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落在我手里和落在你手里没区别?”陆子臣乌黑的眸子直映出安若然动人的脸庞。
安若然羞红了脸,水滴顺着她的发丝慢慢往下滴,更显得格外娇媚,“讨厌,明知故问。”
她娇嗔的动作和声音越发像一个人,但却又是更迷人的安若然。
陆子臣有些恍惚,他的手穿过安若然湿淋淋的发丝,托起她的脸慢慢吻了下去,她的唇那样柔软,那样甜,他的舌尖直抵她整洁的齿间,不休得同她缠绵着。
安若然轻哼着搂过他的脖子,陆子臣的唇触在她粉嫩的耳垂上,舌尖滑过耳蜗,顺着耳垂慢慢下滑直她的锁骨,他忘情得吻着安若然的后颈,炽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侧。
雨滴打落在琴键上,时而急越如飞瀑,时而清脆如珠落玉盘,时而又低回似呢喃细语,噼里啪啦不断作响,钢琴下的两人却忘记一切的不断缠绵。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呦,难道我会告诉你们,下一章是肥肥的肉吗?
哈哈……撒花吧~~
☆、 17一瞬间的心软
雨水顺着陆子臣的手腕流向肘底,他托起安若然的头,冰凉的鼻尖贴到她脸上,他轻轻厮磨着,轻柔又小心翼翼得吻着她。
尽管躲在钢琴下,雨水仍会不时打在两人身上,寒气穿透他的整个身躯,但陆子臣的掌心依旧异常火热,他摩挲着安若然婀娜的身段,沿着腰线拨开她的上衣,一点点卷起来,掌心的纹路细细刮擦过她细腻冰凉的肌肤。
陆子臣望着她丰满的胸部,他准备去解她内衣的扣子,安若然却拦住了他,她的声音柔软得像一块海绵,“回家再说。”陆子臣不太愿意,但雨一直下,在钢琴底下狭窄的位置确实不好施展开,他笑着牵起她的手。
家中温暖异常,安若然躺在床上嗅到一股甜腻的芬芳,想来必然是沈凌的味道,她并不在意,只是湿淋淋的身体径直躺了上去,陆子臣如狼似虎得就往上扑。
安若然的衣服被一件件迅速扒了下来,“这怎么回事?”陆子臣指着她肩上的一块青紫,安若然的心一阵阵锥痛,那是许予骐蹂躏的痕迹。
她却淡淡得说:“哦,好像是不小心磕到哪里了。”
陆子臣盯着她莹白肌肤上的淤痕,“是吗,感觉不太像磕的……”
安若然忽然翻身到他上面,她挑逗的眼神凝视着他,“怎么不像,那你说哪里像?”安若然握着他的手,顺着自己的肌肤,一点点向下,慢慢移至胸前,“难道这里像?”
安若然修长纤细的双腿慢慢勾上他的腰际,若有似无的磨蹭,陆子臣对她渴望已久的情|欲瞬间被她激发出来,他捏了捏她胸前滑腻的圆润,忽然扑上去狠狠吻她,他强有力的舌一遍遍刷过她的牙龈,含着她的唇细密地啃噬。
安若然觉得胃里一股股涌上强烈的恶心,她闭上眼睛,胡乱用力咬了咬陆子臣的舌,陆子臣略有细茧的掌心刺刺痒痒,柔情得抚摸着她娇嫩的肌肤。
安若然清晰感觉到他下面灼热的粗大,他短促地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寸寸挺进。
安若然被陆子臣压得快喘不上气,她试着用手推开他,结果被他利索的抓住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上,被箍出满手腕的红印。她面如火烧,而陆子臣总喜欢的莫过于安若然这张羞成粉色的小脸,湿漉漉的眼神好像在无声的呻|吟。
幽暗的房间内唯有喘着粗气的隐约兴奋声,安若然被压在床上,一张青涩白皙的小脸在陆子臣汗津的胸膛下情动,一排皓齿紧咬在嘴唇上,看似激动却更像是无可奈何。
当安若然完全绽放在他面前时,陆子臣却怔住了,他难以置信得看着床上娇喘吁吁的她,“你,你居然是处女?”
安若然窝在被子里,满脸通红掩不住的羞涩,她低低嗯了一声,“很奇怪吗?”
