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尔顿将军,切勿大意。幽州军的战力本将军见识过,绝非等闲。本将军与之交战过一场,损失不小,所以…”
“打住!”
只是,不等高建昌把话说完,沃尔顿就不耐烦的打断了高建昌的话头,狂傲的说道:“高将军,你们损失惨重,也是因为你们高句丽的士兵太弱了。若是碰上我们沃沮的勇士,损失的只会是他们,不会是我沃沮的勇士。只要幽州的兵马敢出城交战,本将军必定会让他们知道我沃沮勇士的厉害。”
好吧,面对如此狂傲的沃尔顿,高建昌知道说什么也没有用了。既然沃尔顿如此张狂,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等到沃尔顿吃亏之后,就会为他此刻说的话付出代价了。
“既然沃尔顿将军有如此自信,那本将军便不再多说,预祝沃尔顿将军旗开得胜了!”
高建昌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然后这次的会议就这样不欢而散。等送走了沃尔顿之后,高建昌便再次沉思起来,幽州的兵马绝对不弱,会惧怕南沃沮的士兵,高建昌一点都不会相信。虽然说南沃沮的士兵战斗力确实不俗,高建昌也认为高句丽的士兵比不过南沃沮的士兵。但是,也强不了多少。之前与太史慈交战的时候,高建昌可是见识过幽州兵马的威力,战力强悍不说,连武器和铠甲都非常的精良,往往他们的武器都无法刺破对方的铠甲;而对方的武器,砍他们就跟切豆腐一般容易。因此,高建昌心里很清楚,太史慈今日如此突然的撤兵,必然有所图谋。
想到这里,搞建设似乎有所反应,连忙唤来亲信士兵,让他们加强戒备,小心幽州兵马的偷袭。至于说沃尔顿那边,高建昌也就不去提醒了,等到他损失了一些兵马之后,才会知道什么是痛。到时候,或许交流起来比较容易。
是夜,本溪城悄然打开,一道道身影小心翼翼的从侧门走了出来,足足半个时辰才全部走出来,人数约有一万左右。
一万兵马,以典韦为主将率领五千袭击高句丽的军营;另外五千兵马则是由太史慈麾下师长马统率领袭击南沃沮的军营。等双方麾下五千兵马罗列好阵型之后,在典韦的一声令下,悄然朝着高句丽和南沃沮的营地奔去。
马统率领的五千幽州精锐毫无阻碍的朝着南沃沮的营地奔去,而马统也知道此次任务的主要目的。因此,他并没有热衷于杀敌,风风火火的朝着南沃沮的营地奔去,然后放了几把火,就往本溪城的方向返回,而这时候,南沃沮的巡逻士兵才发现有敌军袭击,由此可见,南沃沮的军中纪律是何等的差。不过,等马统他们放完火才发现,明显已经来不及了,一些想要阻拦的南沃沮士兵,都被马统毫不犹豫的下令击杀了。而南沃沮的大部队,只能跟在马统和五千兵马的后面吃灰。
而在另一边,南沃沮和高句丽的营地相距五百米左右。在马统行动的时候,典韦也在行动。不过,高建昌早就安排了大量的巡逻,典韦他们才靠近,就已经被发现了,叫喊声顿时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跟马统不一样,典韦接下袭营的这个任务,完全就是为了杀敌。这些天都没动过手,典韦的双戟早就饥渴难耐了。故而,典韦看到高句丽的士兵,都是毫不犹豫的击杀。不过眨眼的功夫,数百高句丽的士兵,在典韦的带领下,就被碾压成渣了。当然,典韦也没有忘记袁常的嘱咐,杀了数百高句丽的士兵,瘾也消除了一些。当下,火把随便的扔了几个,也是二话不说直接下令撤退往本溪城跑去。等到高建昌率领大队人马来追杀的时候,典韦他们早就返回本溪城内了。
“可恨!”
