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这具身体太敏感了。他一声戏谑的浅笑,手指游移开来,却在我胸前的红点粗暴一拧,我一个控制不住,破碎的轻吟从牙关溢了出来。真TMD丢人,什么时候我沦落到这种被人挑逗得只能叫不能动的地步了。都是这具该死的不通人事一碰就有反应的身体。浑身都在发热,血液好像已经在沸腾。萧印月猛地把我的身子转过去,强硬地把我摁在桃树的枝干上。他在我腰际轻轻一掐,喘息着调笑:“呵,腰真细啊。”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感觉到他那男人特有的火热的东西在我双腿间,Se情地摩擦着。双腿被他强劲的手打开到极限,想也知道我此时的姿势该是多么的淫荡不知羞耻。
他直接粗暴地插了进来。我顿时疼得要崩溃了。妈的,这个叫夙墨的小子还是个雏儿!就这样连前戏都没有直接进来,他当我是充气娃娃阿?
我的指甲深陷入粗糙的树皮,身子随着他的抽插有些无力地摆动。神智倒是异常清醒,清醒到还能强迫自己挤出几声痛楚又略带欢愉的呻吟。
我抬高腰,顺着他贯穿我的动作,希望能让自己好过一些。被蛮力撑开的地方流出了液体。我衷心希望那不是我的血。眼睛有些干涩的痛。是三年前,还是四年前呢?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黑道老大点了我的台。当时他似乎醉了酒,就地把我压在吧台上干了。一酒吧的人啊,都那么无所谓地笑着看着,甚至还有些在吹口哨。那时也是跟现在一样,做的粗暴蛮横,不留一丝余地。我还记得,那时我比较嫩,做完之后还哭了。可是那人说,你也就是个表子而已,还在乎什么面子,尊严?可笑。可是无论如何,他把我包了。而之后的事,不提也罢。似乎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萧印月惩罚意味地在我肩胛处一个轻咬。“唔……”我的呻吟有些含糊不清。……不知过了多久,这场酷刑终于结束了。萧印月从我身体里退了出去的时候,我几乎软倒在了地上。他整了整衣衫,修长的身体包裹在肃穆的黑衣下,显得精神焕发又不失雍容气度。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由嘲讽一笑,琼玉般的皮肤上都是欢爱过后留下的情Se痕迹,下身更是一片狼藉。萧印月轻描淡写地吩咐了一句:“你在这里清洗下就回去吧。我走了。”
我有些虚弱地靠在树干上,淡漠地看着那挺拔的身影一闪就如魑魅般消失在了桃林间。
很累很累。不想动。一片桃花在眼前轻旋了几圈,才羞答答地落在了我的肩头,轻得像微风。
我没恨萧印月。只是忽然觉得自己的人生很没劲。每次都是这样,说不清怎的,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然后懵懵懂懂地一直走,一直走,直到回头是岸已经成了一个笑话。我不介意再堕落一次。我真的不介意。只是,忽然很累而已。闭上眼睛,我想安静一会,就一个人,静静地。似乎只过了那么短短一小会,我就被人摇醒了。睁开眼,面前那人一身艳丽的红衣,清丽绝俗的面容,夜星般的深邃眸子带上了些许关切。
我冲他微微一笑。左护法,尽职到这个地步也不容易。连关心,都模拟得如此真切,让我感动了呢。
他说:“回去吧。”我说:“我遇到宫主了。”他拿起衣服给我披上,却没有跟我的视线对上:“我知道。”回去我是在凛熙的浴池清理的。因为我甚是简陋的小屋没有浴池这种设施。
左护法凛熙的居所布置很简单,却明显的地位尊贵。有一座小院,碎雨花石小路直通倚着青竹林而建的小楼。而小楼背后,就是一处天然的小温泉。正好做浴池之用。如此占尽地利的小院。看来萧印月对凛熙还真是十分重视。一路上,我们也没说什么话。我对凛熙那句有些莫名其妙的“我知道”也没有多问。是早就知道萧印月会来桃林中的湖泊。还是早知道萧印月那么粗暴地上我。我不明白,也懒得问。可是无论他知道什么,倒也没必要告诉我的。我在温热的池水中轻缓地擦拭自己的身体。每一丝痕迹,每一处萧印月留下的印记。
凛熙就静静地坐在一旁的小石桌前,不说话,也没看我。其实他真的是个很神秘的人。我跟他相处了十来天,却一直没有真正接触过分毫真实的他。
我曾以为他是个善良的可以利用的人。可是他那句“职责所在”却让我困惑了。
