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迎着海风,刘德庆长发飘飘,那相貌又像女人,要不是胸前是块平原,刘浩都怀疑他是女扮男装了。
更是风一吹,那长袍下方就有个隆起,那更不会是女人了。
“咳,我嘛,就想打听个事,不知刘道友知道隐仙宗吗?”
刘德庆脸色微变:“隐仙宗,你问他们做什么?”
“隐仙宗的名声很坏?”
“那倒不是……”
“那刘兄一副畏若蛇蝎的模样是做什么?”
刘德庆想是思考了很久,才吐声说:“那隐仙宗曾相邀我入宗,我没答应,我大哥便被他们杀了。”
刘浩脸色一变:“隐仙宗不都是散修?”
“哈哈,刘道友好笑,隐仙宗近百号的天级峰巅,要都是散修怎么可能,”刘德庆惨然笑说,“有的散修是怎样变成散修的,刘道友可知?一是被踢出墙外,二就是灭掉宗派。”
刘浩沉声道:“那你就任由他们杀掉了你的大哥?”
“那我能怎样?我知你想说那盘兼就是隐仙宗的人,我知道!可我能怎样?我找他报仇?那就不是我大哥一人的事了,整个御风派都会被抹掉。你也知道,御风派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宗派了。”
这刘德庆心中竟苦成这样?
“那隐仙宗在背地里做这些事,就无人知晓?也无人出来将隐仙宗的恶行公诸于事?”
刘德庆更是惨笑摇头:“他们一般都是针对小门小派。大门派也不会在意。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这本就是天道轮回。”
“那你不想报仇吗?说不定你大哥就是死在盘兼手中的……”
刘德庆痛苦地说:“我不是对手。我也不敢动手,但要是你说我不想,那不对,我时刻都在想,可我能怎样做?”
“或许我会帮你找个机会……”
刘浩说着神识一动,霍地转身,就看盘兼冷着脸从不远处走过来。
“你帮他。你要跟整个隐仙宗作对?算了,你还是让这个可怜人继续可怜下去吧。”盘兼一挥手,刘德庆就摇摇晃晃。浑身无力,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的离开了。
“你既知隐仙宗的事,想必是从吴大石那得知的吧?”盘兼瞟了眼不动声色的刘浩,咧嘴笑说。“你也不用太紧张。隐仙宗不会随便乱杀人。那刘德庆说得凄苦,你可知道,他那大哥,在天界做了多少恶事?光是死在他手中的女修,就百名之多。无一不是受到凌虐而死,那死状,你看一眼,你一生都休想忘掉。”
刘浩不信。盘兼洒脱地说:“你要不信,你直接去问那刘德庆。或是那御风派中任何一人,都能知道真相。我骗你也无用。”
“那杀便杀了,又留下这刘德庆做什么?”
“他无大恶,我杀他做什么?他那大哥做的事,跟他关系不大,他也曾劝他大哥,也算是有一丝善念,没到死的地步。”
盘兼晒然道:“死或不死,也不是我说了算的,算了,不提这事。你怕还想我为何没什么邀你进隐仙宗吧?说句实话,你太危险了,你会给我们整个联盟带来极大的隐患。”
“嗯?”
“你不是秋无名,你是刘浩,你能瞒过许多人,却休想瞒过我盘兼的这双眼睛!”
刘浩被戳破也脸色未变,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你走到哪里,灾祸就跟到哪里,你就是一颗旷世灾星,我虽知你实力非比寻常,更有夺天之造化,修为还有大进可能。我却也不会招揽你……”
刘浩被说得有些些脸红。
“隐仙宗要的是出尘脱世,潇洒自在,不是灾难!”
盘兼说完要走:“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你不用再跟旁人打听。”
“等等,盘兄,”刘浩皱眉道,“隐仙宗到山十岛上来所为何事?”