陆子臣从探寻的目光逐渐变为专注欣赏的姿态,他凝视着她白皙的胴体,“若然,我,我真没想到,我以为你常年在国外,应该很开放,没想到……”
安若然的嘴角噙着一抹暖笑,她清晰感受到陆子臣身下坚硬的炙热,她蹭蹭他微微汗湿的脸庞,眼色微醺,迷蒙爱慕的凝望他,她的手一点点摩挲着他的五官,指腹若即若离的描摹着他的线条,高挺的鼻梁和细腻的肌肤,“子臣,我爱你,我是纯粹的爱你,你不用担心,我不会逼你对我负责,我只是想让你知道,因为爱你,为你付出一切,对我来说都值得!”
陆子臣黑眸微沉,他忽然捏住她的下颚,深情吻了下去,他的力道恰好,几乎将她吮得舌尖发麻,“若然,我爱你,真的……”陆子臣有些微醺,被安若然柔媚的神态和温柔的话语淹没得无法自拔。
他修长的手指滑至她的胸前,安若然不由自主得一阵发抖,她用力闭上眼,身体却依旧敏感的颤栗,被那温柔的力道揉捏得全身泛起一阵寒意。
安若然的手死死攥住枕头一角,无论陆子臣怎么用力撞击,她都尽量配合呻|吟,但一双乌黑的冷眸,却布满诡诈的血丝。
**
“小芸?”
何芸回头看,是陆子臣,他的脸有些憔悴,似乎没有睡好,嘴唇干得裂了几道口子,如同久未受雨水滋润的干涸土地。
“怎么了?”何芸伸出手想去抚摸他棱角分明的脸庞。
陆子臣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何芸觉得很尴尬,想要往回抽手,但陆子臣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他忽然握住何芸柔软的手,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小芸……”
何芸满脸都是愁容,“子臣,我知道,我爸很器重你,他很希望你留在我身边,但我肚子里怀着叶钦的孩子,而且我也能感觉到你对我的感情,可能并不像你说的那样……”
何芸话还没说完,陆子臣猛地将她紧紧搂入怀中,她贴在他的胸襟前,看不到陆子臣隐忍的表情,她只能听见发自他胸腔有力的声音,“小芸,我根本不在乎这孩子是谁的。你要知道,我对你的感情超过一切!只要,只要你答应,我愿意永远陪在你身边,做个好丈夫,好父亲!”
何芸犹豫了下,但想到死去的叶钦,她整个人都撑不住了,她太害怕了,她担心自己会随时崩溃掉。
“子臣,求求你,求求你,就算我求你了,好好爱我和孩子!”何芸哭着搂紧他,她的眼泪沾湿他胸前的衬衣。
陆子臣眼神恍惚,只看见房门外嘴角微笑的何裕城。
何裕城很满意,只要让他的女儿开心,下一笔巨额很快就会打进陆子臣的账户内。
**
“子臣,子臣……”安若然忽然惊醒,她又做同样的噩梦了。
安若然满头都是汗,她伸手擦拭了下,却忽然发现枕边的陆子臣。
陆子臣单手撑着头,半躺在旁边,微笑着看睡醒的她,“真希望每天你都能喊着我的名字醒来。”
安若然看到陆子臣温柔的眼神,嘴角扯出一丝微笑,陆子臣摸了下她额上的汗水,“不过,好像是个噩梦,你梦到我干什么了?”
安若然看着眼前的陆子臣,不过一年半的时间,他没有丁点的变化,五官轮廓都是一模一样,只是曾经面对何芸体贴多情的他,现在却躺在另一个女人枕边。
安若然喘了口冷气,“嗯,确实是个噩梦。”
“噩梦里居然有我?”陆子臣给了安若然一个爆栗子。
安若然张口去咬他的手,“我啊,我梦见你变成了一个怪兽,非要吃我!”
陆子臣看着被窝内双眼盈盈带水的安若然,心里涌出无限的怜爱,“是吗,那现在怪兽真要吃你了!”陆子臣说着就去啃安若然,安若然咯咯得笑着不住往被窝里缩,陆子臣使劲往她身上扑,春意荡漾的屋内笑声一片。
安若然坐在床边慢慢穿上丝袜,她看着床上的一抹处子血,微微扬起嘴角,看来做的处|女膜效果相当不错。
陆子臣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忍不住亲吻她白皙的肌肤,安若然笑道:“我得赶紧回家了,不然我哥知道了,肯定又不高兴。”
陆子臣看着她对镜整理头发,“为什么不高兴?他是你哥,又不是你情人!”
