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之交换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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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之交换身份-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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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芸慌收手,但刀刃还是毫不留情地刺进了许邵的身体,他微微皱了下眉,何芸彻底愣在原地。

孙姨早已报过警,警方很快赶来抓住何芸,何芸望着流血的许邵,大声哭喊道:“我就知道,我早该知道,你爱上她了!”

“你们放开我,你们去抓她呀!我是安若然,我才是安若然!我不是何芸,是她,她抢了我的一切!她抢了我妈,抢了叶钦,抢了我的两个哥哥,还有我儿子!”近乎癫狂的何芸在嘶吼中被带走了。

孙姨吓得浑身打颤,“我告诉你们啊,我一听见有女人尖叫就赶紧跑过来了,我看见那一床的血,还以为是我们安小姐受伤了!”

安若然冰冷的手捂在头部,看似痛苦地说:“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我彻底懵了,警官,您知道吗?那个疯女人刚扎了我哥一刀,我……我本来和沈凌是好朋友,她说她晚上失眠,我就拿了她的安眠药给她吃了,我们俩睡一张床,可没想到我去上厕所这么短一会儿,她就……”安若然说着依偎在孙姨怀中,伤心地抽泣起来。

警方很快得出结果,何芸杀人是属于精神不正常,她被关进了精神病院,由于事情发生在许家,许家自然掏出一部分钱来安慰沈凌的家人,而许邵同许则承却都躺在了医院。

“若然……”许邵因失血脸色有些苍白,他伸出手慢慢握住安若然的手。

安若然却一点点掰开他的手指,“哥,你没事了?”

“爸呢,他怎么样?”许邵一副担心的样子。

“还是老毛病,在病房观察呢。”安若然冷漠地望了许邵一眼,她看向他包扎着伤口的绷带,点点血迹渗入绷带中,她忽然心中一颤,想开口说什么,但忍了又忍,终于慢慢问道:“当时为什么要替我挡那一刀?”

许邵的唇扬起一丝浅笑,“因为你是我妹妹呀。”

安若然倒抽了口冷气,缓缓起身往外走,“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下。”

安若然走到病房楼外,她轻敲了敲卓逸枫的车玻璃,依靠在车座上熟睡的卓逸枫,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慢慢降下车玻璃,“怎么样,你问许邵那件事了吗?”

安若然咬了咬指甲,“没有。”

“怎么没问?”卓逸枫伸了个懒腰。

“不知道该怎么说,”安若然看向卓逸枫,他似乎一脸的疲倦,平日里公司上下大小事务都由他接手,如今还要处处帮她的忙,“你昨晚没睡觉?”

“睡了不到一个小时,那孩子太吵了,整夜都在哭,管家都哄不住他。”卓逸枫说着,温润如玉的眼眸露出浅浅的笑意。

“谢谢你,卓逸枫。”安若然的话刚说出口,卓逸枫忽然凑上来轻轻在她唇上落下一枚吻,他的吻很轻很柔,有些暖暖的,如同舒适的阳光,与许予骐的冰凉截然不同。

但不知道为什么安若然却后退了一步,卓逸枫明亮的眼眸逐渐黯淡下来。

安若然慌尴尬地笑道:“我,我先回去看看,还等着折磨许则承呢,他可千万别死掉了。”安若然说完转身就往病房楼跑去。

卓逸枫望着她的背影,徐徐将车玻璃升了上去。

安若然心里很慌张,她不清楚为什么要拒绝卓逸枫,她急匆匆得刚走到许则承的病房门口时,却注意到许邵也在里面。

由于特需病房的人较少,护士都在走廊的两端,安若然站在空寂的医院走廊上,俯身隔着门缝往里面看。

许邵对着躺在病床上的许则承默默讲话,“你在叫许予骐?”

