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紧张地看着她的动作。录像上,马上会放映出这娘们的老母被Cao干的镜头,他仔细地盯着对方的反应。可没想到,伍咏冬把录像带一插入机里,嘴角同时向上冷冷一翘,扣动了扳机!
小牛吓得魂飞魄散,躲避已然不及,空自向下一蹲。可是,枪声竟没有响!
“糟糕!”伍咏冬皱一皱眉。她猛然想起,今天带着枪出来时,枪里只剩一颗子弹!而那颗子弹,刚刚已经浪费掉了。
小牛浑身大汗淋漓,猛的大吼一声,钻在八仙桌下,手顶着桌沿奋力一推,推翻八仙桌向伍咏冬撞去。
伍咏冬嘿嘿一声,一手顶着倒过来的桌子,另一手从腰间拨出警棍。即使没有手枪,你小子也是逃不了的。对方没有武器,自己显然是稳操胜券。
可是,电视中传出的一声尖叫,分散了她的注意力。那熟悉的声音,伍咏冬无法不转头看去。
那是多么熟悉的面容,是她敬爱的母亲!母亲身上一挂不挂的,两只硕大的Ru房吊在身上摇着,跪在一个男人的脚边。男人手持皮鞭,不紧不慢地抽打着她的背部,而母亲,一边发出着尖叫,一边闭着眼睛,口里含着男人的鸡芭,头一动一动地吸吮着。
那个样子,似乎是多么的陶醉。伍咏冬脸上一热,一阵强烈的耻辱感扑面而来,她的手微微地颤抖。
小牛一推翻八仙桌,马上搬起一只木凳朝伍咏冬砸过去。
旧式的红木家俬是十分沉重的,还未完全回过神来的伍咏冬顺手一格,木凳重重砸到她的手臂上,一阵剧痛,握着的警棍跌落地面,被她顶住翻了一半的八仙桌重重砸倒,桌角撞到了还在放映着淫艳画面的电视机,电视机顿时跌下,电光乱喷,随即传来“辟里啪啦”一阵爆炸声。
伍咏冬无暇顾敌,身体急退几步,避开重重倒下的八仙桌。可是脚下却是一个踉跄,踩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警棍,立足不稳,被小牛抛过来的第二张木凳击中,摔倒在地。
这一摔,正在摔在阿驴的身上。被打得迷迷糊糊的阿驴本来已经几近昏迷,给这么重重一压,一声闷叫之后,脑袋顿时清醒了很多,想也没想,一把将伍咏冬拦腰抱住。
伍咏冬后肘一撞,撞正阿驴的心口。阿驴大叫一声,嘴角血丝流出,使尽吃奶的力气,死命勒紧伍咏冬的腰身,无论如何不肯松手。
伍咏冬空有一身武艺,给这小子这么一缠,一时却也难以挣脱。眼见小牛已经飞扑上来,伸腿便踢。
无奈此刻力不及远,一脚踢空之后,去势已尽小腿还没收回,便给小牛双手紧紧抓住。
“臭婆娘!”小牛面色狰狞地大吼一声,使尽全身力气,聚集于自己的右腿之上,对准伍咏冬的胯间,全力一踢,正中目标!
伍咏冬脸上的表情霎时凝固了,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奇怪的惨叫,未被抓住的左腿向里屈曲,双手捂着下体,面色苍白地抽搐了一下。
“妈的!”小牛一条小命几乎丢在这女人手里,愤恨之中人像发了狠一般,雷一般的拳脚雨点般地全朝着伍咏冬的身上招呼着。可怜刚才还得意洋洋的女警察,此刻只能用双手勉强护着要害,听任他的乱拳下下着肉地落在她身上。
小牛一得势,手脚也不敢怠慢,此刻不将这婆娘制住,等她缓过这口气来,自己仍旧打不过她。拳脚过后,又从地上操起木凳,照得她的身体用力抡去,“嚓嚓”几声木凳散成几块,伍咏冬在惨叫声中屈成一团,全身不停地抽搐着。
小牛立刻从地上抓起刚才捆着俞梅卿的绳子,绕过伍咏冬的脖子便是一勒。
已经丧失抵抗力的女警察口中荷荷呻吟着,脸被勒着通红,双足不停乱蹬,瘫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
阿驴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双手一松,放开伍咏冬的腰身。刚才小牛对她的一阵猛揍,那些发狠的力道他也受了不少。这下一松手,顿感全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力气,只是从头到脚、尤其是阴处剧痛欲裂,豆大的汗珠头额上串串流下,可除了喘大气之外,他一点都动不了。
小牛也无暇顾他,从伍咏冬腰间拿出手铐,将她双手扭到身后,“叮”的一声,将女警察铐住。
“你怎么样?”松了一口气的小牛抹抹脸上的汗珠,问阿驴。
“我……我……没事……可是好疼……这八婆……哇……下手好重!”阿驴呻吟着道,“这娘们你捉住了,那女人现在是我的了吧?”
