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烦地腾身而起往归处掠去了。我跟的一点也不费劲,因为人多,我相信他是不会发现我在跟踪他的。穿过几条最繁华的大街,重楼还是一直在往城南走。人已经越来越稀少,他到底是住哪儿啊?我心中十分疑惑,再往外围走就没有什么客栈了。一直到了城郊的破庙外,他才停了下来,这时我才明白,他竟然是露宿荒郊的。
城郊已经没有人烟,树木虽然繁茂,可是像他这种超级高手保不准能听得到我的气息。
我想到这里忽然有些犹豫,是留下来,还是掉头回城。今天毕竟已经摸清了他的住所,改天准备齐全再来?我随即又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可准备的。带耀卿来?那说不定我还没被重楼劈死就被耀卿从后面给捅了。匿身于一棵巨大的古树上,收敛了气息,我借着惨白的月光往下看,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破庙里的全局。重楼似乎有些发楞,坐在地上的蒲团上呆呆地看着那已经残破不全的佛像。
过了片刻,他忽然从宽大的袍袖里伸出手,手指轻轻拉住斗笠的边缘。我顿时屏住了呼吸,若说不激动那是假的。神奘族,男女各个绝色。不知这一记手刀斩断梅寒泪双手的冷漠男子该是何等容貌。
可在这要命的时刻,他忽然停了下来,猛地转头,直盯向我藏身的巨树。
我发誓,即使在那层神秘的黑纱下,我依然清楚地看到了他眼中那凌厉的杀意。
那柄跟梅寒泪对决的时候都没有出鞘的长刀,刷地一声被他拔了出来,人尤在破庙中,霸气的刀气已经迎面而来,一阵轰踏声,我已经从树上栽了下来。他凌空一刀,已经把这三人合围的古树劈成两截。我落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我面前,冷冷地打量着我。妈的,我在心中怒骂,这人简直变态到匪夷所思。虽然心中万般惶急,我面上还是若无其事:“你这人有病么?我躺在树上歇息碍到你什么事了?你一刀劈了我的栖身之地难道就不愧疚么?”当然,我已经做好了两手准备。第一,他完全不跟我做口舌之争,直接一刀劈过来。这是最糟的,可是无可避免有这种可能性,现在我的身体已经处于完全紧绷状态。第二,他会质问我,树上怎么可能睡人,我就可以反问他,他可以在破庙里睡我为什么不能在树上。这样当然很好,我的口才绝对可以绕到他晕。可是重楼完全脱出了我的预料。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讪讪地放下了手中的刀:“对不起。”啥?我的面色顿时铁青,双眼成彻底迷茫状。“我,没有想到……”他把刀反手插入刀鞘,有些窘地解释:“树也是可以住人的,我没有想到。”我完全惊讶于他的悟性,说不出话来,只知道保持着石化的姿势看他。他显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荒唐地摆了摆手,就转身往庙里走去了。就。。。真的就这么走了?!!那我的一号计划二号计划还有三号备用计划??都用不上拉?我看着他往前走,大概走了五步左右,忽然猛地回身:“不对!”“若你心无所愧,为何要收敛气息?”说完这句话之后他隐在袍袖中的修长双手已经握紧,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面对他的杀气,实在是霸道得无可匹敌,让人近乎喘不过气来。
我不仅喘不过气来,还简直要被气晕了。这个白痴白痴,我已经要心肌梗塞了。“这是……”我一字一顿地:“我的私人习惯。”重楼已经认定了我的可疑,不再理会我的解释,左掌举起。这时,空中忽然一道霹雳。一瞬间的强光,让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顿了一顿。