许邵听着许则承低沉的呼唤,他冷冷地笑道:“不用叫了,他不会回来的,自从我帮他想起来他失去的那段记忆后,他就永远不会回来了。”

病床上的许则承不断呼呼喘着气,他肺部的声音极大,好像身体里装了个马力巨大的呼吸机,但他在床上纹丝不动,微眯的眼睛露出一道细缝死死盯着挺拔的许邵。

“你是宠爱他,在你眼里,你只有许予骐这一个儿子,”许邵说着不由笑了,“当然也确实如此。”

“可你的父爱,是有多可怕!就是因为你,许予骐才会得抑郁症,他那段失去的记忆,你心里最清楚,就是你亲手杀了我妈!”许邵闭上眼睛拿起床上雪白的枕头,他慢慢将枕头压在许则承的头上,许邵手上逐渐用力,一点点往下按压,许则承稍能动弹的身体,终于慢慢静止下来。

门外的安若然慌用手死死捂在唇上,她盯着屋内的许邵,他居然将许则承彻底闷死了。

许邵的眼角落下一滴眼泪,但他的唇却露出可怕的笑,他站在许则承被枕头盖住的脸庞前,极其冷漠地说:“你没忘吧,当初你就是这么杀了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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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资产转让

当许予骐五岁那年;许则承的妻子尹忻得了急性肺炎,许则承希望能经常见到尹忻,所以没将她送往医院;而是留在家中由家庭医生照顾。

那时的许则承对许邵和许予骐两个儿子都爱护有加;他娶了钟爱已久的女人;尽管她在婚前曾毁约与何裕城恋爱过,但最终还是嫁给了许则承;并为他生下两个优秀的儿子。

长子许邵从小聪明伶俐;对父亲的话一点即通,许则承满心思都希望许邵将来能继承家族事业;许予骐恰好相反;他的性子桀骜不驯;许则承虽对这个儿子极为头疼;但作为幼子,他仍是像对许邵一样溺爱着许予骐。

直到尹忻的病越来越严重,许则承日夜不间断的亲自照顾她,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不时抓住许则承的手讲胡话。

“没事,放心,医生说你的病快好了。”许则承拿毛巾轻轻擦拭尹忻的额头。

尹忻张开干裂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许则承听不太清她在说什么,她似乎从生病昏迷开始,就不断嘟哝着。

许则承弯下腰,将耳朵靠近她的唇,细细聆听她轻微的话语,她的声音轻得如同即将断裂的细线,“cheng……”她大约发出类似的音节。

许则承微笑着轻轻擦拭她额上的汗,他俯身亲吻了她的脸颊,“别怕,我在。”

然而尹忻不断喊着那个音节,声音渐渐清晰起来,“裕城……裕,城……”

她轻得如同蚊蚋的声音好似晴天霹雳,许则承浑身一震,他的眉头紧紧蹙成一团,原来她喊的那个音节不是许则承的承,而是何裕城的城!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尽心尽力的爱着她,可她居然还惦记着婚前那一段短暂的恋情!

许则承木木地迈出脚,他刚推开尹忻的房门,却瞧见急匆匆赶来的医生,“董事长,我有个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

许则承端起杯子喝了口水,来缓解自己压抑的情绪,“说。”

医生拿着许家每年必做的体检报告,踌躇了许久终于慢慢开口道:“董事长,我看了下您和两个少爷的体检报告单,上面显示您和夫人都是O型血,O型是隐性基因,该道理说,两个少爷只可能是O型血,但许大少爷却,却是……”

“却是什么?不要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许则承命令道。

医生捏着体检报告,咬了咬牙冒死说道:“许大少爷他是A型血,如果可以的话,我建议您带许大少爷去做个亲子鉴定!”

许则承手中的杯子啪一声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那一刻,同时他也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他曾以为尹忻当初离开何裕城毅然决然选择跟自己结婚,是对自己无法抗拒的爱意,那时她哭着敲开他的门,义无反顾地投进他怀中,关于何裕城的事情,她不说,他也不问。

婚礼简单而仓促,因为尹忻要求必须尽快结婚,婚后不到十个月,许邵就出生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有爱妻,有两个儿子,幸福到了令人羡慕。

可当他拿着当时从国外最先进的亲子鉴定中心寄来的报告,上面显示许予骐确实是他的亲生儿子,而许邵竟和他毫无血缘关系。

“爸!”在初中成绩优异的许邵跑过来,他高高举起手中的成绩单,“爸,你看,我又是年级第一!”

