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定让你能过的逍遥自在。再不受这窝囊气。”陶丹枫听了一喜,忙说:“那就多谢了。”陈渊当下拍著胸将事情定下来了。二话不说,拉著他就来找赵豫。
这边赵豫牵著冉玉浓的手,两人随意的散著步。因冉玉浓现如今的贵妇身份,只能带著帏帽,遮住身形。饶是如此,他身上最时兴的石榴红羽纱留仙裙也硬是夺去了几分明媚春光。两人走走停停,说说笑笑。突然看远处有一世家子弟,骑著一匹青鬃马,煞是英挺的绝尘而去。冉玉浓当下停步抬头,痴痴望去。赵豫一看,心中顿时一紧。忙拉了他一把, 问:“看什麽呢,这麽专注。”冉玉浓回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没什麽,就是瞧著有些羡慕。”赵豫心中大为紧张,问:“羡慕什麽?”冉玉浓老实回答:“羡慕那人骑马的样子。”当下赵豫便明白过来,心里松了口气,说:“你是想骑马,对吗?”冉玉浓点头,说:“以前想骑,没机会也不够格。现如今…”他伸手提了提裙子,将宽大的裙摆拉开,露出裙摆上的金线刺绣的垂丝海棠,有些无奈的苦笑。赵豫却笑了,说道:“这有什麽难得,我现在就让你试著一次。”当下就命人牵来自己的坐骑,乃是一匹乌云踏雪宝马。冉玉浓瞧著欢喜,赵豫已经先骑了上去,然後弯腰,向他伸出手来,含笑道:“来!”冉玉浓便有些忐忑有些欢喜的小心翼翼扶著他,不料赵豫嫌他动作慢,直接将他腰肢揽住随後一用力,便提到了马鞍上放下。
冉玉浓一晃神,就侧身坐在马背上面了。心里一慌,身体一歪,赵豫忙在後面扶住他的腰。说道:“坐稳了,不要怕,别乱动。”冉玉浓便不动了,赵豫圈著他,轻轻一踢马镫,马就开始小步前行。赵豫笑著对冉玉浓说:“今天先让你试一试,等回了府,给你换身轻便衣衫,到时候我再弄匹温顺小马来,你慢慢练,如何?”冉玉浓灿然一笑,靠在他怀里甜甜的说了声:“你真好!”这话比十块桂花糖都要甜赵豫的心,他空出一只手来拍拍冉玉浓的臂膀,温柔的说:“我当初就说过,无论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这话,永远算数!”
而这一边,陈渊雄纠纠气昂昂的拉著陶丹枫来找赵豫,没想先被晋王府的人拦住了,只能远远的看著晋王和王妃共乘一骑离去。他急了,喊道:“我是庆国公之嫡孙陈渊,要拜见你们王爷。”过了一会,便过来一名管事太监,说:“不知陈公子有何事?”陈渊就说:“我与陶公子是至交好友,先前承蒙贵府照顾琼卿,现如今陈某已经归来,想要为他重新寻找一安身之所,所以特来向王爷辞行。”那管事太监不慌不忙的回答:“既如此,两位公子自便就是。王爷事先吩咐,陶公子若要走,随意便是。用不著回复他了。”当下冲两个人半弓了躬身,说道:“王爷王妃那里还需要人伺候,小的先走了,两位公子随意。”说完,便转身走了。只余两人都有些讪讪的瞧著他背影逐渐消失。
赵豫带著冉玉浓走马观花的玩闹了一圈,看日头已经快到中午了。可是冉玉浓玩性正浓,舍不得走。当下便命人在附近找了一干净民宿,做歇息吃饭的地方。福禧忙带了人去将闲杂人等都驱赶开,赵豫便下了马牵著冉玉浓进去了。此处是京城一富商别业,自然修葺的很是开敞阔气。不过在晋王府住久了的冉玉浓眼里,也没什麽出奇的。只是内院里居然有一颗枝叶极为繁盛的梨树,那树干足有两人合抱那麽粗,高近五六丈。且此时真是阳春,梨花开的正好,满树堆雪,清香怡人。立即喜欢的不得了,拉著赵豫说:“别进去了,这里就很好。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吧。”
赵豫当然依他,於是便在树下铺了条锦毡,两人脱鞋坐了上去,清月她们忙忙的去准备膳食。赵豫把冉玉浓搂在怀里,笑嘻嘻的问:“这回你可怎麽谢我呢?”冉玉浓本来仰面欣赏著一树繁华,听他这麽一问,就笑了,说:“那你想要什麽呢?”赵豫已经凑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地下已经不轻不重的在他翘臀上掐了一把。冉玉浓脸微红,心里却还是暗暗昨晚赵豫为了让他能有精神游玩,特地禁欲一天的体贴。见赵豫的手已经摸上了胸前,忙拦住说:“别,这在别人的地方呢!”停了停,脸红得更厉害的说:“你若想,等回去,你要做什麽我都依你就是了。”赵豫得了这句话,便笑著抱住他确认道:“一言为定!”冉玉浓红著脸说:“那是当然。”赵豫便满脸的向往之色,含笑不语。
