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年我的捉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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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年我的捉妖经历-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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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晚注定是我和巴图的不眠之夜,足足折腾到第二天早上五点,拔毒才算功成圆满,而最终我也见到了巴图说过的所谓第五阶段的毒。

给我感觉最后出来的毒很黏,隔着毛巾擦它都粘手,而且最让我惊讶的,这毒竟然还是透过人的毛孔溢出来的。

望着状态好转的李真人,我俩都松了口气,我知道这小子的命算是保住了。

随后我和巴图各自找床赶紧补觉,可我刚迷迷糊糊睡上没多久,李真人那里就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

第二十一章 偷入地宫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惊醒的还是被吓醒的,反正在我睁开眼神智还模糊的同时,耳朵里就已经剧痛上了。

我使劲抠着耳朵,望着正坐在床上疯言疯语的李真人。

我记得自己被拔完毒刚醒来后,也是一副自己不认识自己的架势,这是人之常情,但反过来说,失态也要有个度,总不能像李真人这样失态到如此严重。

他一边自恋的摸着自己脸,一边痛苦万分的看着自己瘦了好几圈的胳膊说道,“哪个天杀的把我毁了容破了相,我这么俊的美男子成了这幅模样,这会让多少好姑娘失望?”

我和巴图都没吭声,我寻思他这么叫唤一会抱怨一下就完事了,可没想到他还嚷嚷起没玩了,我时不时看着表,他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足足说了一刻钟,最后还自己动手接杯水喝,大有润润嗓子继续的架势。

我和巴图交换下眼神,之后一同向李真人走去。

我没打算告诉他实情,心说通天之眼这种奇闻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正当我琢磨用什么借口说服他时,巴图却一屁股坐在他身边,一点也不隐瞒的把小通天塔的事情如实相告。

我犯起迷糊,心说巴图一直很谨慎,怎么对待李真人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多嘴多舌了呢?

但巴图没跟我解释什么,他只是在李真人听完实情沉默这段期间,又大有深意的看我一眼。

给我感觉,李真人平时大大咧咧,但在处理大事时却有那么一股子豪气,不久他就缓过神来,拍着胸脯回我们道,“两位,我李过的命也算是你们救得,也没想到一目贫驴竟然是个恶人,亏我昨晚打鸟时还有些于心不忍,这样,剿灭贼窝的事也算我一个,别的不敢说,边谷市我混的极熟,需要我做什么只管开口。”

我不知道巴图听他这话有什么感想,反正我是极力忍着笑,一来他骂一目大师是个贫驴,这让我这个本来就接受事物很强的人都有些接受不了,心说驴也不是人,哪有富贵和贫困的说法,而联系着字眼,我觉得李真人是想把贫僧和秃驴结合到一起去了,这才出现了贫驴的新名词,二来李真人也真好意思说自己打鸟时于心不忍,依我看他别说不忍了,作昨晚打鸟绝对堪称忘我与投入。

但不管李真人话里出多少洋相,他这份心意却真挺让我佩服。

巴图也是点点头,做了个赞许的动作,随后他就交待李真人去办起事来。

他拿出两张五十块的票子塞到李真人手里,并嘱咐他买一样的东西。

李真人拿出一副认真模样用心记着,我在一旁却听得连连纳闷,巴图要的东西很怪,叫金钩子,按他描述金钩子是一种工具,有一个环形把手,上面别着大大小小不同的钢钩,尤其他还说金钩子这东西很难买,必须找那些老牌五金店甚至出高阶才能买到。

别看金钩子被巴图说的挺神秘,但在我印象里,金钩子这名字好像很普通,记得有种药材叫拐枣,它的外号就叫金钩子,当然我也是瞎琢磨,此金钩非彼金钩嘛。

李真人很爽快的答应了,别看大病初愈,但还是揣着钱急三火四的走出旅店。

但屋里只剩下我俩时,我问巴图咱们要金钩子干什么。

巴图嘿嘿笑着回我,“建军,你不懂金钩子是什么这很正常,但要是石鼠他们也问这种问题,那我绝对会笑话死他们。”

我品出点味道接话道,“金钩子也是用来盗墓的么?”

