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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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心太子妃-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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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不起他们,对不起梁家的列祖列宗。徵寒哥哥,我在这个世上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永远都嫁不出去,我没有脸面去见外面的人,我没有勇气面对这一切”梁泳儿把脸埋进双手里,止不住的眼泪从指缝一滴一滴的滴落,看得白徵寒心里酸痛无比。

“谁说你嫁不出去的?泳儿,我娶你你嫁给我吧”白徵寒坚定无比的说。

“徵寒哥哥你说什么?”梁泳儿惊诧的放下双手,随后继续以手遮脸:“徵寒哥哥,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不需要”

白徵寒执着的移开她的双手:“泳儿,我不是同情你,而是……喜欢你……我……喜欢你很久了……也不知道是从几时开始的……我开始以为只把你当成一个疼爱的妹妹,谁知,原来这份感情早就超越了兄妹之情……昨天下午,你问我喜不喜欢你,我的回答,不是普通的喜欢,而是男女之情的喜欢”白徵寒定定的看进梁泳儿的眼睛:“泳儿,我喜欢你,我想要一辈子照顾你,疼惜你,你愿意嫁给我么?”

梁泳儿从未见过白徵寒如此真挚的对她进行这样一番表白,在他明知道她经历了如此的伤痛以后,竟然还愿意包容她,还愿意娶她为妻,她心里有种深深的感动,差点就要冲口而出说“我愿意”了,她死死咬紧嘴唇,按下这股冲动,不去看白徴寒,只是看着地面说:“徵寒哥哥,泳儿、泳儿已非完璧之身,配不上你的……”

白徴寒把她的脑袋移正,让她直视着他:“泳儿,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只有你愿不愿意。你可愿意?”

梁泳儿不知如何回答他,既狠不下心拒绝,又无法开口答应,她眼睛依然不看他:“徵寒哥哥,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好么?”

白徴寒叹了口气,也不好再勉强她,只得道了声:“好吧。”又转身把地上的中药端了过来:“泳儿,这药是给你补身子的,趁热喝了吧。”

梁泳儿本来最讨厌喝药,却又因为方才拒绝了他心有愧疚,只好咕噜咕噜一口气把药喝完:“徵寒哥哥,药我喝完了,我想一个人休息一下。”

白徴寒收回药碗:“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再做傻事”

梁泳儿阖了阖眼,又睁开:“我答应你。”

白徴寒得到她的允诺,才带着一丝失落离开。梁泳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潮翻滚,心情复杂到极点。

第七十三章 情之萌芽

第七十三章 情之萌芽

左悠然一边回相府,一边还打着呵欠,昨晚一夜未睡,今天早晨才眠了几个小时,又睡的极不安稳,得回去好好补个眠才行。走到左府门口,却遇见慕容凌。

“怎样?一切还好吧?知道是谁干的吗?”慕容凌看她一脸疲累,心里隐约有一丝不舍与心疼,昨晚为了找梁泳儿,她定是整夜未眠,现在梁泳儿又出了件这样的事,她一向与梁泳儿交情甚好,应该也操了不少的心吧

左悠然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有着深深的无力感:“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一开始以为是霍晓月,可是昨晚已经证实了不是霍晓月所为,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还有谁要把泳儿置于如此的田地……”她蹲下身子,脸蛋深深的埋入双手之间:“我真的很没用……看到泳儿变成这样……我却无能为力……泳儿……这一辈子都毁了……”她的身体因为悲愤而颤抖着,声音因过于激动而有点嘶哑。

慕容凌第一次见她把如此脆弱的模样暴露在他面前,心中揪疼不已。蹲下身,轻轻的拥着她:“没事的悠然,凶手一定会查出来的。我会动用所有的力量帮你找到幕后指使者我会给他最可怕的惩罚,让他生不如死”

左悠然抬起头看着她,眼睛充盈着泪水,满溢欲出,带着几分娇愁之色,伴着泪眼汪汪显得分外楚楚可怜。慕容凌觉得心都被这眼神融化掉,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在他胸口涌动着,他自然而然的抬起手指想要拂拭她的眼泪,她却忽然躲开道:“我不需要你帮忙我要亲自找到幕后凶手”