春宫
发文时间: 07/09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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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求安慰,求长评~~~/(ㄒoㄒ)/~~
在外玩耍了个尽兴,等回到王府,都已经是快下午了。两人一起回了灵犀馆,留守的胧月带著一群小丫鬟忙迎了上来。随後就是换衣卸妆,将冉玉浓华丽繁复的衣饰去掉,换上宽松简单的家常衣服。两名丫鬟将屏风拉开,冉玉浓从穿衣台上下来,就看见赵豫已经换了衣服,侧身躺在床上,见他出来,就笑吟吟的拍拍身边的地方。冉玉浓脸微微一红,终於还是提了裙子上了床。侍女们放下了床前的重重帷帐。胧月琦月隔著几层锦帐留守,其余的已经快速退出了房间。留给两人一份四方天地。
床上,赵豫已经在脱冉玉浓衣服。冉玉浓脸红红的任他摆布,心里其实也很有些雀跃。赵豫将他剥得一丝不挂後却停了手,先转身到床内壁橱里去找什麽。随後,拿出几本册子,然後笑嘻嘻的将冉玉浓抱起来,拥著他一起翻看手中的图册,嘴里还说:“让我瞧瞧,今天玩什麽花样呢?”冉玉浓一瞧,打开的画册上居然是一副男男交合图,以工笔画出,人物姿态场景都是极精细的,於是更加显得淫荡荒唐。顿时羞红了脸,扭过头去就不看。赵豫还要笑嘻嘻的逗弄他说:“瞧瞧,这可是宝贝,据说是宫里最秘藏的古董。我好不容易才找皇兄要了过来呢。”
冉玉浓一听,又羞又急,喊道:“你怎麽能去找陛下要这种东西呢?”赵豫不以为然,说:“我一个血气方刚男子,又正值新婚,要这些情趣东西怎麽了?”说完就干脆一本本的翻给冉玉浓看。冉玉浓羞死,不肯看。赵豫就说:“你明明答应我,回来後一切随我的,怎麽一回来就变卦?”冉玉浓听他这样说,只好无奈的扭回头,别别扭扭的靠在他怀里,一起观看这春宫图。
要说大内收藏的果然是好东西,这些画册装订细致,纸张考究,作者下笔如神,将人物神态描绘的栩栩如生。交合方式更是千姿百态,有男男,男女,各种匪夷所思的器具场景,各种闻所未闻的姿势。末尾一本更有十二生肖式,十二种不同畜生正在亵渎美人。冉玉浓看得面红耳赤,心里更是砰砰跳个不停。耳边赵豫还要调笑著说:“宝贝天赋异禀,身体兼男女之妙,所以为夫必须吸众家之长,才能在床上将你收拾的快活过神仙。如何,刚刚看了那麽多姿势,可有中意的?”冉玉浓脸红的更狠了,低著头不说话,被问的急了,才说:“没有!”赵豫一扬眉毛,说:“没有?那可就难办了,难道要让为夫冒著精尽人亡的危险,将这图册上的姿势一一验证在宝贝身上,让你体验一下那种最舒服?好吧,为了宝贝,为夫只好拼了。”说了就拉过冉玉浓压倒身下。
冉玉浓慌了,忙推开他说:“别别别,我挑就是了。”说完随手拉过一本翻到一页,看都不看的指给赵豫说:“就这个吧!”赵豫一看,立刻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看著冉玉浓,问:“这种吗?果然是个最妙的姿势呢,宝贝挑的好。”冉玉浓一愣,拿回画册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喊道:“这是什麽嘛。”只见那画册上画的是两男子,躺在下面的那个敞著前襟,却不见更多裸露。而骑在他腰上的俊秀少年,却全身赤裸,仰面呻吟,身上萎靡无力,双臂被床上垂下的一条红绫捆住吊了起来,胸口两点|乳尖上装饰著金环,环上还缀有铃铛。腿间高树的粉茎上更是还有串铃铛,却不知是如何固定在顶端。少年正做著微微从青年身上起身的动作,於是隐隐可见他臀间正吞吐著一柄赤红肉刃。整个画面淫靡之极,那少年身上流露出的柔顺无力与放荡妖豔更是撩人情思。冉玉浓忙将画册丢开,红著脸说:“不玩这个行不行?”
