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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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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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步判断这笑声来自于土山之上。

我不仅没紧张反倒松了一口气,心说这土山至少离地十米高,妖猩就算窥视着我们也没什么,总不能说它敢从这高度上跳下来吧?

吕队长更是被笑声激起了火气,在上警车后,狙击枪一直被他抱着,毕竟他坐副驾驶座地方宽敞,他命令司机停车,这就要下车查看一番,或者说看那架势他想用狙击枪会一会妖猩。

可巴图却立刻插嘴让司机别停下来。

看着吕队长一脸不解,巴图又说道,“别理这妖畜生,等麻醉枪运来再说。”

吕队长点头应声笑笑,不过我却从他脸上看到了一丝的不屑,很明显他在心里根本没把妖猩当盘菜。

其实对于吕队长的态度我除了感到无奈外还多出一丝理解来,心说如果我站在他的立场上,甚至手里也拿个狙击枪,或许也会有藐视一切的想法。

可妖猩也真不禁念叨,突然间我就觉得好像有颗陨石砸到车顶上一般,哄得一声响,让我们警车不由沉了一下不说,而且就连车玻璃都震的裂了纹。

“怎么回事?”吕队长自言般的吼了一句。

对讲机里传来一股颤抖的话音,“队长,有个怪人在你们车顶上。”

我脑子嗡了一下,明白这所谓的怪人其实就是妖猩,而且我也真没想到,它身体竟然强悍到能从摔死人的高度跳下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我举枪对准头顶,可随后我犹豫半天没敢开枪。

警车的车体钢板要比一般车厚,我这手枪虽然是77式的,子弹威力不小,但毕竟还是手枪,我怕真要开枪了子弹打不出去不说,反倒弄个流弹打伤自己人。

这时一个巨手突然从驾驶座的窗户上暴力而入,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响,它紧紧掐住了开车警察的头部。

随后巨手又一使劲扯着这警察的头往外拽。

我看得心紧,也想拿枪射这巨手,可无奈的是,现在警察少了驾驶员,晃荡的别说让我举枪了,坐稳都费劲。

“快,吕队长,握稳方向盘。”巴图急促道。

吕队长也是个汉子,刚才的晃荡让他脑门受了伤,正往下滴血,他也顾不上这些,吼了一声不管不顾的向方向盘扑去。

看得出来驾驶员正在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痛苦,他身子都抖着,而且我分明听到在他脖颈处传来嘎巴嘎巴的响声。

妖猩的巨手不断施加力道,我眼睁睁的看着驾驶员的脖子不住伸长再伸长,最终砰的一声连带一段脊髓被拔了出去。

嗤嗤的颈血瞬间染红了整个车里,我、老巴和吕队长也都未能幸免,一个个被动的成了血葫芦。

本来无头的驾驶员软绵绵的要向方向盘靠去,可巴图眼急手快,一下扣住无头尸体硬是把他固定在座位上。

吕队长发出野兽一般的嚎叫,毕竟死的是他一个弟兄,他一抹脸上的血,像耍绝活般的从副驾驶蹭了过来,“无情”的把他兄弟丢下车,自己当起了司机。

“建军,拿枪射手。”巴图吼道。

我也不客气,把一弹夹子弹全都打了出去。

我不知道这妖猩的手以前受过什么特别的训练,子弹打在上面打是打进去了,可看样对它压根找不成伤害也造不成疼痛,甚至连妖血都没留下几滴。

我气的哇哇叫了几声,甚至打心里都有了一种挫败感,我觉得凭自己这点手段压根就对付不了妖猩。

巴图看到我的迷茫,他大吼着把我唤回神来,“建军,别停,接着打。”

随后他又跟吕队长说道,“快点提速,车也晃着开。”

我俩很配合的行动起来,吕队长开车有一手,尤其在每次急转弯前他都会高呼方向提醒我们。

别看我们坐在车里勉强能克服住这种摇摆劲,但妖猩站在车顶却跟我们现在的情况截然相反,它受的摇摆之力不是一般的大,甚至不时它的胳膊腿或半拉身子就显现在窗外。

趁着妖猩无暇分身攻击我们,巴图赶紧把狙击枪拽了过来,对着巨手跟我一起狠命招呼着。

这次有了效果,毕竟狙击枪威力在那摆着呢,嘭的一声响,巨手少了一大片的肉。

妖猩终于感到疼痛,缩回了手,与此同时,巴图对吕队长大吼,“停车。”