“这事也想要我告诉刘兄?刘兄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盘兼说得刘浩脸又是一红,他却毫无知觉地问:“因你们要做的事,或许跟我要做的事有冲突。”
“你来岛上必是为三才镇天阵吧?我们也是,我们也要修复那三才镇天阵,别问我为什么,因那镇法的损坏已影响了我们隐仙宗的利益。”
盘兼要再离开,已有一道红色身影赶过来。
“盘管事,还有这位秋道友,岛主请二位去一趟。”
“红丸,是岛主的意思?”盘兼一怔,问向那来人。
“是,这位秋道友也一同去吧。”
这红丸全身都是红衣红袍红披风,头还戴着一朵红花,但却长得人比花娇,模样出色,就连那身材也是曲线曼妙,前挺后翘,一双长腿细如竹竿。
从那马上跃下,就像是一根圆规挺在那里,特别是那胸前像是塞了两只玉兔。
刘浩略一失神,就被盘兼投来讥诮的目光,他干咳一声说:“那就有劳道友前方带路了。”
红丸年纪还轻,不过十七八岁,压抑不住心中想法,便摆起来了脸色。
“秋道友,你那眼神是何意思?”
“没什么意思,看红道友长得漂亮,便多看了一眼,这是天性使然,又是天道大欲,还请道友见谅。”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厚起来全是肉的。
红丸一时无语,盘兼却哈哈大笑:“你这家伙,嘴上还占这小姑娘便宜,你不知他是司马扶瓶的贴身侍女吗?你得罪了她,等到了司马操府上,他那宝贝女儿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司马扶瓶?好有趣的名字。
第七百三十六章司马扶瓶
司马扶瓶原名叫司马凌芳,霸气十足,凌驾于群芳之上,后来等她十岁那年,就突然要司马操硬给她改成这个名字。
“扶瓶,浮萍,无根之木,”盘兼道,“她原想改成浮萍,后觉得浮萍不好听,就成了扶瓶。这天号金甄,甄者,作瓦之人,又引申出陶瓶的意思,她叫扶瓶,自要扶这天之缺,心气极大啊。”
红丸挥鞭说:“小姐自然心气大,哪像有的人,就是土鸡瓦狗,也不知老爷为何要连他都见。”
刘浩当没听到,眼睛还盯在红丸的胸上。
“你再看,再看我把你眼珠子剜出来,反正老爷说要让你过去,也没说是要有眼睛的还是没眼睛的。”
我靠,这也太暴力了吧。
“哈哈,你还得罪她?少看两眼吧,为了你的寿命着想。”
刘浩咳咳两声,就抬头看前方。
红丸骑马,刘浩和盘兼走路,两人偏又不用步法,她性了急,就起声催促。
“你小姐等着挑夫婿呢,催什么,还是你要赶着出嫁?嗯,我是长得玉树临风,看着就是个好老公的样子,可你也不能赶鸭子上架啊,也得看我满不满意……”
“登徒子,找死!”
长鞭一挥下来,便有劈空之力。
刘浩连躲都不躲,引颈待戮似的伸脖子,倒把红丸吓了一跳,将长鞭又一扯收回。
“还是个好姑娘嘛,就是性子暴躁了些。你收回家中再好好调教一二,也不是不行的。”
刘浩淡笑说:“调教这事还是交给内人去做,这等性子也做不得妾。只能做个贴身丫鬟。”
红丸气得脸一红,挥起长鞭又是接连三下。
刘浩这下可不像先前一样,伸个脖子过去了,手指三弹。
三点灵力飞出,竟将她这力大势沉的长鞭一下弹飞。
盘兼眼睛一亮,却是笑不出声,看红丸身子一歪。要从马背上摔下。
刘浩上前一步,将她扶住,手掌从她腋下伸过。差点就捂在她玉兔之上。手中却是柔软一下,想是她这边肉也是软得很。
那身上香味更令人目眩神迷,像是吸了一口仙气,能多活数年。
她那香臀压在刘浩腹上。更有种催念之感。
“你滚开!你……你敢摸我!”
刘浩松开手。红丸一屁股摔在地上。
“喂,你怎么把手松开,让人家小姑娘摔下来。”
“她让我松手的,我要不松手,她定又是大呼小叫的说我登徒子,我这松了手,好嘛,你又说我。这好坏都是我的错。”
红丸从沙地上爬起来,怒道:“就是你的错。我一看到你就……”
“春心大动?”
