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紫烟说:“武家坡一带,人口密集,募兵比较容易,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在凤凰城暂时住下,等到第二天天亮之后,再赶往武家坡。不过,凤凰城也要加强戒备,这样吧,我们分一下工,明日我去征募新兵,二嫂和六郎你俩留下来守卫凤凰城。”
宝日明梅和战龙均无意见,事情就这样定了。
顾将军给三人安排了住所,用过晚饭之后,战龙心里惦记着明日招募新兵的事,哪里睡得着?要知道稻收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今年的粮食要是收不下来,下半年征伐南唐或者后蜀的计划就要泡汤,刚到这里,就听黑风寨居然聚集了比凤凰城还要多的贼兵。一旦来搞破坏,抢粮食,自己如何应对啊?因为这不是两方开兵见仗,凤凰城一带,稻田那么多,就这点兵马,怎么守?
战龙想不出好办法,就来找司马紫烟商量,司马紫烟还未睡,正在灯下看兵书,战龙看到等下的五嫂,不由一呆,好美啊。
“哇,嫂嫂今晚上好漂亮!”
战龙心中一声惊赞,司马紫烟一身贴身的黄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暇的肌肤,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那张优美雅致的脸宜喜宜嗔,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玉颌如雪玉般洁白无暇,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更重要的是,虽身着素装,但那件玄黄罗裳绢裙丝毫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般。
司马紫烟见战龙来了,连忙站起来,“六郎,你来了。坐。”
战龙道一声:“多谢五嫂。”
然后眼睛过多的停留在她娇媚的容颜上。
“六郎,什么事找我来了?”
战龙道:“我为征募新兵的担心,这武家坡有多少人口啊?”
司马紫烟道:“这一带人口较为密集,武家坡是附近人口最多的镇子,居民大约有七千人左右。”
战龙又问:“这儿百姓,生计如何?”
司马紫烟叹口气,说:“战乱不断,勉强维持生计,镇上好多穷苦人家的子弟,都无业,跑去当土匪的也有……”
战龙问:“我们能在这儿募多少兵?”
司马紫烟点了下头,道:“我寻思了一下,赏金高的话,凡是给参加新军的新兵,都可以领到二两银子的补贴,可以在这附近的十几个庄子招募三千兵。”
战龙道:“五嫂啊,这支队伍正是我们急需的,这里土匪和楚国余孽猖獗,尤其我们还要保护稻收,必须要快。”
司马紫烟道:“我本就是武家坡之人,收养我的义父已经过世了,但是还有一个师兄在支撑门面,明天我们去找他帮忙。”
战龙点头道:“那就先这样定,咦,五嫂看的什么书?”
他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书,看了看道:“兵书!”
司马紫烟道:“闲来无事,喜欢翻几本兵书看看。”
战龙看了看手中这本书,道“鬼谷奇兵,这鬼谷子的兵书吗?”
司马紫烟点点头,道:“是的,只可惜我这本鬼谷奇兵是赝品,书上所讲的都是一些浅俗的战术,还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传于世,不知道在谁的手中。”
战龙道:“不知道也就罢了,以后若是被我发现,定要将它拿来给嫂子看看。”
司马紫烟高兴道:“那可太好了!”
她说道:“鬼谷子,姓王名诩,春秋时人。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隐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称鬼谷先生。鬼谷子为纵横家之鼻祖,苏秦与张仪为其最杰出的两个弟子,另有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弟子之说。当年苏秦凭其三寸不烂之舌,合纵六国,配六国相印,统领六国共同抗秦,显赫一时。而张仪又凭其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国合纵土蹦瓦解,为秦国立下不朽功劳。所谓「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此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孙子兵法》侧重于总体战略,而《鬼谷奇兵》则专于具体技巧,两者可说是相辅相成。”
战龙听的连连点头,心道:“自己以后少不了带兵打仗,看来在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了,要是紫烟跟着自己该多好?到时候请教一下,也就省的查兵书了。”
司马紫烟接着说:“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我父亲一生都在钻研兵书中的奥秘,只可惜他驾鹤西游,可他却将希望寄托给我,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宏远,有朝一日,统领三军……”
战龙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紫烟的双手,道:“五嫂,我和你在一起就是珠联璧合,所向披靡。”
司马紫烟脸一红,娇羞的挣开战龙的手,转过身去。
战龙却是趁热打铁,双手径自向前一伸,环绕住司马紫烟的纤腰,柔声道:“五嫂,眼下正是用兵之际,你不肯帮我吗?”