高建昌愤愤的低吼一声,没想到他已经防备了,竟然还损失了不少的兵马。只不过,看着南沃沮营地的方向,高建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南沃沮营地的情形,此刻不少地方都火光冲天,想来,今夜损失了不少的人马。他倒是要看看,沃尔顿还能如何在自己面前狂傲。
详细的安排了一番之后,高建昌率领着几十个亲信士兵就往南沃沮的营地奔去,嘲讽的机会可不多,现在这个时候,正是一个好机会。
“沃尔顿将军,本将军早就跟你说过,中原人诡计多端,今日的举动不寻常,肯定有所图谋。果不其然,今夜他们便来偷袭。幸亏本将军早有防备,加强了巡逻的士兵,因此,损失也不大,死伤了数百士兵。沃尔顿将军,不知你们军中损失如何?”高建昌好似在关心友军一般,极为友好的问到。
只不过,高建昌的一番话刚说完,沃尔顿的脸上就露出一副怪异的表情;不仅是沃尔顿,附近南沃沮的将士,都是跟沃尔顿一模一样的表情。
“怎么了?难道你们损失太多了?”
高建昌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看先前的情形,幽州就出动了几千兵马,不会超过五千。他们高句丽早有防备,损失了数百士兵;而南沃沮没有防备,最多也就损失一两千,也能反应过来。看沃尔顿和他麾下将士的反应,难道说损失的更多?
“嗤!”
沃尔顿终于忍不住了,轻笑一声,好似在嘲讽一般,说道:“高将军,说你们高句丽的士兵孱弱你还不相信。你们早有防备,竟然还损失了数百士兵;我们沃沮的勇士根本不用防备,也只是损失了二十多个士兵,再加上几个被烧坏的营帐。就这样的敌军,也就你们高句丽的士兵对付不了,我南沃沮的勇士根本不放在眼里。”
“哈哈!”
“没错,一群弱小的中原人,我们沃沮勇士根本不会畏惧!”
“说的对,他们来多少杀多少,让他们见识我们沃沮勇士的厉害!”
南沃沮的勇士在喊些什么,高建昌已经没有过多的去关注了。此刻他的脑袋里一阵嗡嗡直响,他就不明白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他们高句丽的士兵早就有所防备,结果,却损失了数百士兵,看起来似乎不多;然而,跟毫无防备,却只是损失了二十多个士兵的南沃沮相比,他们高句丽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这一刻,高建昌心里都在怀疑了,是不是他们高句丽的士兵真的这么弱?心情抑郁之下,高建昌也顾不得,或者说此刻他已经没有脸显摆自己料敌先机的智慧了,打了个招呼,有些茫然的朝着自己的军营走去。
当然,任高建昌怎么想也想不到,率兵袭击他们营地的是已经憋了好些日子的战斗狂典韦;而袭击南沃沮营地的,却是忠实执行命令的马统。两个截然不同性格的人执行任务,造成这样的差距也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只不过,如今在高建昌眼中,却是一件极不正常的事。在他有生之年,这个疑惑怕是都没有机会得到答案了。
经此一战,沃尔顿似乎也有些反省了,加强了巡逻士兵的力度。虽然只损失了二十多个士兵,但是,对于南沃沮本就不多的人口而言,也是一个极大的损失。
经过一个晚上的休息,高建昌的心情才总算好了一些。
而到了午时的时候,探子来报,石桥子城的于禁率兵想要来突袭他们。然后,高建昌和沃尔顿各率领二万兵马迎敌,双方在各自扔下几十个士兵的尸体之后,就撤退了。当然,于禁的突袭能够被高句丽的探子发觉,也是故意为之,一切,都是为了示敌以弱,从而达到战略目的。
如此反复多日,在南沃沮的援兵到达第十日之后,其他几个小国的援兵也终于到来了。(未完待续。)
第五九二章 扶余意图()
除却早已经到来的南沃沮之外,这一次前来支援的小国有扶余、娄挹、濊貊、辰韩和马韩五个小国。可以说,高句丽这一次是把周边的几个小国全都给邀请了,除却北沃沮素来不与外界交流,也就弁韩没有接受高句丽的邀请。弁韩的统治者想的也很明白,中原太强大,不是他们这些小国能够对抗的。再加上他们弁韩处于朝鲜半岛的尾端,中原总不至于看上他们那个偏僻的地方。所以,高句丽的使者才把意图说出来,就被弁韩的国王给轰走了。
却说这扶余不是与中原一向交好,为何这次会接受高句丽的邀请,参与到攻打幽州的战争之中呢?
