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大发(再续前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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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大发(再续前缘之一)-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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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求恨大踏步走向他面前,「下次再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盯着我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你是什么东西, 





也敢这样看我。」 





阮求恨又是强悍的一掌打下,颜修读被他打得嘴角淌血,瘫软在地上,他这才停手离去。 





心头传来的剧痛,让颜修读几乎难以支撑地缓步走回去;一到自己睡的屋子门口,他再也忍不住的吐出血 





来。 





梁青义在他隔壁的屋子里听到了呕吐声音,打开门,赫然发现颜修读竟伤得那么重,他急忙将他抱入,放 





在床上,但一整夜颜修读都在吐血。 





梁青义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要管家通报阮求恨。 





管家一看伤口,就知是楼主下的手,冷淡地道:「看来他是得罪了楼主,楼主要他多受苦痛,反正死得了 





就死得了,死不了就死不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梁青义气得就要动手打人,但他脚受伤过,行走时都已经很不方便,如何要与人动手?只要管家踢在他的 





旧伤处,也就足以让他痛得爬不起身。 





「在求恨楼里,没有人会去管别人是死是活,大家都只要自己活着就行,等你再这里住了一年,你就会看 





淡。」 





「看淡个屁。」梁青义大骂出口。 





管家不理他的自行离去,只剩他对空气臭骂,最后他忍着热泪,疾步走回房间,照顾吐血了一整夜的颜修 





读。 





※          ※          ※ 





在梦中,颜修读彷佛回到了从前,那时月影才刚满十二足岁。 





「大师兄,我这招对不对啊?」 





说话的人,美丽的脸上已经有了些少年的样子,但那张花容月貌,很容易令走过他身边的人驻足,虽然他 





还没真的长大,但是已经可从他脸部的轮廓看出将来必是个翩翩美少年。 





他微微摇了摇头,嘴角含笑,十二岁的月影虽然是个小少年,但是仍稚气未脱,常常缠着他东聊西扯;而 





当他要他多学点功夫,师父才不会生气,他就改找他问些武功的事情。 





他也不知道月影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常常会做错姿势,让他一再调整。 





「不对,这个拳头是要这样出去,否则显不出力道,还有你腰身歪了,要站直些,腰才会有力。」 





「腰有力能干什么?」月影练得败兴,忍不住地嘟嘴抱怨。 





颜修读闻言差点笑出来,他不经意地说了个带点颜色的笑话:「你腰腹有力,以后女人才会喜欢你啦。」 





他一说出口就有点后悔,月影才十二岁,哪懂什么男女之事,平常同年纪的师兄弟开开玩笑倒还可以,说 





给月影听实在是不伦不类。 





偏偏月影还好奇得很的问:「为什么腰有力,女人就会喜欢我?」 





颜修读不回答,月影倒还一直猛缠着他问。 


他受不了他的缠功,答应道:「你先把这几招练好些,我就告诉你。」 





月影听了他的话,就兴起地猛练,他看他练得满身都是汗,还爱宠的拿起巾帕擦拭他额上的汗水。 





月影指着自己的颈子道:「还有这里喔,大师兄。」 





他也宠他宠惯了,笑道:「好,好。」 





汗水从脖子流进了衣内,月影指着自己的衣服内,「还有里面也全都是汗,大师兄顺便帮我擦擦。」 





「你这孩子,自己的身子自己擦吧。」 





月影赖皮笑的道:「不要,我偏要大师兄帮我擦!快帮我擦嘛。」 





他整个身子都赖在颜修读的怀里,颜修读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望着撒娇的他,心中泛起无限亲切、甜蜜的 





感觉。 





第四章 





颜修读因为宠他,只好手握着巾帕,缓缓往月影的衣内擦,想要擦干他身上的汗水,以免风一吹来,他不 





小心着凉了。 





怎知,当他的手指碰到月影小小的椒|乳时,他浑身贝镇一下,好象一股电流窜进了身体,体内一阵热麻。 





月影还浑然不知的对他笑着,他低头往下望。 





热汗从月影纤细柔美的脖子往下流,他虽然还小,但是那仰头的姿势有着妖艳的媚态,而那小小的椒|乳, 





粉红色泽非常的可爱,让人忍不住要伸指去揉捏一番。 


他才这样想,竟然真的伸手去摸着月影的|乳红。 





月影些扭捏的笑道:「好痒阿,大师兄,你在玩什么新的游戏啊?我也要弄你的。」 





他肆无忌惮地伸手进入他的衣内,开始抠抚他的胸|乳,,一股快感急遽涌上,他的下身热麻的硬起,吓得 





他推开月影。 





月影被他这么一推,跌倒在地,还摔伤了脚,他边哭边啜泣,就是不喊痛,还赶快将伤口掩盖起来,抹抹 





眼泪,假装没跌倒过。 





「别让师傅之道,要不然他会罚你的。」 





颜修读心里很感动,但也很错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师父对月影向来娇宠,若是 





月影向师傅告状,自己一定免不了顿皮肉痛。 





后来他为月影涂了药,就直接送月影回房睡觉了,自己回房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觉得一阵怪异。 