司马紫烟娇羞道:“六郎,你这小坏蛋,我来这里不就是帮你啊。你快放开我,不要跟嫂子闹了。”
战龙却牢牢抱着她柔滑的娇躯,“五嫂,我总是在想,你当初要是不答应五哥的婚事,就好了。”
司马紫烟心中一凛,幽幽说道:“当初,你父亲提及这事的时候,你为何不主动争取?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战龙有点想不起当初那些事,着急地说:“紫烟,我从现在开始正式追求你。”
司马紫烟几次挣扎,都被战龙牢牢的抱住,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郎,你不要这样。我现在都和你五哥订了亲,我们就认命吧。”
战龙却道:“我不认命,当时是父亲的压力,还有我的一时糊涂,你现在和五哥还没有拜堂,我一定要将你抢回来。”
司马紫烟吓了一跳,“六郎,你可千万不要乱来,我们是不可以的,你就放弃了吧。”
战龙固执地说:“记的,应该是我先认识五嫂的,为什么我要放弃?”
司马紫烟叹道:“当时我正陷入义父故世的悲痛中,就顺口答应了你父亲的请求,这件事情已成定局,六郎,你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晋王千岁不是已经给你保媒了吗?我家六弟文武双全,品貌无双,还愁讨不到老婆?”
战龙却无赖地抱着司马紫烟的纤腰,说:“可是我就喜欢紫烟嫂子。”
“这不行。”
司马紫烟坚定地回绝。
战龙说道:“不是还没有正式吗?在没有正式之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我给你讲个故事。”
司马紫烟极力挣脱开战龙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战龙挽着,心里突突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战龙趁机又往上靠了下,说:“有一个故事,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里。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寻常。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弟都爱上了这个女孩……”
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
战龙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一起,后来大哥知道了女孩并不喜欢自己,就在大哥决定自己退出来,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弟的爱,再返回头面对大哥时候,大哥却觉得自己不应该拆散女孩和弟弟,毕竟她爱的不是自己。于是他还是走了,最终四个人都是痛苦一生。”
司马紫烟听后默默不语,战龙趁火打劫,轻轻搂住她,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千般思爱集于一身,蓦然回首冷冷清清。”
司马紫烟被故事情节打动,意驰神往,战龙继续唱:“多少欢笑多少泪痕,望穿秋水望断青春,几番风雨几度飘零,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五嫂,五嫂……”
战龙的催唤打断了司马紫烟的思绪,她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连忙说:“那个女孩真可怜,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战龙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
司马紫烟不说话,喘息却很厉害,战龙猜到她的心里已经发生了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一回却是直接朝着司马紫烟香甜的樱唇吻过去,眼看就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司马紫烟一激灵,连忙躲开,“六郎,你不要为难我,你要是没事了,就回去睡觉吧。”
战龙叹口气,暗中佩服五嫂的定力,信手拿起那本兵书,“五嫂,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一会儿兵法吧。”
司马紫烟平静了一下刚才波涛涌起的心情,点点头,说:“这是我以前在昆仑山每天必修的功课呢。”
战龙惊讶道:“你啥时候又去昆仑山了?”
紫烟道:“我刚认字的时候,义父就教我学习奇门遁甲,当时我只是好奇,开始时候还愿意学,后来却是越学越累,我十一岁时候,义父那段时间身边有些辣手的事,就将我送到他的师兄,昆仑三圣大师伯的身边,在昆仑山,师伯又让我学了三年奇门遁甲,唉!真是头疼啊!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又被义父接了回来,这奇门遁甲,几乎陪伴了我这一生……”
说至此,司马紫烟苦笑着,将这本奇门遁甲放下,又道:“义父一生,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了这本书上,最终还是参不透它的全部,他又希望我继承下去,可我的确是对它不感兴趣了。”
战龙迎合道:“是啊!学一些够用就算了,何必一辈子死守着一本天书,非要参悟个透彻呢?”
“不过,我倒是对它很感兴趣,紫烟,不如你给我讲讲吧!”
紫烟点头道:“难道六郎你喜欢,这本书对今后行军打仗倒是有不少帮助,那我就给你讲一下!”
战龙就听她讲道 :“奇门遁甲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是隐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遁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六仪”就是戍,已,庚,辛,壬,癸。隐遁原则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还配合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奇门遁的占测主要分为天,门,地三盘,象征三才。天盘的九宫有九星,中盘的八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同时天盘地盘上,每宫都分配着特定的奇仪这样,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以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
战龙打了一个哈且,他哪里有心思学什么奇门遁甲?还不是想找个机会和五嫂亲近一会儿,这会儿,战龙正摸着紫烟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司马紫烟白了他一眼道:“六郎,你困了,就先睡觉吧,有时间我再讲给听。
第047章 梅嫂秘闻
战龙恩了一声,却是一伸手又将司马紫烟抱到怀里,紫烟惊慌失措,连忙挣扎道:“六将军,不要这样啊。”
战龙用力搬过司马紫烟的香肩,正视着司马紫烟那双美丽的秀眸,道:“紫烟,我喜欢你。”
紫烟的身体颤了一下,看着六郎的那双秀眸充满了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环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不要欺骗自己了,答应我好吗?”
