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没有什么任务,神月就打定了主意死宅在了真选组里面,每天她都偷啃山崎的红豆面包,导致山崎这段时间总是疯狂的在上班时间去买面包而被土方发现痛扁一顿。
不过在有一天的黄昏,神月在真选组的训练场上和山崎打羽毛球的时候,看见出去找“银发武士”报仇的土方和冲田回来了,后面还跟着近藤菊长。这件事情还要追溯到几天前,据说近藤菊长看上了一个姑娘,对人家死缠烂打,但是姑娘已经有了未婚夫,所以近藤菊长就约姑娘的未婚夫去决斗,结果未婚夫用不正当的手段赢了决斗,真选组听到这个消息后全体大怒,誓死要找出未婚夫来为近藤菊长报仇。
在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即使是过了这么多年,剧情神月已经忘得差不多一干二净了,多多少少她还是猜到了,近藤菊长看上的那个剽悍的姑娘就是阿妙。
不知道是不是神月的错觉,她总觉的土方他们的表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副长!为什么你看起来好失落的样子啊!”神月还没有说话,山崎就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土方君被那个银发卷毛打的好惨呢,输的太惨了,刀都断了呢。”冲田总悟一如既往的落井下石,不过从他的话语中能够听出一丝淡淡的渴望——渴望和银发卷毛交手。
“混蛋!谁认输了!”土方十四郎恶狠狠的说,“山崎!你怎么又在打羽毛球!”然后就追着山崎跑了。
“那个银发卷毛……怎么样?”神月一边收羽毛球拍,一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问道。在听到“银发卷毛”这四个字的时候,神月感觉自己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想,如果自己的心脏还在,那么心跳一定会不自觉的加速吧。
“啊?说老实话很强嘛……真想和他交手试试看啊……”理解错了神月的本意,冲田总悟说道。
“啊,照你这么一说,我也想了。”神月眯起眼睛看着远方,轻轻地回答。
又过了两日,万众瞩目的德川家开国祭典到来了。真选组分到的任务是负责祭典上的治安和保护将军的安全。冲田总悟原本想拉着神月一起去的,但是找遍了整个真选组,也没有看见神月的影子。
“喂,土方君,你看见那个白痴丫头去哪里了嘛?”冲田总悟靠在门框上问道。
“谁知道她去哪里了,不是说好了你看着她么?人丢了?今天就是祭典,可别整出点什么事情来。”土方十四郎一边看电视一边说道。
“说到底你们还是不信任月姬姑娘……”近藤菊长全身□的坐在那里和土方一起看电视,“我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呢,帮忙照顾了……这么多年。”
“好人和坏人的区分可没那么简单啊近藤老大,她的出现很可疑啊不是么,而且她还是个天人……”土方点燃了一根烟,默默的瞥了一眼近藤菊长,“我说近藤老大,你能不能穿上衣服啊!”
“嘛,我还是去找找吧……”冲田总悟一边说一边离开了。看着他离开的方向,土方难得的有点奇怪:“他对月姬……是不是有些太过上心了?”
“难得找到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还能玩到一起的人吧。”近藤菊长满不在乎的说道,其实还有一个理由近藤没有说出来——凭着三叶来信中的那个“请你照顾一下月姬”,就足以让冲田这个十足的姐控没事注意一下神月了,更何况其实在冲田总悟的心里面,神月本来就不是个没有存在感的人。“十四,不要太紧张,月姬姑娘不会怎么样的,每个人都有不愿意说的秘密,这很正常。”
“切,只要不威胁到真选组……”
其实天刚刚亮的时候,神月就出门了。她在江户繁华错落的大街上转了好久才问对了方向,然后向着歌舞伎町不紧不慢的走过去。在穿过一座古老的木桥的时候,神月看见桥上坐着一个带着僧侣帽子的人,不由得就停住了脚步,轻轻抖了一抖。
自从那夜清水月姬死在天道众的手里之后,神月就对带着僧侣帽子的人产生了条件反射的恐惧。不过平静下来后仔细再看看那个人……貌似有点眼熟……
于是神月干脆就踱着步子走过去,从兜里面掏出了一枚钢蹦扔进了僧侣面前的碗里面。
“多……谢。”僧侣原本想说谢谢,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迟疑了一下,而且神月注意到了,再看见她的那一刻,僧侣的神经绷紧了。
“你……”神月皱着眉头,缓缓开口。这个时候,僧侣站了起来,因为他比神月高好多,所以神月一下子就看清楚了僧侣藏在帽子下面的脸。
那张脸化成灰神月都记得。
桂小太郎。
“果然……”神月轻轻说道。听到她这么说,桂小太郎更加警惕了,他偷偷的往旁边挪了一步,然后小心翼翼的问:“请问这位姑娘,有什么事情吗?”
