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看,立刻往下面抹去。
「再下面一些……」
唾液涌上了嘴里,他的大手往下抚摸,借着酒液,摸过月影平坦的小腹、稀少的毛发,最后到达他……
他猛然一惊,才知道自己失神地抚摸那里了。
阮求恨也在此刻张张开他寒酷的双眼,神色自若,似乎颜修读从未冒犯过他。
「坐在我的腿间,别忘了我还有两条腿没抹。」
他坐在他的腿间,月影双脚平放在他腰身旁边,这好象某种寻常的求欢姿势,让他呼吸加快,一堆不该有
的遐想让他下身肿胀。
他只要架起他纤白的双腿,环在腰上,往前一顶,就会顶在月影的花径前;这样一想,他身下便火热得难
以自制。
他浑身微颤,好不容易完成了他所交代的命令,满头热汗的小声道:「楼主,做好了。」
阮求恨将腰挺起,整个半身已经坐起,现在两人同样坐在地上,上身差几寸就靠在一起。「你今日欲过身
子吗?」
「早上洗过……」颜修读答得有些喘,心口更因为激动而有些微痛。
阮求恨冷冷一笑,右手食指指向他的心口,「你知晓吗?你心口这痛若是做事做得激烈些,就会很痛,就
会痛得让你想直接去死,当然这也包括你跟他人度过欢
爱。」
「我今日知道了。」
阮求恨嘴角弯起,笑得有点冷,但那至少算是个笑容了。
「怎么?被我骂过后,你倒又变乖了?上次被我打了两掌,疼得死去活来,恨不恨我?」
「不恨。」他说得体。
想不到阮求恨眼里厉色一闪,竟是雷霆大怒,颜修读根本不知他为何发怒,霎时又被赏了左颊一巴掌。
「你这说谎成癖的贱奴才,我才夸你两句,你竟又说谎,你以为你这么说,讨我欢心,我就会医你的心口
吗?卑贱的狗奴才……」
这一掌打得比刚才更重,颜修读几乎已无武功,他侧向身后,阮求恨就顺势的全身趴躺在他身上,他的馨
香传入鼻端,让颜修读几乎要晕眩过去。
而他不光只是趴躺在他身上而已,他还剥下他的裤子,双手捧起颜修读早已硬足的阳刚,送进含着热气的
唇中,不断地舔舐吸吮。
「不……不……」
颜修读挣扎了几下,他感觉自己好象又再做自己时常做的恶梦,但是那红唇含着自己的灼热时的快感是那
么的真实,让他全身虚软,腰部规律地动起来。
「小师弟……求求你,不要……」要不然他会无法控制他对他积存的邪恶欲望啊!
而阮求恨就像在吸吮什么东西一般,丝毫不肯松口;在他温热湿润的嘴的逗弄下,颜修读的脸扭曲,下身
就要爆出来,握紧双手,几乎无法自制。
见他似要发泄出来,阮求恨松了口,但是双手扯着他的结扣,将香馥的身子偎向他的怀里,好象以往他练
功累了,总要他抱一般。
和往常不同的是,这一回他是赤身裸体的在他怀里,软玉温香的让他抱了满怀,他的发丝轻轻地滑过他的
胸前,风情十分艳美。
颜修读气息加重,他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引他注意的红|乳,心中无限遐想,他颤颤地张口含住,像每次的梦
境一般,不住地吸吮含住,他听见月影不住娇喘的呻
吟,那声音让他的欲望更难止息。
这是梦是真实,已经让他迷糊了;而|乳首上刚抹过的淡淡果香酒味就在他嘴里散开,让他知晓这并不是他
向来的梦境,而是真实的。
两人赤裸裸地贴在一起,颜修读不敢相信自己做过的春梦竟在自己的面前实现,他握住他的臀,刺进月影
的花道里,管不住自己不停的疾抽插入,心口随着剧
烈的运动而微微发疼。
「唔嗯……嗯,啊……」
阮求恨咬牙承受着他勇猛的撞击,脸上却出现高潮时的美丽表情。
颜修读一见这个梦寐以求的表情,便再也无法忍耐的全盘弃守,整个热流泄进月影的体内。
「抱我进水里。」
颜修读听令的将怀里的人而抱进水哩,两个人在水里浮沉,他小鸟依人般地依偎在他的怀里,身上才刚发
汗的香味,迷得他神智不清。
他们在水里又做了一次,他虽心口发痛,但却像疯了般地跟月影不断地欢爱,他脸上欲仙欲死的娇媚表情
让他死而无憾。
在水里逞足了欲望,阮求恨拾衣而起,没多做说明,就像颜修读只是个陪待的男妓。
颜修读则像痴了般的望着他的背影。他无法相信自己竟然能抱着他,甚至吻着他的唇舌,尝到他身子里的
香甜。
