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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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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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我睡得很轻,甚至在潜意识作用下只要有个风吹草动我都会惊醒,还有些紧张兮兮的向四周看。

可都过了后半夜,我等的小脸还没有出现。

我困意渐增,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睛。

没多久我就觉得自己胳膊好像被水弄湿了,我心里还挺奇怪,心说现在天也没下雨哪来的水?

我好奇之下摸了一把,但这一摸却让我觉得不对劲,这水太稠了。

我又把沾“水”的手放在鼻前闻了闻。

就冲这股腥涩味,我敢断定是血。

我心里一紧坐了起来,甚至我还下去从旅行包里拿出了电筒。

可这一照之下我被吓了一跳,我胳膊上多了两个小孔,血正没任何节制的淌淌而出。

我吓得轻叫一声,并采取措施般的用手使劲捂住了伤口。

巴图和波塔都被我一嗓子叫醒,急忙围了过来。

可等他俩看清我的惨状后,波塔连连摆手说不,而巴图更直接,一把拉开我的手,并用猎刀刀背使劲刮着我的伤口。

很奇怪,我一点也不觉得巴图刮我有什么疼痛感,甚至我都由此产生了奇怪的想法,认为这条流血的胳膊不是我的。

期间巴图对波塔做了个咀嚼的动作,波塔明白的一点头,消失在黑夜之中。

也就是我对巴图信任,不然我保准抗议,被他刮了几下后,我胳膊的伤势更加严重,甚至流血流的都隐隐出现了小喷泉的架势。

我不知道巴图在等什么或是在找什么,反正突然没来由的他停止了刮伤口,甚至还跟我刚才那般使劲捂起我的伤口来。

不一会波塔回来了,他双手空空但嘴里却嚼着东西。

啪的一声,他把嘴里一堆乱七八糟的草叶草汁都吐在我的伤口之上,这时我也明白了,合着他吐出来的这些东西都是天然草药。

而巴图也从衣角撕下一块布条给我简单包扎一下。

我终于忍不住问巴图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巴图附在我耳边跟我解释,“建军,记得我笔记里曾记载过的婴脸蝙蝠么?”

我点头示意我记得。

巴图又指着我的胳膊说,“我怀疑你在林子里见到的小脸就是这种蝙蝠,而且吸你血的也是这个家伙,这家伙唾沫里有种酸性物质,能刺激到人体的血小板,让伤口处很难止住血。”

我惊讶的睁大眼睛,打心里明白了巴图刚才猛刮我伤口的意图,他是想把我伤口处那种毒唾沫给挤光,可话说回来,巴图说小脸就是婴脸蝙蝠这让我有些不信,甚至我还特意比划着说道,“老巴,我见到的可是一张大人的脸,你别说婴脸蝙蝠是个大头娃娃,而且那东西不是你捉过的妖么?既然是妖那这世上哪有这么随处可见的道理。”

被我这么一问巴图又皱起了眉头。

波塔一直在听我俩的谈话,看样他听得有些迷糊,但还是插嘴道,“你们又说妖又说笔记的,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但照我看卢建军就是被吸血蝙蝠咬伤的,这种蝙蝠我捉过,它长得很小,而且脸顶多有拳头般大小,不可能是婴儿脸,至于你说睡前遇到小脸的事这肯定是幻觉,这附近真的没有黑部落的人。”

别看波塔没解释清小脸的事,但他也算间接否定了巴图的猜测。

巴图被我俩逐一否定后也失去跟我们讨论这个话题的兴趣,反而催促着我们接着睡。

我刚被放了一场血哪能这么快就睡着,甚至我都有了熬夜苦等到天亮的打算。

其实巴图也没睡,凭他不时警惕的一扭脑袋,我就知道他是在等那个真凶再次出现,尤其他还特意把自己的裤腿撩了起来,想勾引真凶咬他自己。

不过我俩这么折腾的一直弄到天边破晓,真凶也没出现。

我困意渐浓,甚至都有了快要睁不开眼睛的架势,最后我一合计,心说那真凶除了能吸口人血倒不会对人造成什么致命打击,我也就别“舍命”陪巴图了,趁这时候小睡一会补充体力才是真的。