“没、没有,抱歉。”神月几乎是慌乱的看了桂小太郎一眼,然后就撑着伞从他面前跑开了,她那么惊慌,以至于撞到了人都没有发现。
“咳,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着那个被自己撞了的人说了声抱歉,神月逃一般的离开了这座桥。
所以她也就没有发现,那个被她撞了的人,一直静静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隐晦不明。
“你是谁。”桂小太郎轻轻的问。
“哼哼,假发,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被幕府的那帮狗们追的到处乱窜啊。”高杉晋助推了推自己的帽子,冷笑。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在这里看见了高杉晋助,“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原本听说你为了躲避幕府的追踪藏身于京都的。”
“难道你不知道么?”高杉晋助附□子靠在桥栏杆上,“因为我听说这里有祭典活动啊,你知道我最喜欢祭典了……”
“就算你喜欢祭典也不应该胡来。”桂小太郎说道,“比起我,幕府的猫更加喜欢你这只老鼠呢。”
“不至于。”高杉晋助满不在乎,“说起来这可是将军都来参加的祭典啊,你叫我如何不来?”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桂小太郎的眼神一下子变的警惕起来。
“哈哈,不是你想的那样,那种无法无天的事情我不会做啦。不过如果在祭典的过程中,将军的脑袋不小心飞了的话……幕府乃至整个世界都会小小的震动一下吧……”高杉晋助一边说一边冷笑。
“对了,刚才那个女孩子……你认不认识?”桂小太郎觉得劝不动高杉晋助,只得转移话题,“我总觉得她有点眼熟……好像是在哪里见到过而且她看我的眼神也不太对劲,好像是认出我了,但又不是那种认出来……”
“我比较好奇的是,真选组什么时候开始收女人了。”高杉晋助轻笑,“那女人是个天人……夜兔族。”
“夜兔?等一下,我好像知道她是谁了……”桂小太郎一边说一边皱起眉头。
“哦?”高杉晋助饶有兴趣。
“前两天坂本给我送来了一个东西,还捎带了一个口信,问我有没有见过一个十八|九岁的夜兔族小姑娘给我问好,还说那个小姑娘长得挺漂亮的,我要是看见了帮忙照顾着点,那个小姑娘是他女儿……”桂小太郎一边说着,左手敲在了右手掌心中,“难道!刚才那个小姑娘就是坂本说的他闺女?”
“……”高杉晋助无语了一会儿才回答,“假发,你还是那么白痴,动动脑子想想,坂本那个家伙怎么可能有个十八|九岁的女儿!”
