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先试试?说不定不合适呢。
抱着这样的心思,她去洗了澡,研究了半天,把那一身穿上,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心里只有四个字:不堪入目!
想脱下来,可是刚才进来的时候,太过紧张,忘记了带浴袍。
幸好祁墨不在,她想,拉开门,一脚踏出去。
同时,咔嚓一声,卧室的门被推开……
然后,局面就变成现的这副样子了。
等到沐清欢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按在了床上,祁墨的吻令她窒息,带着恶狠狠的惩罚的意味。
两人都是气喘吁吁,当祁墨垂眸看到她身上的‘清凉’的衣服的时候,眼神迅速变得暗沉沉的,危险之极
“谁让你穿成这样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仿佛竭力的在压抑着什么。
沐清欢脑子有些晕,等到气匀了,道:“你怎么会回来?你回来不会敲门吗?”
“你的意思是,这身衣服你是穿给你自己看的?”祁墨眼里含笑,瞬也不瞬的凝视着她通红如番茄的脸蛋,小腹一紧,有股邪/火在四肢百骸间流窜。
沐清欢瞪着他:“要不是你买了送给我,还说什么想看我今天穿出来给你看,你至于去浴室试吗?还说呢,我今天可丢脸死了,老师都看见了,我正直本分的形象全都毁于一旦……唔……”
看着那不断张合的红唇,那撒娇一般抱怨的口气,让祁墨最后一点自控力也荡然无存。
他的手划过之处,引起沐清欢阵阵颤粟,周遭的空气如同被剥夺了一般稀薄,她只能急促的喘息,想要获得更多。
可是下一刻,祁墨的吻再度攀了上来,一切已经失控……
“求求你,祁墨……唔……不要了……”
“不要?”祁墨的笑容邪肆非常,他将她抱起,轻轻将被汗湿了的发理到耳后,他附在她的耳边,灼热的气息几乎灼伤她的耳廓:“我们……去浴室,好么?”
他的声音太过温柔,就像羽毛一样扫在她心间。沐清欢只是浑浑沌沌听到去浴室,以为是要去洗澡睡觉,忙不迭的点头:“嗯嗯!”
直到被压在浴室的镜子里,被祁墨强迫的抬起脸看到自己的样子,她才知道自己有多天真……
透明的衣挂在身上,如同一层朦胧的纱,沾了水贴在身上,透着极致的诱/惑,祁墨一阵口干舌/燥,啃/咬着她的后颈,动作却未曾间断,每一次冲/撞,都仿佛要将她的心都要冲撞出来。
当那灭顶的欢愉将她淹没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哭了,祁墨的声音在耳边那样温柔:“清欢,你真美!”
热气氤氲的浴室,被水东蒸汽熏的模糊的镜子,倒映着两具紧紧相贴的身影,低死缠绵,似乎永无止境……
一夜未休。
一夜未休的,还有另外的两个仍。
简瑜默不做声的半倚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神情似乎疲倦之极。
祁东坐在一旁,想抽烟,又放了回去。余光扫到桌上放着的花,怒气又上来了!
“那个人跟你真的没关系?”
这是他第十次发问了,自从昨天那个与简瑜相亲过的男人来看她并且送了这束代表爱情的白玫瑰后,祁东就炸毛了。
简瑜实在是不想搭理他,在此之前,她被强压的账还没跟他好好算呢,他这么一她戴绿帽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祁东见她不说话,放软了声音:“简瑜,你真的要跟那个男人好?”
简瑜冷冷道:“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不能好?”
第318章 我跟你没玩()
“我不同意!”祁东说完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大,挪过去坐到床畔,拿起简瑜的小手,轻声道:“你都愿意为我挡子弹了,那就证明你喜欢我。你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还要跟别的男人好?”
简瑜道:“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一次,我才不会给你去挡子弹。”祁东脸色一变,她冷冷道:“他么的太疼了!”
祁东想起那天她苍白的脸色,心顿时软了,想凑过去,简瑜眼一瞪:“滚!老资要睡觉!”
要不是她身体还没康复,祁东真想把她压在身下啪啪啪,压的她说不出话。
隔了半天,他以为简瑜睡了,俯身正想偷个香,简瑜蓦地睁开眼。两人都怔了一下,祁东去势不减,在她嘴上重重的亲了一下,但是脸色仍然不是太好看:“我告诉你,以后你不许给我在外面拈花惹草……”
“谁管你。”简瑜冷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么,再说了,你算老几啊?”
简瑜推开他,嫌弃的道:“走开走开,不要挡着我的空气。反正你不喜欢我,别老是在这里百碍眼,该干嘛干嘛去!”
祁东登时怒了:“谁说本少爷不喜欢你!”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几秒之后,祁东的脸色透出些许不自然,简瑜嘴角微不可察的扬了扬,随即嚣张霸气的道:“去,把我手机拿来
。”
祁东瞪了她一眼,把手机递给了她。
简瑜懒得抬手,翻了个白眼命令道:“打我家小欢欢的电话,告诉她我想喝鸡汤。”
祁东拨了电话,摁了免提,不情不愿的道:“自己跟她说!”
