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饭了没?”我伸手摸他的肚子,身子一歪手滑向了下面,正捂在重点部位上。于是那里在我手心迅速蓬□来,顶起了袍子。
俩人都红了脸,他厚着脸皮道:“昨天晚上就饿着呢。”
翠叶轻咳了一声进来,把两碗小米粥放到桌子上,外加几个肉包子。
他肯定是饿了,拿起包子就往嘴里塞,我抱着枕头坐到他旁边:“你今天咋么了,堂堂九王爷竟然开始吃包子了?”
“嘿,我想起以前咱们在柳州时过的日子也不错,来,快吃。”他舀起一勺小米粥送到我嘴边。
“肚子疼,吃不下。”
他执着的端着勺子不肯放,拧眉嚷道:“我都陪你喝粥了,你还要怎样?”
我只得把那一勺粥咽下肚,热乎乎都觉着挺舒服,就和他一起吃起来。
“你把人家司马给打了,一会儿咱们去看看他吧。”
“皇上也让我去,可是我自己去,你别去。”他甩过来一个硬梆梆的表情,于是我就愤怒了:“你分
42、醋海泛波 。。。
明就是不信任我,都跟你说了我心里是拿他当姐夫看的,你还是怀疑我对吧?”
“磅。”他把半个包子扔到了盘子里:“我没有怀疑你,只是你为什么非要急着去见他,你要看他我就不高兴。”
强词夺理,你要是信任我干嘛不让我去。我抱着枕头气哼哼的到院子里晒太阳,他也阴着脸走了。
王嬷嬷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王妃,您别和王爷闹气了,王爷对您已经是顶好了。从小都是别人宠着他、捧着他,王爷都不懂得照顾自己,又怎会知道如何照顾王妃呢?早晨下了朝王爷还专门问奴婢,女人月信来时该如何照顾,可见在王爷心里有多么爱王妃。”
“你们都下去吧,我想自己想点事。”我抱着枕头呆呆的看着院子里的花草。
他虽然按照皇上的吩咐去看司马了,可是以后仍然有掐架的可能。这司马也是,怎么一根筋呢,这一点和大表姐颇像。想到大表姐我突然灵光一闪:对呀,让他们俩快点成亲,身体近了,心还会远吗?
蓉姐姐是全心全意爱着司马,时间久了,他一点一滴看在眼里没个不感动的。这样也省的九王没事吃飞醋,看见司马拳头就痒痒。
打定主意就把翠叶叫来,让她去六王府问问,看司马云朵是在娘家还是在王府,若是不在什么时候她回来了,就遣个人告诉我一声。
日头西斜了还不见他回来,即便是去太傅府也不能这么晚啊,难不成还在那吃晚饭?九王一向不着调,不是个勤奋的好学生,跟他那太傅老师应该没有太深感情,不至于促膝谈心,依依不舍吧?
“王嬷嬷,你去问问王爷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回王妃,王爷早就回府了,一直把自己关在东阁楼里,吩咐了谁也不准去打扰。”
东阁楼?我忆起他们说九王每逢遇到不开心的事就把自己关在那里,而且谁都没见过那里面什么样。
心头划过一丝异样,莫非其中暗藏jq?
也许我并不是他最爱的人,而他爱的那人不知什么原因与他失散,或是已经死了,所以他有不开心也不和我说,却要和那人去说。嗯,少不得那里就是他们曾经幽会的场所,甚至暗渡陈仓也有可能。想到这,顿觉委屈,差点落下泪来。
不,不会的,也许他只是躲在里面安静一下。
“我问你们,他从什么时候起把自己关在阁楼里的?”若是从前年冬天,说明他的心事是为了我,若不是……
王嬷嬷想了想:“好像是王爷十七岁那年。”
小丫头双喜道:“是四年前的夏天,那时我刚刚进府,所以记得很清楚。”
我的心呐,乘上航天飞机直飞云霄……
我与他相识不过一年多
42、醋海泛波 。。。
,那时他已经十九岁。不错,十七岁,刚好是情窦初开的年龄。
“王妃,您怎么啦?”众人上前扶我,才发觉自己很没出息的腿软了。
我狠命的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咬牙稳住重心,雄赳赳气昂昂奔着东阁楼去——捉奸!