“难道坂本在骗我?那个其实是他老婆?!他老婆和他吵架离家出走了?”桂小太郎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高杉晋助:……彻底沟通不能……
告别了桂小太郎,神月一路跑着,都没有注意自己跑了多久,等她气喘吁吁地停下来的时候,周围的路她已经不认识了。
算了,原本就不怎么熟悉,一会儿再找人打听打听怎么走吧。这样想着,神月往前走去,转过一个弯儿,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就那样愣愣的站在原地看。
不是没有过心理准备,但是在这样突如其来的情况下看到……还是会手足无措……
神月看见了,在距离自己不远处的河滩上,对着一大堆的废铜烂铁。志村新八和神乐骑在一个相对完好的机器人身上玩耍着,而在废铜烂铁面前蹲着的,是努力维修机器人的平贺源外,和一边抱怨却一边忙帮递零件的……坂田银时。
神月就那样愣愣的看着那四个人的身影,良久之后,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不知道何时已经泪流满面。
“哭了么……”站在大街拐角处,尚未走远的高杉晋助推了推帽檐,微微的眯起了眼睛,“你是看见谁,才会哭的呢……”
32026|怎样才能自然相认
神月——不过既然她回了地球那我们为了区分开她和神乐,还是称呼她为月姬比较好。月姬愣愣的看着那四个人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恍然回过神来的月姬拔腿就想跑;转过身走了两步;却还是停住了脚步。
深吸一口气;月姬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下了桥向着河滩边缓缓走过去,然后她把遮住了自己脸的伞往上抬了抬,闭上眼睛喊道:“神乐!”
“谁叫我阿鲁?”神乐正骑在三郎的脖子上和志村新八打闹,听见有人叫她,便四处张望。而坂田银时和志村新八也听到了喊声;回过头来看。
“这里。”月姬抬起手;缓缓的挥动。
神乐的目光落在了月姬的身上,眼中一闪而过的先是惊讶;然后是惊喜,最后眼睛一眯,装作看不见的样子说道:“今天玩的太高兴了都出现幻听了阿鲁。”
月姬挥舞的手僵在了半空:“……”
志村新八推了推眼镜说道:“不,神乐,确实有人在叫你,那边那个穿着真选组制服的姑娘……哎?!穿着真选组制服的姑娘?!哎神乐,长的和你好像啊!是你姐姐嘛?”
“我才没有这种姐姐阿鲁!把人丢在家里自己一声不吭的跑了阿鲁!”神乐一听新八的话,愤怒的从三郎的身上跳了下来,“你不是死了吗阿鲁!死了怎么还会出现在我面前啊!邪灵退散阿鲁!”
月姬闭了闭眼睛,在看见神乐平安快乐的生活着的那一刻,她的心里面是高兴的,但是旁边还有一个坂田银时……于是那种相见重逢的喜悦就被相见不能认的心酸给冲淡了。
“听我解释,神乐。”月姬强迫自己不去频繁地瞥坂田银时,“我确实死了。”
志村新八:“……我要怎么吐槽才好……”
坂田银时:“啊咧?这里有一个会说话的死人好可怕啊!”
神乐警惕的往后缩了缩:“你死了来找我做什么阿鲁,又不是我杀了你的阿鲁……”
“让我把话说完好嘛?”月姬哭笑不得的看着面前反应各异的三个人,“神乐,我并非是不辞而别,当年我离开家是因为……你哥哥……”
“不要说了!”月姬话还没说完就被神乐打断了,只见神乐鼓起嘴巴叉着腰,撇过头去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说道,“好了我知道了!原来他们对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不是故意抛弃我和妈咪的对不对?你没有像那个混蛋哥哥一样对不对?”
“是的,我和他打了一架但是输了,当时他以为我死了……因为是夜王凤仙下的命令我怕连累你和妈妈,逃出来之后就直接走了。”月姬简单的解释道。
“抱抱阿鲁。”良久的沉默,就在月姬以为神乐不会说话的时候,神乐对着月姬伸出了双手。
“嗯,抱抱。”月姬这次是真的笑了,她张开双臂,接住了冲她扑过来的神乐。
“太好了……姐姐,你还活着,妈妈知道了,也会高兴的……”神乐把头埋进了月姬的胸口,呢呢喃喃的说。
“看见你过得很好,我也就放心了。”月姬拍了拍神乐的头。
“姐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说吧。”
“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平胸阿鲁?”
