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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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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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确定妖猩死透了,我也落下心问起心头疑问来。

“力叔,你拿的那红虫子是什么?”

力叔气的一哆嗦,“红虫子?娃子,你敢把我的妖宝起这么个俗的名字出来,要不是我今天心情好,保准好好教训你一顿。”

我急忙赔笑,心里也怪自己说话不得体,随后我换了个说法,“力叔的妖宝好厉害,不知道什么来历?”

力叔满意的哼了一声,甚至还故意做了个捋胡子的动作,只是他下巴上压根就没胡子,这动作让我看得挺滑稽。

“我这妖宝也叫蛊王,是我年轻时费劲千辛万苦从苗疆带回来的。”随后力叔又指了指巴图,“小巴图的嘴里也有一个,但没我的好,也不是蛊王。”

巴图嘴里有妖宝这事我知道,但具体有什么厉害之处我却无从得知,而力叔这所谓的蛊王更是让我迷糊起来,我心说蛊这东西难道还分什么王不王的?

巴图看出我的困惑,索性接过话题解释道,“大部分的蛊都是下毒下咒用的,但蛊王却是一个特例,它不仅不害人,反而还以中蛊者体中的蛊为食。”

我盯着妖猩后腰看了看,还是有些不信。

不过力叔和巴图都没说什么,尤其巴图,还特意指了指妖猩后腰那意思让我继续盯着看。

我明白这里一会要发生异变,我们都保持沉默等待着。

先是一个白色小尖脑袋从妖猩后腰拱了出来,胖乎乎的,我联系着法师蛊蛹,知道这虫子就是魂蛊。

魂蛊一点点的往外钻,随着它不断的出来我嘴巴也越长越大。

在法师蛊蛹中我发现的魂蛊充其量也就一个手指头那么大,可妖猩体内的魂蛊,初步算少说也有十几厘米长。

我有些接受不了的退了两步,尤其我还发现这大魂蛊的肉身上还附着蛊王。

蛊王很兴奋,死死粘着魂蛊,甚至凭它一起一伏的动作,我能猜到它正在吸附着魂蛊内体的一切。

这样足足过了十分钟,大魂蛊慢慢的瘪了下去,而蛊王的身子却胀大了十几倍,跟气吹的一般。

力叔满意的叫了声宝贝,又找到小黑囊把蛊王塞了进去,只是现在就连小黑囊也装不下它,但力叔不管那个,强硬把蛊王弄了进去。

随后他又站起身向远处瞧了瞧,问道,“妖猩是不是还有洞啊?走,咱们把它老窝给端了去。”

第二十三章 破译古书

力叔和巴图的性格很像,都属于做事不拖沓,灭妖斩草除根的那种。

我很欣赏力叔的性格,甚至对此次进洞也一点都不担心,心说有力叔的蛊王在,那些还没蛹化完的蛊蛹还有什么可惧之处?

可力叔就像猜透我们心思似的,他小心的把小黑囊放到怀中,盯着我嘿嘿笑说道,“娃子,你们动机不纯啊,看到我家蛊王厉害,还想打它的主意么?告诉你,蛊王吃饱啦就不能再用了,一会剿老窝还得靠咱们。”

我不由得一愣,随后尴尬的笑了笑就把这事带过了。

这次我们进洞后发现,洞里的情景跟上次有了很大的不同。

除去少数一部分吊死的蛊蛹外,很多蛊蛹都提前停止进化,弄个四不像的架势在地上乱走乱爬。

就以一个蛹化蝙蝠为例,走的那几步道明显跟得了脑血酸没什么分别,尤其它还无神的半睁着眼睛,嘴里嘶嘶拉拉的发出叫声。

我们五人都没带什么武器,也怪剿灭妖猩前力叔带我们走的太急,现在可好,我都不知道怎么结束这些变异体的生命了。

其实我也想过,一脚踩下去或者用手一拧脖子,把这些小恶心全咔嚓了不就完事了么,可问题是我担心它们有毒,尤其害怕它们体内魂蛊分泌的某些物质会传染给我。

而力叔却一点顾虑的心思都没有,他不客气的对着一个蛊蛹走去,对它脑袋啪啪拍了两掌之后,这蛊蛹就立刻见了上帝。

巴图和女法医也各用自己的手段灭妖,巴图还是那老传统,但凡被他看到的蛊蛹全都被他碎颚裂脑,而女法医的举动更让人胆寒,也不知道她从哪翻出来的银针,对着蛊蛹用起针刺手段来。

