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以两把木刀相接的地方为支点,把刀柄从左边转到了右边。接着她就着反握刀柄的姿势,压着土方的木刀,把自己的木刀顺着刀刃往前一直推进到了土方刀覃的地方,一个旋身连带着刀刃一起旋转,快速的往土方的胸膛削去——以神月的个头,也就只能削到土方的胸前了。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在围观群众看来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但是土方的反应还是很迅速的,他在神月往前推刀的时候就猛的后退抽刀了,所以最后神月只是削到了一片他的衣角而已。
啧,不愧是将来的鬼之副长,怎么看起来比神威那小子还难对付?这不科学!神月默默腹诽。
其实这挺科学的,只是神月自己没有意识到,有的时候,打架打赢了对方还活着比打架打赢了但是对方被打死了还要困难。
ps:以上定律仅限于夜兔一族,并且神乐不在此列。
简简单单的一招,也足够让土方十四郎对神月刮目相看了,反应够迅速,手段够敏捷,应变能力也很强,会是个很好的对手。
两个人之间再次拉开了距离,但是这一回谁都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小心翼翼的摆好架势观察进攻的最佳时机。
最后冲田总悟对神月说,你当时看土方的表情,就好像是一只孤狼在盯着猎物——当然,土方也一样。
“好啦好啦看看时间也是该吃饭啦我们吃完饭再比吧今天我请客啊哈哈哈怎么样?”就在神月和土方还在寻找进攻时机的时候,在一边围观的近藤大猩猩突然开口说道,他一边说还一边摸着头傻笑。
当然,这并非是近藤勋的意思,实在是就在两个人对了一招之后,冲田三叶无辜又委屈的红色大眼睛就那样幽幽的看向了他,不管是表面还是深层,本质意思都是“近藤先生请您阻止他们俩”。区别只在于,表面意思是“近藤先生能请您阻止他们两个人吗?打打杀杀多不好”,而深层意思则是“近藤先生请你阻止他们两个人吧,要不然完饭我就只能请你们吃激辣拉面了”。
读懂了冲田三叶眼神的近藤勋虎躯一震!又想起了上次去拉面馆的时候,冲田三叶那碗血红血红的,洒了满满的辣椒的原味拉面。
卧槽老子宁愿吃十四那碗全是蛋黄酱的拉面!就算是味道一样恐怖但是看起来黄色比红色和蔼多了好吗!而且旁边还有冲田真抖s总悟这个小鬼虎视眈眈的看着!敢不答应他姐姐的意思,那么下场要多惨有多惨!
于是菊长大人为了自己的菊……啊不对,是为了自己的幸福,果断冒着被两个人一起砍的危险,叫停了这场未完的比赛。
神月倒没觉得什么,事实上她真的饿了,几个小时前她离开了快援队的飞船,做饭大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送给了大小姐一份自己炮制许久的、经过多年技艺磨练的爱心告别便当,神月眼泪汪汪的收了下来。但是等到她赶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之后,打开了那个便当,却发现里面的“炮制许久的、经过多年技艺磨练的爱心食物”,是一种黑乎乎散发着不详气息的东西。
经过了神月很长时间的辨认,她发现那个东西叫做炒鸡蛋。
我的个天啊!做饭大妈和妙姐有什么亲戚关系吗?绝对有什么关系吧?!这鸡蛋做的一样惨不忍睹啊!说你们不是母女都没人相信啊!神月终于明白为什么快援队的伙食里面从来没有鸡蛋了!怪不得之前她偶尔和坂本辰马提了一次想吃炒鸡蛋,就被全体船员惊恐的注视了!怪不得快援队的厨房里应有尽有,甚至连鲍鱼三文鱼这种奢饰品都有,就是没有廉价的鸡蛋!
所以,尽管那是充满了爱的便当,但是神月还是毫不留恋的丢掉了,甚至连盒子都没留下来。
所以,其实作者想说的是,神月她从早晨到现在一顿饭都没吃过……
不过土方看起来对菊长叫停比赛这个行为明显很不爽,但是他也没说什么,就只是哼了一下,握着刀走到了一边。
“果然饿了呢,近藤叔叔一说我肚子都开始叫了。”神月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眯眯的看着近藤菊长,然后使出了当年她色|诱坂本辰马时的表情,“请吃面嘛?”
