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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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 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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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鱼贯的走了进去,而且还出奇默契的各自捂起鼻子来。

这雾气中有股腥腥甜味,我知道这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弄不好气里有毒。

我打着此地不可久留的态度对着洞穴墙壁查找起来,试图找到开启下一极地的机关。

其实我也没太费力,第三极地的机关就在一个角落里,我高声招呼魔君让她快来。

魔君跟我心思一样,也不想在这里多待,她快走赶来扣着机关就拧上了。

我听着她拧凸石发出吱吱的声音,心里却一点烦躁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还庆幸的安慰自己,心说第二极地诡异是诡异,但我们过去了。

可突然间异变来了。

第十七章 梦呓阁

魔君确实启动了机关,可这机关并不是开启三极地的钥匙,反倒轰一声响,把通往二极地的石门给闭合了。

我有种想哭的冲动,整个人也不由得向闭合石门靠去。

虽说我知道自己不管怎么做都徒劳无功,但还是不敢相信的摸着石门吼道,“这怎么可能?”

魔君比我洒脱,还就地一屁股坐下下来,跟我解释一句,“卢建军,你慌什么?我是启动了三极地的开关没错,但这机关属于延时类的,咱们还要在二极地待上一会。”

我看魔君一脸严肃的样子知道她没诓我,而望着这封闭的小屋,我知道在时间没到前我根本就做不了什么。

随后我也像魔君那样一屁股坐了下来,只是我没她这么洒脱,藤盾木槌一直紧握手中。

巴图更不用说了,他是我们三人中最悠闲的那个,先和我们一样坐在地上,最后说了句不舒服索性还躺了下来。

本来我还对这里的雾气有所顾忌,但困在这里我总不能不呼吸,慢慢的也就适应了气中那股甜味。

我们三人都没说话,就在这里沉闷的待着,但我实在无聊,只好左看看右瞧瞧的打发时间。

我是真想不明白这二极地有什么危险,而且联系着梦呓阁的字眼,我还时不时掐自己一把,让疼痛刺激自己清醒些,心说只要自己不睡觉,这梦呓就跟自己没关。

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曲琴声打破了沉默,那凄凉的调子在我耳边隐隐响起。

我觉得挺奇怪,甚至还顺着琴声试着寻找,只是这洞穴四周都一个样子,我根本辨别不出琴声是从哪个地方发出来的。

但我不死心,站起身挨着洞穴边缘走起来,我是这么想的,当自己走到哪里琴声能加强时,就说明这里就该是琴声传出来的地方。

可很遗憾,我这办法最终失败了,无论我走到哪里,琴声仍没变化。

而且走了一大圈后,琴声突然一变,曲中出现了离愁感,我本来对乐器研究不是很深,但却被这离愁感刺激的心里一紧。

我突然想到了78年那一场劫难,自己受伤而跟我的那些弟兄却都牺牲了。

其实那次劫难一直是我心里的一道坎,就说那个走私贩子黑牙,当时狂暴的拿出土雷就要拉线,我发现了他这动机,而且在他拉线前我还提前打了一枪,只是这枪打得有点偏,没把黑牙瞬间打死。

结果就是这一枪失误,害得我遗憾终生。

我想着想着伤心起来,甚至觉得自己手上握的藤盾木槌很沉,还不由的把它们丢在地上。

我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心说这琴声真太迎合自己的胃口了,竟然勾搭的能让自己这么伤感。

我也是实在人,尤其心坎被撩拨起来后就再也一发不可收拾。

那场劫难的画面一遍遍在我脑海中重复,甚至那些兄弟的音容笑貌也都在我眼前一一浮现。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我是真伤心了,也别说不流泪了,自己眼睛就跟泉眼似的,泪珠子就跟穿线似的往下落,而且渐渐的,我还哭出声来。

在我哭的陶醉哭的正起劲的时候,一只大手拍在我背后。

我扭头看了一眼,是巴图。

巴图现在也是两眼通红,明显心里也处在悲伤中。

人真在悲痛时智商会下降不少,我看巴图这样想也没想就问他,“老巴,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很废物,没能一枪打死黑牙救下我那帮兄弟。”

巴图稍诧异一下,反问我,“黑牙是谁?”