那一夜,他做了自己完全不法想象的恶梦。 





他在梦里侵犯了十二岁的月影,不论月影怎么喊痛、说不要,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欲,竟一而再、再 





而三地侵犯他。 





恶梦乍醒后,他吓得全身冒冷汗,身下却肿痛的难受。 





但是月影总是天真的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的,他看着月影的眼光越来越不一样,他会饥渴万分的盯着他胸前 





的两点看,更会不由自主地想碰碰他,亲亲他的脸颊。 





他原以为是自己向来禁欲,不像师弟们出外去妓院里解决。于是他到了离庄最近的妓院里,点了一位漂亮 





干净的姑娘;但是回庄之后,见到了月影,那种色欲 





丝毫没有减少,只有更加地强烈。 





他再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变态的性趣,更不想伤害月影对他的崇拜,于是他自愿外出,替庄内办最远、最难 





解的事,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庄里的差事最好。 





但是这样根本就无法抑止自己的恶梦,每次回庄,月影都出落得更加动人,他甚至远远看着他,就会着迷 





,连跟他擦身而过,闻到他行走过的一股冷香,他就 


会觉得内心一阵发麻的兴奋。 





但是男人与男人间怎么有可能……更何况月影也不会接受他的变态感情,因此他留在庄里的时间越来越短 





,但是在梦里侵犯他的景象却越来越频繁。 





频繁到他很害怕,连看月影一眼都让他挣扎不已。凭他的实力,他已可出庄,但是见不着月影,他内心挂 





念;见着了他,却是春梦连连。 





他出庄久久回来一次,月影起先还会嘟着嘴生气,到后来,他渐渐长大,似乎跟他的感情不复以往,连与 





他擦身而过,也像不认得他一般。 





这个时候他虽然心口一阵绞痛,却又告诉自己,这样是最好的,他永远也不会知晓自己卑劣的欲望,在他 





心中,自己永远都是个疼他的大师兄就够了。 





直到那一日,月影放火杀人、烧庄毁灭这一切,他才知晓他再也不是自己心目中那可爱迷人的月影。 





※          ※          ※ 





「痛……」 





颜修读的胸口又痛又热,好象整个人在沸腾一般,连动个手指都让他痛苦不已,全身像在火炉里燃烧,连 





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楚。 





床前的人冷眼旁观着他的苦状,见他不堪胸口灼热的热气,伸出手来,那人也没有握住的打算。 





也许这样死了也好,他就不用再压抑自己苦恋的欲望,不用一再地梦到对月影伸出魔爪侵犯他;甚至在梦 





里,他对占有月影这件苟且之事非常的喜悦,而那样 


禽兽不如的自己,也许他就不必再次面对。 





也许月影早就知道自己拿什么目光在看他,他才会在水池边大动肝火;一想到月影知晓自己对他那下流的 





欲望,他心口一阵冷寂。 





他不想月影拿着不屑鄙视的目光鄙视着他,他不想在他心里的形象荡然无存,月影不可能爱他的,但是他 





希望起码在月影想起他时,不会只有不屑二字。 


自从庄园被月影烧毁后,他就没有再见过他。 





他从来没有这么多年没见到他,想得几乎快要心死,也几乎快要疯狂,他恨不得冲来求恨楼里,只求见月 





影一面;但他知晓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见他,月影也不会想见他。 





而这次宝儿中毒,刚好给了他一个理由,让他能光明正大的来找月影。 





所以当他真的来到求恨楼,才会在第一日里就梦到自己侵犯月影,月影身上的味道又香又甜,他发上的冷 





香、唇内的玉液,还有他顶进他体内时,他娇吟的声音,让他以往的春梦都黯然失色。 





梦真实得让他既甜蜜又苦涩,但他的香味好甜、好甜,让他怎么样都忘怀不了。 





就像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他又闻到那股既香且甜的味道,那香味让他着迷不已,几绺发丝停留在他的胸 