吕队长反应很快,一脚刹车直踩到底,一个黑影从车顶像个大肉球一样滚了下来。

“撞它。”巴图又下命令。

其实巴图这话刚开口,吕队长已经给警车加速。

毕竟警车是个铁家伙,一下撞在正从地上爬起来的妖猩也够它受的,在一股不可抗拒的冲击力下,妖猩又被撞得滚出去好远。

随后吕队长高呼让我们坐稳,他要开车把妖猩碾死。

按说一个刑警队长,抓贼抓凶才是己任,可他现在这样却跟个暴徒罪犯没区别般的要杀人,多少有些失职,可话说回来,他的反常我能理解。

警车吱的一声急起动,随后大有脱缰野马的气势向妖猩压了过去。

换做是个正常人的话,这一劫绝对逃不过,但妖猩却不能拿常理夺之。

它一个急起身不退反进般的竟然向警车冲了过来。

我没见过神话里的煞神长什么样,但很明显,这妖猩就是现实中的煞神。

尤其它还带着鬼面具,借着拂晓的晨光,看着说不出的狰狞。

砰的一声响,它与警车实打实的撞在了一起,而坐在车里的我也都不受控制的震了一下。

吕队长忍不住粗口骂了一句,“这***根本不是人嘛。”

我不知道该怎么评论这话,我能明白吕队长的意思,但实事求是的讲,妖猩真的不是人。

我们一直没停止过射击,尤其巴图的狙击,枪枪都打在妖猩的鬼眼睛上,但真搞不懂它那面具是什么材质做的,竟然连狙击枪的子弹也不能射透。

我们的警车在一番较力下处于下风,妖猩一点点的把我们向后推去。

我想到了逃跑,心说好汉不吃眼前亏,趁着后面还有一辆警车,我们赶紧下去与他们汇合,哪怕使劲挤挤,能凑合一辆车逃跑就行。

可巴图就像看出我意思那般,他拉住我摇摇头,随后撅着屁股向前勾到了对讲机。

“听着,全力向我们撞来。”巴图冷冷对后车下了命令。

我一愣神,随后问巴图是不是疯了。

妖猩在前面顶着,身后要再有一辆车撞上来,不客气的讲,我们真成了“肉馅”了。

但巴图回答的很简单,“赌咱们两辆车能撞过妖猩。”

其实自从我们的车被袭后,后面人清楚看到了整个事发过程,只是这一切都在匆忙之间,他们想施加援手反应不过来,这次受巴图指点,他们一点迟疑的架势都没有。

尤其后车司机,撞我们撞得那叫一个陶醉加忘我,我都能明显感觉到变形后的车厢挤的我腿直疼。

我心里暗骂一句,心说你们这帮小警察就不能悠着点么?难不成是惦记吕队长的职位想取而代之?

不过也别说,两辆车一起使劲这局势立马就变了。

妖猩被推得不住后退,尤其它拄地的腿就像个篱笆似的耙了两条好长的小沟出来。

巴图看到机会,急忙端起狙击枪对准妖猩的手打了两枪。

妖猩双手受伤再也扛不住推车,沙哑的哀嚎一声后,终于被我们碾了过去。

车颠簸了两下,我能感觉到的车轮下是个**之躯,但我却一点同情怜悯的心都没有,反倒在心里大呼过瘾。

等两辆警车都碾了妖猩后,我们默契的把车停在远处,但谁也没下车,都隔远观看妖猩的状况。

妖猩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躺在地上,甚至这次它终于流出血来,只是这血黑的厉害,看得我头皮发麻。