许则承捏着手中的亲子鉴定书,又望向许邵的脸庞,许邵的脸好像在一点点的扭曲,似乎越看越像何裕城的脸。

许则承话也不说扭头就进入尹忻的房间,他望着床上的尹忻,她脸颊消瘦身体单薄,修长的睫毛如同银杏叶,她的脸庞略微有了一丝血红,医生说她的病快好了。

许则承看着她,这个女人,居然欺骗了他这么多年,他那样爱许邵,甚至想着要将许氏企业交给长子,可……

花园内的许邵纳闷不已,他以为自己的成绩还不够优秀,所以方才父亲才会那样一脸的愤怒,他不断摘取花园内的鲜花,“喂,许予骐,快过来帮我摘花,别躺在那里晒太阳了。”

许予骐咳嗽着慵懒地走了过来,“摘花干嘛?”

“给妈妈送去呀,医生说妈的病快好了,她最喜欢花了,见到花肯定心情特别好,爸这么久都不让咱们见妈,你不想见见妈吗?”许邵边摘边问。

许予骐又剧烈地咳嗽了几下,“想,我想妈,可我好难受……”

许邵伸手摸了摸许予骐的头额,“呀,好烫,你发高烧了吧,等下,咱们把花送到妈的屋里,马上让家庭医生给你看看。”许予骐听着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由于担心肺炎会传染给两个孩子,许则承不准尹忻生病期间,许予骐和许邵进屋探望,但两个手捧鲜花的小男孩,还是悄悄走到了尹忻的房间门口。

许予骐头晕得厉害,整个人晕乎乎地跟着许邵的步子,当他们走到尹忻的房门前时,许邵用食指在唇前做了个嘘的动作,“小声点,别让爸发现了。”

两个小男孩隔着门缝探头往里瞧,屋内的许则承背对着他们,许则承似乎在用手背抹脸上的眼泪,但下一刻,他却颤抖着手拿起枕头慢慢盖在了尹忻的脸上,门外的两个小男孩完全吓傻了,许予骐高烧得厉害,眼前一片昏花,只瞧见母亲挣扎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忽然噗通一声,许予骐终于撑不住倒在了地上,许邵见势不对,转身一溜烟逃回了房间,但回屋后的他仍是浑身冒冷汗,气喘吁吁,满脑子都是父亲闷死母亲的镜头,许则承的力气那样大,连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微凸了起来。

果然尹忻很快被宣布死亡,家庭医生说她是死于肺炎,许予骐由于高烧严重,竟忘记了那一段记忆,也或许是他刻意而为之,而许邵却记得一清二楚。

许则承对许邵的态度越发冷漠起来,他对许邵说话开始阴阳怪气,后来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直接将他送到了国外,绝不准他随意回国。

**

病房门外的安若然盯着屋内的许邵,他就这样闷死了许则承。

就在此时,安若然的手机却疯狂响了起来,安若然赶紧关闭手机,一阵小跑离开走廊,但追出来的许邵却冷冷地望着安若然的背影。

“打什么电话?你差点害死我,我刚才看见……”安若然慌慌张张得边下楼边接卓逸枫的电话。

安若然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另一端却传来卓逸枫紧张的声音,“她从精神病院逃出来了!”

“什么?那么严,她也有办法逃出来?能抓到她吗?你能定位她的手机吗?”安若然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身后的病房楼内传来呼救声。

她回头去看许则承所在的病房居然起了大火,滚滚浓烟从窗户往外冒,她站在原地怔怔地望着窗户,而许邵竟笑着玩弄着一开一合的打火机走过安若然的身旁,他故意瞥了安若然一眼,好似只有她知道他的秘密,一旦她说出去,她也会同许则承一样:化为灰烬。