巴图赞我一句,接着说,“在北派盗墓者的工具里,铁锥和金钩子是必备的,老话这么说,铁锥掘土金钩开棺,尤其在盗大墓时,金钩的用途更多,碰到变异的尸王或者苏醒的墓妖,金钩还能用来吊死它们的。”

不能说我好奇心重,只是听巴图这么一说,我对金钩子不由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但巴图很气人,看我一副入迷神色他反倒一转话题,将此事带过去了,“建军,李真人拔毒后明显一副干尸样,店主肯定误会他是个盗墓贼,他去买金钩子要比咱俩去省事的多。”

我苦笑应了一声,心说亏得李真人拿出一副积极态度,他要是知道巴图这么正式的交给他办事却是因为这种原因,不知道会不会当场罢工。

我俩又随意瞎聊一会,之后巴图让我在旅店看家,他也要出去一趟。

我不知道巴图要去哪,尤其边谷市我俩也是头次来,没什么朋友,但我知道,巴图非要单独出去,这一定有他不愿带我的原因。

我应了声就独自在旅店里歇息。

他俩各自出去的时间都不短,到了晚间,李真人先回来了。

这爷们拎个大黑口袋,我一看就知道他“得手”了,可当我看着他脸上表情时,我心里又纳起闷来,心说这还是正常人该有的表情么?

李真人的脸绝对可以拿鼻子来做分界线,上半张脸精神恍惚,鼻子往下的脸上却是咧嘴傻乐。

我怀疑的问一句,“真人,你嗑药了?”

李真人麻木的看着我,问道,“卢哥,我长得很连人么?”

我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甚至问的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就事论事的说,真要找跟他现在这模样长得相像的,肯定得去趟精神病院。

但我为了不打消李真人的积极性,只好含蓄的说道,“真人,你这面相跟某类人确实很像。”

估计李真人是误会了我话里的意思,他摆着大腿回过神来,“卢爷,你这么说那就对了,我平时就一个泥腿子,这次去五金店一说买金钩子,那些店老板都爷前爷后的叫我,弄得我都懵啦,甚至还有个店老板问我家里有多少宝贝,他那有门路收,我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瘦一瘦竟然有了贵人的气势。”

我想忍住没笑出声来,心里不知说李真人什么好,或许在他眼里,我和巴图动不动一百一百的票子往外掏,就成了他心里的贵人了,而我说他跟某些人长得像,他不仅没往悲观了想,竟然还乐观起来,其实我哪还不明白,五金店老巴叫他爷那都在前面略个字,准确说叫他盗爷更恰当些。

随后我又把注意打在了金钩子上,趁着巴图没回来,我也不客气,打开黑口袋把金钩子拿出来细瞧。

别看它叫金钩,其实不是金子做的,主体材质是钢,环形把手上挂的钩子更是钨钢的,而且这一系列的钩子型号还不一样,最大有碗口那么大的,最小也有一个核桃般大小的,每个钩子的末端还连着一条细钢索,最终都聚在一起束到环形把手里,环形把手也遵循着左松右紧的原则,左拧就放线,右拧就把钢索卡死,再往右拧一下就启动了环形把手里的机关,开始收线。

我和李真人都挺好奇,我俩互相坏笑一下,对一张空床做起实验来。

我先左拧把手松开钢索,把金钩子对着床上抛了过去,啪的一声,钩子狠狠勾在床单之上。

我试了试,发现这些钩子真锋利,竟然把床单钩的死死的。

本来我寻思自己走过去再把钢索一收就算实验完了,可没想到李真人手快,跟我说了一句咱们右拧下试试后,就一下拧起了把手。

而且李真人右拧劲用的大了,一下就拧了两个格子出了,突然间,我觉得金钩子里有什么东西转动起来,接着在它收线的作用下,一整张床的被单都被它拽着奔我俩而来。

我眼睁睁看着床单网一样的把我和李真人裹在一起。

这祸都是李真人惹得,可他不仅不想办法解决,竟然还抱着我大叫救命。

我听得心里直无奈,心说我俩不就被个床单裹在一起了么,又没什么危险发生,你这爷们至于这么大吼大叫好像碰到流氓那般么?

