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培训学生怎样进行反酷刑训练。
陈清扬只觉得双臂之间仿佛是要断裂而开一般,肌肉已经一片酸麻,浑身皆是无边的痛楚。好像是有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自己的骨头间狠狠地刮着一般。那丝疼痛让陈清扬几欲放声嘶吼。
硕大的汗珠顺着陈清扬的脑门刷刷而下,他是个倔强的人,虽然他怕疼,但是绝对比寻常人更加具有坚忍不拔的毅力。他向来吃软不吃硬,想要通过这种极端的手段让陈清扬屈服,那无疑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情。
“怎么样,背铐的滋味爽不爽?对了,想不想尝尝斜铐是一种怎样的快感?要不要试试?放心好了,在我这里,你可以尽情享受到各种快乐,这里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你享不到的!稍安勿躁,马上我就将为你准备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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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疼痛,陈清扬此时满脸肌肉已经凝结一处,呈现出狰狞的模样。不过他依旧在默默忍受着,过了良久才大声吼道:“草你妈,姓方的,你今天不弄死我,等我出去后定然弄死你全家!你他妈就是畜生,狗样娘的,人渣……”
“骂我?哈哈,骂得好,我就是人渣,但是我这个人渣今天就要玩死你!”说话间方泉抽出一把警棍,那警棍的一端闪烁着吱吱的火花,那火花却是朝着陈清扬的小腹缓缓地伸了过来……
第022章 警察也戴绿帽子
电棍上火花吱吱闪烁着,近万伏的高压警棍足以瞬间将人击倒在地,虽然不会玩死人,但是那段全身肢体麻木,大脑失去一切意识的过程也着实比死上一回更让人难受得紧!
陈清扬虽然足够勇猛,不过面对如此充满暴力的一幕也不禁全身瑟瑟发抖起来,他心中在着急想着脱身之法,然而此时羊入虎口,哪里却有半点主意!
方泉似乎很享受操纵人生死的快感,尤其是刚刚还在自己跟前得得瑟瑟的陈清扬,当他眼见一个嚣张的乖戾青年被自己的淫威所制服的时候,心中情不自禁地生出一丝丝洋洋自得。方泉的心理似乎有病,很深很深的变态情节充斥在他的内心之中!
“得瑟啊,狗犊子,装逼啊!装啊!”方泉握着手中的特制警棍,来回推动开关,让火花更加频繁地闪烁起来。
“我操你大爷,我还是那句话,要么你今天弄死我,要不我明天弄死你全家!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女人是干什么的,街头那家梦缘发廊便是你家婆娘开的。里面在做些什么勾当,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妈的,给我闭嘴!”方泉被陈清扬接了短处,当下手中电棍一戳,顿时一股空前强大的电流直直击穿陈清扬的心脏,后者瞬间只觉得浑身泛起一丝丝无力地酸麻,像是要沉沉睡去一般。
陈清扬脸色发青,不过眼神中却射出一丝丝刺人心扉的光芒,在强行被电棍击打之后,陈清扬甚至连哼都未曾哼上一声,只是深深地望着眼前这个脸色狰狞的指导员。他相信荣耀与权柄皆非是与生俱来的,他更相信这是一个充满公平的世界,总有一天所有的一切都会逆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方泉必然会被自己压在五指山下!
不过,陈清扬着实未曾想到这一切竟然会来得如此之快!
陈清扬神思恍惚地笑了笑,像是一个迂腐的傻瓜,可是他决计不是傻子,甚至将方泉往死里算计着!
“笑?你他妈还能笑出来,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死一个人绝对不是一件小事儿,虽然这里偏远得很,但是因为陈家村的煤矿,省里市里的领导干部没少往这里考察调研过。方泉是一个分得清轻重的人,他有野心,他像是一匹饥渴的饿狼一般,在苦苦期待着有一天能抓住机遇,一口吞下自己守候多时的绵羊。他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陈清扬,从而在自己的仕途上抹上不光彩的一笔。
在方泉的意识里,陈清扬压根就不值自己这般大动干戈!他所做的一切实际上就是在取悦一个人,一个可以肆意在自己头顶作威作福的人!