就是这至关重要的时机,我一扬左袖,早已准备好的凛熙配出来的最顶级蒙汗|药“春秋一梦”成雾装包围住他。而我在同时,疾速后退。等下,“春秋一梦”不该是|乳白色的么?为什么现在包围住重楼的雾会是浅红色的?我顿时感到很疑惑,也就忘记了后退的事。话说……凛熙给我配出来的各种各样的毒或药,只有一个会是浅红色的。
“绮罗一春”!!!我的脑海顿时被三个大大的惊叹号充斥了。再回放一下。先是重楼灵机一动准备杀我,然后霹雳,然后我扬左袖。等等,左袖?!X!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想。我应该扬右袖里藏的“春秋一梦”的……这下好了……我无奈地看着红雾散尽后,重楼黑色的身影依旧屹立,不过如果注意听的话,会发现他的呼吸已经变得零乱不稳。“绮罗一春”是最顶尖的春药,药效来的又快又猛,还能让中者浑身酥软无法发力。
真TM太极品了。“你下了什么毒?”重楼终于支持不住,身子一软,只能用刀撑住身子,恨恨地看着我问。
“凭你现在的感觉你难道还不能猜出来?”我同情地看着他。“我不知道……很,很怪,感觉……好热。”我能感觉到他的声音有些颤抖:“以前,族里的长老也经常喂我毒药让我适应,按理说……一般的毒药是不该……不该让我这样的。”
我一愣。那……看来春秋一梦对他该是没有效应的。倘若我没有搞错这两种药,我岂不是就死翘翘了?这么一想,顿时背后起了一阵冷汗。好险。我握了握拳,走近他,笑得很得意:“那我来告诉你。你中的不是毒,是最好的东西,春药。”“春药?”他显然很茫然。“你不知道春药是什么?”我简直要吐血了。他老实地摇了摇头。MD,原来是搞到个基本上没有任何常识的笨蛋。我恶作剧地把他搂入怀里,手指挑逗地游走在他的腰际,然后渐渐伸指捻住他的面纱:“我要揭开了哦?”“不要。”他猛地摇头,还在微微喘息,可是那种惶急不言而喻。“不好意思,你貌似没有拒绝的权利。”我邪邪一笑,不顾他的阻拦,手指一挑,终于揭开了那层黑色的神秘面纱。……好漂亮的嘴唇。淡红色唇瓣柔软温润,就好像三月的桃花,魅惑的惊人。每一丝曲线都完美到无可挑剔。看见过他那么冷酷地斩断对手双手,实在难以想象,这样的嘴唇会长在他的脸上。
只不过……为什么嘴唇上方会被一块银色的面具遮起来?我皱了皱眉。这种时候谁会愿意被一块废铁阻碍了兴致?于是伸手,就要揭开最后一层阻碍。手腕忽然被大力抓住:“我……我不杀你,你不要揭开,好不好?”这么好笑的话只有他说的出口吧……我无奈地想。“美人,我看你没有搞清楚局势。”我戏谑地挑起他的下巴:“现在我是这里的老大,我为所欲为。如果你求我,我还可以考虑考虑你的想法。”他在我怀里有些无助地颤抖,最后嘴唇微张,小声地吐出了那个音节:“求……求你。”
“谢谢美人配合。可惜我现在更好奇了。”我笑眯眯地,掰开他的手指,猛地揭开了他的银色面具。“WOW。” 我不禁惊叹。真的是误打误撞捡到宝了。两道纤秀上挑的眉毛,眉间是一朵艳到极致近乎要衰败的桃花,最美的那一瞬间被完美地定格在了他的脸上,每片花瓣都极尽靡靡之态。然后是一双狐狸似的眼睛,细长带着点狡猾,瞳仁是晶莹剔透的琥珀色,睫毛长长地垂下来,盖住了那有些慌乱惧怕的眼神,却让人更加怜惜。神奘族……我服了。不,我更服了我自己,我怎么这么会找人,这么会下药……俯身把他已经热的发烫的身子抱了起来,向破庙里走去。
真真正正的H
这古庙又破又旧,一尊已经辨认不清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神像歪歪斜斜地摆放在沾满灰尘和蜘蛛网的神陇中。我看得极是不爽,走上前去,扯下一旁的黄布彻头彻尾地遮住那碍眼的破烂神像。
重楼纤长的手指紧紧捏着我的手臂,浑身滚烫,面色绯红如那开的绚烂的桃花,已经无法开口抗议出什么。真是诱人,我坏坏的笑。虽然环境不是那么合心……一旁的茅草匀匀地探在地上铺成了一张草席,上面盖着薄薄的衣服就成了床单,真是简陋得可以。我俯下身,把重楼轻轻放在那张临时的床上。他琥珀色透亮的瞳仁已经迷蒙一片,宽大的黑袍下胸膛在不断的起伏。他似乎不太明白自己身体的变化意味着什么,手指痛苦地蜷曲着,整个人都在不知所措。
