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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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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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是真没想到,在狸猫组进到审讯室后,她们这三个女警给我视觉的冲击竟然让我失控般的站起来。

三个女警没穿警服,全部穿着超短的裙子,细网黑丝袜,尤其不知道她们是不是有意的,上衣最上面的几个扣子也没系好,露出白花花的酥胸一片。

我自知自己不是个潮人,但我也没那么保守,可看着这三个女警,我心里都乱了套了,我心说张建武你这手玩的是不是有点过了,哪有让女警装扮成婊子去审毒贩的?

第二章 美杜莎传说

在我心里对张建武这种审讯方式冷嘲热讽的时候,大屋里的审讯开始了。

那三个女警一点警察架子都没有,反而都风情万种的向胡子靠了过去,一个个小鸟依人般的伺候起他来。

附在胡子耳边说悄悄话的,殷勤的给胡子点烟的,甚至还有一个女警翘着腿坐在了胡子对面的桌子上,一荡一荡的不时漏些春色出来。

胡子也真不客气,拿起烟就抽,而且一抽就是五根,看得出来,这爷们儿的烟瘾是被憋坏了,正巧借着这机会把瘾头都找了回来。

狸猫组忙活了足足一刻钟,可审讯却一点进展也没有,我终于忍不住嗤的笑了一声。

张建武脸上挂不住了,用几声咳嗽尴尬的掩盖一下现在的气氛,随后他大步走到玻璃板前,有节奏的敲了敲。

他这么做就是个暗号,狸猫组一下改了作风,一个个脸沉得都快滴出了水,随后有个女警走到玻璃板面前一把将窗帘拉好。

虽说这一下我们都看不到里面的情景,但我能猜出胡子准没好果子吃了。

果不其然,等五分钟后窗帘打开时,胡子眼角肿了老高,脸颊也被打得通红,鼻血就跟不要钱似的滴答滴答往下流。

不过看着狸猫组一脸失望的表情,我知道这次审讯又以失败而告终。

张建武一摆手,带我们出了这地儿,又一路走进了副局长办公室。

张建武进屋后只说了声你们随便坐后,他就站在窗前一言不语起来。

巴图随手抓个报刊看起来,而我坐在沙发上无聊的玩起了手指。

很明显张建武的心情不佳,而巴图面上是看报纸,其实他眼睛压根就没在张建武身上离开过,我知道巴图想说话,但他又不想起这个头,毕竟有触霉头的风险。

我可不管那么多,我心说咱们都汉子,没必要弄得这么闷。

“建武。”我开口道,“我认为咱们应该在审讯方式上调整一下,甚至在思路上也要放宽一些。”

其实我是没说的太白,就想通过这么一句话点点张建武,让他审讯时别整虚的,直接严刑酷打就完事了。

可张建武却错解了我的意思,甚至接下来他说的话也都让我迷糊起来。

“建军同志。”他说道,“咱们的审讯方式可是一调再调,今天狸猫族的表现你也看到了,其实这也都是跟国外借鉴的软刀子,可你看看那胡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哎,美杜莎,我何时才能抓到你呢?”

也怪我对国外文化了解的不多,心里琢磨老半天也没明白美杜莎的含义,我心说这美杜莎是人还是东西呢?或者就是一个行动代号?

等我再想跟张建武问些什么的时候,他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想必他有棘手的事,随后就让我俩先离开。

我和巴图来到坤名公安局指定的一家旅店住了宿,这房间是个双人间,也很敞亮,不过我一进屋就沉着脸盘腿坐在床上看起了电视。

其实我看电视是假的,都是装装样子,我心里有事。

我也不笨,走这一道我就把审犯人这事合计明白了,我心说这次我肯定又被巴图骗了,我们来这就是捉妖来的。而且这次的妖还小不了呢,不然也不能惊动坤名警局。

我这架势是想给巴图个机会,让他主动跟我道白,可没想到巴图倒好,他闷了一会后就扯过大被盖在身上要睡觉。

我来了脾气,心说行哇巴图,这时候了还跟我装蒜,我气的把遥控器一丢走到巴图床前一把将被子撩开。

“老巴,你给我起来,跟我说说美杜莎到底怎么回事?”