“我笑你女人在外面卖,你被戴了、戴了绿帽子还在笑着数钱。你老婆张翠花早在半年前便已经被杨全勇给日上床了,哦,忘了告诉你,翠花被、被日了个死去活来!瞧我这记性,当时你也是在场的哦!”
陈清扬的话略微有些吞吞吐吐,这却也怨不得他,被强力电流击打过后,陈清扬能在此时保持三分意识这便已经十分难得了。
实际上陈清扬并没有信口雌黄,他所说的着实是实情。说起这事儿,还有一段不小的插曲。
陈清扬在镇上就读初三的时候,因为上早晚自习的缘故便租住在学校附近一户人家里,寻常只在周末的时候回家小住一天。那是个昏黑的冬夜,因为放学后参加一个辅导班,等到下课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陈清扬是个孝子,怕父母担心自己未按规律准时返家,无奈之下只得冒黑前行。
深更半夜,镇上已经没了半点灯火,夜静谧得让人心微微发慌。北风呼啸而过,隐约着夹带着一丝凄厉的惨叫声。
陈清扬心中猛地一个咯噔,他只是个柔弱学生,再者很可能对方是发生家庭暴力,自己一个外人也不好参合,当下便准备抬腿便走。可是未曾想到自己还未曾迈出一只脚儿,那声音便再一次传了过来,这一次陈清扬分明听到那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声。
陈清扬心中虽然畏惧,不过他长相甚是壮实,那时候又爱上了金庸的武侠小说,本着东北人天生的一丝豪壮气息,陈清扬抬腿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过去。
那是一家叫“梦缘”的发廊,这里终年隔着一层毛边玻璃,里面灯红酒绿的,完全是粉红的色泽。那时候距离改革开放也有些年头了,对于一些外来事物,人们虽然依旧怀有敬而远之的心理,但是也已经深刻意识到了那终究是一种怎样的玩意儿。
陈清扬自然未曾进过这家梦缘发廊,一是没钱,二是自己还是传说中的雏儿,自然不会将自己宝贝的第一次仍在这充满肮脏与龌龊的地儿。
陈清扬蹑手蹑足地绕到发廊的后面,那里装置有排气扇,冬天自然是用不到的,不过为了省事也只是用一层油布包裹了一层借以防寒,实际上压根就起不了隔音的效果。
“臭表子,好你个贱女人,竟然他妈地勾搭上了那个老不死的东西!那个死胖子有什么好,你个逼女人竟然敢给我戴绿帽子,我操你娘的!”那是一道十分粗犷的声响,陈清扬虽然看不清此人的长相,但是也能从中猜出个七七八八。
这家理发店没少被自己初中同学提及过,理发店的老板娘实际上是派出所指导员方泉的女人。方泉在这里充当的只是一层保护伞的作用,但是他却没想到自己的婆娘竟然会因此勾当上了杨全勇那个老不死的。
方泉一般很少来这里,毕竟自己的身份摆在那儿,有些事情背地里做做,这并无伤大雅,但是真要摆在台面上,那便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指导员可以承担得了的。说来也巧,方泉正在读幼儿园的儿子发了高烧,他着急送孩子去医院,可是刚刚接到报警颍上村发生抢劫事件。一时间走不开的方泉只得来找老婆张翠花送儿子去医院。
张翠花的名字虽然略土,但是人长得却很是水灵,丰满的屁股蛋儿比跷跷板还要挺翘,一双白花花的肉团只能用惊涛骇浪来形容。这也怪不得张翠花,实际上也有方泉大意的缘故,他终究是一个指导员,吃皇粮的人儿,在他自己以为这对于村子里走出来的张翠花便是顶天的存在。他做梦都没想到张翠花会背叛自己,会在有朝一日被别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
方泉推门,见房门被锁死,心中便打起了鼓,梦缘发廊虽然做的是违法的行当,但从未遭遇任何一次打黄扫非,因此这里的房门也未曾锁死过。正在方泉准备敲门的时候,忽然听到里面似乎传来了翠花的声音:“死鬼,你人生得那么胖,那话儿可不小,比泉子的还要大上不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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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泉如遭雷劈,当下连忙起脚踹开房门,那一对赤身裸体的狗男女正围着火炉做着苟且之事。那足足两百斤的大胖子正狠狠地在翠花雪白的奶子上蹂躏着,他浑身用力耸动着,一颤一颤的,像是一个个巴掌抽在了方泉的脸上。
这便是整件事情的经过!