我能感到自己的体内渐渐也燃起了那么一丝丝的火种。不过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坐在他身边。这种时候……不可以心急。也不可以欺骗自己。我们并不是相濡以沫的情人更不是一次浪漫的邂逅,一切都有预谋有目的。很好,现在,平静下来。“你是神奘族人?”我笑得很无害,柔声问。他斜了我一眼,似乎在责备我那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那双狐狸似的眼睛,眼角已带上了缕不自觉的媚色,眉间妖冶的桃花似乎也在轻轻悸动。“我一直很好奇……雁绝山颠那号称世上最美之华景的灵花是什么样子的,你能讲给我听么?”我手指滑上他的下巴,然后渐渐向下,熟练地抚弄着他的喉结。“嗯……”重楼颤抖着抓住我的手指:“别……别动。好热……”“我这么好心帮你解毒,你却连我这么点好奇心都不满足。”我委屈地说,手下却毫不留情地扯开他的衣襟,在他胸前已经挺立的红点上大力揉捏。“啊~!”重楼显然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刺激抚摸,一声惊呼,身子反射性地向后缩去。
我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地允许他避开来,强制性地搂住他的肩膀,却极度温柔地吻上了他的锁骨,然后轻轻啃咬,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快活么?”我抬起眼问。“嗯……不知道。”他喘息着皱起鼻子,似乎在努力思考的样子。真是可爱到爆。
“灵花什么样子?”我冷不丁又问了句。重楼迷迷糊糊的,伸出玉白的食指指了指自己眉间那朵桃花。“你说这就是灵花的样子?”我微乎其微地皱了皱眉,也伸出手指想去触碰一下他的眉间。
“嗯。”重楼应了一声,却忽然被我的动作唤醒,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腕:“不要碰。求你,不要碰。”琥珀色的细长狐狸眼因为情欲的弥漫有些水汪汪的,这时却仿佛一池春水霎时起了涟漪,里面的惶然惧怕让人根本不忍拒绝他。叹了口气,我停住动作,轻轻凑在他耳边:“能告诉我原因么?”重楼恍惚地看着我,似乎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小声说:“神奘族的死|穴就是灵花之印,即使武功再厉害,倘若灵花之印有丝毫损伤也会立时走火入魔死的极其痛苦。所以……所以我才会戴面具。”原来如此,我在心中暗暗记下了。面上依旧温柔呵护:“你相信我么?”“……”他只是低低的喘息,却没有回答。我没有等,只是轻轻探身,在离他眉间约有两厘米的地方停下:“我现在只想吻下你的灵花印,若你不愿意就避开。好么?”一点点地进逼,他没有动,只是有些惊慌地看着我。唇终于贴上了他眉间那处温润的皮肤。那瞬间,一种奇妙的类似于心悸的感觉从心底腾的升起。重楼在我双臂间因为不适轻轻的颤,我可以随时取了他的性命让他万劫不复。可他没有避开,没有阻止,而是放任了我的动作。我不知是所谓的心理作用,还是那灵花之印真的有某种魔力。但那时我确实感受到了一种很真切的,彻彻底底拥有他的感觉。那种心心相系的信任,悸动,我以前从未知晓过。似乎每一拍心跳,都贴在了一起。怎么会这样?手滑上了他柔润的肩膀,褪去他碍事的黑衫。那黑衫的质料很是不错,轻轻一动就自然地向下滑,停留在他的手腕处,倒是意外地缠住了他的手让他不得动弹。好一块任我鱼肉的鱼肉。我笑得像只偷到腥了的猫。朦胧的月光下,是重楼光裸的漂亮身体。白玉似的皮肤因为情欲而泛上了绯红。柔和的肩线向下延伸,双手被很意外地缠在黑衫中,他不安又有些急躁地挣扎反而将自己越缠越紧。腰很纤细,摸上去有一种练武之人特有的柔韧。左腿微微屈起右腿伸长,这个无意的姿势却尽显他双腿的修长曲线,性感到几乎让我瞬间走火。手指从他纤细的脚踝向上游走,然后轻轻握住了他已经昂扬挺立的分身。那炙热的近乎烫手的温度让我十分清楚地了解到他此时的感受,不怀好意地上下套弄了一下,果然听到他压抑不住的闷哼。