巴图嘿嘿一笑,没急得回答我反倒先说了一通好话,无非是好兄弟讲义气这类的,之后他又一掏兜拿出了一沓照片。

“建军,你先看看这个。”他一脸诚恳的说道。

我无奈苦笑一下,巴图每次都用这招,先说事吊我胃口,等我入局了他那也就不用再刻意讨好解释什么了。

而我也真吃这套,夺过照片就挨张看起来,这照片乍看几张没什么共同点,既不是同一个人又不是同一个场合,这些人表情有哭有笑,有装疯卖傻的也有扮痴呆的。

可随着我看照片看的越多,我心里就越惊讶,我发现他们的双眼都无神,而且这些照片拍的都是他们的大头照。

“一群瞎子?”我提了疑问。

巴图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他们还都是植物人。”

“植物人?”我有些不可思议的反问一句,并特意从这些照片中挑出两张有代表意义的,他们的脖颈都很粗,而且脸上也带着刀疤。

我的意思很明显,植物人脸上还有刀疤,身体还这么强壮,这很说明问题。

巴图再次点头肯定一下,而且他还说道,“这些人现在就住在军区医院里,尤其他们中有几个的大脑已经死亡,全借着仪器给他们提着一口气。”

我知道在医学上认为,只要脑死亡了就可以宣布这人死亡了,至于医院为何要借着仪器给他逆天续命,我真有些不大理解。

可不理解不代表没解释,我分析了片刻得出了一个荒唐的答案。

“老巴,你不会说张建武不死心还想从这些人嘴里套出美杜莎的话来吧?”我试着验证我的猜测。

巴图肯定了我,而随后我又多问了一句,“美杜莎是谁?”

“妖。”巴图解释,“在希腊神话里她是个能把别人石化的女魔头,可笑的是,胡子就说他在西双版纳看到了美杜莎。”

“等等。”我打断了巴图的话,甚至还有些头疼般的揉着太阳穴,“老巴,你把整个事情缘由都对我说说,不然东一嘴西一嘴的我听不懂。”

巴图向我身边凑了凑,抱着胳膊讲了起来,“西双版纳州与金三角离得近,胡子这帮人就穿梭在其间倒卖白粉,他们这伙人有点手段,不是把灌好白粉的避孕套吞到肚子里就是拿铅弹包着白粉带过境来,可亏得有这个美杜莎出现才能让胡子这些人落网,不然张建武这帮警察也不会这么快破案。”

我嗯的应了声,随后疑问道,“老巴,既然张建武把胡子抓获了,那当时他们也应该见到了美杜莎啊,怎么却审讯胡子要起美杜莎的下落呢。”

巴图连连摆手,“建军,胡子不是张建武抓到的,而是这小子自己跑到警局投案自首的,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那天胡子自首时,当场的警察竟然都不信他是胡子,甚至还以为是个疯子差点把胡子赶出警局。”

我笑了,心说这也不能怪那帮警察,换做是我我也不信啊,不过这胡子也挺怪,没事玩自首这出。

“老巴,你的意思是胡子这帮人被美杜莎攻击了,在他们实在没地方逃了的时候这才去警局落网?”我问道。

巴图回答,“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张建武却有另一种观点,他认为美杜莎才是毒枭巨头,胡子只是一条小鱼,他们分赃不均起了冲突,美杜莎要弄死胡子这些人,而胡子只好去警局避祸。”

我没接着问话,反倒沉默的往床头一靠,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算是了解了,说白了美杜莎就是整个事情的关键点,而且也是整个事情中最有争议的地方,不过我考虑之下还是偏向于巴图的观点,这美杜莎是个妖。

