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性大发(再续前缘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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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性大发(再续前缘之一)-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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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没当场见过,只知道几个师弟看见,听说月影……月影利用美色勾引师父,师娘非常震怒 





,有一日夜半还闹得非常大,师娘几乎要杀了月影, 


却被师父打了一掌,伤到了肺腑。之后,师娘就很少出现在人前。」 





「这是在胡说些什么?月影是男人啊!」颜修读激动起来,想也知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梁青义则粗声道:「我也教训过几个传这种无聊谣言的师弟,但是月影本身不合群,本来师弟们对他就没 





什么好感。」 





梁青义接着说下去:「更何况,听说当日师娘发怒时,她上前要伤害月影,师父的脸色非常难看,就算打 





伤了师娘,他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着把月影抱在怀里怜 


他、疼他,看到的人,全都被这诡异的一幕给吓得动弹不得。」 





「别胡说八道,这分明是妖言惑众,男人与男人之间怎么可能会……会……」 





颜修读喘着气,按住心口,一股说不上什么理由的怒气让他的心不断狂跳,刚才的唇口相接,月影香副的 





身体,进入他体内的软热,没有男人不会痴狂,师父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啊! 





「我刚才一定是作梦,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着,脸上神色却十分灰败。 





梁青义见他神色有异,忍不住地道:「师兄,你的神色很怪,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刚昏倒时,做了恶梦而已。」他伸手去拭额头,竟真有些冷汗;他敛一下心神,将心思转到现 





在该担心的事情,「宝儿现在怎么了?」 





「不知道,只知有人将他接走,我不肯放手,他还说若是不想治,尽可打道回府,因此我只好将宝儿让他 





给抱走了。」 





突然,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身穿轻纱,是个十分艳丽的女子,她娇声笑道:「楼主有请,跟我来吧!」 





颜修读刚从床上跨下,许商商就径自盯着他,「哎呀,原来你就是颜修读,还满英俊的嘛!」她笑语如珠 





,美艳中存有风情,伸出手指拧了颜修读一把。 





「姑娘请自重。」 





许商商柳眉倒竖,「唉,这么不懂风情的木头,真是没滋味!」 





她说完想说的话,就扭腰往前带路。「还傻着干什么!楼主要见你们,迟上一刻,就小心你们的脑袋,他 





向来没什么耐心的。」 





梁青义对她的话猛皱眉头,颜修读则点头示意,要他小心行事,他们跟着她的后面走,到了一个厅口,这 





才停下。 





第三章 





厅门一开,颜修读和梁青义两人举步进入。 





阮求恨就坐在主位上,他们已经四年不见,此刻的他年纪稍长,脱去了少年的青涩,但却更完美得如出世 





仙人,令仰望者暂停呼吸。 





颜修读心口一颤,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的心头徘徊,好象他早已知晓月影的美不会随着年纪而消逝。 