“嘿嘿!归你了!”小牛道。回头看了一眼仍在地上抽搐着的伍咏冬,无名之火又是大冒,拎着她的身子,手掌对着她的脸,“辟里啪啦”连扫了十几个耳光。
“好小子!你狠!等我的同事来了,看你往哪儿逃!”伍咏冬恶狠狠地哑声喝道。
“同事?你有屁同事,有同事也不会给我抓住了!妈的,想要老子的命?”
小牛越想越怒,一拳又是重重地击中伍咏冬的小腹。
伍咏冬顿时五脏八腑彷佛都要翻滚起来一样,“呕”的一声叫,从嘴里喷出一口白沫,然后难受地直咳起来。
“他妈的,看老子怎么炮制你!”小牛又提起绳子。单靠一个手铐他还是不太放心,当下用绳子将伍咏冬双手上又加了一道绳子,将绳子系紧在厅上的大柱子上。伍咏冬全身疼痛不已,稍为动一下都剧痛难忍,根本无法反抗,只好眼睁睁地听弄着他摆布,一边寻思着脱身的法子。
应该没什么人会来救她的。她此行是来杀人灭口,自然没有告知同事,等专案组从情报科重新得知牛一强的祖屋,并带队来到时,只怕最早也得明天中午。
捆着双手的绳子还有办法,就是自己带来的手铐是个大麻烦,没有钥匙当然是解不开的,这下真是作茧自缚了。伍咏冬只好盼望着小牛不要搜走自己身上的钥匙,等他睡着的时候,才好侍机解绑。
可如意算盘立刻就打破了。旁边的阿驴挣扎着手挣着地面坐起来,喘气道:“我痛死了,可能……可能得去医院。”
“医院?”小牛道,“三更半夜的,你要跑进城?要是给警察抓到……”
“放心吧,你是通辑犯……我可不是……我……我也不去大医院,随便……
随便找家俬人诊所……“阿驴呻吟道,”给我几百块。“
“我哪有几百块!”小牛瞪眼道。
“你没有,这娘们身上一定有!”阿驴伤得虽重,但脑筋可不糊涂。
“那倒是!”小牛道,马上动手在她身上搜起来。她的皮衣上的口袋不多,小牛从第一个口袋中,马上摸出手铐的钥匙。小牛冷冷一笑,将钥匙收起来。
伍咏冬暗暗叫苦,却也无可奈何。皮衣中的东西通通被翻了出来,共有一个小钱包、两串钥匙和一个手机。钱包里翻了一翻,倒也有一千多块钱。
小牛将钱包丢给阿驴,道:“你走不走得动?”