我以前也接触过毒贩子,那都是不要命的主儿,天生当恐怖分子的料,而且最主要的他们都非常恨警察,恨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如果胡子真与美杜莎分账不均,那也绝不会越过他的底线去找警察庇佑的,除非他们真的遇到了让他们胆寒的东西,甚至都让他们害怕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这才迷糊间胡乱抓稻草。

我心里有了计较,但还是先问了巴图一句,“老巴,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巴图揉着下巴哼哼几声,“别看张建武那笨蛋想邀功把这事给弄错了,但我们和他的最终目的一样,都想捉住美杜莎,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借助他行方便。”

我乐着点点头,其实巴图说的跟我想的一样,但话说回来,我俩这么做可有些不地道,张建武找我俩过来给他帮忙,可我俩来了后却打起了他的小算盘。

第二天一早我和巴图又来到了警局见了张建武,我也没说什么客套话,开门见上就跟张建武要胡子的笔录。

我想从笔录上下手,争取凭我的经验和笔录的记载能找到一些美杜莎的信息。

可胡子的笔录真是少的可以,甚至在档案夹里只有一张纸,上面只写了一小段话。

“美杜莎,女妖怪,浑身张着石头,头发有手指般粗细,雾里来雾里去,看向谁谁就会死,在西双版纳州边境出现过。”

我和巴图交换一下眼神,我心里琢磨着胡子这话有多少水分。

而张建武看到我俩这神态后,哈哈笑着把笔录抢了过去,“两位,这都是胡子瞎掰的,你们可别真信啊。”

我面上也笑了笑算是回应张建武一下,可在心里我却对张建武不以为然,我心说你怎么知道胡子撒谎了呢?或许他这话真的是肺腑之言。

第三章 捉妖计划

本来张建武请巴图是为了帮忙来的,可巴图到这后显得很低调,要么不说不问要么就发愣出神,张建武本来还有的热情态度也一点点冷却下来。

反倒是我,有当过警察的老底,跟张建武在一起还有些共同语言。

张建武给我俩沏了杯茶,又客气说道,“两位,你们来坤名一天了,想出什么办法没?”

我知道他指着是审讯这事,尤其是张建武话是冲我俩问的,可他却一眼也不看巴图,目光都留在我身上。

要换做是昨天,我还真想好好跟张建武交流一下心得,甚至我还会接着昨天的话题把我知道的可行方法倾囊相授,但现在不同了,在我主观意识中,我把张建武的想法全盘给否定了。

但面上我还得跟这副局长过得去,我只好把书本上或基础的审讯方法跟他念叨一通。

张建武听着连连打哈欠,我及时住了口,心说自己意思到了也就得了,不然再说下去气氛就僵了。

我对巴图使个眼色,我俩找个借口出了警局。

也说我自己挺怪的,在不知道美杜莎前,我对这次捉妖压根就不感兴趣,甚至打着一种回避态度,可现在我脑子里全是如何捉妖的想法,尤其昨晚绞尽脑汁想了一夜,弄得现在脑子还隐隐作痛。

“老巴,咱们周围转悠转悠散散心吧。”我提议道。

巴图点头肯定了我的想法,不过随后他拿出当地的地图,铺在手上看了看,“建军,我倒有个好地方去散心,军区医院怎么样?”

本来在他说前半句的时候,我心里直打迷糊,心说你看着地图带我去散心?坤名你都没来过你知道哪里好么?可他一说军区医院,我明白了,去看看那几个植物人确实也是散心的一个好途径。

军区医院可不比其他地方医院,医生护士都挂着军衔不说,就连门口还站着两个真枪实弹的卫兵。

我和巴图在门口徘徊一阵,巴图的意思我俩直接拿张建武做幌子,试着溜进去得了,可我认为巴图这办法有些不妥。

我兜里还揣着我的警官证,别看现在退养了,但这证件一直没上收而且一直也有效。

我先跟卫兵亮了我的身份(当时证件上写的还是乌州城公安局刑警队小队长),并指着巴图说这是我同事,我们正在追一宗走私案,需要到医院里找个人做个笔录。

我这话七分真三分假,卫兵仔细核对证件后一敬礼对我俩放了行。

我心中一喜,急忙带头向里面走,可巴图真不是让我省心的货,他一个冒充警察的,在走前却非得对人家卫兵回个礼,尤其他这礼敬的一点都不标准,腿也没并严,手抬得高度也不够,把这俩卫兵都看得一愣。

