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的课我就不去了,我留下来照顾一下小胖,一个人在医院的话实在是太无聊了!”瘦猴说道。
事情就这样决定了,今天早上龙烈血回趟学校,看看天河有没有回来,顺便帮小胖他们请个假,瘦猴呢留在这里照顾一下小胖,一切等今天早上过后再说。
快天亮的时候小胖给他爸爸打了个电话,因为天河的事,小胖在电话中说的是自己出去玩的时候被几个混混给抢了,头被打破了,现在在县医院。
二十分钟后,小胖的爸爸就来了,看到小胖爸爸的体型,大家也就知道小胖为什么会这么胖了。小胖的爸爸是个火爆脾气的人,一进门,看到小胖没事刚放下心来,就开始破口大骂,问小胖有没有记清楚那几个混混的长相,如果记清楚的话,就……
“妈的,这些砸碎,敢打老子的儿子,老子砸出去三万块下了他们的爪子!”
龙烈血和瘦猴对看一眼,心里面一个小小的疑惑今天终于解开了。
小胖的爸爸也看到了龙烈血,在电话里,小胖把龙烈血背着他来到县医院的事也说了,小胖的爸爸拍着龙烈血的肩膀。
“行,小胖上一回高中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就算来干混三年也值了,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再说就生分了!”
接着他又走到了瘦猴面前,拍了拍瘦猴的肩膀。
“你就是瘦猴吧,我家小胖经常说起过你,你们两个也算得上是臭味相投外加共同患难了,小胖能在学校里交到你们这些朋友也算得上是他的福气了!”
小胖的爸爸一来,病房里一下子就有了很多的话题,龙烈血话不多,只在一旁听着,不知不觉,天已经亮了,换上小胖的爸爸拿来的小胖的衣服,虽然稍微宽了一点,但还不算夸张,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龙烈血也差不多要走了,瘦猴和小胖的爸爸一直把龙烈血送到了医院外面,县城不大,医院离学校也不远,谢绝了小胖他爸爸开车送自己回学校的好意,龙烈血就回学校了。
小胖的爸爸和瘦猴则回到了病房。
“你们的这个朋友,不一般啊!”回到了病房,叹了口气,小胖的爸爸对瘦猴和小胖说。
“爸爸,你才刚刚和龙烈血接触不到两个小时,你怎么就知道他不简单呢?”小胖疑惑的问到,瘦猴也是一脸不解的表情。
听了儿子的问话,小胖的爸爸正色说道:“儿子啊,你知道你爹我搞建筑承包已经十多年了,这盖房子啊,房子不需要盖起来,只要看看它的框架与地基就知道这房子将来会是什么样子,这看人也一样,人也有‘框架’也有‘地基’,要看一个人将来怎么样,看看他现在的‘框架’和‘地基’就知道了!”
“哦,叔叔,那你说龙烈血的‘框架’和‘地基’是什么样的!”瘦猴忍不住问。
“很高,很大,很坚,有股钢铁的味道!”
这算什么答案?真是莫名其妙!
“老爸,那你说说我的‘框架’和‘地基’是什么样的?”小胖涎着脸问。
“你啊!”小胖的老爸瞟了一眼他的宝贝儿子,“很矮,很松,很散,就像装饭的桶!”
“扑哧!”瘦猴忍不住笑了起来。
“……”
龙烈血回到了学校,向老师为小胖他们三个请了假,至于请假的原因则是小胖他们三个晚上吃烧烤吃出了问题,全部得了“急性肠胃炎”。龙烈血之所以找出个这种借口,那是因为早上上课去的时候没有见到天河,事情变得有点复杂了,如果把真实情况告诉给学校,那么学校的好心可不一定会办成好事,基于这个理由,龙烈血选择隐瞒。上课的时候,龙烈血没有多少心思在课堂上,他在一遍又一遍的反复推敲着小胖和瘦猴对他说的那些话,问题究竟是出现在哪里呢?