一针入脑,蛊蛹就跟触电般的抖了几下后,就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死蛹。

这样忙活足有半个多小时,洞里能出气的蛊蛹才被我们消灭干净。

我们又把注意力放在老法师尸身上。

力叔大有深意的蹲下身,注视老法师良久,甚至他嘴里还喃喃说道,“这位爷们,遇到小巴图你就偷着乐去吧,要是遇到我保准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个人觉得力叔这话狂是狂了些,但绝对没撒谎,就凭他的掌法与蛊王,我相信他可以跟世上任何一个降头法师“叫板”。

力叔说够了这就要站起身,可突然的他又咦了一声。

我知道力叔肯定有了什么新发现,不过我也挺纳闷,毕竟我、巴图和吕队长我们三可都是第二次见到这尸体了,我们三双眼睛都没找到的异常难道力叔只是划拉几眼就发现了么?

而力叔还真找到些东西出来,他不客气的把法师穿的道袍撕了下来,之后又很小心的一个区域一个区域捻起来。

没真想到被力叔这么一捻,竟从中找到几张纸。

这些纸有些发黄,都藏在袍子的夹层中。

我一下来了精神,心说藏得这么隐蔽,这纸很明显是假凶说过的那本古书上的。

力叔捧着一页纸读了起来,而我则凑趣般的挤了过去旁观。

纸上的字迹很怪,既不是古代的蝌蚪文也不是某些象形字,我瞧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规律。

力叔倒是皱着眉很仔细的读着。

我看他的样子心里那叫一个佩服,心说姜还是老的辣,人还是老的有文化啊。

可过了半天后,力叔却说了一句让我大跌眼镜的话,“真操蛋,这上面写的到底什么东西。”

随后我们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别处,在这洞里洞外的转悠好一阵,力叔最终是看的腻歪了,这才叫吕队长接手,让他处理后期一系列的善后工作。

也说我们五人的有意思劲,按说我们都该听吕队长的才是,毕竟他才是正统的官方人员,可从捕获妖猩开始直到现在,他倒成个地地道道跟班的。

别看巴图与力叔的感情深,但力叔却没有跟巴图腻歪在一起的意思,他跟我们打个招呼后就带着女法医搭车回到了市里。

我知道这次妖猩事件我和巴图算是证人,别看凶手已然击毙但我们还得配合吕队长做些口供这类的。

我俩也没急着走,临时住在了草屋里。

那几个看似无用的纸都被巴图私藏下来,在这段“空闲”时间里他倒是拿出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对着纸研究上了。

我可没巴图的雅兴,只好跟吕队长一起忙前忙后给他打打下手。

这晚我睡得正沉时,巴图兴匆匆的走来把我叫醒。

我挺纳闷心说三更半夜的你老巴犯哪门子邪。

巴图没给我太长疑惑的时间,他从兜里又把那几页纸拿了出来递到我面前,“建军,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我愁着脸本想说自己什么也看不出来的,但碍着巴图这么热情,我心说自己还是意思般的看一下表示表示。

可我只看了一眼心里就突突了一下,巴图用铅笔在这些怪文上做了特殊记号,在每两个笔划的交叉点他都画了一个圈圈。

虽说放眼一看这些密密麻麻的圈圈根本就组不成什么字,但凭我的感觉,这一定是一种类似于代码暗号的东西。

我来了兴趣,找到一张白纸照葫芦画瓢的把圈圈重新画在白纸上,之后我瞪着眼睛仔细寻找规律。

我也不是笨人,花了老半天的功夫,终于有了计较。

我指着这一系列的怪圈问巴图,“是盲文?”