作者有话要说:先放上两章,下一章有肉,正在锅中炖着,小火慢熬,晚上才能出锅。肉菜比素菜要多费很多力气呀,大家给力砸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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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九王强上 。。。
作者有话要说:瓦以后再也不敢说下一章有啥了,原本以为很快就能写完闹洞房那段,然后就是强攻了,可是……谁知道写完那些情节要用好多字啊,于是瓦码啊码啊码到现在终于见着了一点肉,恩,甭管多少总算有点肉汤吧,也算没有食言,去睡觉噢,明天一早还要上班,大家晚安!
刚走到假山边,就碰到他迎面而来。
我眨眨眼,不会这么巧吧,莫不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
抬眸看看人家忧郁的小脸此刻正在风中凌乱,那叫一个让人心疼,于是我心一乱嘴上就乱了:“夫君,你在阁楼在嘛呢,我正要去找你,你怎么出来了,走走,咱们还回去。”
对于我的热情,他很是诧异,因为以我的倔脾气肯定不会找着他先说话。所以,此刻他镇定的把我瞧着,虽纳闷却没有动,貌似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回去干什么?我饿了,去知味楼吧。”原本是我挽着他的胳膊要走,如今变成了他拖着我反向而行,唉,这个相遇问题的应用题解错了。
今晚的菜色有了新变化,多了些甜软的东西,我十分殷勤的给他布菜,甚至夹起鱼肉给他摘刺。
他嘴上不停的吃着,眼光却始终在我身上,那疑惑的眼神简直有三个加号的浓度。
“夫君啊,你今天在阁楼里究竟做什么?”我夹起一块他爱吃的酱牛肉喂进他嘴里,九王这家伙一向吃软不吃硬,不把他哄晕了只怕很难套出话来。其实我很怕知道答案,可是又忍不住想问明白。
“你今天很奇怪。”
“有吗有吗?我上午不该和你吵架,所以现在良心发现了呗。”
“不对,你和我吵架不奇怪,可是……怎么突然脾气这么好了?”
“对你好还不行了,那我不理你了。”我埋头吃饭,一脸不高兴。
“傻瓜……快吃吧,这几道菜都是给女人补身子的,你多吃点。”他给我夹菜,我没反对,却捉住了他的手腕:“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叫做真心话大冒险,就是说互相问问题,一定要用真话回答哦。”
看着我晶亮中带着贼光的眼眸,他说了一句十分不给面子的话:“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我一愣,索性破釜沉舟:“哼!我就想知道今天你在阁楼干什么?还有昨天你好像也去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他不紧不慢的抿了口茶。
“我就想知道,你究竟说不说?”我咬着唇,不高兴的看着他。
“没干什么,坐着。”他吊儿郎当、轻描淡写。
“坐着回想从前是不是?心里想着一个人是不是?”我紧张的看他脸色的变化。
“你怎么知道?”他愣怔的神色俨然是被我猜中了。
“你……你既娶了人家就要对人家负责,有心事不跟我说却要跟别人说算怎么回事?”我委屈的快要哭了。
他莫名惊诧:“我跟谁说了?那里面没人。”
我想说没人你算什么?
得了,还是先把正事撕掳清了吧。“没人你都愿意在里面干坐着,却不来陪我,还不就是睹物思人么,你说,你最喜
43、九王强上 。。。
欢的人到底是不是我?”脸红发烫、呼吸不稳,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了我足有一分钟,突然大笑:“哈哈哈,嫣儿,你这是在吃醋。”
“谁吃醋了,你少胡说,回答我的问题。”
他笑的前仰后合,只拿拳头捶桌子:“呵呵,嫣儿,呵呵呵,你还不承认,分明就是……呵呵,你还说我:至于么至于么?如今你自己还不是……哈哈,你至于么?”