可我刚刚有点进入梦境的感觉,巴图却噌的一下从吊床上翻下身,而且波塔也像是受到什么刺激般的从土里钻了出来。

等我趴下吊床时,巴图和波塔都一脸警惕的望着同一个方向。

“有人来了。”巴图率先解释道,而波塔随后又补充道,“人数不少,脚步很乱。”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一来我被他俩这么超水平的听力给震住了,二来波塔不止一次强调这附近没有黑部落的土著人,那来人又是谁这让我心里犯起了迷糊。

巴图打量着周围找到一颗老树,他扭了扭身子接着就像个猴子般的爬了上去。

我也看明白了巴图的意思,他是想站的高看的远,借着老树的高度提早发现来人动态。

可他刚爬好位置还没等扭头,波塔嘴里就大喊一声危险。

巴图身手没得说,硬是突然间手脚一松,让自己身子从树干上滑下来半截,也就是他这么机灵的举动,让他险之又险的躲过了一箭。

这箭可够准劲也够大的,砰的一声射在原来巴图所在的位置上,而且箭头连着一截箭杆都扎进树干之中。

巴图很快速的下了树,他脸上不仅没害怕的神色反而充斥着一种煞气,一把抽出匣子枪对着远处瞄了起来。

波塔也拉弓准备着。

而我也提着枪向巴图身边靠去,心说既然有人对我们充满敌意,那我也绝不会退缩,保准跟着他俩把外敌消灭就是了。

第十章 神秘来客

在这种昏暗条件下,我举枪完全是为了防卫、应付突变,可巴图举枪却是攻击前的征兆。

甚至在我吃惊的目光下,他还开始瞄准,并对着远处砰的射了一枪出去。

这方向就是刚才来箭的方向,可我看到的除了阴森森的林子外再无他物,甚至连丁点人影都看不到。

本来我还怀疑巴图是不是开空枪吓唬人,可在巴图再次举枪射击前,远处传来一个沙哑声音,“等等。”

这人说的是中文,只是语气很生硬。

我听到不由一愣,心说这里是亚马逊原始森林不是在国内,能遇到一个面还未见就用冷箭和中文招呼我们的绝不是一个陌生人,甚至极有可能是个仇家。

可话说回来,我和巴图做人很低调,能有什么仇家?反正在这种看似矛盾的分析中,我彻底把自己搞迷糊了。

巴图没再开枪,只是冷冷的打量着远处,直到一伙人的出现。

而且巴图第一枪也真没打空,这伙人里有个背弓的土著人,正呲牙咧嘴的握着一条伤臂。

我一看就把领头这人认了出来,这人是刀疤脸,就是在巴西慕理小镇跟踪我和巴图的那位,他还带着两个印第安土著,还有两个拿枪的大块头。

我和波特一同紧张起来,我紧张的是这两个大块头,他们拿的枪是一种我叫不上名字的微型冲锋枪,我心说这枪一定是最新款的外国货,我们手中的武器跟他的相比,明显落后一大截。

而波特紧张的是那两个土著,别看他俩其中有一人受了枪伤,但另外这个却极不友善的拉弓与波特对视着。

尤其他俩都属印第安土著,这时却大有掐起架的趋势来,甚至他俩都把弓拉得紧紧的,在一旁我都能听到弓弦传来的吱吱声。

“波特,怎么回事?”我问道。

波特头也不回,仍对视着敌人回答,“这人是黑部落的,咱们很危险。”

我听得紧张起来,也举起了匣子枪。

可刀疤脸却哈哈笑起来,只是他这嗓音太难听,笑跟哀嚎差不多。

刀疤脸先客气的对我们喊了句朋友冷静,之后又绷着脸对他手下这位黑部落的土著人叽里咕噜下了命令。

这手下迟疑半天,很不甘心的先卸了弓。

波特没动静,一点没因对手妥协而改变,他还是拿弓指着这对手。

其实打心里说,我和波特就是同伴,没有上下级之分,可现在我却不得不以同伴兼“二大巫”的身份命令道,“波特,把弓放下吧。”