也亏得我们运气好,卫兵没再询问什么,不然保准漏了陷。

我们进医院稍一打听就找到了位置——七楼的重症监护室。

他们一共七个人,占了两个房间,其中有五个人一间的也有两个人一间的,那五个人病情相对较轻,只是挂着水静静躺在床上,而另外两人乍看之下就比较恐怖了,满脑袋插着导管,身边贴的胶布数也数不过来,要不是心电图还一闪一闪的跳着,他们跟死人就没任何区别。

我望着重症监护室紧闭的大门心里暗骂一句,本来我以为能和这七人近距离接触一下,但现在看我也只好退而求其次,隔远望着。

这七人身上没什么特别的伤,反而很统一的,他们眼眶都肿的老高,就好像被一只超大蚊子叮过一样,而且他们的表情各异,还都维持着巴图给我看照片时他们的表情,有哭有笑这类的。

我不知道他们这些表情用专业术语怎么解释,用我自己话讲,这就是一种因人而异的生理反射,就好像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树叶那般,这都是这些人在大脑崩溃的前一刻潜意识里表现出来的表情。

“走吧。”巴图一边对我说一边四下里看着。

我知道巴图的意思,就说我们在重症监护室窗前待这么一会,就有好几个护士在我们身边走动,甚至她们都拿出一副警惕的眼神望着我俩。

我和巴图低着头出了医院。

等回到旅店后,我俩盘腿坐在床上商量起来,在我们一通假设排除、分析辩论之后,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美杜莎应该是个人,而且她身上有剧毒,还有隔空喷毒的本领。

这结论让我一点也乐观不起来,如果说美杜莎是个装混弄鬼的骗子,那好办,我跟巴图一人拿麻袋一人拿木头棒子罩着打一顿就完事了,再严重些,这美杜莎真是个一般的妖也行,我们找个机会下药或设个圈套把她绑了,但难就难在美杜莎身上有毒,我和巴图只要一个环节算漏就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失,尤其凭军区医院的技术都不能让胡子手下醒来,我相信只要沾了美杜莎的毒,我和巴图下半生就得在床上度过了。

而且还有一个更加棘手的问题,美杜莎具体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不知道。

看着我眉头紧皱,巴图拍拍我肩膀说了句慢慢来,随后他就起身向外走去。

我以为巴图也和我一样脑子难受想去散散心,我也就没拦他,这季节坤名的环境太湿,我冷不丁从北方过来还有些不适应,尤其我的伤腿都酸麻,我没和巴图一起出去,反倒找店老板要了一个热水袋敷着腿睡起了觉。

等我醒来时天色已晚,巴图却还没回来,我心说奇了,这小子去哪了?他一个在深山老林里都走不丢的主儿,不能说在坤名散心能散迷路了吧?

而巴图也真不禁念叨,我正想他呢他一推门走了进来。

我拿出怀疑的眼神看着他,巴图嘿嘿一笑,“建军,我去坤名图书馆转了转,本想查查资料,看看书本里能不能给我一点提示,可……”他一耸肩,“我的时间白费了。”

我释疑了,安慰他几句,这事也就没放在心上。

之后两天里,张建武没找过我们,而巴图也早出晚归,每次走前他都说去图书馆,我一想到书就难受,每次也都摇头拒绝巴图一起去的邀请。

在第三天,我有些忍不住了,我问巴图咱们是不是再去趟公安局找张建武问问,要是张建武不需要咱们的帮忙了,咱们也好尽早回家。

巴图听我这话犹豫了一下,随后劝我说咱们再等一天。

也说我太实惠,或者说我太笨了,忘了巴图蔫坏的性格,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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