巴图赞我一句,随后又解释道,“准确的讲该叫康熙盲字才对,就是俗称的‘408’。”

我对盲文没研究,更对那所谓的康熙盲字不懂,索性也不再问巴图这种康熙盲字怎么认有什么规律,直问道,“这些圈圈记载着什么?真的是一种降头术么?”

巴图嘿嘿笑了,很肯定的点点头,“建军,这几张纸果真是个好东西,令我眼界大开。”

我一方面替巴图能找到如此宝贝而高兴,另外我心头也突然上来一阵寒意。

“老巴,你可别学那法师,对蛊降这害人的东西感兴趣。”

巴图当即拍胸脯跟我保证,说对这种邪术他也很引以为耻的。

我心里稍松了口气,可不料巴图一转话题,拉着我要带我去个地方。

我犯了迷糊,心说这时候有什么地方可去的,但等我跟他一出草屋奔着瓦房方向走时,我一下明白了。

“老巴,你还说你对蛊降不感兴趣?”我带着怒意吼道。

巴图嘿嘿笑着说了一大堆好话,最后我一寻思心说得了,巴图这人天生就对新鲜事物好奇,尤其这次的新鲜劲还是虫蛊,正是王八看绿豆让巴图看对眼了。

我们进了瓦房后直奔酒坛子走去,这里装了很多死蛊。

我本以为巴图就是看看这些死虫子就完事了,可没想到他从兜里拿出一个刀片,挨个拿着死蛊划开细看。

我在一旁看的纳闷,不知道巴图再找什么,这样足足过了半个时辰,在巴图发出一惊喜声后,我看到他手里的死蛊肚子里藏着一堆虫卵。

我一下愣了神,随后心里涌现一股恐慌劲,甚至我都幻想着不久后这世上多了一个穿着袍子的巴图法师,带着一堆妖猩肆无忌惮的去杀人去祸害整个世界。

我喊了一嗓子巴图后就想把虫卵夺下来毁掉,可巴图早料到我会有这种反应,他攥住虫卵招呼也不大的扭身逃出门外。

随后我和巴图上演了一出追逐大战,不过最终的结果就是我被累的很惨,而巴图被我追急了竟然一闪身进了树林,等他出来后双手空空,也不知道把虫卵藏在哪了。

我知道巴图是个倔脾气,心说就算自己现在苦口婆心劝他几天几夜,这小子也绝不会把虫卵交出来的。

最后我也只能再次跟巴图强调,让他一定别误到降头术里面去。

巴图嘿嘿笑了,又“故技重施”般的对我拍胸脯保证起来。

我对他这行为彻底没话说了,但我心里也偷偷打了算盘,心说回去后自己一定好好监视他,让他绝了练邪术的念头。

等帮着吕队长把后期工作弄完后,我和巴图踏上了归途,等我们回到乌州城后别说是年了,就连十五也都过了,我急忙收拾行李,跟巴图暂别回了趟老家。

我平时不怎么回老家,这次别看错过了好日子,但回去后还是跟他们好好聚了一次,尤其是对表姐肚里怀的小九,别看没出生但我是打心里到外的喜欢,尤其我还跟表姐强调道,“这小九一定是个带把的(男孩)。”

本来我还想多待几天,但我家那老爷子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趁着现在要给我张罗起婚事来,我一听就头大,尤其我老家还有点封建意识,婚娶之前新人双方都不能见面。

最后我实在没了办法,只好在夜里偷偷留了一张纸条“离家出走”了。

我本来兴匆匆的回老家,可回村时心里却压抑的难受。

正巧现在是中午饭点时间,索性我就去了小卖店买了些熟食和酒,想去巴图家坐坐借酒浇愁。

可等我拎着东西进他家门时,却发现了一个怪异想象。

甚至被这怪现象刺激的我都失手把吃的喝的丢到了地上。

(第六卷完,力叔和女法医会在第十卷《饿魇附体》中再次出现,下一卷《裂头杀星》下午开播,很精彩,巴图的师兄弟出场,而且裂头杀星也是一种极度恐怖的妖。)