甚至我还搭手过去拉了波特一下。

巴图对我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我明白他的意思,毕竟刀疤脸他们已经退一步,我们要还是紧张兮兮不说别的,在气势上我们就矮了一截。

等气氛缓和一些后,巴图开口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巴图这话开门见山,甚至乍听之下也很不客气,但刀疤脸却笑了起来,连说几声good,指着巴图回道,“你挺爽快,这点我喜欢,没想到中国汉子都这么厉害。”

随后他话语一转,“兄弟,今天的事咱们算了,我手下射箭在先,但你也拿枪把他打伤了,我不追究,但我告诉你,别打古墓的主意,如果让我在古墓里碰到你的话,小心我让你去给大巫陪葬。”

说完他又对一名大块头点点头。

这大块头也真不客气,抬起枪对准远处一颗老树哒哒哒射起来。

枪声挺响,刺激的我耳朵生疼,可我却像是没听到一般,全被这人高超的枪法震住了。

他拿的是冲锋枪,这种枪火力猛但是后座力太大,我印象里还没有人能用它打出手枪的效果来,可这大块头却破天荒般的做到了,他这一轮射下去,一股股小烟很集中的在老树树干一处区域上冒了起来。

巴图看的也是脸色一变,甚至还眉头紧锁。

刀疤脸对他手下的杰作很满意,借势上来拍了拍巴图的肩膀,说声回家吧后,带着他的手下消失在丛林之中。

我知道我们算是遇到硬茬子了,甚至我都怀疑那两个大块头是国外某个组织的佣兵,别看打心里我真不想与这些人为敌,但话说回来,我们也不可能因为刀疤脸的三言两语而放弃去救石鼠。

联想着刚才刀疤脸的话,我明白这伙人是奔着古墓去的,只是这里面也有个问题让我搞不懂,波特说黑部落的人不是守卫大巫古墓的么?怎么看样还有人反帮起刀疤脸这群国外盗墓贼了?

我想到了叛徒,但我又觉得这想法有点荒唐,尤其经过前阵时间对波特部落的接触,我发现他们别看生活条件原始简陋,但他们人的心地都很诚实淳朴,特别是波特这类的部落勇士,他们绝不会被金钱或利益所诱惑,同样的黑部落别看凶残,但我相信他们的勇士也不会见钱眼开或是利益熏头,就这么轻易地被刀疤脸收买。

我扭头看巴图就这事问了一句想听听他什么看法。

巴图摇摇头那意思他也没搞明白,而他话题一转强调起另外的事来,“我们即刻就启程,尽量赶在刀疤脸前面把石鼠解救出来,刀疤脸这伙求财的亡命徒我不感兴趣,但我也不想咱们多摊是非。”

巴图这话很投我的口味,我点头极力称是,可我却忽略了波特。

说白了我俩可是把波特诓出来的,这小个子一直以为我俩是去要东西,现在巴图说漏嘴了,波特的表情很复杂。

可我看着巴图却大有深意的看着波特,甚至还拿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架势,我突然觉得刚才巴图是故意说漏嘴的,为的就是等波特的决定。

波特沉默一会后依次走到我和巴图面前,他也很不客气,对我俩啪啪的各自打了一拳,说我们两个很坏,竟然骗他。

但他随后又善意的一乐,说我们打平了,他还选择继续跟我们救人。

我也被波特这举动弄乐了,甚至心里被刀疤脸他们弄得郁闷劲也都一扫而光,我们也不耽误,坐上独木舟再次向原始森林深处进发。

其实在走前我也偷偷问了巴图一嘴,“昨晚那个小脸怎么办?”毕竟不管这小脸是不是婴脸蝙蝠,但总算是一种妖。

而巴图稍微犹豫后就很肯定的告诉我,我们先不去管这吸血的怪物,等救了石鼠后回来再捉也不迟。

就这样,我们三人一舟一直赶水路赶到了中午,这时波特变得小心谨慎起来,甚至他还对我俩强调,我们已经进入到黑部落的活跃地带,甚至这区域内还有美洲虎及南美森蚺出没,让我俩也小心。