“请、请。”近藤菊长光顾着内心泪流满面了,于是躲过了神月的萌波攻击。
26020|酒和醋都不可乱喝
下午的时候近藤大猩猩捂着自己的钱包;泪流满面的带着近藤道场的一大帮人、冲田三叶还有神月;浩浩荡荡的去了这个乡下小山村中最大的一个酒馆去吃饭。原本说好了只是请吃拉面;随便找个摊子就好了;但是中途冲田总悟和神月两个人对视一眼之后立即双双变卦,先是冲田总悟装模作样的说;之前才吃过拉面;又吃会不会觉得腻烦,长此以往下去;大家将会对拉面产生逆反心理;从而拒绝吃拉面;那么拉面馆的师父们失去了我们这么大一批人的客源;岂不是要失业balabalabala,把近藤大猩猩侃的晕晕乎乎的;然后神月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提起了“地球上的酒还真是好喝啊”这一话题;道场的男人们一听立即你一言我一语的聊开了,气氛被炒热到了一定的高度,然后大家一致拍板决定还是去居酒屋聚一下为神月小妹妹接风洗尘好了。
就在这个时候,土方十四郎扛着木刀,仰头望天,淡淡的说了一句:“看你也就十四五岁的样子,喝什么酒。”
仿佛被人突然按下了暂停键,周围一下子安静了。冲田总悟眯着眼睛阴狠狠的瞥了一眼土方十四郎,就听见神月轻声一笑,把伞往上抬了抬,露出了那张有着尖尖下巴的漂亮小脸:“嘛,怎么说呢,我们夜兔不在乎这个,我很小的时候就喝过帕比从地球上带回来的酒……那个味道真是诱人啊……”神月一边说,一边仰起头静静的看着天空,一双大眼睛之中流露出了淡淡的怀念意味,还伸出了小舌头绕着上嘴唇轻轻舔了一圈儿。
好几声倒抽凉气的声音传来。冲田总悟对着神月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意思是可以了你表演过了!
神月眨眨眼睛对着他微笑:演习要敬业。
土方十四郎张了张嘴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闭嘴,挠着头发往前走去。
“啊我们还是赶紧去吧!”道场中的一个年轻男子说道,“听月姬妹妹这么一说我都馋了。”
然后大家又恢复了之前热烈的气氛,勾肩搭背的往居酒屋走去。
“喂,说真的,你真的喝过酒?”冲田总悟和冲田三叶说了些什么,然后在三叶温柔的微笑注视下,他凑到了神月的身边,装作丝毫不经意的样子问道。
神月把伞往冲田总悟的方向挪了挪,帮他遮住了一部分毒辣的阳光:“是啊,我当然喝过啦。”
“骗人的吧。”冲田总悟撇撇嘴,“你喝的肯定是清酒。”
“你不要欺负我是夜兔,就以为我不知道清酒和烧酒的区别……”神月笑道,“不过如果是你想喝的话,那么我还是建议你喝清酒好了,小鬼就不要像大人一样想着偷偷摸摸的喝烧酒啦。”
神月说这句话的时候笑的意外的温柔,她的目光越过了比她矮半头的冲田总悟,向着远方看过去,好像在怀念什么。
清水月姬小的时候……的确偷喝过吉田松阳的烧酒——确切的说是喝错了。
每年樱花盛开的时候,吉田松阳都会带着孩子们去村子中的樱花园里面赏樱,这个时候喝点小酒什么的简直太顺理成章了!吉田松阳虽然说不是一杯倒,但是也喝不了多少,所以他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喝清酒。至于私塾里面的孩子们就更加不能喝酒了,只能喝吉田裟罗榨出来的果汁。
但是有一年,清水月姬喝果汁喝得烦了,就非得想尝尝自家哥哥那个白瓷杯子里面的樱花酿。据说那种清酒制作的时候加了樱花的花瓣,入口会有一股淡淡的花香,香甜醉人,最适合赏樱时品尝。
而且度数也不怎么高,目测是喝不醉的——清水月姬对自己很有信心,穿越之前她可是出了名的能喝,上了酒桌,什么都别说,先来二两白的。就算穿越之后换了个身体,那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清水月姬把自己的想法先告诉了桂小太郎。
桂小太郎那是谁?那是清水月姬的王牌闺蜜!自从那年两个人在松下私塾一眼万年,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假发犯二月姬陪着,月姬使坏假发扛黑锅,两个人配合默契,打成一团,被人称为松下私塾脑残二人组。日后每当坂田银时提起这段黑历史的时候,他满满的醋意都能把高杉晋助放进缸里面淹死——或许能淹死坂本辰马更加有说服力。
【你又提总督的黑历史!不就是总督只有170嘛,隔壁片场还有个家伙只有160呢。】
当时他们也都是十三四岁的孩子们,正处在叛逆期,大人不让做什么就偏要做什么——松阳三三不让他们喝酒,他们就偏想喝一喝。所以在听了清水月姬的想法之后,桂小太郎举四脚赞成!