相比较方泉的家庭暴力与张翠花的哭哭啼啼,杨全勇反倒是在一旁轻松地穿起衣服,他淡淡笑道:“小方啊,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是我一把一把将你从十年前的小警员提拔到了今天这个位置!我已经老了,还有几年就要退休,将来我这个位置还不是你的?放心,有关方面我会为你打点好的!哦,翠花还年轻,刚刚二十五六岁的年纪,水灵着呢,细皮嫩肉的她可禁不起别人这番打骂哦!你不心疼,我都疼得慌!小方,我还有事儿,你们小两口床头打架床尾和,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
望着杨全勇扭着大屁股一晃一晃地闪人,方泉又气又恨,不过却又不敢有丝毫反抗,当下一肚子邪火儿只得发泄在了张翠花的体内。不过这一次,方泉走的是后门!
第023章 狗娘养的狗日子
陈清扬嘴中轻描淡写的事件传到崔公子与梁富强的耳朵中,后者顶多会将其当做一种笑谈。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着实是见得多了,已经无需再去深入研究些什么,谁家还没有点是是非非。不过,作为当事人方泉自然不会这么想!
老婆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而自己却又因为仕途,因为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人是上级领导从而忍气吞声,这若是传出去,那自己也就无须做人了!干脆直接撞墙,死了算了。方泉的眼中闪过一丝常人难以琢磨的阴柔,只见他猛地暴跳如雷:“你个狗日的瘪犊子,妈了个逼的,竟然敢污蔑老子!老子弄死你。”
瞬间,方泉将电棍的开关推到超强的位置,那火花像是在跳舞般绚丽地炸裂而开,这一次方泉的动作愈发地慢了下来。那散发着扑哧扑哧声响的电棍一点点朝着陈清扬的下阴递了过去。崔公子微微皱眉,显然对于方泉的恶毒有些不满,不过他并未出声制止,相反懒散地依偎在墙边,轻轻摆弄着自己的指甲。
陈清扬双眼猛地一紧,他清晰地知道方泉绝非是一个好东西,并且当自己将他内心之中最大的耻辱抖落而出之后,他定然会像一条恶狗般超自己扑来。不过,他着实未想到这个丧心病狂的东西竟然会对自己下死手!
陈清扬顿时将全身的念力完全集中在那根电棍之上,他期待着奇迹的发生,就在方泉猛地将那根电棍朝着自己伸来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过这间充满了诡异地房子。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声惨叫并非是陈清扬所发出的,而是从方泉的嘴中冒了出来!
陈清扬安然无恙地戴着背铐,整个人额头冷汗滚滚而下,即便是连他自己也未曾想到那根电棍为何就在一个瞬间突然转变了方向,最终刺进了方泉的裤裆。当然,原因有待查明,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陈清扬或许会遭受到更加严峻的报复,但是方泉的那根老二恐怕再也保不住了!
方泉顿时摔倒在地,一只手依旧死死地握着那根电棍,而另外一只手则捂着自己的裤裆。他的凄惨叫声十分恐怖,像是实行宫刑的时候,太监所发出的悲鸣。然而这一切传到陈清扬的耳朵里则成了这个世界上最尤为美妙的音符!