别看我对亚马逊的物种了解不多,但美洲虎和南美森蚺我还是有所耳闻,尤其森蚺,我印象里这种巨蟒是处在亚马逊食物链的顶端,根本就没有天敌,我们三真要被这种怪物缠上,弄不好都能来个全军覆没的惨状。

我也没心思偷懒闲躺了,拿出霰弹枪上了膛,他俩划水我就紧密的监视着四周的一举一动,心说如果真有不开眼的东西想惹我们,别怪我手一抖拿子弹反招呼它。

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我们运气,这一路我们平安无事,只是令我郁闷的是,我们真的是太太平了,就连午餐都差点没吃上。

波特用筒箭吹了两支鸟下来,我们三瓜分后我一点饱的意思都没有。

这样一直到了傍晚,在我们饥肠辘辘的打算停靠露营时,远处一个浅滩上突然跑过来三只山羊。

我们三很默契的一同贼兮兮的看着。

尤其这山羊里还有母羊,肚子下鼓囊囊的,我心说要是今晚能吃上羊肉喝上羊奶,那晚餐可就丰富极了。

可话说回来,这三只山羊看上去一点警惕的意思都没有,要知道在亚马逊山羊可是抢手货,很多肉食动物都打它的主意,我心说这三只看着这么傻的山羊能活到今天要么它们是山羊里的奇葩要么它们就是被人圈养的。

而能在这里养山羊除了黑部落的土著人就没有其他可能,我又四处打量一番,心说如果这山羊要是圈养的话,我宁可饿着也不想摊事。

巴图和波特也跟我想的差不多,他俩也都四处看着寻找有没有放羊的土著人。

不过在我们三的共同寻找下,丁点可疑的人影都没找到。

“怎样?老巴。”我隔远指了指山羊问道,那意思我们枪杀那支母羊吃了如何。

巴图想想后摇摇头,说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出来,“建军,咱们还是小心些,依我看咱们偷些羊奶喝就行了,别杀羊,不然真引出黑部落的土著人,咱们麻烦就大了。”

波特也是这意思,尤其他还翻出一支镖来给我们看,“这镖上下了药,能把母羊弄晕,咱们到时可以可劲的喝羊奶。”

我一琢磨点头接受了他俩的观点,我们三小心的下了岸,为了不惊动母羊,我和巴图都远远的等着,让波特自己独身向母羊靠近。

波特从小到大过的都是丛林生活,他的狩猎本领很好,尤其离母羊还有一段距离时,他就开始半趴着匍匐前进,他身材也不大,被野草灌木一掩盖,乍一看还真瞧不出他这人来。

我和巴图都紧张的等着,其实换做平时,我还真不会对一次狩猎这么关注,但现在关系的可是我们哥三的晚餐,尤其狩猎失败把山羊吓跑的话,我们就得挨饿过夜了。

第十一章 黑土著

波特把握机会,适时的把药镖吹了出去。

这小镖无声无息刺入母羊脖颈处,也该说土著人在设计暗器上很有一套,这药镖既没让母羊吃疼逃跑,而且镖尖上还有挂钩,让它像个挂饰一般当啷着。

波特偷偷回头看了我俩一眼,那意思咱们得手了,只等这母羊陷入昏厥。

而我和巴图与互相对视下会心一笑。

也就过了五分钟的时间,镖上的药性慢慢发作,母羊耷拉着脑袋脚步越来越沉最后腿一软躺在地上。

“走。”巴图说完率先跑去跟波特汇合。

我显得很小家子气,甚至都嘿嘿傻乐几声,毕竟一会能喝上羊奶的诱惑对现在的我来说实在太大了。

不过当我们三一同向母羊靠近时,奇怪的现象发生了。

剩下那两只山羊看到我们不仅没躲避,反而向我们身边凑过来,甚至还有只傻山羊拿脑袋使劲蹭了蹭我的腿。

我心里一下打个突突,心说哪有野山羊不怕人的,很明显这三只羊是圈养的没错。

巴图和波特也察觉到不对劲,巴图再次警惕的打量着四周,随后下命令道,“建军,你快去挤羊奶,我和波特监视着四周的动静。”

我点点头也不客气,把从舟里拿来的木瓢往母羊肚子旁边一放,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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