赵豫却兴致勃勃,当下拒绝了。说:“明明说好了的,怎麽能反悔呢?白白的想要我空欢喜一场吗?”自然是不肯了,冉玉浓无法,只好推脱道:“可是这画中的器具,临时去哪里找呢?还是以後再说吧。”赵豫切了一声,起身又在壁橱里一阵翻检,过了一会捧出一个匣子来,当著冉玉浓的面打开。将匣子里的物事全都翻了出来,一样样黄金镶宝的,做工精致,形态各异。赵豫在里面翻检了一会,拿出几样东西,随後朝著冉玉浓嘿嘿的笑了笑。冉玉浓有些紧张,赤裸的身躯微微後退了一会,警觉的问:“你笑什麽?”
赵豫笑而不答,突然又起身,站在床上,伸臂在床帐顶摸索了一阵,於是,几条长约丈半的红绫便垂了下来。冉玉浓目瞪口呆,不觉得出口问:“这红绫是什麽时候有的?我怎麽不知道?”赵豫得意的回答:“从我拿回这些册子的时候,我就让他们照著册子上去准备这些了。为的就是怕情致来时没有个地利人和。如何?满意吗?这红绫缠绕在你这双藕臂上定是鲜豔好看。”冉玉浓红著脸唾弃了一口,说:“以前我还以为你算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原来是这种人。天天都动脑子在这种事上,真是不知羞。”
赵豫大笑著一把抱住他狠狠的亲了一口,说:“我的宝贝儿啊,有你在怀,谁还稀罕做什麽正人君子?你相公我真是恨不得什麽事都不做,日日与你厮守缠绵,真的是恨不得跟你化在一起呢。唉!宝贝,你生的这样招人,怎麽能怪我定力不够呢?”一边说,一边已经拉过一条红绫要将冉玉浓双臂吊起。冉玉浓急了,忙推托说:“不行,我不会!”赵豫已经在他|乳头上掐了一把,说:“别怕,有相公在呢。相公疼你,相公教你,保你精通人事。”冉玉浓红著脸,只好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臂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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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赵豫果然有些厉害,对捆绑之术颇有天分。两条红绫在冉玉浓已经养的很是丰润洁白的双臂上缠绕了几圈,随後在双腕上联合,将他一双修长臂膀吊起。大红的绫,雪白的胳膊,红白相应,更是美得触目。且冉玉浓双臂被束缚,半跪在床上。只能面带怯生,柔弱无依的瞅著赵豫。洁白的身体微微颤抖著,像寒风中颤抖的娇小白花。可这身体偏偏又是极为丰满迷人的。不说别的,光是这饱满坚挺的|乳,和纤细的腰肢就足以勾起天下男人的欲火。润泽饱满双唇微微开阖著,赵豫按耐不住,先狠狠的印了上去。在那两瓣唇上吮吸啃咬,只到好好嘴唇被他咬得肿起来。随後,他才稍稍满足的松开了。
冉玉浓面色绯红,气喘吁吁,明显也已经动了性。赵豫得意一笑,慢条斯理的在他身侧坐下,悠闲的开始爱抚他身体。冉玉浓微微咬著唇,忍受著赵豫淫邪的玩弄,时不时低低泻出一丝浅浅呻吟。赵豫微笑著继续,一只手掌在这娇躯上流连,随後开始反复亵玩那双饱满椒|乳。或轻或重,或挤或压,只将那|乳中的奶水挤出了大半。这些奶水在冉玉浓胸膛上流淌著,最後被赵豫一一舔干净。双手却一刻也不停的继续蹂躏著那双|乳。只将冉玉浓揉弄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再瞧冉玉浓的神色,已经迷离恍惚了。
肆虐