“……”
“平胸子阿鲁……”
“神乐……我们换一个话题好吗……”
“咳咳,我说这位姑娘啊,你是神乐的姐姐是吗?”肩膀上忽然传来了温暖的触感,月姬微微一震回过头去,看见坂田银时一只手摸着下巴,另一只手正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我是……”时隔多年,再次近距离的看见坂田银时,月姬很惊讶自己竟然没有任何的想法,就那样直接愣在了原地。
相比于攘夷时期,现在的坂田银时变化很大。他脸上没有那么多严峻的表情,少了很多活力,也不像以前一样一逗就炸毛。他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个懒散的……大叔。虽然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太认真,但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人觉得意外的可靠。
可不管是怎么样子的坂田银时,都是清水月姬喜欢的,都让她放不下,那样的牵肠挂肚。
“啊,既然是这样那太好了,姐姐你把小神乐接回去吧,是这样的,我们家里面呢,已经穷的揭不开锅了,实在是养不起这样一个饭量比定春还大的熊孩子啊……疼疼疼疼疼!”坂田银时看见月姬愣愣的承认了,也没有多想,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结果却被从月姬怀里钻出来的神乐偷袭,一脚踹到了河里面。
“哼!小银你别想赶我走!我就想留在万事屋阿鲁!姐姐你也搬过来和我们一起住吧!”神乐面目表情狰狞的踹完了坂田银时,又回过头对着月姬粲然一笑。
刚才那个恐怖的妹子才不是我妹妹,我妹妹就是这么萌的神乐啊……月姬一边给自己进行自我暗示,一边笑着摸了摸神乐的头。
“银桑!”志村新八跑过去把坂田银时扶了起来,“神乐,你踹的太狠了啊,银桑都摔进河里去了。”
“谁让他想赶我走阿鲁?”神乐冷哼一声,抱着肩膀撇过头去。
“你这个一点都不体谅老妈辛苦的熊孩子啊!”坂田银时浑身湿哒哒的从河里面爬上来,对着神乐咆哮,“你姐姐一看这身制服就知道是和那些税金小偷一个单位的啊!收入绝对比银桑要高多了啊!跟着她别说醋海带,就是天天吃鲍鱼寿司那都绝对养得起你啊!银桑这是为了你着想啊!”
“笨蛋阿银!”神乐一看坂田银时咆哮,她也开始咆哮了,“你才是不体谅妈妈我的辛苦!我们只要把姐姐拐到家里来不就都能过上好日子了阿鲁!”
“咦?说起来是这么个道理啊。”坂田银时听了,左手攥成拳头敲在了右手的掌心之中,做恍然大悟状。
志村新八:“……请你们不要当着姐姐的面说这种话好吗,多伤人心啊!要说也背后商量好了啊混蛋!”
“哈哈。”此时此刻月姬就是想悲伤,那一腔的难过也在这两个二货的吵闹之中付之东流了。她捂着嘴垂下头开始笑,长长的头发遮住了眼睛,笑着笑着她的眼泪就流出来了。
真好……又见到了你了银时……真好……你活得这么开心……真好……
“喂,喂,神乐的姐姐,你没事吧?”新八看着神月的肩膀一抖一抖,说不上是在哭还是在笑——说不定被这两个没心没肺的人的语言伤害了呢。新八想到。然后善良的他试图关心一下月姬。
“我没事。”月姬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两个人,“真好啊,看见神乐你活的这么开心,真好。”
“嗯~姐姐,看见你我也很高兴阿鲁!”神乐蹦起来拍了拍手,“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祭典吧阿鲁!”
“好啊。”月姬摸了摸神乐的头。
“不过话说回来了,姐姐你为什么穿着这身衣服啊?”神乐摸了摸月姬身上那身制作精良的真选组女式服装,鼓了鼓嘴巴,“姐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怎么和那些税金小偷成了同事啊。”
“一点一点都讲给你听。”月姬一边说一边接过了旁边一个人递过来的手帕,擦干净了脸上残存的泪水。等到她把手帕往回递的时候,才发现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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