我也曾以为他是一个清冷绝俗的人。可是现在我会怀疑,他怎么爬上左护法的位置的?用他那张绝色的脸么?他也曾用身体取悦过宫主或者别的人么?或许,我所看到的一切,才只是他的表象而以。嘲讽地摇了摇头,看来也是一个不好混的地方。身上清理好,我犹豫了一下,看池边的凛熙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我伸出手指,轻轻探入后庭。
里面,萧印月留下的东西还没有清理,很不舒服。还是感觉到后面很疼,火辣辣的疼。一切完毕后,我抓起一旁的白衫,松松散散地披在身上,走出温泉池。凛熙淡淡地看了我一眼说:“那里只清洗不可以,我给你上点药。”我不由一愣。凛熙的红木大床的正上方,镶着一面极大的波斯镜。如果躺在床上抬头,正好会在镜子里看到完整的自己。我不由自主地瞟了一眼凛熙面无表情的脸。什么样的人会在睡觉时也这样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不过当我躺在那张红木雕花大床上面后,我终于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镜中人。尤物。一双桃花眼,潋滟迷蒙。眼波一转,刻骨的魅。不是媚气,而是魅惑终生的魅。
挺秀的鼻梁下,是单薄的红唇。皮肤并非纯粹的白皙,而是如玉壁般流转着耀眼却不失柔和的光华。再向下延伸,修长的颈子下,白衣半敞,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膛。
身体介于成熟和青涩之间的美感,宽柔的肩,细窄的腰,修长的腿。对于我来说,自己的皮相只是用来实现很多目的的一种工具而已。而现在,我对这种工具很满意。随着我的笑,镜中的人也弯起嘴角笑了起来。有些放浪冶艳,又似乎有些羞涩的笑容。很熟悉。因为这笑容在二十一世纪曾经被我用来诱惑了数不尽的男人。凛熙终于把药拿来了。我没拒绝他要帮我上药的好意。因为我自己去涂药确实比较困难。他的手指依旧冰冷,沾着药膏探进我的后|穴时,我心中忽然涌起了一种很怪的情绪。
曾经被蛮力撕裂开的地方依旧不太适应外来的侵入。凛熙柔声说:“放松,放松。”我看着上方的大镜子,忽然说:“想不到左护法十分喜欢欣赏自己。”凛熙的手指退了出来,漫不经心地说:“是宫主放上去的。”我饶有兴趣地回头,不过凛熙明显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兴趣。他擦拭了一下手,对我说:“趴好,我帮你揉揉。”他的手掌在我腰臀处游移着,时而轻按,时而揉捏,掌心仿佛蕴含着一股真力,暖暖得十分舒服。我伏在松软的被褥上,望着窗外的一轮弯月。“凛熙,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挺温柔的?”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说。“没有。”他很简洁,手上的动作也一直没停。“那你要记住,我是第一个这么说你的人。”我打了个哈欠。他忽然抬头,眯着眼意味不明地看我,然后微微一笑。那笑容,不是平时有些疏离有些淡漠的笑容。很漂亮,很真实。摸得到触得着的。他说:“夙墨,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这人很奇怪?”“噢?”我非常好奇。“我照顾过很多新来的白衣宫人,向你这样平静,满不在乎的……很少。”
“他们通常会大哭大闹,然后质问我为什么不帮他们。你……很不同。”
凛熙的侧脸在琥珀色的月光下,线条很柔美,让人怦然心动。我猛地转身,凑到凛熙的耳旁,轻柔地说:“左护法,你不知道……”“其实……我每一种反应,每一个动作,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有目的的。”
两个人挨的很近,我的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垂。暧昧,带着那么丝丝缕缕的情Se。
明澈的月光下,我清楚地看到他本柔和的面容一下子僵硬,他一把推开我,冷冷地说:“我想,你有什么目的与我无关。你没必要告诉我。”我懒懒地靠在一侧,漫不经心地笑。其实左护法凛熙并没明白我的意思。我的每一个动作都有目的,这是实话,包括刚刚靠近那么放浪地接近他。
他不该反映那么强烈的。人的身体很直接,为什么我一靠近他他就有了反映,却如此急迫地推开我?这点让我这种风月老手轻而易举地就看出来,左护法凛熙并没有让人太过亲密接触过。更别提床事了。同时我倒是还确定了一点,凛熙脸皮很薄,所以他自然不会把我的行为跟萧印月汇报,这对我来说倒比较安全。不过,我现在很好奇,在这种地方,凛熙美人是如何这么清高地混下来的?