在新闻上医院的医疗安全被市民怀疑,为了赔偿许则承,这家全市闻名的医院几乎濒临倒闭。

许则承的一堆骨灰还未下葬之时,许氏集团的人几乎要为了谁是继承人撕破了脸,有人说应该归股份最多的许予骐,但许予骐却不见了踪影,而目前应由许邵担当,也有人说许邵常年在国外不了解公司情况,不适合临危受命。

许邵得意洋洋地坐在许则承的位置上,面对公司的诸多股东,许邵正襟危坐,众人向他投来钦佩的目光时,一群律师却走了进来,“董事长很早就立的有遗嘱,公司的继承人早就选好了。”

坐在主位上的许邵一怔,不敢相信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我怎么没听说老头子立遗嘱的事情?”

“千真万确,我们有录像,签字盖章的文件,还有许多公证人,他在遗嘱中特别指出他的全部财产股份都归许予骐,而且特别强调,他的长子许邵不允许继承任何财产!”律师掏出文件振振有词地说。

许邵噗通一下瘫坐在了椅子上,他额上不断冒汗,怔怔地望着律师,“可,可许予骐目前不在,他根本不可能来接任。”

律师却毫不犹豫得从包内又取出另一份文件,他打开文件夹,目光扫到一旁的安若然,她还在因何芸逃出精神病院的事情担心,心不在焉的她,若不是因为现在许家只有她和许邵,她是断然不会来参加这所谓的董事会。

然而律师盯着她看的目光,令众人的注意力也集中在了她身上,安若然抬起头疑惑地说:“怎么了,许予骐确实不在这里,我也联系不到他。”

律师摇了摇头,他瞟了一眼文件夹,镇定地开口道:“我知道,但许予骐之前专门签署了资产转让协议。”

“转让给谁?”许邵紧张地望向律师,只将最后的丁点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弟弟身上。

律师的视线再次落到安若然身上,“她!”

98暗房里的照片

所有人都愣住了;安若然一怔,伸出手指向自己的心口,“什么;我?”

黑西装的律师正襟危坐;严肃地说:“没错;从今天起;许氏集团的大部分资产将全部归于安若然所有!”

许邵放在桌子上的手微微颤抖着,他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地望向安若然,安若然也懵了;她立于众股东之间;有的人火冒三丈,声称许氏企业怎么能落入外姓人手中,但也有人脸上面带笑容,称安若然只是姓氏的不同,而她无论如何都是许则承的女儿。

“我相信安小姐肯定能打理好集团的,安小姐留学国外,才华洋溢,而且安小姐和她母亲始终致力于慈善事业,她母亲的过世令人悲痛,如果安小姐接任了,集团的公关形象一定不成问题!”旁边已有人开始巴结讨好起安若然。

安若然却看向律师,她疑惑地说:“我想知道,许予骐什么时候签订的转让协议?”

律师翻开文件夹将协议上的日期给她看,安若然看到时间的一刻,心脏怦的一下好像瞬间停止了跳动。

**回忆分割线**

许予骐推开房门走进来,屋内一片漆黑,安若然站在大厅的黑暗中,她双手背在身后微笑着望向他,“哥!”

她的声音清脆甜美,许予骐的眉头却微微皱起,他不耐烦地望着她,“我有话跟你说。”

安若然处于未开灯昏暗的客厅内,她歪头俏皮地看向他,“什么话?”

许予骐慢慢走近她身旁,他的手一点点触摸在她的脸颊上,她能感觉到他指尖的温度有些凉,但他的指肚竟在微微颤抖,他张了张唇,声音极轻地说:“我觉得你不是……”

许予骐的话还没说完,屋内却忽然跳出一群人,“surprise!”众人手举彩带喷向安若然和许予骐,五颜六色的彩带缠绕在他们的身上,他隔着无数的彩带凝视着她。

“许少,生日快乐!”众人欢呼着,打开明亮的电灯,推着巨大的多层蛋糕来到许予骐的面前。

安若然的笑容明亮动人,“喜欢吗?”

其实他并不喜欢热闹,他从未有过这样多人的生日,往年他总是拿一罐啤酒默默坐在母亲的墓前,而现在……

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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