“我他么是伤患!”
“你伤的肩又没伤嘴!”
简瑜嘴一扁,可怜巴巴的望着他:“你吼人家……”
“……”祁东拿她没办法:“行行行我说我说,你别装纯行吗?看到你这副样子我想去死。”
“喂……啊!祁……唔……”
电话一接通,奇怪的声音从那头传了过来,因为摁了免提,这边的两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简瑜与祁东对视了一眼,祁东正要挂断,简瑜却是没管,惊讶了一下之后,自顾自的说道:“小欢欢,我要喝汤。”
那头传来一阵唇齿交/欢的声响,简瑜一点儿没有不好意思,继续说:“鸡汤,要老母鸡,饨烂一点,哦对了,别放太多姜。”
“祁墨,你放开……”随即又是一阵嗯嗯啊啊的声音。
简瑜沉默了一下,道:“纵欲过度老得快,二位千万保重身体。”
随即把电话挂了,一抬头发现祁东眼神里掩饰不住的灼热……
简瑜垂眸,缓缓的伸出腿,狠狠踹了过去:“给老资滚去浴室冲冷水!!”
沐清欢听到断线的嘟嘟声,想死的心都有了,奈何某男人精力太好,很快便在他的热情里,分不清东西南北。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了。
沐清欢口喝的不行,便下了楼,看到一个人坐在沙发里,她也没看太仔细,以为是祁墨,便道:“下次再这样,我跟你没玩!”
一出口,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她吓了一跳,径自去倒了杯水,回到客厅里见到沙发上的人,一口水喷了出来!
“墨帆?”她惊讶的看着墨帆,随即想起自己此时的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睡袍,发觉墨帆的视线在自己胸口停留一瞬随即撇开,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墨帆的脸似乎有些红。
她低头一看,自己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着纵情的痕迹
轰!
她的脸顿时犹如火烧,急急忙忙上了楼。
换了身衣服下来,墨帆还在原处。
她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给他倒了杯水,没话找话,说:“最近没看到你,你很忙吗?”
墨帆点头。
“哦哦,那也要注意休息。”沐清欢随口应了句,就又没话了
倒是墨帆仿佛对刚才的事情浑然不在意,看了她几秒,问:“和好了?”
“嗯?哦,是啊。”沐清欢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想起上次自己那副样子全被面前这个人看了去,有些腼腆的道:“上次,谢谢你。”
墨帆没说话,但看他神情,对那件事情根本没有在意。
祁墨接了个电话,一进来就看到沐清欢半是娇羞半是欢喜的坐在墨帆对面说着什么,顿时有些吃味。
“沐清欢,你不饿吗?”他冷声道:“厨房里有吃的,自己去热热。”
本来就是见不得她对别人露出那种表情想支开他,想不到沐清欢张大了嘴,吃惊不已的道:“你又做了黑暗料理?”
“……”祁墨眼角抽了抽,平静地道:“叫人送来的。”
沐清欢顿时松了口气。
墨帆道:“让我去你公司。”
祁墨从沐清欢的背影收回视线,沉吟片刻,说道:“你觉得内鬼在公司?”
墨帆点头。
早在之前,两人就怀疑他们的人里出了内鬼,公司最近有很多机密被泄露出去。而且内鬼还很多,幸好祁墨早有防备,避免了失识。
只思考几秒,祁墨就有了决定:“行,我去恒叔身边。具体负责事项,明天去公司再说。”
墨帆起身要离开,祁墨叫住他:“墨帆。”
墨帆驻足。
祁墨道:“你喜欢沐清欢么?”
墨帆眼神微闪,没有丝毫思考:“不喜欢。”
祁墨似乎叹了口气,墨帆看了他一眼,却见他神色如常,仿佛刚才那声轻叹是他的错觉一般。
他道:“我走了。”
“好。”
沐清欢端着一盘饭菜出来,没见着墨帆,便问:“墨帆又走了?”
祁墨看了她一眼,没好气道:“以后不要对别的男人露出刚才那副样子。”
“什么样子?”