安若然戴耳坠的手微微一颤,她笑着回头望向他,“我的耳坠怎么少了一只?”
陆子臣在床上摸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只小巧的蓝色耳钻,“这个?”
安若然白了他一眼,她指着自己左耳上的长穗流苏耳坠,“看来是别的女人在这床上留下的。”
陆子臣拿着蓝色耳钻仔细看,似乎是沈凌的,她买过后问他好不好看,但他都心不在焉。
陆子臣有些尴尬,“是我……”陆子臣犹豫了下,如果说前妻,但他和沈凌分明还没离婚,如果说是妻子,又太伤安若然。
安若然却通情达理,她随手将他手中的蓝色耳钻扔进纸篓内,她掀起被子,拿起床角的流苏耳坠,“替我保存着吧,只保存我一个人的!”她将他的手反握住,将耳坠留于他掌心中。
陆子臣莫名心里有股感动,像她这样的娇小姐,本应大发一顿脾气,但她却没有,反倒是依偎在他的身旁,“若然,你放心,以后,你再也不会在这里看到任何女人的东西,除了你!”
安若然幸福得望着他,陆子臣准备将她的流苏耳坠放在桌上,安若然却拿了起来,她将耳坠放进他的西服口袋内,“我要你每天都带着它,走到哪里带到哪里,随时拿出来都能想到我!”
陆子臣笑着去摸她的脸庞,他的手穿过她的发丝,可以触到她左耳上的另一只耳坠,流苏耳坠如同一条细细蛇,滑过他的指尖,“若然,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辜负你。”
安若然笑着凑到他面前,“那你答应我,这一辈子都不会骗我,只爱我一个人!”
陆子臣眼中满是情爱,他伸出手对天发誓,“我陆子臣发誓,我这辈子只爱安若然一个人,无论发生任何事,我绝不会骗安若然!”
安若然心中不免微微一动,明亮的眼睛闪过一丝犹豫。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三千的文,喜欢的可以戳:愫影《爱久见人心》
☆、 18无穷的秘密
安若然推开门,映入眼帘的不是许予骐阴冷的眸子,而是许则承布满阴霾的脸庞,“你去哪了?”
安若然怔了下,“我去福利院教孩子学画画。”
“是吗?”许则承似乎话中有话。
“爸,哥呢?”安若然刚开口,许则承猛地起身怒吼道:“什么爸?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记住:我不是你爸!”
安若然吓得慌低下头不敢再说话。
“予骐出差了。”许则承走到安若然面前,他伸手忽然捏住安若然尖而小的下巴,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捏脱臼,“安若然,你最好乖乖的,离许予骐远点,不然我会让你再死一次。”
果然安若然是他杀的!
安辛母女肯定都是死在他的手里,他还诬陷给父亲!
安若然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抬起一双澄若秋水的眼睛,盈盈的望着他,“爸,你说什么呢,我不懂。”
**
“陆太太,不行,您不能进去!”王助理试图阻拦,但沈凌却一把推开她,“滚蛋,你个死妖精!”
沈凌揪着王助理的头发,伸腿就将她踹倒在地,“陆子臣!”
陆子臣坐在屋内,抬起冷漠的脸庞,“你来干什么?”
沈凌叉腰站在他的办公桌前,“你他妈的,还好意思问我?瞧瞧你干的好事!”沈凌说着将银行卡狠狠拍在他的桌上,“我卡里的钱呢?”
陆子臣缓缓抬起头,用一种几乎决绝的眼神望向她,“卡里的钱是给我妻子的,现在的你,算是个称职的妻子吗?”
沈凌睥睨他,“我怎么不算称职的妻子?陆子臣,你他妈的别忘了,当初你奶奶病的时候,是谁每天给她擦身,端屎端尿,一口口喂她吃饭!都是我沈凌!如果这样我都不算是个称职的妻子,那谁是?是门口那个骚货王助理?还是那个富家小姐安若然?”