本来我寻思这事就过去了,甚至以为巴图找女法医要的麻醉枪也都用不上了,可突然间,妖猩诡异的坐了起来,晃晃脑袋后跟个没事人一般的站起身瞪着我们。

而且我还发现这妖猩跟以前有些不一样,它那鬼面的眼睛处,分明隐隐露出了红光,就像地狱幽灵一般阴森恐怖。

第十五章 突变

我吓得一时没缓过神来,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要么咧着大嘴要么瞪着眼睛发呆。

妖猩缓缓活动下四肢,突然间像个炮弹一样向我们射来。

或者我这么形容不恰当,但它的速度真快,眨眼的功夫就来到车旁边。

不知道是谁带头嚎了一嗓子,之后两辆警车一同默契的向远处逃去。

也说这有意思的劲,我们两车人除了警察就是退养退役的军人,血气方刚的,可没想到却都做出夹尾巴逃的事情出来。

尤其我和巴图,为了能暂缓妖猩的追击,不住的对妖猩射击。

可很不巧的是,我俩没持续多久子弹就都用完了。

妖猩奔跑的速度很快,甚至我们把警车开到六十迈也勉强跟它持平。

对一辆警车来说,六十迈不是高速,可操蛋就操蛋在现在的道路上,坑坑洼洼高矮起伏的,可怜吕队长这一手飙车技术却无用武之处。

我知道自己帮不上忙,索性闭着眼睛求老天保佑,甚至还念叨着千万别没油。

最后不知是什么原因,妖猩放弃了追赶,一闪身消失在路旁林子中。

吕队长犹豫的给车减速,甚至他拿出心事重重的样子不时回头望望。

我明白他的意思,毕竟路上还有一个兄弟的无头尸体,可现在绝不是顾这些的时候,我也不得不小人般的劝他几句。

最后我们几人很狼狈的逃回了矿井草屋。

草屋里那些人听到车引擎声后都出来迎接,不过当他们看到我们这幅样子后,都吃惊的站在原地。

吕队长带头跟大家解释几句,之后我们轮番换衣洗脸,尤其是我们三,竟然足足洗了三盆血水下来。

等大家稍微精神些后,巴图把大家召集起来商议。

他的意思是大家分成多组,当然老刘这些矿工除外,两人一组的这么循环值班,直等到麻醉枪送来。

期间吕队长插嘴问巴图,用不用回去拿些别的武器。

巴图摆手,说麻醉枪就足够了,尤其钼山这地方,真要搞个重型武器,一时间还真挺有难度。

其实不仅是吕队长,就连我也对巴图的决定也深感怀疑,毕竟妖猩的厉害我是见到过了,甚至都在我的心里落下了不可磨灭的身影。

可巴图却来了次“独裁”,把灭妖的计划定了调调。

之后我是熬不住困意,随便找了一个床也不管谁的,人家同意不同意的,倒头就睡。

期间我好像听到有人离开,貌似是冒险把那无头男尸弄了回来。

等到中午时分我醒来的时候,一辆军用吉普车开了过来,把那四只麻醉枪交给了我们。

我被分到了一支,以前我没接触过麻醉枪,好奇这东西长什么样,等拿到手我才发现,这枪也就是很普通的样子,甚至从外形上看,跟打鸟的气枪没什么区别。

不过巴图却特意给大家指明了两个值得注意的地方,一是这“气枪”上可以插匕首,临时当个刺刀使,另外每个枪上只有五发子弹,告诫大家不要浪费。

我倒是没什么紧张感,自认自己枪法不错,心说就算自己再大咧咧,这五发子弹少说三发也能射到妖猩身上去。

之后的几天里,一入黑我们就乖乖的跑到瓦房处躲着,当然为了老刘他们的安全,我们也提前把这些矿工送到了警局。

在伏击地点的选择上,我们起了冲突,我和吕队长坚持认为,派人在瓦房中那个柜子里躲着最好,毕竟在那里射击间接等于给妖猩来上当头一棒,可巴图却以为,那里虽说射击角度不错,但射击者的危险太大,毕竟妖猩中麻醉枪后不能立刻晕倒,中间还有个缓冲期,要是在这缓冲期内妖猩冲进瓦房“寻仇”的话,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里,射击者一定逃不掉。