我这才缓过神,整理下情绪又问,“你怎么也悲伤了?”

巴图叹了口气,“我想到了墩儿。”

我很理解的点点头,也叹了口气接着说,“这琴声真的很勾魂。”

巴图苦笑了,对我摆了摆手,“建军,你听到的是琴声,而我听到的是笛音。”

我愣了一下,又仔细听了听,反驳道,“你瞎说,这明明是琴声,我不可能连琴和笛子都分不清的。”

巴图指正我,“建军,你没听错,我也没听错,其实咱俩之所以能听到不一样的声音是因为咱们都处在幻觉之中。”

我一下紧张起来,打心里也明白了其中关键,望着洞穴内的白雾问道,“是它搞得鬼?”

巴图应了一声,又扭头大声问魔君,“这里之所以叫梦呓阁是不是因为但凡有人进来后都会出现幻觉,想起各自的伤心事而‘陶醉’其中不能自拔?”

魔君正闭着眼睛打坐,闻言点点头,又回了巴图一句,“你俩要是会坐禅就赶快坐禅调整心态,要是不会就想个法子分散注意力,幻觉才刚刚开始,你们要是在这里‘陶醉’下去没多久就会疯掉。”

我害怕了,甚至还轻轻抽打自己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而巴图急忙盘腿坐好拿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架势。

我一看他俩这架势,心里暗暗叫苦,心说他俩的学识怎么都这么广,都会佛家的禅道呢?要是他俩都这么干坐着抵抗幻觉,那没人陪我说话我不是保疯?

我拉了下巴图,等他睁眼时我又拿出一副无奈样指着自己说,“老巴,我不会坐禅,你可不能见死不救,跟我说说话吧。”

巴图点头说了声好,又问我,“咱们聊什么?”

他这一问可把我难住了,尤其在梦呓阁里,真想通过谈话抵抗幻觉那这话题一定是我俩都极度感兴趣的才行,不能说一个人说的来劲另一个却哈气连连,最好能互动起来有辩论的架势。

我本想跟巴图说妖的话题,但又一琢磨妖这东西我了解不多,掰手指算也就捉过那几个,真跟他聊起来的话保准自己成为一个听众。

我转变思想又考虑起别的,老话说男人有五毒,吃喝嫖赌抽,我和巴图在吃喝嫖赌上都没什么特别嗜好,唯一共同的是我俩都要抽烟。

我灵机一动把烟这个话题抛了出去,我就问巴图什么牌子的烟好抽,烟怎么个抽法才过瘾。

但这话题聊了两句我们就没话说了,巴图回答我的都是不知道,他说他抽烟就是为了提个神,还没讲究到这么高的境界。

估计是我俩一直没找到切入点,这让魔君看不下去了,她哼了一声不满的说道,“你们两个娃子都是爷们,当我不在场就是了,聊聊女人提提神吧。”

她这提醒本是好意,但我听得却只想乐,不为别的,我心说就凭我俩是单身汉的身份这话题就聊不起来。

/‘文/但魔君好不容易张次口命令我俩做一件事,我还真不好意思避而不谈。

/‘人/索性我拿出热情的态度问巴图,“老巴,魔君让我们谈谈女人,那我问你,女人是高的好矮的好还是胖的好瘦的好啊?”

/‘书/巴图很认真的想了想,憋了半天后严肃的回答我,“都好。”

/‘屋/随后他又一转话题问起我来,“建军,你说说你对女人的看法吧。”

我瞪了巴图一眼,心说这小子太不地道了,我问他话时还在话里给他带个方向,但他问我呢却直接抛出一个大话题来,尤其这话题在我脑海里还是一片空白区域。

我哼哼呀呀老半天,却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出来。

魔君看出我们的难处,不满哼了一声说道,“真没用,亏你们还认识阿力呢,阿力那点花花肠子你们竟然一点都没学到。”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魔君好,心说力叔岂止是有花花肠子这么简单,那老头一把年纪了还在脑袋上抹发油扮俊男呢,就他的境界一般人怎么能学到?