中午放了学,龙烈血就直接到县医院去了,还是那间双人病房,在龙烈血去的时候,小胖的爸爸已经不在了,病房里多出一大堆吃的东西。小胖依旧躺在床上,已经没有打吊针了,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只是脸色稍微有一点苍白。瘦猴已经像个没事人一样可以活蹦乱跳了。
看到龙烈血一个人来,小胖和瘦猴已经知道,他们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天河没到学校?”小胖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龙烈血摇了摇头,小胖的脸色更白了,瘦猴也忧心忡忡。
“天河以前有没有说过他家里的情况?”龙烈血问。
“没有,和天河在一起玩的时候天河很少说他家里面的事!”瘦猴回答道。
“那有没有他家的电话号码?”龙烈血又问。
“有!”
“如果还有一丝可能的话就要试试,我们看看天河在不在家里!”
小胖和瘦猴点点头。
……
“喂,这里是天河家吗?哦……是我,阿姨,我是天河初中的同学……我找天河有点事,请问天河在不在家……他到一中上学去了啊……还住校……星期五才会回来……唉……好的,我知道了,谢谢阿姨,阿姨再见!”
瘦猴放下了医院里值班室的电话,看着龙烈血和小胖,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三人回到了病房,气氛有点压抑!
“天河到底去哪里了?”小胖抱着头,苦恼的说到。
“我们”瘦猴犹豫了一下,“我们要不要报警?”
“只有失踪超过24小时的人,警察那边才会接受报警处理,现在报警的话,警察是不会管的!”龙烈血沉声回答,“现在先不用慌,下午我们还有时间去县城里其他地方找找,现在还有点时间,你们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跟我说一遍!”
于是小胖和瘦猴就把昨天晚上的事详详细细的向龙烈血说了起来,一人在说,一人补充,先前他们所然说过,但是没有这次详细,他们从出学校门说起,一直说到出了“电玩大世界”被人打倒为止。
“你们从‘电玩大世界’出来的时候大概是几点了?”
“11点多,12点不到!”
“打你们的一共有几个人,多大年纪?”
“人数有六个,具体年纪不好说,那时路边没有灯光,不过那几个人的年纪都在二十多到三十岁左右!”
龙烈血没有再问了,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一个答案,不过这个答案还需要证实。
龙烈血下午没有去上课,他和瘦猴把县城跑了一个遍,本来小胖也想要去找天河,但被龙烈血和瘦猴劝说着留下了。到了下午六点多的时候,龙烈血和瘦猴回到了医院,天河没有找到,龙烈血一脸平静,瘦猴一脸沮丧。
当所有的稍好一点的可能都不存在的时候,那么剩下的,就只有自己心里那个最糟糕的可能了。
回到病房,龙烈血看着一脸沮丧加担忧表情的小胖和瘦猴,缓缓说道:“我知道天河怎么了?”
小胖和瘦猴傻傻的望着龙烈血。
“天河被绑架了!”