他失魂落魄地回去居住的屋子里,满脑子都是刚才欢爱的场面,他呆坐在椅子上,这半年来首次心口这么
疼痛,但他一点也不在乎……一点也不。
第五章
「大师兄,你最近很奇怪耶,是心口又痛了吗?」
梁青义看得出最近颜修读魂不守舍的,虽然他以前偶尔会有这种表情,但是不像现在这么频繁的出现。
自从在浴池和月影欢爱过后,颜修读的确心口常常会闷痛,不过他不想让梁青义知道;而那在水池发生的
事情,是他这一辈子最值得珍藏的回忆,他也不想与
别人分享。
「没事,我只是在想宝儿……」
一提起宝儿,梁青义对月影的不满又增加了许多。
「他说不让我们见,还真的不让我们见,那我们怎么知道他是不是随口胡说,其实他根本没有治好宝儿,
却骗我们在这儿为奴二十年。」话才刚说出口,他一
见到颜修读落寞的表情,才想到自己刚才竟然在诅咒宝儿死掉,他不禁有些慌乱,急忙解释。
「我是随口胡说的,大师兄不必放在心上,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口无遮拦,而且宝儿印堂宽广,必定是有福
之人。」
他言之下意,似乎对月影会治好宝儿的事情并不怀疑。
梁青义低声道:「师兄,不如我们请管家通报月影,就说我们想见宝儿。他曾说过,若他心情好,会让我
们见的,现在只能堵他心情好或不好。」
似乎也没别的办法,颜修读同意地点头。
梁青义于是去通报管家。
管家微微的冷笑,「现在还有命就该谢天谢地了,哪里还管得了小娃儿的死活,我看你们真是太闲。」
「你帮我们通报一声,难道不行吗?」
管家笑得极冷道:「行,怎么不行,只怕你们是多吃苦头而已,楼主这几日心情正坏着呢。」
梁青义不想再与他说话,回了房间,跟颜修读交代了刚才管家说的话。
虽然希望不大,但是颜修读也不想露出泄气的表情,让梁青义更加失望,他柔声道:「晚了,去休息吧,
反正这几日就会有答案的。」
※ ※ ※
夜深风冷,贴体而寒,颜修读心口因冷风又有些作痛,他喘息地坐起,正要下床喝杯水,却见床边站着黑
影,他受到了惊吓。
冷月透窗而入,蓝银色的月光照在那人春光明媚的脸上,竟是他想不到的人。
颜修读霎时激动起来,声音不稳的唤道:「小……小师弟……」
那一日浴池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
一想到两人如梦似幻的交欢,他可望见他的心情就越来越严重,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尝过他的
香味,真正醉过在他身子里后,他满脑子都是他。
「想见娃儿吗?」
他点头。
「那就抱我。」阮求恨说得很冷,一点也不像有所欲求。
颜修读伸出抖颤的手,月影穿的衣衫很薄,几乎袒露出他整个身材,尤其是明媚的月光照在他娇艳的脸上
,增添了几丝梦幻。
他倒在他的枕上,披散的黑发有几丝香艳,他的双手神圣般地膜拜着他娇嫩的脸庞,然后吻落在他的脸上
。
阮求恨抱住他的颈子,自动的献上香吻,唇舌不断地吸吮挑逗,他扯开自己的衣襟,张开双腿屈起。
「不用什么前戏,进来,快点。」
颜修读将还在抖颤的手往的花道里探,里面还干涩不已,他若贸然进入,一定会伤了他。
「你太干了,不行……」
「你竟敢对我说不行……」
眼看他就要动怒,颜修读立即将唇低下,学着他当初在浴池边对他做的事,他将他粉色的火热含入嘴中舔
舐。
阮求恨倒抽一口凉气,就要跳起,但颜修读微微的吸吮,让他眼儿起,竟骨肉酥麻地弹跳不起,嘴里也轻
轻发出无法忍耐的低吟声。
颜修读沾着他流出的体液润滑,将手指埋入他紧密的信道,弯曲的寻找着令身下能疯狂的一点。
阮求恨微皱着眉,在颜修读手指抽动勾诱时,整个腰身不住的轻颤,双手抓住被巾,就连分开的脚尖也在
被巾上画出痕迹。
「够了,进来。」
他发出的命令因热潮而显得有些无力,却没有退却丝丝的冰冷。
颜修读在他身上不断轻吻,手指越探越深。
阮求恨张开嘴唇轻颤地呼吸,颜修读不停地按压那一点,他的下身不断流出水液,使他的密|穴附近一阵湿
黏。
似乎已受够颜修读的拖拖拉拉,他拉下颜修读,直接的坐在他的腰上,噗滋一声,正个坐入,身体深处已