口。 





「痛吗?」 





随着这一句话,冰凉的手指压向颜修读痛得难以忍耐的胸口;这一压迫,让他痛得无法喘息,更无法回话 





。 





「有像我的心这么痛吗?」柔软的唇贴上颜修读的唇口,撬开他的齿关,丁香小舌紧随进来,与他的舌头 





互相吸吮摩擦着……他第一次敢这么放浪的在梦里吻 


着一直在他心里面的人。 





他美丽的月影,心里时时挂念的月影,却怎么也不敢冒犯的月影。 





吻到他无法喘息,才抽开了唇,一颗药丸放入他的口中,那味道十分辛辣;在那辛辣味道进入喉头后,往 





心口方向直窜,他心口的痛似乎好了许多。 





他顺了口气,胸中已不再那么疼痛。 





※          ※          ※ 





没过几日,颜修读回复了神智,床边守着他的是好几日没睡的梁青义。 





「大师兄,你还好吗?你吐了好多血。」 





见他脸色憔悴,也知晓梁青义在他昏迷的这段时日有多么照顾他,颜修读不忍增加他的负担,纵然心口还 





痛得很,但他还是扯出一抹淡笑。 





「我好多了,二师弟,你也快去休息吧,别病倒了。」 





「月影真不是人,他为什么一掌心打在你的心口,这摆明是要你死嘛……」 





梁青义说到激愤处,忍不住用手搥打床铺,他不懂月影为为何要这么残酷无情,他跟大师兄并没有做任何 





对不起他的事啊。 





也许庄里其它师弟们有暗地中伤、甚至排挤过他,但是天地良心,他跟大师兄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甚至 





他还教训了几个乱说话的师弟。 





「别说了,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梁青义点头,他知大师兄向来仁慈,不愿批评他人,更不愿听别人批评的话语,所以他 





只好回去休息。他的住处就在隔壁而已,若有什么事, 


可以彼此照应。 





而颜修读睡到了半夜,全身焦热的发烧起来,口里又干又渴,却又不忍半夜将劳累不堪的梁青义叫起来。 





他忍着心口剧痛下床喝水,到了第二日他却更加疲累,竟下不了床。 





等他烧全退了,人也瘦了一圈,从此他心口带着病,无法使武,稍微劳累一些,心口就隐隐泛疼;而月影 





则对他不闻不问,当他已是个死人。 





※          ※          ※ 





转眼间,颜修读在求恨楼为奴半年了,也只有被月影打伤那次见过他而已,从此之后就没再见过面。楼中 





管制十分严格,他又禁不得劳累,而正值身强体壮年 


纪的他,已经无法做粗重的工作。 





后来他被分配到做楼中洗刷的工作,这份差事较不用体力,却要每日细心的洗刷东西,就像做着低三下四 





工作的奴妇。 





梁青义知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宛如废人,比自己还严重,不禁心痛,恶骂无情无义的月影。 





之后,他又便被派去洗刷浴池的石头,不使生苔。 





这天然浴池就是阮求恨每日浸身的地方,颜修读每日来这里洗刷石头;这日,他竟然见到阮求恨沐浴的情 





景。 





「将酒拿来。」 





颜修读依令行事,将凉亭内摆放的酒液端来,眼睛却不敢跟他相对。 





阮求恨声音很冷淡的说:「心口还痛吗?」 





「不……不痛……」 





话才刚说完,颜修读感到右颊一阵刺痛,竟是阮求恨赏了他脸颊一巴掌,他冷冰冰的怒斥。 





「心口不一个狗奴才,我问你痛不痛,你竟敢撒谎?看着主子的眼睛,谁准你低头的,我怎知你低着头是 





不是在想什么苟且脏的事。」 





颜修读右颊火热,终于抬头看月影,他身上未着寸缕,随意坐在浴池边,那白皙的肌肤似要透出光来,他 





一时间不敢逼视,喉咙里一阵干涩。 





他将酒壶塞到他的手里,「倒酒在我身上抹着,抹匀些,若是让我发现你偷懒,我不会像上次一样打你两 





掌就了事。」 





「倒酒抹身子?」颜修读差点口吃,酒是喝的,他从不知道这也可以拿来抹身体。 





阮求恨完全不理他的疑问,只将自己黑瀑般的长发移到前方,「先从后面开始抹,若是被我发现你眼睛乱 





瞄,我就摘了你的眼。」 





颜修读有些晕眩,手却不由自主地朝月影的背抚去,那酒液带着微微水果的清香,他抹在他的背上,向下 





、向上的揉搓。 





他掌下的每一吋肌肤,都如凝脂那般的美艳温热,尤其是刚泡过水泉,还隐隐约约泛着鲜艳的粉色。 





「嗯……」阮求恨似乎十分舒服的闭上眼睛,「再来抹前方。」 





他躺在他刚刷过的浴石边,身体放松地让他抹身。 





颜修读却满身热汗,酒液从他的颈子抹到胸口,他胸口那两点|乳红娇俏动人,好象在乞求他人的爱怜;他 





不敢多看,立刻往下面抹去。 





「再下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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