她怎么会不经意间在他面前暴露了她最脆弱的一面?不可以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软弱,她是最坚强的最不怕挫折的左悠然她不能被别人看穿

之前她愿意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他还以为她对他卸下了心防,她忽然却又竖起了所有的防备,逃得远远的:“左悠然,你就非得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左悠然已敛去了方才脆弱惹人怜的神色,换上一副冷冰冰生人勿近的样子:“我向来都这样,你不喜欢的话,可以离我远点”

“你”他何尝不想离她远点?他简直希望他全身心都离她远点可是他脑海里总是盘旋着她的影子,总是不由自主的想打听她的所有情况与消息,总是情不自禁的想与她亲近——他也讨厌这样失控的自己可是一切都在遇上她以后,就开始失控了

“皇兄,悠然,你们在吵什么?”好像每次他来左府想找悠然,都会遇见皇兄,虽然每次悠然对皇兄都是不屑一顾的模样,甚至好几次都与皇兄顶嘴,气得皇兄七窍生烟,可是他心里总是隐约觉得他们两之间的情感并非如此简单,皇兄喜欢悠然,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而悠然虽然表面上很讨厌皇兄,处处与他作对,实际上对皇兄却极为信任,很多她的事情,皇兄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与皇兄的默契也是异常的惊人,常常让他羡慕到极点。

慕容凌见到慕容瑾走了过来,也不再与她纠缠,只是说:“不管怎样,我会去查清楚这件事,你曾经怀疑过的柳如潇,我也会去查的。”看到她面无表情毫无反应,他也不勉强她,只是说:“我先走了。”

左悠然别过脸不看他,直到他的身影走得远远的,她才卸下了方才冰冷的表情,而一旁的慕容瑾却是万分不解,为何悠然要故意在皇兄面前竖起全身的刺?可是这种特殊待遇,让他觉得他们俩的关系比普通人更加非比寻常,悠然虽然对他和颜悦色,他们的关系,却始终无法更进一步——这些,都是他的错觉么?

“悠然,我听说梁泳儿的事情了——她,是否安好?”

“二皇子有心了,泳儿的情绪稳定一些了,不过,应该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吧。”左悠然觉得甚是疲惫,只想休息一会:“二皇子,悠然累了,先回房休息。”

“悠然”慕容瑾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虽然他知道这样会唐突了佳人,但他却甚是害怕她这样的疏离,他知道她心里很疲倦,他只是想给些温暖她:“我知道你因为泳儿的事情觉得很痛苦,但我想让你知道,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伴你,支持你。”

左悠然有些错愕的看着慕容瑾,他……这是向她表白么?她低头想抽回自己的手,看到她熟悉的十指青葱,却始终无法狠下心来。她无法抗拒那种熟悉的温柔,紧紧的把她包围,在她最脆弱,最需要安慰,需要鼓励,需要支持的时候,她真的希望就有那么一个人可以让她定下心来,无需提防的依靠着。

慕容瑾惊然的发现左悠然并未曾抽回自己的手,证明对自己不抗拒,甚或,可能还有一丝的好感。发现到这点他心里有一丝丝的喜悦:“悠然,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散散心。”

慕容瑾朝身后的方向打了个眼色,有一个小厮牵着一匹马过来,他一跃而上,优雅的把手伸向左悠然,左悠然稍微犹豫了一下,把手递给他,他手上轻轻用力,她便稳稳的落在马鞍上。

“驾、驾”

慕容瑾骑着骏马不紧不慢的朝前方奔去。她小心翼翼的抓着马鞍,尽管慕容瑾的胸怀对于她来说是如此的熟悉,有着令她安心的安全感,可是她知道他不是他,她不想错把他当成林瑾,所以想与慕容瑾尽量保持距离。

那马儿虽然走得安稳,却免不了颠簸,时不时触碰到慕容瑾的胸膛,慕容瑾身上混着独特熏香的男性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虽然以前瑾不曾用过熏香,但是慕容瑾身上的味道,在她的记忆里却是如此熟悉,又如此眷恋。若是瑾也穿越到了这里,身上应该也会是相同的味道吧。