发文时间: 07/1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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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依然不好。。。。。。。
赵豫轻声笑了,随後拿过一对精巧的夹环。夹环形若两瓣贝壳,内里有机关扣,沿著环身还镶有一串铃铛。冉玉浓困惑的望著他,直到赵豫一脸奸笑的将那夹环打开戴上自己粉嫩的|乳尖。“哎呦”一声,柔嫩又被逗弄的极其敏感的|乳头哪里受得了,只觉得又疼又麻,他很有些不适,不自觉的扭动身体。可这夹环机关巧妙,夹得有些紧,硬是牢牢的在|乳尖上不曾脱落。瞧著就像一只漂亮的蚌夹住了一团樱粉便死不撒手。更是因他的动静而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冉玉浓脸皮薄,听到这声响就不敢动了。随後这疼麻混在一起,成就了一阵阵酥软感。冉玉浓忍了又忍,终於忍不住轻轻“嗯咛~~”一声,随後赵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捏住他另一只|乳头戴上夹环。
将他双|乳戴上夹环後,赵豫又拿出一个匣子打开。冉玉浓一看,原来是一排金玉制成的长棒,粗细不一。最大的足有儿臂大小,最小的却只有纳鞋针那麽大。冉玉浓早就不是不通风月的雏儿,哪里看不出这粗大的玉棒是做什麽用的?当下羞著脸不肯再看,可是那最小的一根,那麽小一点的金质。若说是用在那处的,是不是也太小了,哪里够用?况且顶端还缀著铃铛。赵豫见他好奇的打量著那小小的金针,故意当著他的面拿起,随後笑著望著他说:“如何?这东西瞧著比画册上的那只?”冉玉浓不解,直到赵豫将金针朝他腿间半软半硬的粉茎处比划几下,才终於明白。霎时脸就白了,忙说:“不行,那麽小的孔怎麽插的进去,不要,我怕痛!”说完不顾自己双臂还被吊著,极力就像侧过身去背对著赵豫。
可在床上掌控全局的一向是赵豫,哪里能让他说不了?当下赵豫立刻抱了上去,将他身体顺过来。随後一阵缠绵热吻,一路从嘴唇到胸部,愣是在他洁白的酥胸上又落下了十几点淤痕。冉玉浓大口的喘息著,脑子又开始混沌。赵豫又在旁边诱哄道:“别怕,不会真的伤到你的。咱俩都行房过这麽多次了,你看我什麽时候真让你痛著伤著了?”这倒是没错,就连第一次被赵豫破身,冉玉浓都没有受过什麽罪。何况今非昔比,他在床事上已经颇有些建树,哪里就容易受伤了?况且现在心里也确实被赵豫高超的调情手段撩起火来了。於是,他别别扭扭的答应了。就看赵豫怎麽操弄。
而赵豫胸有成竹,先将那金针掂在手里。随後又拿出一瓶玫瑰香油来。冉玉浓瞧他从自己床上壁橱里不断的拿出那种淫具来,终於忍不住问道:“这些东西都是什麽时候到我床上来的?我怎麽都不知道?”赵豫得意的说:“早就放进去了,本来是想让你闲来无事自己发现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你居然这麽久都没发现。白费了我的心了。”说完似真似假的瞪了冉玉浓一眼。冉玉浓无语,想:天天被你在这屋里压著做做做!!回回到最後都累成了一滩泥。哪里还有空去翻检床头?再说,谁会为找到这种东西而惊喜啊?不过他可没敢将腹诽说出口。相处了这麽久,赵豫撕毁了斯文面具後的真面目他是有些了解了。要真顶他,谁知道待会还会受到怎麽样的整治呢?
当下就闭嘴不说话,赵豫也没管。只将那金针细细的用香油涂抹了是,随後一手捏著针,一手去握住冉玉浓粉茎。随後瞧了几眼,笑说:“怎麽调养了这麽久。你全身上下就这里不见长呢?到现在都跟个童子似的。”冉玉浓脸一红,不理他。赵豫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