然后这个脑中开满黑洞的家伙一面赞成清水月姬的想法,一面转身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坂田银时。
再然后……清水月姬举着坂田银时的拖鞋狂殴桂小太郎,一直把他砸进了地板里面,而坂田银时坐在两个人的对面,手里面抱着吉田松阳送给他的刀,不耐烦的打着哈欠。
“所以说,只要你们请银桑喝一个月的草莓牛奶,银桑就不把这件事情告诉松阳老师的说。”坂田银时假装一本正经。
“一个月的草莓牛奶?你抢钱啊混蛋天然卷!”清水月姬把拖鞋扔还给坂田银时,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面朝下陷进地板里的桂小太郎的身上。
“月、月姬……”桂小太郎颤颤巍巍的举起了一只手。
“亲爱的假发我在这里呢你想说什么?”清水月姬对着坂田银时狠狠瞪了一下,然后一把攥住了桂小太郎举起的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不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被清水月姬攥住手之后浑身一颤,开始拼命的挣扎。
“想说什么,嗯?”清水月姬继续笑眯眯的问。
“什、什么都不想说了……”
看吧,即使是脑中开门黑洞,经常性和大家交流不能的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也有着神一般的直觉。
“才一个月的草莓牛奶而已,要是松阳老师知道你们想要偷酒喝,惩罚肯定很严重哦。别忘记上次前田同学去厨房偷吃了,被松阳老师罚扫了一个星期的院子呢。”坂田银时伸出一只手挖着耳朵,“银桑我是为了你们好啊。”
“那是因为前田同学把大家的晚饭都吃光了的说……”桂小太郎说道。
“银时!”清水月姬往旁边挪了挪,一面把桂小太郎从地板里面挖了出来,一面对着坂田银时威胁恐吓,“你告诉松阳哥哥,我们就没有机会去偷酒了,所以顶多算是偷酒未遂!不过这样你的草莓牛奶就没得喝了!”
“不止没得喝,我们还要把你库藏的草莓牛奶都拿出来喝掉。”经常性大脑抽风的桂小太郎难得睿智一回。
“好吧好吧随你们怎么去闹啦银桑我才不管这么麻烦的事情呢!”坂田银时撇撇嘴说道,“不过假发你什么时候知道银桑的草莓牛奶藏在哪里的?”坂田银时先是一愣,然后十分不耐烦的摸着自己的头。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十分严肃的抄着手坐着,“我怎么知道你的草莓牛奶藏在哪里,我不过是骗你一下……”
桂小太郎话音未落,旁边的清水月姬就眼疾手快重新抄起了坂田银时的拖鞋pia了上去。但是她毕竟还是拍晚了,桂小太郎已经把话都说出来了。
“哈哈哈银桑就知道你肯定是在骗人!”坂田银时看着桂小太郎被清水月姬重新拍进地板里的蠢样子,哈哈大笑,“假发你的智商还是几年如一日的让人捉急啊……”
“你不准说出去!”清水月姬急了,跳起来蹦到了坂田银时的面前,一把揪过了他的衣襟,恶狠狠地威胁,“听到了没有!”