反正最后我们又都妥协,听了巴图的意见上,偷偷藏在瓦房的后面,只能妖猩现身,我们就会在意想不到的时间内冲出跟它打一把野战。

其实在瓦房外蹲点也不是一个好活儿,尤其到了晚上,矿井周围阴冷阴冷的,我们商量着互相背靠背取暖还不顶用。

这是一个后半夜,我迷迷糊糊正处在半睡半醒状态中,突然间巴图拉了拉我,做了个嘘声动作后又虚指了指房前。

别看他没说话,但我明白,巴图的意思是妖猩来了。

我顿时来了精神,甚至也学着巴图那般把还在瞌睡中的其他人弄精神。

这时我们都成了“哑巴”,一切交流都拿手势搞定。

等过了片刻,巴图打出手势让我们悄声出去伏击。

为了达到最佳效果,我们一个个贴着墙边,排成一排向前面靠去,巴图打头阵我第二。

别看大风大浪的事经历不少,但我都觉得没这次紧张,甚至不自觉间我还出了一手心的汗。

尤其越靠近前面,我心里跳的越厉害。

巴图头回瞧了我一眼,指了指我胸口。

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跳声真的有那么厉害,竟然被巴图听到,但我还是腾出一手捂住了胸口。

突然间巴图率先拿着麻醉枪冲了出去,而我紧跟着。

我本以为妖猩还在窗前傻站着,甚至我的手指都扣在了麻醉枪的扳机之上。

可出乎我俩意料的,窗前空无一人。

我一愣神,随口问巴图,“老巴,你确定妖猩来了?”

但还没等巴图回答,一个沙哑的笑声就从房顶上传来。

妖猩整个缩着蹲在上面,尤其他那一身黑衣黑面具的,要不留神还真不容易发现他。

我心说要遭,毕竟从现在来看,我们的伏击变的很被动。

我想也不想,对着妖猩哧的一下射了一枪出去。

只是赶得太巧了,我在开枪的同时妖猩也对准一个警察扑了过去。

这一枪竟被我放了空炮。

这警察是一直待在草屋里的一员,没经历过那晚警车的一劫,虽然对我们的遭遇有所耳闻,但明显还对妖猩不了解。

他没跑反而拿着手枪砰砰的射起来。

就事论事的说,他不仅行为上有了错误,而且在枪法上也是个臭手。

这几枪下来只有一枪打在了妖猩胸口上,其余的都被射空。

我想过要救他,甚至其他人也都这想法,只可惜远水救不了近火,在我们援手未到时,他就被妖猩一拳打爆了脑袋。

反正他脑袋瞬间瘪了一块,而且一大滩脑血像喷泉一样溅开。

砰砰的枪声不绝于耳,我们默契的围成扇形对他展开攻击。

尤其在他鬼面之上,星点的火花时不时的闪现着。

这次我老实了许多,甚至我都不急着发枪,瞄准好妖猩的的胳膊与手臂,再有十分把握的情况下才把珍贵的麻醉子弹“喂”过去。

这期间有一点让我十分好奇,妖猩杀了一名警察后就像个木偶一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要不是它被手枪打疼的直哼哼,我真都怀疑这孽畜已经断了气。

巴图抽空跟我解释一嘴,“建军,据说中了降头术的人,在某个时间点内都会处于一种假瘫痪状态,而这时间点也正是他循环周期的开始,我们赶上运气了,他的假瘫时刻没想到竟然是现在。”

我也被说的眼睛一亮,尤其这么一联系我也想到了上次我和巴图躲在木柜里观察妖猩的场景,那时妖猩放了一个魔盒后就再无动静,也怪当时我火气大没留意这个细节,现在想来,那时的它一定处在假瘫期中,甚至再往深了说,这妖猩的假瘫期极有可能也是它被法师喂魂蛊的时刻。

别说我们这些人太不地道,趁着妖猩动弹不得时“趁火打劫”,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我心里却一点愧疚感都没有。

我把麻醉枪的子弹全部打光,之后也不嫌累得慌的把手枪拿出来接着射击。

反正直到枪声停止时,妖猩彻底的被打成了一个“乞丐”。

它那身风衣被密密麻麻的子弹洗刷后,终于露出了原型,原来这风衣里竟然裹着一层金属网,我心说怪不得它能挡住子弹,而它的面具也被打得坑坑洼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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