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和快、感。
曾经,左湛宇骗一群格外关心他们的可爱的白衣天使们,说自己和媳妇儿那么相爱,当然天天做了,现在看来他并没有说谎,他和他媳妇儿可不是天天做吗?
而且经常一天还不只一次!
这不两人刚刚才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晨练”,想到当时他媳妇儿那妖、冶、性、感的模样,他身体又开始热了!
林浩初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是正装打扮,一身剪裁得宜的手工西装衬得他愈发身材颀长,清俊高雅,当真是天生的衣架子,而在那西装包裹下的身体究竟有多完美性、感,左湛宇很清楚。om
全世界,也只能有他左湛宇清楚
左湛宇浑身赤、裸地走下床,落落大方地在林浩初面前展现自己的身体,从衣柜里选了一条最适合林浩初今天着装的领带,低头为他系上。
林浩初方才说的的舅妈、舅舅,自然是指苏思麟以及他的妻子,外公,自然是苏老爷子无疑,对他的这种称呼有异议的人,左湛宇只想吼一句:“我媳妇儿不跟着我叫应该怎么叫?!有异议的人找抽是吧!”
左湛宇替林浩初整理了下领子,盯着他媳妇儿得意地想“我媳妇儿怎么这么帅怎么这么帅”之后,才慢条斯理地开口解释:“其实这是我有史以来,做的第一件没有十足把握的事。”
那个时候,他对苏老爷子说自己不想做试管婴儿,但是能治好舅舅的病,那万分笃定的语气,连他的外公,阅人无数的苏老爷子都被骗了过去,但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其实并没有百分之百的信心
左湛宇的人脉网非常广,为苏思麟请到的是一名中医,祖上也曾是赫赫有名的中医世家,而且恰巧就是专治不孕不育症。只可惜在西医传入中国并且强烈地冲击到中医时,一直很看好西医、并且放弃祖上的中医而选择学习西医的他的父亲,更是强势地要求儿子也学习西医。
据说为此他的爷爷和他的父亲断绝了关系。
这名中医最终屈服于他的父亲,选择了西医的心外科,但是谁都不知道,他其实还偷偷地跟着他的爷爷学习中医,传承了他爷爷的衣钵。
也正因如此,他对外的身份就只是一名心外科医生,“中医世家”的名号就渐渐地远离他们家而去,而这,就是显赫的苏家四处求医却一点儿都没听说他的消息的原因。
但是作为从小就生活在市井小巷、黑道白道都吃得开的左湛宇,反而能了解到这些事,只不过让这名中医为他的舅舅治病,他用了点不太见得光的“威逼”的手段。
所以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像许又礼这样对左湛宇恨得牙痒痒的人
“我记得我小时候,住在对面的那户人家女方也是不能生育的,夫妻两还去香港看过病,但还是没有怀上。后来他们死了心,就去领养了一个女孩,结果才过半年,女方就意外怀上了孩子,生的也是女儿,和他爸爸简直一个模子。”左湛宇漫不经心地回忆着。
林浩初闻言怔了怔,立刻了然。
这种事从医学角度来讲,很可能是因为通过照顾养女,让女方体会到了身为人母的喜悦,间接促进了她体内雌性激素的分泌和卵子的活力。
所以苏思麟的隐疾能够痊愈,除了得益于那名中医的治疗方案,也有可能与他这几年不再打理苏氏,不再喝酒应酬有关。
很多东西都是在潜移默化中产生影响,这个过程非常漫长,影响也微小得令人感觉不到,但最后往往会发生质的变化。
林浩初愈想愈觉得他们的运气很好,左湛宇还年轻,而苏老爷子这几年来每半年也都会做一次全身体检,体检结果皆显示他老当益壮、健康硬朗,若不是这样,估计苏老爷才不愿意等这么久。
嘴角不由漾开一抹笑意,林浩初从衣柜选了一套比较偏休闲的西装出来,见某人正眼角微挑,一脸妖孽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忍不住将西装外套直接盖在了他的头上,不咸不淡道:“一会儿的场合给我正经一点。”
西装里登时传出了一道闷闷的嗤笑声。
林浩初也无声地笑了出来,想到某人这几年各种层出不穷的花样,就有些哭笑不得。
譬如,某人时常一手撑着脑袋,一派慵懒地侧卧在床上,甚至还伸出纤纤长手来回抚摸着自己的腿
那性、感的锁骨和劲瘦的腰部曲线,以及强而有力的大腿肌肉线条,因为覆盖着薄毯而制造出了若隐若现的效果。还有再配上那张风华绝代的脸,对着林浩初妖、冶、魅、惑地勾勾手指头,就让林浩初的身体不自觉地热了起来,饶是林浩初再禁、欲,也被勾得扑了过去。
某人特别享受他的主动热情,偶尔还娇娇地叫几声“唉呀、讨厌、流、氓”为他助兴
再譬如,有一次某人抽风将他的双手绑了起来,压着他的身体恶狠狠地说道:“老子就只吻你什么都不做也能将你吻到高、潮!!!”