他衣饰整齐,位艳丽娇美的容颜缀上了几丝邪傲狂气,白色的锦缎衣物完美地烘出他的身材,颜修读喉头 





一阵发干,梦里的他全身赤裸,两只修白长腿环住 


他的腰身,声声乞求他进入得更深、更深。 





月影冷漠地看着他们,就像根本不识他们两人般的寒酷冷漠。 





见此情形,颜修读心安,因为他可以确定那些徘徊在脑海中的欢情艳事全都是可怕梦魇罢了。 





「入我求恨楼,无求生,唯求死。」阮求恨冷冷地道。 





梁青义听到他开口,一阵不悦立刻涌上心头。 





「小师弟,我们已经没计较你那灭庄杀人的血仇,你好歹也该念着我们曾照顾过你的情谊吧,大师兄可是 





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拔大,虽然后来他因事情较多, 


无法跟你相处,你至少也要懂得感恩吧!」 





阮求恨轻动嘴唇,语气中满是不屑:「我不知道我是否该听一个不中用的废物的话?废物就要有废物的样 





子,更何况庄是我灭的,人是我杀的,你以为我会在乎 


什么师兄弟情谊之类的傻话吗?」 





梁青义脸上亮起凶狠的红光,颜修读阻止他冲上去,他低头一拜。 





「既无师兄弟情谊,我门就不谈情义,阮楼主的医术精湛天下皆知,愚儿中了不知名的毒物,请楼主高抬 





贵手救他一命,事后若要任何代价,颜某人愿意牺牲 


生命回报楼主。」 





「呵,这话倒说得顺耳、动听。」阮求恨轻笑。 





「大师兄,你干什么对他这么低声下气,他根本就是武林中人人唾弃的大魔头、妖物,若不是忌惮他的毒 





艺跟医术,早就被人灭楼了。」 





梁青义不能忍受自己要对这个杀人鬼、人面禽兽必恭必敬,更不能忍受一向待人仁慈、而他十分尊敬的大 





师兄,要受这个魔头的气。 





「为了宝儿,我什么气都能受」颜修读说得平实。 





梁青义瞬间住口,顾及大师兄唯一儿子的小命,也只好咬牙低头道:「没错,若是你医得好宝儿,连我的 





命也一起算上。」 





他们已经如此的低声下气,屈颜恳求,想不到从阮求恨的喉里爆出了几声不屑的耻笑。 





「要你们这种无用的人的命?你们未免也把自己的命想得太过值钱了吧!」 





梁青义不能隐忍,就要一冲而上。 





只见颜修读更将头低下,痛苦的道:「阮楼主,我爱妻已死,独留一子,你也知我的身世孤苦,自小便无 





父无母,举目所望,世间无亲,只独有此儿,若是你真 


能救宝儿,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他说得语句字字充满感情,令人动容,但显然的感动不了阮求恨。 





「你们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闻言,梁青义还站立着,而延修读已经自行跪下。 





「求阮楼主救救宝儿的性命。」 





「看你这孬种样子,少在这里碍我的眼,滚。」 





梁青义再也无法忍耐地冲上前理论:「小师弟,长兄如父,你说大师兄哪一点对不起你,庄里的人都说你 





坏话,大师兄从来没有说过,不事吗?」 





他不说话还没事,他一说话,阮求恨的脸立即蒙上一层黑雾煞气。「我改变主意了,你们两人在这儿为奴 





二十年,我就救那个小娃儿的命。」 





闻言,梁青义气到发抖,「你简直欺人太甚,我都没跟你算你废了我的腿的仇,你竟然还……」 





阮求恨不在意的下逐客令:「你尽可走人,我没要你来求我。」 





「我愿意为奴四十年,二师弟尚有大好人生,况且宝儿与他无亲,我一人承担即可。」 





「不行,要就两人,不要你们就一起出去。」 





梁青义吼道:「小师弟,你这样做到底有什么好处?你说啊!」 





就像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阮求恨大笑起来,凛冽的唇角跟眼神只有令人发抖的冷酷。 





「我不要得到好处,我只要心里爽快、高兴就好;看你们越悲惨、越无耐,我就越开心、越快乐。」 





梁青义一时之间无话可说,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说。「你这个疯子!小师弟,你是个道道地地的疯子。」 





阮求恨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讪的笑,但那笑意完全没传到眼里,这代表着现今的他根本不知道笑为何物。 





「可惜你们今天求的正是个疯子。」 





※          ※          ※ 





「二师弟,是我无用连累了你。」 





梁青义许下了当奴才的承诺,就为了拯救颜修读的独子,让颜修读感激不已。 





梁青义安慰道:「算了吧,大师兄,反正我也是个废人了,能在楼里混口饭吃,似乎也不事件坏事。」 





颜修读垂头不语,他们两人都吃下了月影给的药丸,他只说:每月需食解药一颗,若是没有的话,五脏六 





腑将全部腐烂,且痛到杀了自己也不能拒绝那种痛苦。 


听他说起来,这可说是天下第一毒药了。 





颜修读终于知道那守门人为何甘于当个守门的人。 





月影还道:「你们不能见那娃儿,等我治好了他,在我心情好的时候,你们求得我开心、高兴,才会让你 





们见到他。」 





这种非人的条件,激得梁青义又是一阵愤怒的颤抖;而颜修读则只要知晓儿子有救,心中了无遗憾了,所 





以他并没有梁青义那么愤慨,也许他个性本来就没有 


梁青义强烈。 





他们在楼中为奴一个多月,平日有个白胡须的老人管家会吩咐他们做些什么,日子久了之后,他们就知晓 





在这楼中为奴为仆的人,全都是功夫底子十分深厚的 


人,他们全都寡言,不愿对自己辉煌的过去多说什么。 





因为现在的他们也只是个楼里的奴才罢了,每月都需仰仗药丸才能活命。 





楼里总是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寻仇的人多,无聊挑衅的人更多,但是这些人光走到前面花园的迷魂阵 





,就身亡死去,根本没人闯得过这个阵;看来月影当 


初还是手下不留情,让他们进来的。 





这日,管家哑声地道:「你们进楼主的楼里去清扫,记得,可别弄坏了东西,楼主一声起气来,杀人不眨 





眼的。」梁青义口里碎念,心里更是骂声不绝,这里多 


的是杀人不眨眼的人,何必怕他一个|乳牙未长齐的小鬼。 





他们进了阮求恨住的小楼阁,便发觉这里的用器古典别致,布置精心,而梁青义边扫边骂月影,他骂得正 





上瘾头,根本止不住话声。 





颜修读制止道: 