手段高明到没人愿意惹了他?还是,另有隐情?
也算争宠&某人邪恶
那天我是赖在凛熙的地盘睡的,半夜被夜莺的叫声弄醒,一抬眼看到上方镜子里的自己,顿时纠结不已。无论镜子里那张脸多么漂亮多么魅惑,深夜中在头顶阴渗渗的晃还是很吓人的。
我安静地盯着上方镜子圆滑镜面里的自己,有点强迫自己不移开眼的意思。
萧印月为什么要在这里放上一面镜子?我知道有些人喜欢在Zuo爱的时候同时欣赏自己或者对方的表情,动作。可凛熙的身子明显是没被人开发过的。难道萧印月想让凛熙像我一样半夜起来纠结得睡不安稳?这貌似太可笑了。
想得脑袋有些发疼,下身感觉还是很不舒服。我皱了皱眉,把头转开,再次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凛熙端着一碗粥进来放在床头,淡淡吩咐道:“吃完了就回去吧,你在我这里也不太方便。”我接过粥碗,一边慢悠悠地喝着,一边不住拿眼斜凛熙。你怕什么?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怕我对你做出什么?我越想越乐,简直有点眉飞色舞的感觉。凛熙终于无法忍受,强装着不动声色问道:“怎么了?”我喝粥发出了很大声音,含糊不清地说:“没什么。”凛熙沉默了很久,有些慌乱地理了理发丝,匆匆说道:“阶级相差过多,你待在我这里,确实会有些奇怪的。”“嗯,我了解啊。”我点头答道。凛熙顿了顿,似乎还想说什么,却听外面有人高声喊道:“左护法,宫主想见见夙墨。”
我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萧印月的消息还真是快,简直是算好了时间我差不多起床就差人过来找我了。
不过他找我要干什么?再来一次?想到这个可能性,我顿时有些胸闷。被派来找我的是个眉目很清秀的青衣公子,神情很冷漠,淡淡地打量了我一眼便示意我跟他走。
萧印月的内室很开阔,很大。可是却让人发自内心的窒息。一层层的帷幔,均为暗沉的墨绿色,有些半垂,有些挥挥洒洒地飘着。让人有种烟雾萦绕,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一阵风吹过,眼前的帷幔纷纷飞扬而起,晃花了视野。我感觉自己踩不到地,仿佛在缓缓走向幽冥。除却帷幔,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熏香。初进来时,我还觉得那熏香清雅沁人,淡淡地萦绕,一点也不让人觉得腻。
可是站在这厅堂中一会后,我忽然惊讶地发现,那扑鼻而入的香气变得无比浓郁,不再清雅,而是带着厚厚的情欲奢糜之感。丝丝缕缕的,将人捆绑得不能呼吸。我握紧拳,感觉汗珠一滴滴地从额角流下。萧印月的声音忽然从厅堂深处传来:“放松些,习惯了就好了。”他的声音依然有些飘忽,但是在这个郁郁的环境中,还是让人感觉如释重负。
帷幔轻舞间,我终于恍惚地看到了萧印月黑色的修长身影。于是便一步步地向他走过去。
带着我来的青衣公子毕恭毕敬地跪到最后一层湖绿色帷幔外三步远,垂首道:“碧涯参见宫主。人带来了。”我一愣,也跟在他身后按照他的动作行礼。萧印月在罗帷里轻轻挥了挥手:“碧涯你退下。”不好……他要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顿时满心戒备。碧涯垂下头,无声地退了出去。萧印月在帷幔中,淡淡说:“夙墨,你过来。”我闻言,起身正想走过去。却忽听他清冷一笑,依旧轻描淡写地说:“我有让你站起来么?”