说起来,扶余也并非是臣服于中原,只是在弱势的时候与中原交好。一旦国家兴盛起来,立马就跟中原对着干。要知道,在高句丽还没有崛起的时候,扶余才是这周边几个国家之中最为强大的一个。
扶余的创立者东明所建立的扶余国是个奴隶主所有制国家,建国初期国势很强盛,统治阶级为了满足奴隶主贵族的利益,依靠强大的军事力量对外经常发动战争。
西汉时,夫余首先向东发兵征服了挹娄。但是,挹娄人利用其险要的地形和弓矢,经常起来反抗。“夫余数伐之,卒不能服也。”从此,挹娄人摆脱了夫余的统治,夫余也无法再对挹娄人进行奴役。
夫余同周边民族国家的关系中,同高句丽的联系是比较频繁而密切的。据《后汉书?高句丽传》记:“高句丽一东夷相传以为夫余别种,故言语法则多同。”这说明高句丽和夫余有着密切的文化关系。高句丽建国初期,同夫余保持了亲密而友好的关系。**王十四年秋八月袱“高句丽朱豪王母柳花亮子东扶徐,扶徐王金蛙以太后礼葬之,遂立神庙。冬十月,**遣使扶徐馈方物,以报其德。”这一故事,确切地反映了当时夫余与高句丽的友好关系。
后来,随着国力的日益强盛,夫余对高句丽发动了战争。高句丽琉璃王十四年春正月,夫余王带素向高句丽派遣使臣,强使高句丽交质子,琉璃王惧怕“夫余强大,欲以太子都切为质,都切恐不行,带素患之。”于是同年冬十一月,带素率兵五万进攻高句丽,适逢大雪,人多冻死,无功而还。高句丽琉璃王二十八年秋八月,夫余王带素遣使高句丽,致书日:“夫国有大小,人有长幼,以小事大者礼也,以幼事长者顺也。今王若以礼顺事我,则天必佑之,国柞永终。不然则欲保其社樱,难矣。”对夫余的这种威胁,高句丽琉璃王自感“立国日浅,民居兵弱”,决定“势合忍耻屈服,以图后效”。
于是回报夫余王带素曰:“寡人僻在海隅,未闻礼义,今承大王之教,敢不惟命之从”。
此后,高句丽一方面尽量避免与夫余的正面冲突,另一方面加紧强化自己的军事力量,准备与夫余的战争。琉璃王三十二年冬十一月,夫佘又发兵侵入高句丽,高句丽王派子无恤率兵抵抗。无恤以兵少,恐不能敌,于是“设奇计,亲率军,伏于山中以待之。”待夫余兵来之后,伏兵突然发动进攻,大败夫余军。从此,夫余在军事上对高句丽无法占优势,开始逐渐处于被动状态。
高句丽大武神王三年,夫余王带素为了缓和两国之间的紧张关系,派使臣到高句丽送去了一头二身的赤乌,但是形势的发展对夫余越来越不利。高句丽大武神王得到赤乌后则回报说:“黑者,北方之色,今变而为南方之色。又赤乌瑞物也,君得而不有之,以送于我。两国存亡,未可知也。”由此可见,此时高句丽已不畏于夫余的强大,而且还露出了吞并夫余的意图,而夫余却陷入了被动的局面。
高句丽大武神王四年,高句丽先发制人,派兵攻打夫余。翌年,又对夫余展开了大规模的军事行动。高句丽军逆沸流水而上,进入夫余的领土。当高句丽军逼进到夫余王城南界时,夫余王举国出战,但仍未能挽回局势。在激战中,夫余王带素也被杀死。“夫余军既失其王,气力摧折,而犹不自屈”,重重包围高句丽军,终于击退了敌军。在这次战争中,夫余虽然击退了高句丽的入侵,但是失去了大片土地,损失巨大。
夫余王带素战死之后,统治集团内部围绕着王位继承问题发生了激烈的斗争和尖锐的矛盾。夫余开始走向四分五裂。带素王弟见大势已去,国家将亡,于是率百余人逃到鸭绿谷,杀死当地的海头王,强使其百姓臣属于己,并且在易思水滨建立易思国,自称易思王。