「二师弟,你就安静些吧,何必没事寻事做!若是被他人知晓,前去告上你一状,岂不是多受苦头?」 





「我才不怕多受苦头,就算要我肚烂肠穿我都要说,他根本就是个败类,谁跟他沾上关系,谁就倒霉,他 





六亲不认,不但杀了养他教他的师父,就连对他最好 


的你,又得到了什么?」 





他自问自答的呸声道:「是当他的奴才啊!难道我们就该命贱吗?」 





他才正喧嚷,内室却传来冷冻般的话语: 





「既然你要烂穿肚肠,那我又何必对你客气!」 





他们这才知道月影竟在屋内,梁青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在这些为奴的日子哩,他早知道他的厉害手段,只是当着他的面不敢说,且自那一日谈妥条件后就再也没 





见过他,想不到就这么好死不死,说他坏话时,他就 


在现场。 





梁青义豁出去的怒道:「反正当个奴才,就算缩头缩脑的活个二十年,还不是一个奴才,不如当个男子汉 





;二十年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你就不能少说一点吗?二师弟。」颜修读疾言厉色的凶他一顿。 





梁青义这才止住了声音。 





「叫这废物出去,我不想见着他。」 





梁青义听他说得难听,便要生气发怒;颜修读却摇摇头,指着门外叫他出去,他才不甘不愿地离开。 





颜修读擦着桌椅,小厅中的已擦好,进了室内,擦拭 





着床铺边缘,床上的枕子还留着几许残香,那香味撩起颜修读记忆深处的情爱。 





房间另外有个门,他一推开,才知是个小走廊,沿着小走廊走,推开了廊门,就是他当日见到的凉亭水泉 





。 





明明一再的告诉自己当初那只不过是个梦境,但是当梦境的一切显现在眼前时,他却浑然不知当初到底是 





梦还是真实的? 





他浑身一颤,水泉里竟然有人,见放在池边的衣物,便知池中之人是裸着身子进入温泉里洗浴身体。 





他退后几步,就要逃出。 





阮求恨淡淡地道:「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帮我洗背。」 





「我不会洗背……」颜修读的目光死盯着他背后那片滑嫩的肌肤,声音嗄哑,一察觉自己在看什么后,他 





马上退了几步,彷佛见着了妖魔鬼怪。 





阮求恨脸现凶煞,「也许我杀了那个小娃儿后,你就知道怎么洗背了。」 





他凶残的话,终于让颜修读踩着虚浮不稳的脚步前进,他拿起巾子,轻轻的擦过滑腻得像水一般的雪白肌 





肤。 





「再用力些。」阮求恨命令。 





颜修读用点力道,那雪肤的肌理几乎看不见,澄透得像吹得开似的,用的力气大了些,就好象会伤害这柔 





细的肌肤。 





他想起那日梦里,他抓着柔嫩的俏臀,不停地猛烈撞击,那快感如波涛大浪,那间淹没他全部的理智,他 





的雪白肌肤那时可有被他掐红? 





一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更可怕的是他下身竟然有了感觉,他大骇之下,手中的巾子掉 





入水里。 





阮求恨偏转过头, 他则往后要逃,脚下一滑,猛跌了一跤,坐在水边。 





「你为何要逃?」 





颜修读不说话,因为阮求恨爬上岸,他全身赤裸,黑色的发丝覆盖在他雪白的身体,黑白相衬,艳媚撩人 





,令人目眩神迷。 





「你为什么不答?」 





见颜修读依然不说话,阮求恨举起手掌,一巴掌打下,打得颜修读头歪向一边,他冷冰冰地道:「主子在 





问你话,你凭什么不回答?你这不受教的奴才。」 





他的脸靠向颜修读,让颜修读一时之间不敢喘气,怕亵渎了他那绝世之姿,胸口那颗心却像要跳出来般地 





不断鼓动着,热汗从他额头留下,他双手满是汗水, 


而他的胯下则更加热肿得十分难受。 





「我美吗?」 





颜修读别过头去,颤声倒:「我不知晓。」 





阮求恨用力板过他的脸,让他面对自己,不许他逃开;他美艳的面容有着残酷的笑靥,「我问你,我美吗 





?」 





颜修读望着那张美艳的脸,他不知道在这世上还有谁能比他更美、更令人心折,且挂意不已的。 





「美……」他颤着声音,终于说了出来,而这是他的肺腑之言。 





阮求恨面容一凝,又是狠狠一掌打到颜修读的心头;颜修读被他打飞,心口传来剧痛,差点连气也喘不过 





来。 





阮求恨大踏步走向他面前,「下次再用那种色迷迷的眼光盯着我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你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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