第一章 诡信

巴图家的院子比常人家的要怪,养虫、种奇花异草等等,不过跟他接触这么久我都见怪不怪了,可这次刚进他家门,我却发现了一个以前从没有过的事情。

大屋窗户里出现个屁股,而且这屁股还十分性感的晃来晃去。

我都形容不出自己现在的感受,而且我也不会傻得认为这世上有长得像屁股的东西。

不过我也就愣了一会神,随后缓过劲来,心说这屁股一定是巴图的,农村家的土炕都是挨着窗户建的,很明显巴图正撅个屁股在床上干什么。

我苦笑着摇摇头,很不理解大白天的他玩这手算什么。

我大步往屋子走,等推开门时,我发现巴图正拿个放大镜对着一张信纸仔细的瞧着,尤其这时他撅屁股的方向又变了。

我实在忍不住哈哈笑起来,甚至还好奇的脱鞋爬上炕,我想知道什么信对巴图能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我俩是久别重逢,巴图对我笑了笑那意思表示欢迎,随后又专心的瞧着信。

我问他,“老巴,有你这么看信的么?”

巴图头也不回的问道,“这话怎么说?”

我指着信,尤其还故意点了点上面的钢笔字,“这字不小,你也没老花眼,何苦拿出这种姿势来,幸亏刚才进门的是我,要是换做哪个村里对你感兴趣的女孩,光进你家院子就得吓跑了。”

巴图嘿嘿笑了,他的注意力也终于放在我的身边。

“来,建军,你也看看吧。”他说着还把信递给了我。

我也不客气,心说反正我偷看你信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只是当我读完这信后,心里越来越迷糊。

这信是个叫墩儿的家伙写来的,凭他的语气我能感觉到他和巴图是关系很好的朋友,甚至在信里他还邀请巴图过阵去聚一聚,尤其他还说自己邀请的人不少,特意列了一个名单。

我不解的问巴图,“老巴,这信没毛病啊,而且人家的态度很诚恳呢。”

巴图摇摇头,“你看的只是表面现象。”

我心里奇怪,心说难不成这信里有什么暗码,或者又什么猫腻么?

我也不客气,把信又是对着光照又是跳着读的弄了一通,但最终还是没什么发现。

巴图一直饶有兴趣的在一旁看着我,我知道他肯定知道了什么只是现在还憋着不告诉我而已。

我倔脾气劲上来了,索性连放大镜也抢了过来,甚至也学着巴图的样,撅个屁股找起来。

巴图乐了,“建军,刚才你还强调这种姿势容易吓跑别人呢,怎么你反倒也这样做了。”

我瞪了巴图一眼没说话,接着埋头苦“读”。

这样过了好一会,我彻底放弃了,尤其农家炕都只铺了一层革料,长时间这么跪的我膝盖直疼。

巴图收起信,跟我解释起来,“建军,你还不认识墩儿这人,对他还不了解,他跟我一个锅里吃过饭的。”

“那又怎样?”我接话道。

其实我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能请你去聚聚的肯定都是很好的朋友,难道墩儿这信写错了么?

巴图又指着信里墩儿对他的称呼说,“有些事以后跟你解释,拿墩儿来说,他不该叫我巴图,而应该称呼我为铁爪才对。”

“铁爪?”我念叨了一遍,尤其还联想到几月前我俩去山西钼山那次,巴图写信给女法医时落款就是铁爪。

我明白了,铁爪是巴图的代号,而且我在心里也暗乐,心说老巴这次终于主动招人了他的身份,能有这种代号的,除了特种兵就没别的,甚至往深了说,凭巴图的身手,他以前弄不好都是特工等级的。

别看我心里想这么多,但面上也没表露什么,我又拿话探道,“老巴,人可是会改变的,兴许墩儿觉得现在叫你铁爪不好听,改成直呼其名了呗。”

巴图很肯定的摇摇头,说了句不可能,之后他又点着信里列出的人员名单说道,“这些人都是我当年的兄弟,但现在还活在世上的除了我和墩儿以外就没别人了。”

我一下害怕了,甚至还哆嗦的把信丢了出去。

倒不是我胆小,只是突然觉得这信有点“烫手”,尤其我还头一次听说有人写信邀请朋友聚会还指名点姓又请死人参加呢。

但我一琢磨又想到了一个可能,我问巴图,“老巴,你几年没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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