很懂事的笑而不语,知道好事来了。

    而通常,这种好事来的时候,不能和正主说话,只能和富安沟通,这是规矩。

    然后两个蠢货狼狈为奸的时候,富安手里的一块银子已经进入了王五的手里……

    始终用扇子遮掩着脸,跟随着王五进入了昏暗潮湿的地牢中,富安留在外面,他不能进来,高方平也不要他进来。

    险些被臭得晕过去,各种屎尿的气味弥漫,许多被杀威棒折磨得晕死的囚犯,就这么血迹斑斑的躺在屎尿之中。

    好不容易走到了底部位置,一个囚牢中,也看不出来是不是林冲,只见一个披头散发、戴着邢枷的大汉没有睡,不言不语的靠在石壁上发呆。

    “这便是了,贵人请自便,有需要知会小的。”王五顺便把这边的牢头也带了出去,给高方平留出了说话的空间。顺便还给高方平拿来了一把简易的椅子。

    隔着囚牢坐正,高方平收起了手里的扇子。

    原本很沉静的林冲看到这个面孔,猛的握紧手,激动之下想起身,却最终又忍住了。

    林冲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两目含泪的样子悲愤的道:“衙内真的不死不休吗,都这样了,还来干什么。”

    林冲就这德行,较为懦弱能忍,相对脾气好,多少有点优柔寡断。他现在为了保护娘子张氏,不但写了休书了清,也依旧不愿意得罪高家,因为他知道得罪了改变不了什么,相反娘子身在汴京可怎么活。

    就是这样的思维性格,导致他始终在忍耐,一直到了沧州被陆谦杀上门去烧了粮场,毫无退路的时候才暴发。

    高方平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没说话。

    林冲目光中怒意却又慢慢的隐忍了,最终化为了一种哀求道:“衙内,林冲不怨你,只恳求给林冲一条活路,给张家一条活路,只要有活路林冲绝不多想,绝不怨恨。”

    “我是不是听错了?”高方平道,“都这样了你还忍?”

    林冲落寞的道:“不忍又能怎的。”

    “这句说的倒是有趣,从武人口里说出来不容易。”高方平道。

    林冲愣了愣,这个高衙内像是换了个人,有些不一样了。

第7章 亲军营出事了

    “你说,我听。”高方平笑道。

    林冲又愣了愣,这厮来看人,却让别人说,什么意思呢?

    “观衙内此来,似乎没有恶意?”林冲试着道。

    “所能做的恶事都做完了,你还让我做什么。”高方平笑了起来,“我就喜欢你的性格,一群贼寇中顺眼的没几个,你是其中一个。”

    林冲笑了笑。虽然不知道他什么意思。

    高方平摸着下巴道:“说说看,你怎么想的。我今日在张家的事想必瞒不住你的耳朵。这座开封府大牢看似坚固,实则四处漏风。你是好汉,捕快中,狱卒中,江湖中朋友必然不少,所以家里发生的事你肯定知道。”

    “以往看走眼了,衙内好聪明。”林冲道,“陆谦是什么人,林冲算看清楚了。点奇怪,衙内这么聪明的人,先前为何做出如此多的愚蠢事来,被陆谦小人牵着鼻子走?”

    高方平道:“那有很多原因,我也不是一个喜欢解释的人。事情发生了它就是发生了。不往回看,往前看。本衙内想知道,你觉得我今天在张家的作为像什么?”

    林冲道:“有点像……好人,我也说不清。”

    “好,你有这个感觉就行。”高方平点点头:“现在问你,有可能把以前发生的事当做不存在吗?”

    林冲眼里闪过愤怒,但随即又落寞的道:“当做发生了如何,当做没发生又如何?”

    高方平道:“你若记仇,我不怪你。但求生是人的本能,所以本衙内会把你当做敌人除之,很简单,我不希望有个记恨我的顶尖高手活着。”

    林冲觉得他很无耻,但仔细一想,却又真的觉得此君没错,这是人的本能,而之前的事情已经发生,不可消除。

    迟疑片刻,林冲低声道:“如果林冲能释怀呢?”