他想伸手拉开我,却依旧摆脱不开缠在手腕上的束缚,急得面色绯红恳求地望着我。
“这样你很舒服?”我笑得更开心了,手上的动作变得急骤了些,耳边是他越来越难以自控的呻吟,感觉到手中的分身已经涨大到极限,我忽然准准地堵住了马眼,让他没有办法如愿释放出来。
绮罗一春和下身的刺激让他身处一波波地刺激中,水深火热却无法摆脱的痛苦让他恨恨地看着我,却因为过于急促的喘息说不出话来。“你还没有回答我。舒服么?”其实我也忍得很辛苦,只不过我多年锻炼出来的自控力当然不是盖的,所以直到现在我还可以若无其事地逗他。“唔……你,你这样,我怎么可能……舒服。”他咬着牙,很费力地说。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家伙的回答总是很有意思。松开了手,让他射了出来。“啊……”他满足地轻吟,腿无意识地在我腰上厮磨着。|乳白色的稠液滴落在我指尖,我翻过重楼释放过已经酥软的身子,把他的双腿拉得大开,然后用指尖把充当润滑的Jing液送进了他的后|穴。因为忽然的被探入,重楼不适地猛一后退,却被我强硬地按住腰,指尖在他柔软的甬道内轻动,微微拓充着。“你……你要做什么?”他背对着我,慌慌地问。“帮你解毒。”我一边说,一边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有些……不舒服。”重楼费力地转过头,小声说。这是废话。探下身亲了亲他的后颈:“忍一忍。”他竟真的就没有再说什么,乖乖地趴下,有一种任我处置的感觉。手指增加到三根,重楼动了动腰,显然是很难受,他没有出声,只是抓紧了充当床单的衣服。
说实话,他能忍我也如释重负。从开始到现在都是我在伺候他,我自己已经忍得要爆血管了,再不替自己解决一下我就真的废了……三根手指一齐抽出他体内。他因为忽然之间的空虚轻哼了一声,可还没等他适应过来,我那不知比手指壮观多少的分身已经蛮横地顶进了他的后|穴。重楼一时间都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抓紧衣服的手指猛地发力,指甲都开始泛白。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还是没有准备充分。我知道重楼肯定是第一次,可惜……还是弄疼了他。
“不许咬嘴唇。”我扳过他的头,果然看到他漂亮的嘴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了血。
心疼地低下头,轻轻舔着他有些腥甜的血。胯下不停,不断冲撞着他的五脏六腑。那种紧窒,和内壁炙热的温度让我难以控制地加速再加速。“你……出去,出去,好疼……呜……”重楼这次倒是不咬自己了,而是一口咬在我的锁骨,眼睛红红地说。我被他那穷凶恶极的一口咬得抽了口冷气,然后惩罚似地猛的使劲顶了一下。谁知这下似乎找到了他的敏感点,重楼克制不住似的一阵轻颤:“出去……嗯~”尾音带上了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快意和淫荡。应该就是这里了,我振作精神,更加卖力地摩擦撞击着他体内那一个小小的突起。
重楼被这一串连续的刺激冲击得近乎癫狂,双腿不自觉间夹紧了我的腰,琥珀色的瞳仁里泛着一层高潮临近的莹润泪光。“我叫夙墨,你一定要记得。”我停在了最后的关键时刻,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
“夙墨……夙墨……”他轻声默念着。“是的,夙墨。”我确认着他,终于放任了自己,与他一同陷入了迷幻的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