“动你个大头!”红丸冲过去,要踢他。
谁想这海滩上不知谁在沙里埋了个石头,她一脚踢上去,身体就一倾,直接砸在刘浩的肚皮上。
刘浩顾不得痛,低身扶她。
手掌一左一右,抓着两只玉兔。
盘兼都快笑疯了,这两个家伙,这是在做什么嘛。
红丸更是疯了,那张脸耳根连那脖颈都红了,她长到这么大,还从没被男人这样碰过。
“你,你,你……你,你不是人!”
“好啦,我又不是故意,虽说手感很好……”
“你还敢说!”
红丸举起手就捶在刘浩胸上,刘浩按住她双手,将她硬是拉到胸前,非常暴力的就低头吻在她嘴唇上。
盘兼一脸错愕,这下有点玩过火了吧。
那司马扶瓶性格比这红丸还暴,你这不是捅了马蜂窝了吗?
要那司马扶瓶追究起来,那司马操一出手,你怎么死?
红丸像是被拎出水面的活鱼,手脚乱打乱蹬的,可过了一阵,她就像是认命般的不动了。
手无力的垂着,腰还被刘浩给揽住了。
我靠!
盘兼算是服气了,这个刘浩本事太大了。
“你……”红丸擦着嘴,看着刘浩一脸深情的望着自己,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
“我早就跟你一见钟情了……”
要脸不要了?盘兼把头别过去,这些年轻的修士啊,就是无法把持道心。
“是吗?”红丸伸出手指绕着头发。
“假的,我占你便宜,你还以为我真看上你了?”
盘兼突地又转过头来,看红丸气得脸一阵煞白,一巴掌扇在刘浩脸上,翻身上马,挥鞭离开。
“你这是发哪门子神经?”
“嘿,我要不这样做,你等着瞧吧,有罪受。”
“何故?”
盘兼算是聪明绝顶的人了,都没猜到刘浩在想什么。
“我看她一来看我的眼神就不对了,你想吧,我去司马家,要是司马扶瓶这丫鬟对我心怀不轨,我怎么办?司马扶瓶要来硬的,要将我留下来做她夫婿,这可怎生是好?”
盘兼的嘴张得能塞下一颗大鸭蛋。
“于是我就想出这个计策,有意激怒她,之后再舍生取义,将她惊跑,这一来,她便不会跟司马扶瓶说我好话……”
“那倒是了,说你坏话那是必定的,好话一句都没有。”
盘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刘浩,心想这人脑子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压过。
“盘道友,你也不要这样瞧我,这也是被逼无奈,你也不想,我主动亲她,那种难过。”
“……你怎么难过了,我怎么没看出来?”
“你不懂。”
刘浩装疯卖傻的混过去,眼角余光却瞟向远处,神识更是覆盖过去。心中冷哼,没想到修罗魔族的人会到岛上。
这下该没意识到是我了吧。
……
“那个混蛋!”
司马扶瓶长得倒是惊艳至极,比那红丸还要艳上一筹。身材更是鬼斧神工一般,那曲线之诱人,瞟上一眼,便能将男人魂魄夺走。
一袭长裙,扎着彩带,上身若隐若现。
“你怎地就不还手?就任由他放肆?”
红丸哭得梨花带雨:“那我能怎样?他硬按着我的脑袋,我连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你……让我怎样说你。你也学坏了?”
这个也,指的是先前司马扶瓶的一个侍女叫绿蝶的,跟着后院里管马的马夫私通跑了。
“我哪有。小姐,我这才头一次见到他。”
“头一次就被人强吻,你还有没有节操了?”
红丸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司马扶瓶听着心烦。也知这不是她的问题。是那个秋无名太混蛋,腾地起身就去后院提了一根长枪过来。
连衣服也换成一套黑色劲装,这令她那汹涌的上围更加的澎湃。
“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报仇,哼,敢对我的侍女胡来,我非杀了他不可。”
司马扶瓶杀气腾腾的出府去了,有管事看到。就忙让人追上去护卫。
她这没事就到街面找人麻烦也不是一两次了,府中管事都有经验了。
一离府就运起《缩地诀》。一眨眼就到了离司马府还有两百米的刘浩盘兼二人跟前。
提起枪二话不说就往盘兼身上扎去,像是突然之间开起了一道风浪漩涡,那枪势之磅礴宏大,简直不弱于刘浩的灵风枪。
“你打我干什么?”盘兼惊道,他也一眼就认出是司马扶瓶来了。
“咦,你是盘大叔!?那就是他了!”