我有些郁闷,为什么这么无聊的事,他就做得出来呢?微微皱了下眉头,我却乖巧地再次跪下去,头卑微地垂下,一点点向前爬去。
手指深陷入地上华贵雍容的皮毛,我的视野被那艳丽刺眼的颜色填满,脑中一片喧嚣。
慢慢地,我终于爬到了萧印月那宽大的床榻前。低着头,似乎是不敢看他。我相信此时的自己一定看起来乖顺透顶。下巴被毫无预警地蛮横抬起,我不得不对上萧印月那双深邃且妖媚的狭长双眼。
眸子亮得像黑玉,眉尾那只火凤傲然向天。萧印月的脸,总是美得惊心动魄。他眯起眼睛,深深看进我的眼睛:“听说……你失忆了?”我轻轻地“嗯”了一声。果然是是非之地。上一次见到萧印月他还不知道我失忆的事情,当然,如果仅仅如此,也可以理解成他贵人事太多,没时间关注我这等小人物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我一被他上了,就立刻有人通报他我失忆了的事情呢?不出我所料,他下一个问题立刻轰炸了过来:“上次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冷静地看着他,缓缓说:“如果夙墨没记错的话,当时宫主似乎只给了我一个说话的机会。”
“当然,呻吟除外。”萧印月一个轻笑,忽然扣住我的腰,把我拉上了他那宽大得有些不象话的床榻上。
床首处的小台上是乾坤香炉,香艳淫糜的熏香味一下子就闯进鼻腔,我忍不住皱了皱眉。
怎么会有人如此喜爱这种香味。萧印月俯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眉尾眼角,轻声说:“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跟他根本不是一个人?”“噢?”我挑了挑眉,努力压制住有些狂乱的呼吸。他的手指已经挑逗意味地划开了我的衣襟,探入到里面,在我的胸口情Se得游移。
“以前的夙墨,倔得像头驴。而现在的你,却听话得让我……”他的手猛地在我胸前的红点上作怪,我浑身顿时紧张得崩紧,“越来越有兴趣了。”“而且,以前的夙墨可是很矜持的……不像你……”他的手指炙热,划过我敏感的下身,让我坚持不住,溢出一丝破碎的呻吟。
他轻轻地舔咬我的喉结,调笑着说:“不过,叫得可真淫荡……嗯……”
我眼波一荡,勾住他修长的脖颈。很好,我淫荡,你也不见得纯洁。熏香丝丝缕缕地挑逗着彼此的感觉,温度在向上狂飙。这时在殿外高声通报道:“右护法耀卿求见。”我躺回软榻上,斜眯着眼睛看萧印月。他用手指又勾了勾我的下巴,懒洋洋地抓过薄被盖在我们身上,说道:“让他进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明快的声音,说的话却有些粗鲁。“王八蛋,九剑门那帮老牛鼻真倔啊!印月。”一道红影瞬间闪了进来。同样的单薄通透的红衣,耀卿穿起来却艳丽到极致。右护法耀卿有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面容。狂野艳丽,剑眉红唇,一股跋扈飞扬的气质。左耳戴着一只金环,红衫衣襟大开,露出让人留连不已的蜜色皮肤。他看到我,有些惊讶,随即傲慢地眯起眼睛,不过还是先跪了下去,向萧印月行礼。
萧印月摆了摆手,笑着问:“事情办得如何?”耀卿打了个响指,笑得异常灿烂, “没问题。”接着他扫了我一眼,说:“宫主还留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