“什么?”两人惊呼。
五 线索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电玩大世界”来了一个少年,那少年来到门口,随便看了看,就掏出一张100元的钞票,“给我50个币!”少年的声音仿佛有一种魔力,在喧闹的游戏室里,一下子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少年先在游戏室里转了一圈,投了两个币打“雷龙”,没六分钟,两个币就完了,把少年行动看在眼里的人心里冒出两个字:“菜鸟!”。接着,少年又投了两个币打“双截龙”,这次比上次稍微好了一些,打了十分钟多一点。那少年看样子对“双截龙”兴趣不大,打了两个币以后,东逛西逛的,那少年来到了一台“街霸”面前,一口气投进了五六个币进去。几乎是少年的币刚投进去,旁边有个想捡便宜的家伙马上也投了一个进去,可少年打“街霸”的技术似乎没有他打其他游戏那么烂,少年选“野人”的时候,少年输了,当第二次少年选“特种兵”的时候少年赢了,一个币换一个币,谁也没有占到便宜,那个想捡便宜的家伙摸摸鼻子,走了,而这一切呢,被一个人牢牢地看在眼里。
少年第二个币还没打几分钟,马上,他的旁边又有一个人投了一个币进去,那少年扭头看向旁边那个人,差不多20岁左右,个子有点高,大概有1米80,黑色无袖T血,蓝色的牛仔裤,露出来的胳膊上看起来有几分力气,小平头,蒜头鼻子,脸上有几颗青春痘,一双小眼睛露出只有老鼠才会露出的眼光,三分狡诈,三分凶残,三分装腔作势,还有一分自以为是。少年看到这里,心里面想到:“瘦猴说得一点都没错,这个家伙真的是用‘獐头鼠目’来形容的话一点都没错!”,这个少年,自然是龙烈血了。
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投进了一个币,第一局,以二胜一负的战绩把龙烈血选的人干掉了。
龙烈血又选了一个人“警察”,这一次,龙烈血的人也是以二胜一负的战绩把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选的人干掉了。
接着,那个家伙又投了一个币,这一次,表面上看起来打得很艰苦。第一局龙烈血胜,第二局“獐头鼠目”胜,第三局,在龙烈血还只剩下一指血的时候,也终于胜利了。
装得不错,这是龙烈血在心里对他的评价。
“哈……哈……小兄弟打得不错嘛!有没有兴趣来赌币!”那个家伙脸上堆着笑,一派豪爽的作风。
听到要“赌币”旁边马上围上来几个看热闹的人。
“怎么赌?”龙烈血倒也干脆。
“你看,我们2块钱一局怎么样?”那家伙小心的建议道,好不容易骗到了一个,他可不想把人给吓跑了。
“2块钱?”龙烈血用眼角的余光瞄着他。
“獐头鼠目”马上从龙烈血的目光中读到了鄙视还有不屑。
“哈……哈……,那小兄弟你说个价!”“獐头鼠目”又拿出他的“豪爽”作风。
“10块一局!2块钱一局,打了钱买冰棍啊?无聊!”龙烈血一幅大少爷的口吻。
“獐头鼠目”心里面暗喜,表面却一幅担忧的样子。
“10块一局?小兄弟,你有那么多钱吗?不要输了拿不出钱啊!”
龙烈血根本没理他,只伸进一只手从裤兜里掏出一叠钱的一个角落,那红花花的一角立刻就刺激了“獐头鼠目”的眼睛。
“好,那么我们怎么打,是玩‘乌龟爬’,还是‘见口袋’呢?”“獐头鼠目”有些急不可耐了。“獐头鼠目”这里所说的‘乌龟爬’,是指赌到某一段时间为止,中途不可以退场,而‘见口袋’则是赌到有一边输完为止,输完后要把口袋翻出来看看,示意已经没钱了。
龙烈血没说话,只对着他扬了扬下巴。
“哈……哈……小兄弟还挺小心的,你可以向游戏室里的人打听打听我小国的名声怎么样。”看到龙烈血没动,那个“獐头鼠目”有些尴尬,“嘿…嘿…那么我也‘露露底’好了!”“獐头鼠目”说着,也从裤兜掏出一叠钱在龙烈血面前亮了亮,零零碎碎的大概有两三百块的样子。
龙烈血点了点头,“见口袋”。
开局了,龙烈血和那“獐头鼠目”背后已经站了一堆人,10块钱一局,那是这间游戏室有史以来的最高价,一般“赌币”很少有超过哦5块的,他们当中的大多数知道“獐头鼠目”底细的人都不看好龙烈血,他们之所以围过来看,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刺激”。