他笑得猖狂,还憋着嗓子学我说话,气得我用拳头捶他:“少废话,你说:那里面是不是放着很重要的东西?”
“是,对于我来说是最重要的东西。”他止了笑声,转头看我。
“任何人都不准去那里?”
“对,那是我心底最快乐的角落,任何人不得打搅。”
“任何人也包括我?”
“你说呢?”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哼!这点小儿科我还不明白,难不成我会承认自己不是人。拒绝回答他的问题,愤然起身离席。
“喂,回来吃饭。嘿嘿!”
“饱了。”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不带走一点香味。
“小姐,您快吃点吧,何苦又跟王爷吵架呢。”翠叶端来一碗燕窝,没人的时候就还叫我小姐。
“吃,干嘛不吃,我吃穷他,让他没钱讨小老婆。”我气哼哼的大口大口吞下。
“其实王爷对您也挺好的,只是……”
“只是什么?”我刮着碗底。
“只是我还是觉得不如高公子好。”
娘诶,我赶忙捂住她的嘴:“你还让不让我活?让那个小心眼的听见,还不知怎么闹呢。”
翠叶把碗端走之后,我烫了下脚就躺在床上歇下了,因肚子难受就让翠叶弄了个炒热的盐袋来。古代没有热宝、暖水袋真的是很不舒服,于是我就想了这么个办法,把盐炒热装进袋子,捂在肚子上就会很舒服。只可惜热力不会持续很久,睡着以后就冷了。
他进屋时我故意不说话,不知他耍笑了我心情好还是什么原因,总之他没有像早晨那样摔摔打打,轻手轻脚的去浴室洗了澡出来,带着淡淡的皂角香味偎在我身边。
“这是什么?”他触到肚子上的盐袋。
“炒热的盐,捂在肚子上就会热乎点,舒服一点。”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抱着我睡了。
晚上醒来两次,都觉得肚子上暖暖的,很舒服。以为是盐袋染上魔力了,一摸才知道,是他的大手一直捂在我的小腹,盐袋早就凉透被扔到被子外面了。
次日一早,他轻声起来,梳洗毕在我脸颊若有若无的亲了下,出门了。
吃罢早饭,六王府有人来报:六王妃回来了,问九王妃有什么事。
于是我带着翠叶去六王府,好在不远,几座王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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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专门为皇子们修建的,都连在一起,过了七王府,就是六王府了。
到人家院子里转了一圈,才知道什么叫王府风范,大理石地面光亮照人,甬路上一片树叶都没有,门口的家丁礼貌热情,一到大门口便有穿着干净利索的妇人带着我们进去。
“九王妃专程找我不知所为何事?”大家分宾主落座。
“你哥哥可好了?”
“你只为问这句话?”司马云朵不冷不热。
“九王那样对他,我觉得很抱歉。只是你也别生他的气,这件事当在谁身上也不好过。我本来想昨天去看看司马的,可是……他不让我去。”
六王妃叹了口气:“不去也罢,其实你终究还是心疼九王,对我哥哥也不过是出于礼貌罢了。”
“我今天来其实是有一个想法,那天我和蓉姐姐去你家,想必你也明白了,蓉姐姐才是真心爱他的人,我心里一直是拿他当姐夫看的,并无半点儿女私情。”
她默默点头:“不错,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日我和母亲也看的清清楚楚,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种事怨不得任何人,只怪哥哥命苦。”
美人蹙眉,无声哀怨,连我都为之动容,若是六王在还不心疼的背过气去。
“我有一个让他不苦的办法,梅蓉是个好姑娘,品貌端正、德才兼备,对司马青云痴心一片。我想若是可以,不如请皇上赐婚,在司马低落之际,有人从旁劝导,即便现在很残忍,时间久了慢慢心意相属也是好事啊。”
她低头沉思了一下,抬眸时有了几分亮光。“这样也好,让他早早断了心思吧。”
“那好啊,不如你去问问家中二老可同意?”