最后事实证明,某人从来不说大话
林浩初想想就有些无奈,左湛宇这小子在外人面前就是一副一本正经、冷淡疏离的模样,在私底下却龌、龊轻、浮得令他发指
偶尔林浩初也会“矫情娘儿们”地想,这是他独一无二的左湛宇,而他也是左湛宇独一无二的
在左湛宇换好衣服后,两人就一前一后地走下楼吃早点,接着,就驱车驶向郊外的一家最大的孤儿院。
在孩子满月酒的那天,苏思麟的妻子苏太太忍不住找他的外甥媳促膝长谈了许久,说两个人一定要有孩子,老了以后才有人孝顺啊blabla,回去后林浩初就将苏太太的意思转达给了左湛宇,左湛宇当时就阴森森地笑了笑,边解开林浩初衬衫的扣子边懒洋洋道:“别天真地想什么试管婴儿,这世上还有那么多的孤儿找不到家呢!”
于是,两人今天就准备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孩子。
路上,林浩初望着前方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路,不禁开始回想这几年发生的事。
在监狱里的周雯韵,因为经常不时地大吼大叫,被几名狱友联手将舌头生生拔断了,如今是个哑巴,听说时不时地会闹几回自杀,可惜还是没死成,继续着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生活。
郑希僮,也就是上一次他穷追猛打的家教,听说因为那一次他喝了酒将于晓沛推入湖中,于筱沛的现任男友对他怀恨在心,四处打压他,想来现在郑希僮应该是所有同学中混得最惨的那一个了。
接着就是石舒晴,她出狱后没多久就消失了,再回来时就轻飘飘地告诉左湛宇,左振飞从此以后肯定什么女人都勾搭不到了,具体她是怎么报复左振飞的她也没细说,一说完就挽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潇洒地走了。
那男人林浩初不认识,据说是一名建筑师。
然后是封泊成,他第一次谈了一场五年多都还没分手的恋爱,他的小家伙叶小关已经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三天两头地闯祸闹事,封泊成跟在身后帮他擦屁股,貌似还擦得不亦乐乎。
前不久叶晓关还找林浩初唠嗑,分享自己的“闺、房之乐”,边嗑瓜子边说什么当男人就是好,可攻可受,能享受到截然不同却都非常销、魂的快、感,听得林浩初都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面对他了
至于曾经到处旅游的李霖昭,这回是守着许又礼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原因很简单,许又礼还是没被他彻底掰、弯,一旦生、理、需、求来了他若不是不在身边,绝对又会出去找小、姐,所以他现在比几年前还要像狗皮膏药似的粘在许又礼身上,只是这回不同,许又礼被他粘得只会骂几句抱怨一下,却再也没有赶他走了。
接着就是陈木森和李惜凡,有一天李惜凡不知道是不是良心发现,主动向陈木森坦白了自己的性别。陈木森当时听了暴怒,第一次对李惜凡吼道:“你怎么不早说?!之前我怕你怀孕还买了避孕药给你吃,你竟然真的都吃了!!你不知道那药很伤身吗?!”
没办法,李惜凡这小子性、致一来就开始勾、引陈木森,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导致两人经常没来得及采取避、孕措施就开始翻云覆雨了。可是陈木森考虑到自己还没毕业,父母肯定不同意他们结婚,要是未婚先、孕,他父母说不定还会对李惜凡更不满意,怀孕了堕、胎又很伤身体,遂只能买事、后、避、孕、药给李惜凡吃。
而李惜凡为了不被陈木森怀疑,真的每回都当着他的面将避、孕、药吞了下去。
“赶紧,我要带你去医院检查下身体!”显然,陈木森关注的点压根儿就不在李惜凡的性别上。
李惜凡被陈木森拉着去了医院,从那一天之后,他惨了陈木森。
后来,一向对父母言听计从的陈木森为了李惜凡和家里闹翻了,好在这一年似乎陈爸爸陈妈妈的态度有所松动
最后,是左湛宇。
林浩初看了一眼身旁的妖孽,又继续看向了前方。
在那场全球高校电子竞赛结束的当天,他就忍不住问左湛宇当时去g市做什么,是什么事还是什么人,让他甘愿放弃那么重要的比赛机会。
素来泰然自若的某人,面对媳妇儿的审问终于一脸严肃,老实地交代了。
原来,左湛宇早期是生活在g市的,他的母亲苏唯和对面的一位妇人关系非常好,左湛宇自然而然地和那位妇人的儿子王温文走得近一些。
渐渐地,两人成了情同手足的好兄弟,再后来,左湛宇发现自己是同性恋,只不过他太冷静,压根儿就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兴许两人年纪相仿,发育的时间也差不多,又过了不久后,王温文打电话给左湛宇,告诉他自己喜欢上了一个男的。