慕容瑾察觉到怀中的人儿刻意与他保持距离,虽然他们之间不曾紧密的贴合,他却异常留恋这样的感觉,除了那次她的醉酒,她的清醒的时候,从来不曾与他这般亲密过,虽然她看他的眼神有时候古怪的很,似乎是倾慕他已久,但是她却总是与他保持着淡淡的疏离,教他不知如何是好。她的秀发随风飘扬,拂得他脸上麻麻痒痒的。他心中默念,你若是属于我的,那该有多好……

马儿出了城门走向郊外,转了个圈,往青峰山的方向走去。“这是……?”左悠然疑惑的问。

“没错,就是去青峰山。”慕容瑾肯定了她心中的疑惑:“我带你去一处人间仙境。”

马儿沿着崎岖的山路“哒哒哒”的向前行走着,直到走进一片迷雾森林,左悠然半侧头问道:“这片森林,看起来很容易迷路……”

慕容瑾笑着说:“是的,这片森林天生就是一个玄灵阵,我熟读阵法,不会迷路,因此才可以找到那处仙境,有此阵阻挡,所以那里不曾被人发现。”

慕容瑾的话引起左悠然极大的好奇心,是什么仙境如此迷人?让慕容瑾赞不绝口?慕容瑾驾着马儿,左悠然一边默默的记着去时的路,不过这里的树竟然都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走着走着,记忆力惊人的她也竟然有一丝迷乱,只好叹气放弃,看来,不识阵法的人是肯定会迷路的。

马儿左绕右绕,虽然有迷雾笼罩着这片森林,慕容瑾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走了大约一刻钟,马儿终于快要穿过那片迷宫,隐约能看到前方的开阔处。

左悠然回头一看,已经是看不清楚来时的路,眼前只是一片白雾茫茫。再转过头看,她突然被眼前的场景惊讶到说不出话来。

眼前是一个一两丈高的小瀑布,水流并不湍急,缓缓倾泻而下,行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积水潭,潭水清澈可见底,甚至可以看见潭底大大小小的卵石,圆润可爱,旁边有几块巨大的岩石围绕,而最令她惊讶的是,不远处,竟然有几朵遗世独立的空谷幽兰

那兰花叶子狭长而茂盛,幽兰花在绿叶的簇拥下娇羞的弹出头来,或是明亮的浅黄,或神秘的深紫,或者稚嫩的粉红,随着山间的凉风摇曳生姿,散发出阵阵的淡雅幽香,遗世独立而孤芳自赏,傲视一切且顾影自怜,有诗为证:

空山四无人,知有幽兰花。

花开不可见,香气清且嘉。

飞流下危磴,时有横风遮。

香久亦不闻,山深愁路赊。

众草何青青,吐艳明朝霞。

如何咫尺间,渺若天一涯。

援琴坐白石,日暮三叹嗟。

她眼带欣喜的围了了上去,离兰花不远处蹲下身子,闭上眼睛,享受着这恬静美好的一刻。慕容瑾在不远处带着笑意看着她,他就知道她一定会喜欢这里,而在他心中,她正正犹如那朵他想捧在手心,藏在空谷只有他一个人欣赏的幽兰

第七十四章 慕容瑾的心事

第七十四章 慕容瑾的心事

“悠然,过来这里”他坐在潭边的巨石上向她招手,一边脱掉自己的鞋袜:“这里的潭水冰凉沁透,以前被父皇责罚或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我就爱待在这里,用潭水泡脚,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很快就会烟消云散。”

左悠然挨着他在巨石上坐了下来:“你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他苦笑了一下:“怎么没有?你以为身在皇族可以无忧无虑么?父皇偏宠霍贵妃与三皇弟,事事都以他们为先,母妃从小到大都教导我凡事都要忍让三分,不要与三皇弟争,不要给父皇徒添烦恼,就算有时霍贵妃母子气焰嚣张,母妃也总是百般隐忍,也不允许我参与朝堂之事,只让我吟诗作对……虽说我是个皇子,却是一个极不得宠的皇子,直到这几年,我把才斗大会搞得有声有色,父皇才开始注意到我,才有了赞扬之色……”