经含夹住他的阳刚。
颜修读差点喊叫出声,他紧皱眉头,两排牙齿紧咬住,以防吵扰到隔壁的梁青义,但月影的内部太湿太热
,让他几乎无法承受的爆发,他狂乱般地摆动腰身,
不断向上刺进紧缠住的湿|穴。
阮求恨低下头,将身子微弯,他也不断的运作臀部,让他每次的插入都到达最深处,好象在迎合他。
「再深一点……还要再激烈一点……」
他那淫荡的要求在颜修读耳边吹过,双手玩弄着他的红|乳,软绵绵的小手对他的红|乳又捏有掐的。
颜修读热血涌上了脸部,他轻轻啃囓着他的耳垂,湿热撒娇的声音让他销魂至极,他从未想象过月影会有
这么柔媚入骨的声音。
「大师兄,再深……再深一点……我好舒服……好舒服……」
颜修读被搅得气血上冲,理智再也抵不住兽性。
喉咙里低吼了一声,他翻身,几乎要把月影的双腿扯断,他又快又猛、不断地撞击着他娇嫩的密|穴;他双
腿夹紧,下一刻快感急速涌上,麻痹了他整个身体,
他身子一僵,这次逸出的湿液沾满了月影的大腿。
他还在喘息休兵,月影的手碰触他才刚发泄过的地方,肉欲的快感再度一拥而上,他很快又硬又胀。
阮求恨笑了,他笑的很残酷,但是声音是那么娇柔艳媚,听不出他声音深处里的嗜血跟疯狂。
「大师兄,你一直很想抱我对不对?抱紧我,抱紧一点,我现在是属于你的……」
从不敢想的对象竟会属于自己,颜修读就像着魔一般将月影拥入怀中,恩爱一夜;但抱得越紧,的心口就
越是疼痛。
最后那痛像是刀斧砍进心头,每次月影高潮的喘息时,望着他柔媚的吐气,快感跟剧烈的疼痛就袭上的心
头。
快感终会过去,但是痛苦的感觉却从未间断。
※ ※ ※
隔日,阮求恨派管家告诉他们,答应让他们见宝儿一日,不过天黑他们就得回房。
管家领着他们,到了他们从未去过的后排屋子。
「叔叔、爹……」
颜修读无可奈何的听着自己排名在梁青义的后面,而且儿子还是先奔进梁青义的怀里,在梁青义指着自己
的方向后,他才跑过来自己的怀里。
半年不见,他大了些,但是虽然身子被他抱着,眼睛却是往梁青义的方向看,他知晓他向来爱缠着梁青义
,只好放下他,微微点头,默许他到梁青义那儿,他
开心得眉开眼笑,立刻就跳上梁青义的怀抱。
「你重死了,你在这里是吃些什么啊?」
梁青义向来不习惯宝儿的亲热,有点尴尬地拧这他的鼻子,但还是紧抱着他,不让他摔下。
「叔叔,这里无聊死了,我都看不到你跟爹,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回去?」
他这几句童言稚语,让两位在场的人达不出话来,怎好告诉他,为了医治她,他们答应人家在这里为奴二
十年。
颜修读低下身子,摸着儿子的头发到:「再晚一些才能回家。」
他似要噘嘴,颜修读则问道:「你之前晚上没回家的事记不记得?」
宝儿就像怕被骂一样,他僵硬的点头,急忙为自己辩解:「爹,不是我不回家喔,是有人跟我问路,我好
心带他,结果走到中途好想睡觉,忽然间就睡着了。」
「你带的是谁啊?宝儿。」
听到这哩,梁青义大为光火,想不到竟有人想要下毒害死宝儿,简直是罪大恶极!连一个无辜的孩童也要
伤害,这人根本就泯灭良心。
宝儿皱着眉头,「就一个老伯,走路很慢,我怕他跌倒,还牵着他呢!」
梁青义脑海里想了一会儿,怎么也想不出有类似这样模样的老人曾与他们结怨,他望向颜修读,颜修读也
摇头,表示并不知晓有这样的人。
宝儿大张着眼望他,忽然到:「爹,你脸色好难看啊!」
颜修读心口一凛就连梁青义也望向他。
「对啊,师兄,你最近的脸色看起来好苍白,你心口又在痛吗?」
「不痛。」其实是痛久了,他早已麻痹。
梁青义怀疑的望着他,大师兄出神的时间越来越长,半夜隔壁传来怪声,似是床板猛烈的震动声,令人想
到奇怪的地方去。
但是求恨楼里地荒人僻,而且全都是男人,就算他刚入楼时曾见过一名女子,但就算有女人,师兄又怎么
可能跟莫名奇妙的女人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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