“什么样子你自己不知道吗?”祁墨扔下一句,上了楼。
留下一头雾水的沐清欢咬着勺子瞪着他的背影瞪得眼睛都疼,末了啐了声:“真是比女人还善变。”
祁墨始终没有把送礼物的顾以南卖给沐清欢,毕竟他是直接受益者,况且出卖朋友这种事情绝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只可惜,等到沐清欢回过神来,那东西已经被扔进垃圾埇了。
她只能默默地在心里头,给祁墨打下一个新的标签:闷/骚。
第319章 惊喜与惊吓之间()
漆黑的夜,一道黑影在昏暗的巷子里,窜了几下便不见了踪影。
不久,有人从昏暗处走出来,站在了飞蛾盘旋的路灯下。血腥味从他手上散发出来,一滴一滴,鲜血落入尘土里,直到他离开,那血腥味不仅没有消散半分,似乎更浓郁了些
整条巷子,陷入了一片死寂。十几分钟后,一个浑身是血的仍从暗处爬出来,身上的伤惨不忍睹,鲜血在他身后拖了一地,犹如鲜红的锻带,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散发着阴冷的色泽。
他一路艰难的爬出去,不远处,就是人来车往的大街,他努力的伸出手臂,想呼救,但是却发不出来声音。喉咙被割,他的生命挣扎在生死之间,这个时候,只需要有人伸出手来,就能将他从黑暗里拉出去。
可是最终,谁也没来。
第二天,沐清欢经过医院外的报亭,看到一份报纸上,用黑色字体写着一行大字“某著名精神科权威医生深夜被残忍割喉,身中数刀身亡!”这样的字眼。
她拿了一份,看了一下内容,不禁为之惋惜。
这个人,她见过。
虽然此人品格不太为她所喜,但那人确实有几分才能。海归医学硕士,发过多篇文章,是不可多得的专业领域里的侨侨者。
除了惋惜,她也只是和撰写这篇报道记者一样,期待着能早日找到凶手。
去乘电梯的时候,一个穿着普通职业装的男人匆忙与她撞了一下,她差点被撞倒,对方连句对不起都没说,大步离去。
电梯门一开,枫荛在里面。看到沐清欢诧异了一上:“来这么早?”他扬了扬手里的早餐:“吃过没有?我买了两份。”
“没有呢。”她抖了抖报纸,问道:“这报纸看了么?这个被害者不就是上次我们出差的时候见过的?当时他来找你攀谈来着。”
枫荛看到报纸上那张模糊不清明显被处理过的图片,眼中浮了冷色,语气波澜不惊:“不记得了。”
“哎,真是太可惜了。”沐清欢叹道。
枫荛没作声。
等到电梯门开的时候,沐清欢隐约听到一句:你如果知道他手里有多少人的性命就不会觉得可惜了。
只是等她看去,又不确定他到底说了没说。
枫荛笑道:“发什么呆呢,出去啊。”
“哦哦。”沐清欢走了几步,问:“枫荛,你刚才说话了吗?”
枫荛睨了她一眼:“你出现幻听了?”
“……”沐清欢道:“当我没问。”
这个世上,有太多的意外每天都在不断的发生。一个精神科医生的死,惊起的波澜那么的微不足道,只是这现实的海洋里,一片小小的波浪,很快就被更大的波涛所覆盖。
沐清欢一连几天,每天都活在惊喜与惊吓之间,祁墨每天花样骚扰,在沉寂了许久之后,她一次成为医院八卦关注的焦点。
没几天,沐清欢就开始明白,原来那天的玫瑰花海情/趣衣,还是最收敛的礼物。此后不管是一行名车拖着巧克力,铺上红毯用热气球书写爱的宣言;还是之后直升机抛彩带漫天洒红糖,都那么的让人惊吓。
医院本来是救死扶伤医病治患之地,几天下来让祁墨折腾成了‘人民广场’,好些人争相来看那些花式百出难得一见的礼物,最后遭到了许多病人的投诉,直至沐清欢被叫到院长办公室
院长语重心长的对她说:“沐医生啊,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喜欢秀恩爱,对于这种行为,我向来是支持的,毕竟社会风气如此嘛,再者,偶尔秀一秀也能促进夫妻情侣间的感情。当然前提是,不干涉到别人的情况下。-旦越过了这条线,你就得重新考虑考虑你们秀恩爱的方式了。最近,我接到不少投诉……”
沐清欢汗颜,连忙道:“对不起院长,我保证,从明天开始,这种事情绝不会再发生!”
院长和蔼的笑了:“我就知道,沐医生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毕竟她的才华与能力都摆在那里,而且沐清欢自工作以来,待人一直温和有礼,院长自然不会对她多加苛责。又安抚了几句,便放她离开了。
这几天祁墨忙得很,每次沐清欢睡着了他才回来,她还没醒,他就又走了,所以她一直找不到谈话的机会。
可是现在,不得不好好聊聊了!
一冲出去,她就给祁墨打了个电话,彼时,祁墨正在听顾以南报备这几天他的‘工作成果’,顺便询问一下沐清欢的反应,根本她的反应,再进行下一轮战术。
祁墨打断他的滔滔不绝:“想知道她的反应,等我接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沐清欢严肃的叫了一声:“祁墨?”
“是我。”
“你今天回去吗?”
“现在在路上。”
“好,你等我。”
沐清欢的语气里,听不出一丁点高兴兴奋的感觉,顾以南听他这样说了沐清欢的反应过后沉默片刻,道:“她一定是惊喜过度,还在消化当中。她不是说让你等她么?你回去等着她的召唤吧!”
祁墨挂断了电话,阻隔了他不怀好意的笑声。
然而他万万想不到的是,挂了电话的顾以南,坐在沙发上笑得眼泪横流,跟刚才电话里一本正经替他分析‘敌情’的态度大相径庭。
容七颓靡的歪坐在一旁,见他神经质的大笑,忍不住出言讥讽:“迟早有一天,你这种人会不得好死。”
顾以南回头,看着窝在单人沙发里的她,脸上的笑容像万花筒似的,一会儿一个样。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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