陈清扬嘿嘿傻笑起来,没有人知道他在笑些什么,崔公子怔怔地望着陈清扬,眼中充满了疑惑,梁富强则在一旁大骂方泉是个软蛋。听闻凄厉惨叫所赶来的一帮民警见领导被人痛打,当下立即分成两拨人,一拨将方泉抬上车送往镇医院,另一拨人则开始对陈清扬实行起惨绝人寰的拷打。
可是,任谁都未曾注意到,当这群人在陈清扬身上拳打脚踢的时候,陈清扬非但没有露出一丝痛苦的神色,相反他一直在嘿嘿干笑。而另外一个叫方泉的太监则浑身抽搐着,身在吉普车上的方泉不知怎的,身上竟然诡异地一块块青了起来,陪同在方泉身侧的几位民警甚至能听到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当方泉被送往镇医院的时候,主治医师也是直摇头,这种病别说见到过,即便是听也未曾听过。那老医生戴着听诊器仔细检查了一番,最终得到个结论,这个病在我们这里治不好,至少也要到县城里,那里设备齐全!
可怜方泉一次次遭受着莫名的捶打,好在他体制足够强壮,这一番拳打脚踢并未给他造成致命的伤害。但是,他却从此变成了一名太监,堪称史上最后一位太监。这份殊荣是他所想不到,也不敢想象的!
那群所谓的狗屁干警在将陈清扬折磨了一大圈,确定陈清扬已经神志恍惚,只懂得干笑之后便扬长而去。他们不会理会陈清扬的死活,因为,他仅仅只是一个农民的儿子!弄死这种人,顶多也就是给个三两万了事,相信这笔钱梁富强是舍得出,也愿意出的!
房间里再次变得冷清起来,陈清扬独自品味着这个非比寻常的夜晚。起初自己还在和心仪的女孩在河边泛舟,可是紧紧只是一两个小时的时间这一切便被无情地摧残殆尽。自己现在深陷牢狱之灾,至于明天,陈清扬不敢想象!
或许,自己会被那群蛇鼠一窝,狼心狗肺的执法者送往审判庭,随之等待自己的是数年的有期徒刑。一个不好,还会被宣判剥夺政治权利N年,而这些谁又能知道呢?
陈清扬的心态不错,毕竟是两世为人,眼前这一点挫折在他的眼中只是一个小小的沟壑,终究会跨过去的。他一次次对自己如是说道。
背铐已经将陈清扬的双手勒出一道道血痕,他能分明地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已经快要残废了一般,血脉的凝滞让他苦不堪言!就在陈清扬昏昏入睡的时候,突然眼前灵光一闪,竟然蹒跚着走了两步,随后端端正正地坐了下来。他开始全神贯注地攻略起手上精钢打造出的铐子。这对陈清扬而言是一个不小的考验。虽然在这之前陈清扬曾经出现过波能大爆发最终使得那艘小船瞬间停滞的场景,但那终究是异数。对于眼前这副手铐,他着实没有多大的信心。
陈清扬渐渐入定,脑海中万千呈现螺旋状的波能开始喷发而出,一条条的相互凝结一处,随后涌向手铐的钥匙孔。波能一点点渗透钥匙孔之中,那丝丝波能先是沿着钥匙孔摸索了个遍,随后整个钥匙孔的结构以及大致的模型便呈现在陈清扬的脑海之中。
就在陈清扬心中刚刚闪烁过那把钥匙的形状之后,顿时一撮撮波能便汇聚出一把钥匙的形状,随后那把由异能所凝聚而成的钥匙插入手铐之中,只听咔嚓一声脆响,手铐顿时打开。
陈清扬心中传来一阵无与伦比的窃喜,首先他对于自己所拥有的波能和念力还没有一个系统的了解。他唯一清楚的一件事情便是当自己的脑海中闪现过某种思想之后,波能便会凝聚而出,代替自己完成这件难以想象的事情。在此之前,他并不知晓,原来这种异能也可以凝聚成实物,比如现在这样运用波能凝聚成钥匙,最终打开手铐。此时的陈清扬甚至在想,自己是否可以运用这种特殊的能力打开银行的保险柜,从中大肆窃取钱财。不过,这对于陈清扬来说,终究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他并非是拥有豪情壮志的人,没有所谓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概,更不会在打仗的时候傻逼呵呵地冲到最前头。但是同样的,陈清扬并不是个卑鄙龌龊的小人。他会有小市民的思想,但是他不会将之付诸现实。君子爱财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