高句丽太祖大王十六年,夫余易思王孙都头,也终于向高句丽投降。带素王弟逃跑后不久,夫余王从弟则对国人说:“我先王身亡国破,民无所依,王弟逃窜,我亦不肖,无以兴复”。于是也率万余人投奔到高句丽。高句丽把他封为王,并安置在椽那部,以其背有络文,赐姓络氏。高句丽的这种作法,使更多的夫余贵族投奔到高句丽,极大地削弧了夫余的国力。此后一段时期,夫余和高句丽的关系,在史籍中儿乎没有记载。根据《后汉书?夫余传》载,“夫余……去玄菟千里。”意思也就是说为了躲避高句丽,扶余远离玄菟郡千里之外的地方重新建国。而扶余自此一蹶不振,高句丽成为这周边地区实力最为强大的国家。
当然,中原的强大毋庸置疑,扶余最初自然是选择与中原交好。只不过,或许是扶余兴盛起来了,便有些头昏脑热的,竟然想要挑衅中原朝廷,不再屈居于中原之下。
夫余建国之后,和中原王朝建立了既频繁而又密切的关系。因此,受中原文化的影响也较深。如夫余人食用姐豆,揖让升降等生活习俗与汉族接近。据《三国史记?高句丽本纪》载,“汉时,夫余王葬用玉匣,常豫以付玄芡郡,王死则迎取以葬”。可知,夫余与汉朝的关系是比较密切的。
西汉时,夫余受玄冤郡管辖,是汉朝的一个地方政权。汉朝通过玄芜郡行使管辖权。王莽时期,也曾向夫余派遣过使臣。始建国元年,王莽为了向外夷展示其威力,派遣五威将到四方颁发印缓。据《汉书?王莽传》记:“其东出者,至玄菟、乐浪、高句丽、夫余。”所谓颁发印缓,即是加封夫余王为王,授给印信。始建国四年,王莽为了驱逐北方匈奴势力,强征高句丽兵,但这些兵“皆亡出塞,因犯法为寇”,追击他们的辽西大尹田谭也被杀死。这就激怒了王莽,此时莽将严尤奏言:“貂人犯法,不从验(指高句丽**王)起,正有它心,宜令州郡且尉安之。今狠被以大罪,恐其遂畔,夫余之属必有和者,匈奴未克,夫余、秽貂四起,此大忧一也。”但是王莽不听劝谏,命严尤征高句丽。尤诱高句丽候骆至而斩焉,传首长安。莽大悦,下书曰:“更名高句骊为下句骊,布告天下,令咸知焉”。从此,夫余和王莽新室断绝了关系。
东汉初年,“东夷诸国皆来献见”。武帝建武二一五年,“夫余工遣使奉贡,光武厚答报之,于是使命岁通”。从此,夫余又与中原往来不断。但此时高句丽国力日益强大,不断向外扩张,于和帝元兴元年进犯辽东,寇略六县,玄菟郡被迫从新宾县兴京老城迁到沈阳稍乐几柏官屯。后来,不知是何原因,双方之间发生了冲突。
安帝永初五年,夫余王始“将步骑七八千人寇钞乐浪,杀伤吏民”。夫余的这次军事行动,暂时恶化了与汉朝的关系,但不久双方又恢复了友好关系。安帝永宁元年,“遣嗣子尉仇台,诣网贡献”。对此,东汉安帝“赐尉仇台印缓金彩”,以示友好,从此双方的关系又重新得到改善。
尉仇台到东汉朝贡之后,双方的关系超出了单纯的使臣往来和对外贸易的范围,甚至在军事上也进行了合作。安帝建光元年秋,高句丽太祖大王卒马韩,秽貊一万余骑围玄芡城时,夫余王“遣子尉仇台,领兵二万,与州郡并力讨破之,斩首五百余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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