“啊咧,今天银桑的耳朵说它不太舒服所以罢工了,你说什么银桑没有听到……”坂田银时把头拧了过去,满不在乎的说。
“不许说出去啊!”清水月姬急眼了——她有一个习惯,每当她真正着急的时候,整个人反而会平静下来。于是现在,她拽着坂田银时的衣领子,“冷静”的看着他,“听到没有。”
“耳朵君罢工了的说……”坂田银时把目光转了回来,清水月姬现在距离他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跳偷偷漏了一拍。
然后清水月姬诡谲的一笑,突然靠近了坂田银时……
忽然间眼前一黑,坂田银时发现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了,接下来,一个柔软又略微冰凉的东西贴上了他的嘴唇,只是轻轻地碰了一下又迅速的离开了。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有一只蝴蝶的翅膀拂了他的唇,但是在觉察出来之后,想要寻找那只蝴蝶的踪迹,蝴蝶却早已经挥着漂亮的翅膀悄悄离开了。
黑暗消失了,清水月姬放下了刚才捂住坂田银时眼睛的手,往后拉开了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她依然紧紧揪着他的衣领子。看着坂田银时难得愣愣的傻表情,清水月姬微微一笑,说道:“你要是敢告诉松阳哥哥,我就对他说你欺负我。”
坂田银时的大脑还没转过来,就听见了自强从地板里面爬起来的桂小太郎的鬼嚎声:“哦哦哦哦哦银时!你竟然对月姬有这种企图!你竟然欺负月姬!”
good job假发!清水月姬一眯眼睛,对着桂小太郎比了一个“好”的手势。可惜桂小太郎没有看见,他继续且持续激动着:“银时!说真的!你早就喜欢月姬了是吧?!在我看见你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情了!”
“假发,可以了。”清水月姬看着坂田银时开始抽搐的样子,悄悄捏了捏他的肩膀,“已经够了不用再说了。”
“月姬!没关系!作为好姐妹!我一定让银时对你负责喵哈哈哈哈!”桂小太郎以为清水月姬掐他是在暗示他接着说。
“果然和大脑里面开满了黑洞的人没法说话……”清水月姬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第三次扯过了坂田银时的拖鞋,狠狠把抽风的假发小太郎彻底砸晕了。
屋中骤然安静下来。
经过假发这么一闹,坂田银时总算缓过了神,也后知后觉的明白了刚才月姬对他做了什么。
混蛋岂可修!这种事情不应该是男孩子来吗!你一个女孩这么主动做什么!坂田银时内心咆哮,一点儿都没觉的自己抓狂的地方不是重点。
月姬这个时候也觉的有些害羞了,她咳嗽一声,垂下头掩饰了自己后知后觉变红的脸蛋,深吸几口气努力把脸色变回来,然后再猛的抬起头说道:“总之就是这样!你要是敢说出去你就完蛋!”
后来……坂田银时含糊两句抱着松阳老师的刀就跑了,留下月姬一个人红着脸躺在地上。哦,不是一个人,她身边还有一个昏迷了的假发小太郎。
再后来,坂田银时的确没有把事情告诉吉田松阳,也没有告诉其他的人。可是等到赏樱花的那天,他们三个决定去偷酒的时候,清水月姬突然发现,偷酒的队伍多了一个人。
高杉晋助一脸拽拽的样子靠在矮墙后面,抱着手臂不屑地看着蹲在地上,头顶着草帽伪装,嘴巴里面还叼着草的三个人。
“坂田银时!这是怎么回事!”月姬压低了声音怒吼,“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株矮衫也在这里!”
高杉晋助的脑门上跳起了一颗鲜红的十字路口。
“啊?咦?这里怎么会有一颗矮衫?假发是你把矮衫种在这里的吗?赶快挪走他。”坂田银时懒洋洋的说道。
高杉晋助的脑门上跳起了两颗鲜红的十字路口。
“报告队长,是我告诉晋助的!”假发傻乎乎的伸手对着月姬说道,“因为我觉的以晋助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