司马紫烟闻言立刻红晕上脸,不好意思的垂下了俏脸,没有说好、亦没有出言拒绝,呼吸却是十分急促。
战龙噗的吹灭油灯,将司马紫烟拦腰抱起来。
司马紫烟惊慌失措,“六郎,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战龙暗自笑了笑,不再废话,拦腰将她抱起向床榻步去。
司马紫烟被战龙突而奇来的动作吓得娇呼了一声,搂紧他脖子,道:“六郎,不行啊!”
战龙情深款款地道:“紫烟,我曾经这样抱过你的,记得吗?”
司马紫烟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给你抱过?”
战龙因为记不起曾经和司马紫烟发生的那些事情,就胡蒙了一个情节,被司马紫烟否认,又笑道:“不是前生,就是梦中,总之,我和你似曾相识,紫烟,我要疼爱你了。”
见这怀中五嫂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望着自己,战龙将她轻轻放于床榻之上,与她肩并肩地坐在榻边,司马紫烟可能是为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红扑扑的俏面,不敢直视在她旁边的战龙。见她一副羞答答表情,战龙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哄到她耳边,轻柔地吻着她耳珠,柔声道:“紫烟,我爱你!”
司马紫烟娇躯轻轻一震,像是没有料到战龙这突而奇来的亲蜜动作,仰起了羞红的俏面,一面迷惘和不知所措地望着战龙。战龙一面轻轻扫着她粉背,好教她舒缓紧张不安的情绪,一面低下头怜惜地在额头亲吻了一下,司马紫烟这时闭上了美目,一副含羞答答的表情,神态动人之极。
沿着额头吻起,战龙轻轻吻了美女动人的耳珠,又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印了印后,最后才抚上她香唇,司马紫烟这时似是被他挑起了情欲,再也忍不住,主动献上香吻,热烈地反应着。一轮唇舌交缠,战龙正要为她宽衣时,司马紫烟却按着他正要作恶的大手,羞道:“不要!我是嫂子啊。”
战龙却是轻轻地移开紫烟按着他的玉手,战龙没有继续作恶, 大手却在司马紫烟高耸的胸脯上停住,轻轻揉动着,司马紫烟己被他轻薄得在怀内不住地娇喘,身子更是因为兴奋而盖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霞,月光下,显得这本来已是亳无瑕疵的美丽胴体更是娇艳,更是诱人。
战龙这时哄到紫烟耳边道:“紫烟你好美啊!”
紫烟没有出言回应,只是在他怀内轻轻地嗯哼了一声,语声中却充满了妩媚娇柔之意,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效果却胜过了千言万语,令战龙听得心醉神荡,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当前,再加上这诱人的挑逗,战龙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将紫烟躺下,双大手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上下游走,一张嘴从额头吻起,接着是鼻尖,然後才重重地吻下香唇,司马紫烟美目迷离,这时亦被战龙迷惑进入了状态,玉手勾着战龙后颈迎合着他。
就在二人情迷意乱之际,外边有人道:“紫烟,怎么这么早就黑灯?”
是宝日明梅的声音,司马紫烟顿时激灵一下子坐起来,推开战龙回应:“二嫂啊,刚才风吹进来,将灯吹灭了,你进来吧。”
司马紫烟推开战龙重新点亮油灯。
宝日明梅推门进来,见战龙也在这儿,不由吃了一惊,“讶!六郎也在啊?”
战龙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和五嫂商量明日征募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多少新兵。”
宝日明梅道:“我也挺惦记这事的,怎么样你俩商量好了吗?”
说毕,用暧昧的目光看着战龙。
战龙心道:“二嫂啊二嫂,你说你非得现在闯进来,成心打扰我的好事啊。”
司马紫烟回答:“已经差不多了,六郎,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战龙伸了一个懒腰,怏怏告退。
战龙刚走,宝日明梅就阴阴笑着走过来,拉住司马紫烟的袖子,低笑着说:“紫烟,你和六郎私通了?”
司马紫烟脸一红,他知道宝日明梅一定是怀疑自己了,也难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还吹灭灯,能干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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