()
“走不动也得走!难道你陪我?”阿驴哼道。勉力站起身来,找了根木棍作拐杖,一拐一拐地走了出去。
“陪你是不行,我得看着俘虏!”小牛在阿驴的背后,道,“不过替你报仇就没问题!”桀笑一声,照着伍咏冬的胯部又是一脚踢去。刚才她踢阿驴的那一脚,小牛看得冷汗直冒,这下正好依葫芦学样。
伍咏冬又是一声惨叫,那儿刚才已经重重地挨了他一脚,已经剧痛难忍,这下更是翻起白眼,曲起双膝,身子蜷做一团,屈在地上不停地颤抖。
小牛惊魂甫定,手足也感一阵酸软,喘着气坐了下来。眼见摆在桌上那部刚刚从伍咏冬身上搜出来的手机,拿在手里把玩着,突然从通讯录中看到警长的手机号码,灵机一动。
“突然发现破案紧急线索,离开本地几天,有消息会尽快回报,特向警长请假!咏冬。”一条短信息,发到了警长的手机。而伍咏冬的手机,在发完短信之后,马上关机了。
(七)
伍咏冬漂亮的脸蛋扭曲着,汗水淋漓的脸上变得苍白。她仍然蜷曲成一团,竭力忍受着遍身的剧痛。那个混小子牛一强,在休息了一会之后,再次对她实施殴打。
“想杀我?想叫老子做替罪羊?你奶奶的!”小牛一边怒吼着,一边挥动着拳头,落向被擒女警察的胸口、小腹、大腿。
“知道我要怎么炮制你吗?臭婆娘?”小牛一拳打向伍咏冬软绵绵的胸前。
伍咏冬全身剧痛难忍,胯间被重重踢了两下,早已颤抖着动弹不得了。恨恨的眼神瞪向小牛,哪里还说得出话来。
“妈的,不说话是吧?看我怎么对付你?”拳头触到伍咏冬的|乳上,胸中更是狠劲大发,叫道,“你姨妈就是给我Cao得要生要死的,你等着受罪吧!”一提到俞梅卿,头望向地面,可怜的女人昏迷了一阵,手已经开始微微抓动,马上就要苏醒。
“先绑起来再说,免得一会儿碍手碍脚。”小牛心想。提起俞梅卿的身体,让她坐到伍咏冬前面一张太师椅上,双腿分开分别挂在两边的扶手,然后用绳子将她紧紧绑住,顺手抓起桌上伍咏冬的手机,狞笑着塞入俞梅卿的Bi里。
“你……你这人渣……”看着姨妈被那样侮辱,伍咏冬喘着气,咬牙切齿地骂道。
“嘿嘿,对付你这种死八婆,就得上我这种人渣!”小牛嘿嘿转过身来,提腿又照着伍咏冬的胯间又是一脚。
“喔呀!”伍咏冬全身一震,牙齿紧咬着下唇,头向上一仰,发出了一声闷哼。女子下阴那脆弱无比的肌肤,接二连三地遭受重创,饶是伍咏冬身体一向硬朗,也痛得直入骨髓。
小牛阴阴一笑,蹲下身去,将她的皮衣向两旁分开,手抓着里面T恤的领子用力一扯。
扯不开。小牛本来就不是大力士,何况现在一番打斗之后?他使劲又扯了两扯,索性从旁边拾起刚才阿驴企图袭击伍咏冬时掉下的生锈锄刀,在T恤前面划开一道口子,再用力一扯,T恤划着一声清脆的声音,从颈下一直被撕裂到了小腹,露出胸前黑色的|乳罩。
“你敢碰我,我会叫你死得很难看!”伍咏冬圆睁着眼吼道。
“我偏要碰!你还想活着走出这个门口吗?嘿嘿!”小牛冷笑一声,一对淫爪伸出,将她胸前两个肉团连同罩在上面的|乳罩一同抓在手里。
“我就碰你,怎么样!我就抓你奶子!”小牛示威般对着伍咏冬的脸狞笑。
“滚开!你他妈的人渣,给我滚开!”伍咏冬双手被捆紧,两只还能动弹的脚四下乱踢。小牛嘿嘿在一笑,一屁股骑到她的小腹上,使她乱蹬的双腿失去目标,然后将|乳罩向上一推,一对雪白的Ru房弹跳而出。
“王八蛋!”伍咏冬羞愤地骂道,身体象泥鳅一样在地上乱扭着。本想拿这小子做替罪羊,没想到一不小心,反而落到他的手里。
“骂吧骂吧!看我怎么收拾你!”小牛一边说,双手一边抓着两只抖动不停的Ru房。这女警察衣服外面的皮肤被晒得有点黑,可是衣服里面还是白晰可人。
两团|乳肉又软又滑,中间一对小小的|乳头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轻轻一碰,地上的女人就发疯般地扭动叫喊着。
小牛双手齐挥,一左一右,此起彼落,拍打着抖动不停的一对嫩|乳,两团几秒钟前还嫩白光滑的|乳肉,瞬间布满着道道红痕。伍咏冬眼中如欲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小牛,可是随着对方的拍打,浑身痛疼又身遭凌辱,却又不禁发出声声哀号。
小牛两手分别捏着伍咏冬两只|乳头,向上提了一提,又用力扭了一扭,冷冷看了伍咏冬一眼,喃喃道:“这奶头怎么这么小呢?”