也说赶的巧,在我俩被床单裹得无暇分身时,巴图开门进来了。

以前听巴图的笑我就浑身不自在,这次听得更加刺耳,他嘿嘿嘿的也不过来帮忙,就围着我俩团团转,拿出一副看热闹的架势,嘴里还调侃着,“建军,我这才出去多久,你咋就露出狐狸尾巴不正经了呢?”

我听得一愣,而李真人听得脸色都变了,哇哇吼着挣扎的力道更大,可他这种挣扎不仅没效果还起到了反效果,弄得我俩越裹越紧。

最终巴图笑够了,李真人累了,我俩还狼狈的从被单了钻了出来。

巴图看着金钩子眼睛一亮,抢过去连连称赞。

我俩则有多远躲多远的避开金钩子,给我感觉,金钩子实在邪门,我这把手根本驾驭不了它。

等巴图把玩一阵金钩子后,又跟我们说道,“一会咱们吃饱些,半夜再去趟小通天塔。”

我和李真人都一脸惊讶,我还特意反强调一嘴,“半夜去?”

巴图肯定的回我,“没错,今天一目大师被媒体请过去了,晚间不在塔内,而且我还联系了帮手,他们会在晚间去塔上清理毒鸦,我们三则借此机会去塔下地宫转转,务必找到通天舍利把它销毁。”

第二十二章 偷入地宫(二)

凭巴图这番话我能猜到,这小子白天一定是去找官方的人了,不然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又是媒体又是帮手的冒出这么多人来。

一方面我对巴图“宝刀未老”的身份更加钦佩,另外我也对他的老奸巨猾暗暗称赞。

在我们来边谷市之前,我和巴图说好了这次只是私下行动,没别人请我们,我们也不想惊动别人,但到了边谷市尤其是进入小通天塔后,遇到的、经历的事情实在超出我们意料太多。

给我感觉,这天通之眼根本是邪恶的,那通天水也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玩意儿,如果我俩放任此事,后果将是滔天巨祸。

毕竟李真人头次接触巴图,对我俩的身份不是很了解,在此影响下,他也把巴图的话全给误解了。

李真人哈哈笑着,走过去拍了拍巴图的肩膀,“巴哥,你行嘛,这才来几天,边谷市混的就这么熟了?没错,一目贫驴是当地的红人,媒体请他很正常,可没想到巴哥竟能这么快收到消息,帮手都找的谁呀?要是缺人的话就告诉我,我还认识些铁哥们,大不了今晚都带着安全帽背着气枪去屠塔去。”

李真人说的很激昂,甚至看他样子都能让人觉得今晚小通天塔面临着将会是一种大劫难。

可在我听来他的话有点变味,尤其他一口一个巴哥的叫着,让正喝茶的我忍不住把刚入嘴的茶又吐回杯中。

我心说巴哥——八哥,在这么叫下去巴图不就成鹦鹉了?

巴图也听得直别扭,接话对李真人说道,“真人,你还是叫我老巴亲切些。”

我不知道李真人到底怎么想的,看样他是误会巴图,以为巴图想跟他称兄道弟呢,他拿出一副感激架势改口道,“老巴哥。”

我真拿李真人没招,再次喝的茶水又噗的一声吐会杯中,合着自己不是喝茶而是要漱口。

随后巴图又跟我们说了具体计划,夜里十点准时出门,先饱餐一顿,接着就直奔小通天塔,不出意外的话午夜整就能赶到。

我俩当然对这计划没意见。

但等我们十点钟出去吃夜宵时,我发现这李真人竟然是个“瘾”君子,吃顿饭而已他却非得要瓶酒。

我劝他说一会去小通天塔那可是玩命去了,你喝酒也不怕耽误事?尤其要是喝大了再碰到毒鸦的话,你还哪有那身手去躲避毒鸟屎。

李真人豪气的拍着他那瘦弱的小胸脯,回我道,“卢哥,这你就不懂啦,别人喝酒会晕,我喝酒那叫壮胆,你看着,要是半斤烧刀子下我肚,别说有毒鸦敢骑我头上拉屎了,我保准能反过来,自己骑它头上拉屎。”

我听得一愣,甚至打心里还暗骂这李真人没出息,说句狂话都这么掉链子。

但我和巴图也真拿李真人没办法,只好折中给他要了一瓶啤酒。

可李真人抱着酒杯眼巴巴看着桌上的菜,我俩吃了半碗饭了他这还没动作。

我皱了皱眉,问他又怎么了?