而这时我不经意的摸到了背后背的老套筒,在枪筒传来凉意的刺激下我灵机一动,终于想到了一个我和巴图都感兴趣的话题——枪械。

我对两种东西特别痴迷,一是手表二就是枪械,而巴图当过特种兵,肯定对枪械的热爱度也极高。

我拿出精神跟他说起枪来。

还真被我料到了,一提到枪,我俩你一言我一语的都不知道把话题扯到多远。

先是说各类的枪械,手枪、步枪、机枪这类,又说了膛线、保险、准星,最后我俩还较真的谈论起子弹来,尤其细说之下还辩论起子弹编号来,哪种子弹分给哪个地区,哪种子弹必须指定哪个部队或警局用。

我承认自己是聊上瘾了,甚至都没注意二极地的雾气是什么时候散去的,直到巴图摆手叫停又跟我说咱们可以出关时,我才回过神来。

也怪自己多嘴,望着已经打开一条缝隙的三极地石门时,我遗憾的说了一句,“正聊到瘾头上呢,可惜了。”

其实我就是这么随口一说,可魔君却对我发了脾气,还走过来一手揪住我的耳朵,“卢建军,你好惬意嘛。”

我不知道是魔君的手长得奇葩还是她暗中使了阴劲,反正我被她揪的直疼,而且这股疼劲还直钻心窝。

我也不笨,见状急忙给她戴高帽子,“魔君……魔君大人……鬼面娘娘。”

我发现随着我对她称呼的改变,她揪我的力道也在不断减轻,可最后我连鬼面娘娘都喊了她还是不撒手,我心里一急心说那也别怪我用杀手锏。

我很大声的喊了一句力婶,而魔君忍不住咛笑一声松开了手。

我又急忙力婶前力婶后的多喊了几句,把魔君的怒火彻底熄灭,但在心里我却不住苦笑,心说亏你还拿出一副高人的架势坐禅抵抗幻觉呢,这也不被雾气蒸的动了情念想起了你的老相好了么?

当然我也没太跟魔君较真,我们准备一番后又向三极地进发了。

第十八章 两重天

在进入三极地前,我们特意留意下石门上的字。

这次石门上写的是一行字,但还是苗语,我和巴图都看不懂,我俩又把目光看向了魔君。

魔君告诉我们,字的意思是两重天。

我不知道巴图怎么想的,反正我对这话的意思不解,尤其隔远看着三极地明显也是个洞穴,我心说这么个小地方难道还有什么天不天的说法?

可凭这一路走来,我觉得八极地并非浪得虚名,尤其石门的提示也很准。

我本想不急着进去,好好站在原地绞尽脑汁想一番,但魔君却不耐烦的催促起我来。

她说,“卢建军,你钻牛角尖干什么,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再说就算这极地是刀山火海咱们也得闯嘛。”

乍听她话挺有道理,可我觉得凡事还是有准备的好,不然我们三愣头青般的往剩下极地里乱闯,会让本来就很难活着走出去的机变得更加渺茫。

魔君是也极有主见的女人,尤其她看我犹豫着还隔空做了一个揪耳朵的动作,我被她连威胁带恐吓的,只好一脸愁苦的进了三极地。

光拿场地来说,我觉得三极地跟普通洞穴没什么区别,既没迷雾又没乱七八糟的摆设,四个角落里的长明灯也都大大方方的亮着。

而最吸引我的却是这洞穴内对着角落坐的两具骷髅。

这两个骷髅都盘腿低头,身下还有一堆霉衣碎布,明显死的很久了,可它俩的骨架颜色却一点也不一样。

一个骷髅的骨架颜色发红,另一个发青。

这次不仅是我,巴图和魔君也感到好奇,我们一同围在红骨架骷髅旁边。

我没敢伸手,只是蹲下身细细打量着。

据我观察,这红色不是拿漆料这类的东西抹上去的,反倒是由里到外从骨头里透出来的。

我挺好奇,尤其在自己印象里,好像没有记载说过有哪种人的骨架是红色的。

我扭头问巴图,“老巴,你说这人生前是不是有过病或者服过毒呢?”