前三局,“獐头鼠目”赢了两局,输了一局,输的赢的时间都很快,他还想再装一下,不要那么快露出尾巴。
龙烈血心里冷笑了一声。
第四局,龙烈血赢,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似乎有点意外,打了四局两平两负一分钱都没赚到,看来,要给这个小子一点厉害尝尝了。
第五第六两局那个“獐头鼠目”的家伙赢了,那个家伙脸上露出了笑容,可笑容还没持续多久,第七局,他又输了,他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打了七局,实际上只赢了10块钱,这大大的出乎了“獐头鼠目”的意料之外。
**两局,也是一胜一负,“獐头鼠目”的脸色开始有点变了。
打到十五局的时候,“獐头鼠目”依旧只领先一局,看到有大把捞钱的机会却捞不到,这感觉,让他别提有多难受了,这个坐在自己身边的小子,怎么越打越厉害了呢?那些看热闹的也想不到这个似乎从来没有在这里见过的小子,打起来也挺“猛”的,没有大家事先预料的那种“一边倒”的情况出现。
在输输赢赢的打到二十六局的时候,“獐头鼠目”只比龙烈血多赢了两局。而这一段时间对龙烈血来说,他想了解的已经了解到了,剩下的,没有必要再玩下去了。
从第二十七局开始,那个“獐头鼠目”和那些在后面看热闹的人就发现,那个‘不知名的小子’的打法已经完全变了,如果说开始的时候那个‘不知名的小子’的打法还有点花哨的话,那么现在,看着龙烈血那种拳来脚往毫无一点花哨偏偏又把人打得还不了手的打法,众人剩下的只有震惊。
开始的时候,那个“獐头鼠目”还怀疑龙烈血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但因为龙烈血始终输着他一两局,看起来又不像。现在从二十七局起,当他被龙烈血连续两局在20秒钟搞定以后,他又开始怀疑了,而以后剩下来情况的发展,已经让他肯定了。
从第二十七局到第三十八局,每一回合的战斗都不会超过20秒,无论“獐头鼠目”选择什么角色,最后的结局只是被杀,那些在看热闹的人此时已经没有一点声音了,他们全部盯着龙烈血操作的那个人,想从龙烈血的操作当中发现一点秘密。
“原来,‘街霸’可以打到这种程度!”这是每个旁观者心里的想法。
到了第三十八局,当“獐头鼠目”所选的“小白”飘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连输十二局了,龙烈血看着他,大家都在看着他,他艰难的从自己的裤兜里掏出一张一百元的钱给到龙烈血,按规矩,攒满十局就掏钱,他用他那充满了怨毒眼神的小眼睛盯着龙烈血,心里面也转着狠毒的念头。这时,他已经没有办法再装了,它已经把他那一层小小的伪装完全抛弃了,在平时,他那一层小小的伪装骗了不少人,此刻,他的伪装毫无用处。
交了钱,游戏还要继续,十几双眼睛看着他,还没“见口袋”呢?
而无论他怎么挣扎,怎么反抗,看上去,他所操纵的那个人始终处于一种被蹂躏的地位,而且,比以前更惨了。
周围悄无声息,游戏室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挤在龙烈血的身后,有的人甚至站在了椅子上,从第三十九局到第四十八局的这十局,留给众人的,已经不仅仅是震撼了,连续十局,二十个回合,全部在游戏里面的时间倒数到70秒以前不费一丝血的完美击杀,而且被他击杀的人都是高手在操纵,或许,在“这个人”面前,已经不存在什么“高手”,因为真正可以称得上高手的人,只有一个,其他的,都是菜鸟!
又是十局打完了,“獐头鼠目”面色煞白,汗珠已沾满额头,刚刚那十局,打击到的,不仅仅是游戏里的人物。龙烈血看着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那口白牙在“獐头鼠目”眼里一下子变得无比刺眼。颤抖着手,手心里面全是汗,“獐头鼠目”又掏出了一张百元大钞,剩下的,全部是些加起来只有几十块的零零碎碎,龙烈血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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