是啊,二皇子是个有才华有贤德的人,又把才斗大会搞得有声有色,晋国许多才子都慕名而来,他们这些人,莫不是一些秀才进士,都是将来会入朝为官甚或指点江山的人,虽然二皇子并无参加朝政,但是对于这群文人墨客的影响不容小觑,皇帝当然对他刮目相看了。

“这么多年来父皇虽然一直对皇兄不闻不问,每次见到皇兄总是有种想要逃避他感觉,宫里宫外许多人都以为皇兄是最不得宠的,可是凡是有什么好的东西,父皇总是会留一份给皇兄,总是不会忽略他,皇兄一出生就被立为太子,那霍贵妃那么多年在父皇耳边吹风,也丝毫不曾影响到皇兄的地位,他们都说惠皇后是父皇一生最爱的女人,父皇为了她,从此不再立后……”慕容瑾把双脚伸进清澈的潭水,那冰凉的感觉使得他稍微冷静了一些,那悲凉的情绪似乎被这温度凝固了,稍稍平息了他心中积怨已久的悲凉。

“所以,我才是那三个皇子里面最不受宠,最备受冷落,最不得父皇欢喜的人啊……”慕容瑾叹息道,声音里带着一丝落寞。其实,他并不希望自己出身在皇家,只希望自己出生在平凡的家庭,有爹娘的疼爱,爹爹会教他功课,教他写字,教他做人——而非像现在,他要见自己亲爹一面都甚是艰难,母妃还不允许自己去烦扰父皇——这究竟是怎样一个扭曲的家庭?

“谁说的”左悠然看到他眼中的悲凉之意,很想上前给他一个暖暖的拥抱,驱走那些悲凉,“我觉得,二皇子是三位皇子中最优秀的”

“真的么?”慕容瑾的眸子瞬间被点亮,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你一定是哄我的,大皇兄明明比我优秀多了,每次在你有危难的时候都会挺身而出……”

慕容凌每次在她有危难的时候都会挺身而出么?这么说来,似乎又是的。凉亭事件,他帮她惩戒行凶人,帮她教训赵姨娘母女;初夏的事情,明明是安将军的外甥,他却不怕得罪,依然帮她强出头;夜探霍府,他一直暗中保护她,她险些遭遇毒蛇之吻,是他及时击毙毒蛇;她的脸被打肿,他拿了宫中最珍贵的玉面雪花膏给她;百花宴她被污蔑,他有心帮他洗脱嫌疑;遭遇刺客时,他尽力护她周全;晋皇有心把她赐给欧阳铭以平息楚国怒火时,他不怕忤逆晋皇竟站出来帮她说话……确实,他一直以来,都如此的保护她,只是她一直忽略掉他的好意,认为是他多管闲事,所有的事情她都可以凭自己的力量处理好,其实心底不自觉的已经对他建立了坚不可摧的信任感,所以方才才会瞬间在他面前失态,却又不愿被他见了她如此窘迫之相。

她当真有如此依赖这个人么?不行她不能依赖任何人她只能靠自己特别是那个跟林凌长得一模一样的家伙

“二皇子又何须妄自菲薄?二皇子自有二皇子的优点,无需与太子比较。”左悠然甩开所有关于慕容凌的念头,上前与慕容瑾并肩坐下,径自脱了鞋袜,也如慕容瑾一般把双足伸入潭水,这潭水的清凉确实能让人暂时忘却烦忧。

她知道慕容瑾带她来的目的是想让她散散心,暂且放下烦忧之事,她又何苦提起那些让他不快的事情呢

慕容瑾听到她这么说,只是淡淡的笑笑,也不曾多说什么,心中隐隐的忧虑却是越升越高。

正是胡思乱想之时,忽然有几滴冰凉落在他脚上,原来是她调皮的踢起潭中的清水,点滴泼向他。他扬起一抹笑容,把不安与烦恼压在脑后,也效仿她轻轻的把水花踢向她。她也不甘示弱,溅起更多水花,玩着玩着,索性低着头弯下腰,轻轻的捞起一握清水洒向正在两人一时玩水玩的不亦乐乎,嬉笑声传遍整个山谷。

玩了许久,衣衫溅到水花有些湿了,他们也有些疲累,停下来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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