李真人吧嗒吧嗒嘴说喝酒没肉那还喝个什么劲。

别看我跟他算是半个朋友,但还被他这话弄得来了些火气,心说有你酒喝就不错了,你还挑三拣四的要肉,尤其看他这德行,一会肯定不会去结账的。

也不知道巴图是怎么了,看着李真人特别的顺眼,他还乐呵呵对我一摆手,又特意给李真人要来一盘肉一盘鱼。

本来就是一个填饱肚子的事,经李真人这么一耽误,我们足足吃了一个时辰。

等我们往山上赶的时候,巴图悄悄跟我说道,“建军,别怪李真人,他真的很像我一个兄弟,我爱屋及乌啦。”

我一下明白过劲来,尤其我心说巴图嘴里的兄弟一定包括他、俊脸与墩儿的那十兄弟,甚至再往深了想想,这个跟李真人酷似的兄弟很可能在很多年前就埋骨于地下了。

我想明道理后,看着李真人也顺眼多了。

在我们快要赶到小通天塔的时候,隔得老远我就发现护塔围墙外停着好几辆警车,我知道这些警察就是巴图嘴里那些所谓的帮手。

李真人一脸的意外,甚至还挠着脑袋说,“不好,老巴,一定是你请来的帮手闹事都被警察抓起来了,咱们今晚亏大发了。”

巴图被李真人的动作及语气弄得嘿嘿直乐,摆摆手说“真人,我请的帮手很有经验,警察跟本不会抓他们,咱们别管这些,抓紧时间下地宫吧。”

随后巴图带头大摇大摆的从警车面前经过。

我看李真人没动弹,索性推了他一把问,“你怎么了,还不走?”

李真人嘴里是不拿帮手说事了,但他脸色真不好看,盯着警车结结巴巴跟我说,“卢哥,咱爷们前阵子刚从号子里出来,还在缓刑期呢,今晚真要再犯事被抓进去,那可就数罪并罚了,弄不好我这一辈子都得吃牢饭,咱能不能换个时间或者等警车走了再过来?”

我没接话反倒盯着李真人看了看,心说自己还真没看出来,这小子这么单薄的身子还敢去犯罪,我好奇反问他一嘴,“真人,你犯得什么罪?”

李真人支支吾吾老半天,来了句,“杀人未遂。”

我一下听愣了,随后又拿出一副警惕的眼光看着他,“你杀人?”

李真人老实的点点头,“是,我家那小娘们在外偷汉子被我撞见了,我一激动就抄把菜刀要砍他,结果我只砍伤他一条胳膊警察就来了,还把我定了个这罪。”

我暗叹一口气心说原来是这样,其实对我个人来说,我还真不想跟杀人犯或者准杀人犯在一起交朋友,或许是我以前当过警察的缘故,又或许是我天生觉得这类人太血腥不值得交往,但李真人这种情况却很特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又安慰他几句。

我俩在这安慰与被安慰着,巴图走出去一段距离扭头看我俩没动坑,显得很不耐的摆摆手,甚至还特意调侃我一句,“建军,你是不是又打心里羡慕那偷情汉子呢,别多想这些用不着的了,咱们破了通天舍利再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应对巴图这句玩笑,尤其这可恶的老巴不仅给我乱扣帽子,还在话语中多加了一个又子,就好像我是个偷情惯犯似的。

当然李真人能听出巴图这话的语气,对这话没多在意。

而经过这么一闹,李真人明显对警车的恐惧心理少了不少,尤其他也不是笨人,肯定能猜出来巴图叫来的帮手就是这些警察。

我们又找到上次翻墙进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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