陆子臣不愿再同她讲话,他迅速写了张支票扔到沈凌脚边,“我陆子臣从来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这是你照顾我奶奶的钱,给你,滚吧!”
沈凌看也不看地上的支票,“陆子臣,你开玩笑吧?你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你推何芸滚下楼梯,和许则承合手害得何裕城破产,最后连何芸那丁点信托基金你都不肯放过,你这都不算忘恩负义吗?”
“啪”一声,电话连带耳机瞬间从安若然的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安若然的手不断在颤抖,她手足冰冷,胸中抽痛,连呼吸都痛不可抑。
怎么会这样?
怎么是这样!
耳机在地上不断传来沈凌和陆子臣的对话,通过电波一股股袭来,那样的清晰,仿佛他们就在她旁边进行着对话,而她只是个完全透明的人。
安若然的心里好似被人猝然捅了一刀,她使劲攥着胸口的衣襟,疼得喘不过气。
****又见回忆分割线****
“叶钦……”何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叶钦的父母几次哭得昏死过去,叶钦是他们的独子,他们倾家荡产供他到国外读书,刚学有所成时居然坠机身亡。
何芸一袭凝重漆黑的长裙,披散的长发更显出她脸色的苍白,她站在一旁看着前来祭奠的人,众人都像虚飘飘的影子,一个个走过她身边,劝她节哀顺变。
她始终一脸的木然,只是睁大眼睛,任热泪顺着脸颊滑下。
她无名指上还戴着叶钦送的银戒,他明明答应要娶她,可为什么现在要抛弃她,扔下她一人!
何芸终于再也撑不住,脚下一软忽然倒下,但身旁的人伸手赶紧扶住了她,“何小姐?”
她顺着模糊的声音抬头去望,唯有一双冷冽的黑眼睛望着她,他的手很大很温暖,让她有无穷的安全感。
她有依稀的印象,他叫陆子臣,是父亲身边的总裁助理之一。
“何小姐,您没事吧?要不,我们回去吧?总裁很担心您!”陆子臣说着手上用力,扶起几乎柔弱无骨的何芸,何芸脚下踉跄怎么也站不稳,她靠在陆子臣肩上寻找倚靠。
陆子臣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安慰她,何芸哽咽着扑进他怀中,紧攥住他的西服,毫无顾忌的嚎啕大哭起来。
“他怎么能死,他怎么可以死……”何芸哭着不断去捶陆子臣的胸膛,她的泪水沾湿他的衬衣,他却屹立在原地纹丝不动,“他还不知道我怀孕了……”何芸的声音徒然低了下来,但陆子臣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他伸出手犹豫了下,好久才勉强用指尖虚虚得点在她背上,安若然撕心裂肺的哭着,陆子臣终于咬牙按下手,用力搂紧她,但他乌黑的眸子却发出寒冷的光。
**
安若然感觉脸上似乎有东西在蠕动,她伸手去摸,竟是一滴泪,她看着指肚上的眼泪,冷冷得笑了。
原来从她决定投入陆子臣的怀抱,她就开始了万劫不复的命运!
安若然笑着捡起地上的黑手机,重又将耳机戴上,仔细聆听从陆子臣办公室传来的对话:
“陆子臣,你他妈的打发叫花子呢?我告诉你,想离婚?门都没有!”沈凌怒吼道。
“不离婚,我也不会再给你一毛钱!别指望这样能耗死我!”
沈凌忽然笑起来,“子臣啊,你大概忘了我手里的东西吧?”
沈凌的声音越来越近,她慢慢靠近陆子臣,声音逐渐温柔下来。
陆子臣听到此话,竟缄默不语。
东西,什么东西?
安若然快速按动手机屏幕,不断调大录音器的声音。
“所以啊,亲爱的子臣,你还必须给我钱,好好供着我!不然的话,我把那些东西往警局一扔,商业诈骗,谋杀安若然未出生的孩子是什么罪呢?故意伤害吗?”沈凌大笑起来,“我估计这些赶不上何裕城的死缓,但也足够让你把牢底坐穿了!”
“滚……”陆子臣压抑着即将爆发的声音。
“你他妈给我滚出去!”陆子臣大声怒吼道,声音穿过他西服口袋内的长穗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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