左湛宇当时愣了一下,还未来得及开口,家里的客厅就传出了很大的动静。
他的父亲似乎又和哪个有夫之妇勾搭在了一块,对方的丈夫提着刀追到了他们家算账。
左湛宇赶紧跑出客厅,待事情解决之后,再给王温文打电话时却一直打不通。
王温文出车祸了,目击者说当时看他神态恍惚地过马路,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塌下来的事,全然没有注意到一辆卡车朝他冲过来
最后,王温文失血过多死亡,左湛宇不知道当时自己如果有时间陪王温文聊天,王温文是否就不会出这场意外,然而这个世界没有后悔药吃,他也就不再纠结这一点,至于王温文究竟喜欢上了哪一个男的,他不清楚也布纠结,他只知道,陈温文是他永远的好兄弟。
王温文的父母只有他一个儿子,可以说一夜哭白了头。在左湛宇要搬去h市的那天,王妈妈就泪流满面地对左湛宇说:“温文生前和你关系最好,希望以后他每年忌日,你都能来阿姨家,这样他回来了,看见你也会很高兴。”
这,就是左湛宇甘愿放弃那场举世瞩目的电子竞赛的原因
所以从第二年开始,每逢王温文的忌日林浩初都会陪左湛宇去g市一趟。
此时正好红灯,林浩初见时间充裕,忍不住侧过头咬了下某人的唇。接下来一路上,某人嘴角的笑就再也没消失过
孤儿院的孩子自然多,一群孩子三三两两地凑在一块儿玩游戏,也是有欢声笑语,但总觉得比起那些在父母身边的孩子,少了点儿什么。
作为经常做慈善事业的林浩初和左湛宇,孤儿院的院长自然极其重视,带着一群工作人员和孩子特意等在孤儿院门口迎接。
孤儿院的院长带着林浩初和左湛宇往婴儿房走去,多次强调里面的孩子绝对经过严格的体检,没有任何疾病。林浩初和左湛宇肩并着肩走着,目光几乎同时落在了不远处的石桌旁,一个正坐在轮椅上看书的孩子。
那孩子约莫五岁左右,手里捧着一本曹文轩的草房子正看得全神贯注,他的睫毛特别长,也十分浓密,就宛如一面小扇子,偶尔读到精彩的地方,那一面小扇子还会轻轻抖动,非常好看。
林浩初和左湛宇相视一笑,问起了那个孩子
在看完孤儿院孩子的文艺表演之后,林浩初和左湛宇便准备带着小男孩离开。说来也怪,这孩子对于要被家世显赫的林氏和苏氏收养,竟一点喜悦的感觉都没有,只是一颗脑袋不停地东张西望,似乎在盼着什么。
两人一边推着轮椅一边走到车旁,左湛宇眼尖地瞥见一团小小的人影蹿到了不远的一片林子里。
“嗯,咱们的车胎被人扎破了。”左湛宇扫了一眼车子,漫不经心道。
林浩初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倒是孤儿院的院长反应很大,开始气呼呼地质问身后的孩子:“是谁这么调皮捣蛋?给我站出来!”
孩子们皆流露出了怯生生的表情,就仿佛很怕连孤儿院都会抛弃自己似的。
良久,一直没有人承认,孤儿院的院长脸都黑了,大声呵斥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两个哥哥经常给我们孤儿院捐钱,你们吃的穿的都是他们给的,再没有人承认,他们以后就再也不给我们捐钱了!”
一席话落下,立刻就有一道生硬倔强的声音响起:“是我干的!”
只见一个瘦瘦高高的小男孩从树林里走了出来,脸上全然没有同龄孩子天真烂漫的神色,相反,给人的感觉有一些异于年纪的阴冷。
院长作势就要上前打他,紧接着就听到坐在轮椅上的小男孩急匆匆地说道:“不是的,是我干的!”说完他发现有些不妥,又连忙补充道:“是我叫小佑哥哥干的!”
林浩初和左湛宇皆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抢先院长一步走到了小佑跟前。
左湛宇将他提了起来,小男孩看起来个子挺高,但体重却轻得可怜。
小佑就这么被左湛宇拎着,一句求饶的话也不说,就鼓着一张脸,拳头也握得紧紧的。
左湛宇走到轮椅旁,将小佑放了下来,指了指轮椅懒洋洋道:“好好地照顾你”他差点儿要脱口而出“媳妇儿”了。“弟弟,现在车坏了,咱们一家四口只能步行去好几里外的公交站了。”
小佑怔了怔,抬起头瞧见左湛宇身旁的林浩初正笑容满面地望着自己,连忙低下头紧紧抓住轮椅上的握把,像是生怕又有人会将他和轮椅上的男孩拆开似的。
夕阳下,一个高高瘦瘦的小男孩推着一辆轮椅,正生硬地唱着一首儿歌,轮椅上的男孩一边拍手鼓掌一边跟着应和。在两个小男孩的身后,左湛宇轻轻地搂着林浩初的腰,两人边听着孩子们奶声奶气的声音边慢悠悠地走着。
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就像他们的人生一样,漫长,幸福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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