伍咏冬发疯般吼道:“关你屁事!你这人渣,给我放手!放手!”
|乳头吃疼,连身体都不敢乱扭了,一扭更是疼得厉害。
“我猜我是放还是不放?”小牛大为得势,不由心情轻松了很多,正要好好戏弄这恶婆娘。
左右手的食指拇指同时捻紧,将两粒小|乳头狠命一捏,向上便扯,伍咏冬两只圆圆的Ru房顿时被拉成锥形,|乳尖上的肌肤紧绷着上拉,连着整个上身竭力上挺,以减轻|乳头上的压力。
()
“啊啊!杂种!啊……”伍咏冬大声惨叫着,被捆着的双手不停猛拉系在柱子上的绳子,明亮的眼睛中泪光闪动,一双高挑的腿乱蹬着地面,|乳头上的剧痛彷佛令她忘记了身上其他地方的创伤,她的额上渗出点点汗珠。
“哈哈!死八婆知道老子的厉害了吧?还有得你受的!”小牛双手一松,两只|乳头便如弹簧一样弹了回去,两只Ru房被弹得突突乱颤,伍咏冬的口中发出奇异的呻吟声。
“叫得这么好听,很爽是吗?”小牛道,双手放脱|乳头之后,一掌又“啪”
的一声扫在一只Ru房的底部,还在弹跳不已的Ru房又加剧了跳动的速度,连伍咏冬都感到Ru房的肉跳得有点酸疼了。
“你……你好停手了!你现在停手,我会考虑放过你………”伍咏冬咬着牙道。虽然仍然口硬,不过口气已经松了很多。
“饶我?”小牛一巴掌重重扫在伍咏冬脸上,恶声道,“你妈的,还以为自己很威风是不是?还想着捏死我做替死鬼是不是?你妈的!你妈的!”正手打了她左边面颊一记耳光之后,反手朝着她右边面颊也是一掌。
“你这王八蛋,你威风的话,有种就杀了我!”伍咏冬的头被他扇得左右摇摆,挣扎着抗声叫道。
“你以为我不敢?”小牛双手捉紧她两边的脸,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脸对着她的脸对视着,眼里彷佛放射着野性的光芒。
伍咏冬骤然间有点心虚了。和他对视了两秒,头用力挣脱了他的手,别过头去,微微闭上眼睛。
小牛却咧嘴一笑,手轻拍着她的脸,道:“要杀你也不是现在。好不容易抓到这么个标致的小妞,不把你的小洞Cao烂太浪费啦!”
“你敢!”伍咏冬猛的回过头来,圆睁着眼喝道。
“我为什么不敢!你以为你是什么?你老娘给那个姓沈的玩了十几年,连他的尿都喝了,你姨妈更不用说,早给老子Cao开花了……”小牛得意洋洋地说着,回头看了分开双腿捆在椅子上的俞梅卿一眼。俞梅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正颤抖着身体,模糊着泪眼看着眼前的一切,却也不敢作声。
“可惜电视机砸坏了,不然你可以好好欣赏你的死鬼老娘是怎么给人玩人哇哇鬼叫的!不过看看你姨妈也差不多,你看,她的肉洞里还有你的手机,你看她多爽,她的肉洞一动一动的,两个奶子摇摇晃晃的,多贱!”小牛手舞足蹈地指划着,看着听到自己每一句话之后,伍咏冬青白的脸色和轻轻颤抖着的身体,乐得哈哈大笑。
“你是个贱种,知道吗?臭表子!”小牛下结论说。
“你胡说!”伍咏冬羞愤交加地叫道,“你这个下流的杂种,快放开我们!
你这个死杂种!“
“还敢骂我?真是不识好歹!”小牛冷笑一声,解开伍咏冬腰间的皮带,拉着她的长裤向下便扯。
“混蛋!你住手!”伍咏冬怒喝着,双腿乱踢,身体乱扭。无奈现在受制于人,一番努力之后,长裤还是被他脱了下来,重重地摔到她脸上。
“还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小牛嘲笑道。伍咏冬下身上,穿着跟自己胸罩一套的黑色内裤,在长裤被脱下之后,孤单在围在雪白的大腿和肚皮中间,更显得十分性感。
小牛更不打话,双手拉着内裤的边缘,毫不费劲地将它除了下来。
“杂种!王八蛋!住手……”伍咏冬羞得脸色通红,双腿紧紧夹紧,只露出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