巴图应声点头,又强调道,“这人在死前故意服过烈毒,而且毒的属性还是以热伤为主。”

我纳闷又问他,“你怎么肯定这人是死前故意服毒,难道他就不能是被毒死的么?”

还没等巴图说,魔君就抢话道,“卢建军,你的眼力真不咋样,你看看这骷髅的手指骨以及它的头盖骨,还有这红色的深浅分布就知道巴图得出结论的依据了。”

我按魔君说的话找起来,也别说,在她这种有呵斥嫌疑的提醒下我还真发现了猫腻。

这骷髅的手指骨最顶端并没出现红色,而它的头盖骨红色也少,等我往后探着身子对它全方位打量时,发现它身上的红色分布以胸骨较深,四肢较浅。

我有了计较,说道,“因为它死前服毒,再加上它是个老人,这才让毒素扩散的慢,尤其手指骨及头盖骨这类的地方,在它停止呼吸、血液停止流动时毒素还没过去,导致了这两处骨质并未变色,而这毒是它吞服下去不是注射进去的,这就说明为何它的胸骨红毒较深,其他地方红毒较浅。”

魔君略带赞扬的嗯了一声,看样对我这种答法非常满意,可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我都答对了她还是特意揪了我一下耳朵。

我呲牙使劲揉了揉,又悄悄看她一眼,心说这种老太太不亏力叔不要她,性格太不一般了。

随后我们又向青骷髅凑了过去,它跟红骷髅差不多,也是死前故意服毒的,只是它服的不是热毒,而是寒毒。

我来了问题,多问道,“这两个前辈是不是有毛病?既然都要死了就消停的死去得了,怎么还在死前服毒,难不成是怕自己死不透死不绝么?”

巴图摇摇头不置可否,魔君也拄着下巴沉思。

我们在这沉默着可突然间远处那红骷髅却动了起来。

它也没什么大幅度、恐怖的举动,就是微微点了点头又抖了抖身子。

可它这点小动作就够我们受的,在它微动的同时,通往三极地的石门轰的一声自行关闭了,而且这里的长明灯也突然灭了。

我没想过我们三运气能差到这样,在三极地也遭遇了跟二极地相似的困境,同样被封闭到一个密封洞穴里,尤其这次洞穴中还一点光都没有。

我一边举着藤盾一边摸索着向洞壁靠去,给我感觉不管一会发生什么危险,自己只要靠墙站着就能少了一方面的威胁。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当我手碰到洞壁的一刹那,洞壁的热度烫的我忍不住叫唤一声。

巴图就在我附近,他听我惨叫忙问,“建军,你怎么了?”

我使劲搓着手,趁空回答,“老巴,这三极地的墙怎么这么热,不会是鬼凰后在外面搞鬼吧?”

巴图寻声走到我身边又小心的把手向墙壁摸去。

别看他做了充足的心里准备,但还是被烫的缩了一下手,接着他又用玲珑棒敲打着洞壁走起来,每走到一面墙的时候他都会伸手摸一下试试温度。

等四面墙都被摸完,他下结论道,“建军,整个三极地的外墙体都在发热中,这绝不是鬼凰后干的,它气波厉害归厉害,但没有这么大的威力。”

我赞同巴图的想法,而且在不考虑鬼凰后的因素后我又得了一个结论出来,“老巴,你说这极地会不会特意就想让咱们受热苦呢?”

巴图应我一声又说,“建军,依我看情况比你想的还要悲观,这极地中存在的两个骷髅很有代表意义,刚才那具红的动了动,极地就热起来,反过来看要是那青骷髅动动的话,这极地保准被变冷。”

我愁着脸甚至也明白了这极地为何叫两重天的说法,合着它的全称该叫冰火两重天才对。

既然知道了三极地的布局,我也不再耽误的准备起来,现在是要变热,我为了应付这种突变急忙脱起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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