盘兼满头冷汗,这都什么嘛,连我都没认出来?这不久前才见过啊。
“蓬!”
一声闹响,在刘浩的身上传出,就看他不丁不八的摆出架势,一手在前,一手在后,还做了个挽脖子的手势。
盘兼按住额头,司马扶瓶咬牙道:“你这混蛋,敢强吻红丸,今日我就要把你嘴唇给切下来。”
“你这枪怎地切嘴唇?”刘浩还在笑,那枪就一摆,如百鸟朝凤般的砸上来。
他脸色微变,这司马扶瓶修为不弱啊。
那枪更带着大海般的盐味,出手就是如风浪狂卷,连四周的风都被它给夹杂在内了。
刘浩还想轻松面对,可不容易了,这不是那红丸的长鞭。
他手一抖,手腕一摆,灵风枪就跳到手中,回身一摆枪尾,就如一条毒枪冲到司马扶瓶的枪势之中。
“你也用枪?”司马扶瓶一怔。
“比你用得好!”
“找死!”
司马扶瓶娇喝一声,枪势中射出数道水箭,直奔刘浩的面门而去。
可刘浩手中灵风枪却是毒龙,龙喜水,毒龙入水,那才叫欢腾。
那水箭击在刘浩的枪势中,半点用都没有,反倒让刘浩的灵风枪突入枪雨之中,将司马扶瓶的枪一压,顺势在她枪身上一砸,整柄枪断成两截。
本来以为司马扶瓶还有后招,或是大怒,谁想她站在那里咬着发白的嘴唇,什么也没做。
盘兼想要安慰两句,哪料得她突地抓起一把沙子砸向刘浩。
这夹了灵力,疾如雷暴,一下让刘浩迷了眼,胸口顿时被击中两掌。
好在瞬间金刚护体神功就自发运起,让那两掌的灵力没能透入胸腹。
这却让刘浩怒了,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怀中。
这司马扶瓶身材妙到令人看了都会涌起邪念,何况是揽在怀里,她那翘臀一压,刘浩就心神一颠,张嘴在她耳边吐气说:“你是看到红丸被亲了,你没有,你生气了,才来找我的吗?”
“你胡说什么?”司马扶瓶又惊又怒,从未想到有胆大到这样的人,她立时抬腿反过去踢刘浩小腿骨,却坚如金铁,动都不动。
这令她一下惊慌到极点,不禁转头要向盘兼求救。
谁知,刘浩的脸正探过去,她一扭头,嘴唇就撞在刘浩的嘴上,两人都是一呆。
“哇!”
司马扶瓶像是见了鬼,摔开刘浩就往家跑,中途还一跌摔在地上,又爬起来,踉踉跄跄的连滚带爬跑回去。
那些护卫也都傻眼了,本来司马扶瓶动手,他们在那摇旗呐喊的,司马扶瓶被抓,他们就傻住了,现在已经跟几块石头一样。
“你闯大祸了,司马操就这一个女儿,视她如掌上明珠,你戏弄她一下可以,真占她便宜,还是……”盘兼像看一个死人似的,不禁叹息说,“你啊,还是快逃回碧水宫吧,省得他找你麻烦。”
可一切都晚了,就听司马府那宅院中一声怒吼:“哪个混蛋小子不要命了!老子要把他拆骨煎汤!”
蓬!
一条巨硕的身影从院中跳出,带着一堆的电波雷波,远远地一拳就击向刘浩。
第七百三十七章夺宫大计
盘兼脸色一变,瞬间闪躲在一旁,这小子这下糟糕了。
刘浩心头一惊,却是泰山倒于前心不动,双手一划,嘴一张吐出灵风枪,化为一枚绣花针,激射而去。
那拳头势能压顶,那绣花针却突破拳势如刺破气球般,扎向指节。
“咦?”
那挥拳之人,一怔之下,拳势更盛数倍,拳头更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