    高方平道:“那就简单了。既然能和解,杀人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本衙内真的不喜欢到处害人,那很累。以前的错误不解释,也无法往回。但我会在往后尽量减轻伤害。开封府已经判了你发配沧州,这个不是我殿帅府能更改的。除非我有勇气把自己绑了去开封府澄清,但我爹爹首先就活剥了我。所以发配你是免不了的,不过我却会告诉你发配路上的一些危险和小人。此外,本衙内可以保证张贞娘一家的安全和尊严。”

    林冲有些激动的问道:“当真?”

    “当真。就像你说不记仇我便信了你。你也要信我,因为不信你也很难做什么。”高方平道。

    林冲低声问道:“发配路上会有什么事?”

    “小心陆谦。不要留下后患。否则你娘子始终会在阴影中不得安生。”高方平起身往外走,“解决陆谦之后,不要为难押送你的开封府差人,乖乖去沧州,让他们交了差,我会派人打点,在那边放把火,找个死囚烧焦代替你,从此以后就没有林冲了。那时你回汴京,我重新给你个禁军的军籍,好好和你娘子过日子。”

    在牢门口停下,高方平想想又道:“明天你要在脸上刺金印,不过富安那个奴才说花五十贯人家就不刺了,只画上去做做样子。沧州大火之后,你把金印洗去。对了,沧州的杀威棒你得硬扛,我没那么多钱为你到处打点。然后放火烧粮场前记得把粮食搬家,农民种植,官府收储不容易,不能造次。你家的宅子和田暂时抵押给我收着。因为我还要给押送你的差人三十贯,否则难说他们在路上用开水烫你的脚,嘿嘿。这些都是钱呐,等你回来把钱还清了,我再把田和宅子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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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冲一脑袋圈圈,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混蛋离开了……

    出来后,小九纹龙一副忠心耿耿的打手模样,凶神恶煞般的护卫在高方平的周围道:“衙内,咱们回去了,这地方晦气。”

    走在繁华的街市上,高方平给小九纹龙后脑勺一掌:“押送差人三十贯,刺印匠人五十贯,总计八十贯钱,我很好奇,这三个家伙拿到手的能有三十贯吗?”

    富安号啕大哭了起来:“衙内英明,衙内饶命啊,其实不止他们三个,其余的上下还需打点打点。实在的花费怎么也得五十贯左右。小的该死,小的心黑,请衙内饶了小的这次。”

    “杀才,黑老子三十贯,你知道够穷苦人家吃几年吗?赔老子二十贯,否则我把你脸上刺字,让你代替林冲去沧州,赶紧的!”高方平在他后脑勺抽了一巴掌。

    富安松了一口气,苦着脸掏出了一大个官银,递给高方平。

    高方平笑纳在了怀里,反正是富安从账房骗出来的,骗账房也就等于骗奸臣老爸,当做私房钱留着也好。

    高方平又吩咐道:“去张家找张贞娘,让她把房契和田契拿来给我。”

    “衙内……会不会太狠了,不是说老子们要学着做好人吗?”富安一阵郁闷,林冲武艺凶猛,到得他回来还不完蛋啊?

    “你懂什么,她原本也打算变卖家产为她家夫君打点的。此外林冲发配,她爹爹张教头也有人命要发配,东京的地痞混蛋那么多,她一个女人家,老子们不收,会有其他更狠的人去收霸占房田的,老子们代为保管知道不,让其他地痞来殿帅府问我要,你看咱家的八十万禁军扛把子会不会揍他们个狮子滚绣球。”高方平道。

    “衙内英明神武。”富安很没文化的样子……

    “府里的亲卫营指挥一直空缺,陆谦办事得力,忠心耿耿,原本标下以为会是陆虞侯出任,但职位被衙内私下许给了金枪班教头徐宁了。”

    殿帅府节堂内的军务议事当中,一个心腹统制官禀报了此事,他骄傲的以为,高殿帅会如同以往一般的怒斥几句“胡闹、逆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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