“九王到。”
话音未落他已经进了门,却又别扭的不肯往里走,站在门口仰头盯着房梁。
我与六王妃互望一眼,都忍不住偷笑。我起身辞别,挽起他的胳膊:“好了,回去吧。”
他却岿然不动:“事无不可对人言,怎么我一来,你们就不说了?”
“因为你来的巧,我们刚好说完了。快走吧,回去我跟你说。”于是他就像一头倔毛驴,被我牵了回去。
第二日,圣旨下:赐婚司马青云和梅蓉,十日后完婚。
我到梅府时,蓉姐姐喜极而泣:“依依,我知道必定是你帮了我。”
“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是司马一家人都中意你,才会去宫里请旨。”因婚期在即,万事都需准备,也就忙的开了锅,我自然要给姨母帮忙,可是碍于九王妃的身份,自然不能做什么粗活,只是接待一下来访的女眷,有些事帮着拿拿主意。
皇上怕九王在生事端,就给他安排了个大理寺查案的工作,十天之内清查一遍最近的卷宗。于是我俩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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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见不着面,只在晚上才能在被窝里相遇。因那阁楼的秘密在我心里终究是个疙瘩,也就不肯和他亲近。他心里的气也没有全消,不肯低声下气的求我,只是每天晚上必然把那只温暖的大手捂在我小腹上,让我暖暖的入眠。
司马成亲那天,我们都去观礼。
这是他回来后,我第一次见他,清减了几分,面色凝重,无悲无喜。他悠悠的眼神飘过来,满是不解与无奈,我虽问心无愧,却还是无法面对那份额外的感情,偎在九王后背,攥紧了他的手。
好在司马是有节制的人,只看了一眼,即便礼成敬酒时也不再看我。九王不依不饶的灌了他十来杯,终被大家劝下。
他们去闹洞房,我和六王妃、七王等人坐在大厅里陪着司马家二老说话,忽然有人来报:“九王妃,您快去看看吧,九王闹洞房闹疯了,扯着新郎官的衣裳不撒手。”
娘诶,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我和云朵急急的奔了洞房去,七王好看热闹,不疾不徐的摇着扇子在后边溜达。
没到门口就已经听到了九王的叫嚣声:“脱,你给我脱,愿赌服输。”
我跑步进去,却见他已经把司马的衣裳揪下一半了,松松垮垮的斜在肩上。大表姐的盖头已经揭了,焦急的看着他们撕扯不知该怎么办,见了我却像见了救星:“依依……”
“行了,别闹了,咱们快回去吧。”我抓他的胳膊,被他甩开了。
“不行,说好了猜拳谁输了就要脱一件,如今不脱怎么行?”
司马沉声道:“在下何时与你说好的?那不过是你一面之辞。”
“你看,你看,你这人表面斯文,实际上心黑着呢,现在不承认也没用,大家说,他该不该脱?”
“该脱。”杨可枫等一班臭小子跟着起哄,唯恐洞房不乱。
“本王告诉你司马青云,若不是因为你故意隐瞒,我们家现在连儿子都生出来了。去年四月十五,本王问你那姑娘名字中可有一个嫣字,你跟我打马虎眼说给了梅莘的表妹依依,是也不是?”九王胸膛起伏,怒不可遏。
“是。”司马够淡定。
“去年夏天,本王在街上见到一人背影熟悉,暗暗尾随,直到那人进了太傅府,本王追进来问你那人是谁?你骗本王说是卖珠花的,害的本王把一条街的珠花店翻了个底朝天,是也不是?”
“是。”司马超淡定。
原来梅敏及笄那天,尾随我的人是他。
“你们说他害的本王的儿子晚出生一年,能饶了他吗?”
“不能,把我们大侄子还给我们。”群情激奋,貌似司马拐卖了妇女儿童。
我生怕司马青云极淡定的来一句:“爱情是自私的,我本无罪。”那样九王就得白刀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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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刀子出了。
“很晚了,我累了,咱们快回去吧。”我只得再次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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