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每一次风花雪月的心动时刻,突然感觉到自己的龙枪被两片湿滑的双唇包住,六郎身子一颤,立马爆发了。
四小姐咳嗽了好半天,钻到六郎怀里,生气的道:“你怎么这么快啊!害得我一点准备也没有。”
六郎不好意思的在四姐额头亲了一下,道:“太爽了吗!”
四小姐用手轻轻划着六郎的胸肌,二人交项而眠,直到阳光破晓。
六郎洗脸漱口,来到后院参加晨练。令公已经早起,六郎与父亲打过招呼,父子二人一边练功,一边研究当前局势。
六郎对令公说了自己请旨出兵平叛的事,令公摇头道:“我大宋现在兵源不是很充沛,瓦桥关一代虽然囤积了三十万大军,但是这是用来对付辽军的,分兵去镇压程世杰?不妥啊。”
六郎道:“那怎么办?就等着程世杰重整旗鼓,再杀回来?解塘关和卧牛关的兵力加起来不足五万,飞虎城还要兼顾辽军偷袭,我现在觉得兵力还能够应付,关键是后勤补给必须跟的上。”
令公叹道:“现在太宗皇帝一心迷恋长生不老,在总兵府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个老道,给他炼长生不老药,近些日子还从京城将符皇后和李贵妃接到了瓦桥关,要一起长生不老呢,潘仁美大将军也十分为难,每次奏请皇上军机大事,还要先通过王泽同意,才能做决定。”
六郎骂道:“又是这个老东西,简直就是祸国殃民。”
令公连忙喝止,“不得放肆,要是被他人听到了,那还得了。再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干儿子啊。”
六郎点头,道:“那我就我心里骂他好了,可是一旦皇上不发援兵,那三关岂不是会很危险?”
令公点头说:“是啊!再想想办法吧。”
饭后早朝,六郎陪令公一同见驾,宋太宗将山西的情况告诉群臣,其实山西兵变已成事实,大家都心里有数,可事关出兵与否,却是各持己见,众说不一,但大部分人都主张按兵不动。
最后,潘仁美上奏:“万岁,山西程世杰只不过是地方节度使,小小兵乱,不足为道。目前辽兵压境,兵力本来就是我军的两倍,如果这时候分兵攻打太原,若是辽军趁机南下,恐怕有些不妥啊!”
宋太宗又征求了一下群臣的意见,对六郎道:“杨爱卿!”
六郎出班施礼道:“圣上!”
宋太宗道:“那程世杰起兵谋反,当属大逆不道,但是现在我大宋正与大辽两军对垒,都在静观其变,我想辽军更愿意看道我们和程世杰发生火拼,然后坐收渔翁之利。以朕的意思,先让程世杰在太原闹一阵子,咱们看看辽兵的反应再做决定。”
六郎道:“圣上!山西的三台关,卧牛关,飞虎城现在都是城中兵源缺乏,一旦程世杰在太原重新调动大军攻打,唯恐三关失手,圣上既然暂时不想平定山西叛乱,也需马上增加三关的驻防兵马啊。”
宋太宗点头,对六郎说:“爱卿,你看是不是从真定调一些兵马过去支援三关的防御。”
六郎道:“万岁,真定乃是河北重镇,一旦丢失,后果不堪设想,我已经传令加紧募兵,但是兵力依然不够用,还请万岁以大局为重,另想良策。”
潘仁美奏道:“万岁,要不从易水南岸大营调一些兵马……”
杨令公道:“潘大人,这更是不得,南岸大营乃是整个河北的保障,一旦出现兵力薄弱,就会影响到整个战局,如果辽人朝瓦桥关打来,我们拿什么抵挡辽兵?”
潘仁美闭口不再说话。
最后,宋太宗又封六郎为北路元帅外加镇西大将军,总领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三关兵马,西拒程世杰,北抗大辽,三关兵马全由六郎调动,自己甩甩袖子不管了。
不过,宋太宗最近又迷上了修真,也不知道听谁说,悬空岛上有千年人首乌,非要六郎去给自己要一只来吃。用来修炼自己的内功。
六郎决定再上一次悬空岛。
六郎也不带随从,直奔悬空岛,自从平定叛乱之后,悬空岛又在福来居重新开了小茶楼,六郎是岛上的新姑爷,把手此地的头目自然认得。
头目将六郎带上岛,来到七星楼前,六郎看到七星楼,回忆起往事,心中无限感慨,真是人生如梦,变化无常,要不是在这里的一次奇遇,自己又如何能够有现在的这些故事?
稍等片刻,七星凤凰楼大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位风姿卓越的女子,一身白衣,犹若出水芙蓉,瓜子般的脸庞精致无比,她的一轮一廓都是上天的鬼斧神工,整个人显得清秀绝伦,绝美的玉脸丹唇和纤长合度的粉藕莲臂相得益彰,洁白无暇的肌肤更是扣人心弦。白凤凰最让人心动的并不是她外表的美丽,而是那种内在的天然高洁的气质,从她宁静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世俗的欲望,也许她真的是误入人间的仙女。她的美丽源自于雍容华贵的绝世风华,她的美丽在这个世界上是无可比拟的,她无愧于十多年来第一美女的称号,她那颗深藏的高傲的心是一般人永远无法逾越的高山,她仿佛天生就是高高在上的王者,永远都会让人自惭形秽,觉得她天威不可亵渎。
六郎上前见礼,道:“姑姑,六郎来看望你了。”
白凤凰含笑点头,示意六郎不用客气,然后问道:“听说你从山西大胜而归,为何不见云妃和雪妃与你一同赶回来?”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前线军情尚且紧张,三台关、卧牛关和飞虎城都在用人之际,若不是皇上差遣,我也须过一段时间才能来看望姑姑的。”
白凤凰带着六郎上楼,听六郎如此一说,不由问道:“皇上差你来做什么?”
六郎道:“请问,姑姑,咱们家里是不是有个千年龙首乌?”
白凤凰道:“有又怎样?”
六郎道:“皇上近些时候,迷恋上修习长生不老的秘术,说必须要用千年龙首乌坐引,而且他知道千年龙首乌咱们家中有,所以就差遣我来要。”
白凤凰哼了一声,道:“狗皇帝知道的还不少,想要千年龙首乌,他做梦去吧!”
六郎见白凤凰生气,不敢再提此事,跟着白凤凰来到七星楼上,落座之后,白凤凰道:“六郎,你把云妃和雪妃都带走了,我在这岛上一个人孤零零的,实在是孤单的很,你就把这次山西之行,详细的给我讲一下吧。”
和凤凰姑姑聊天,这简直是天大荣幸,六郎简直是受惊若宠,于是就将山西的故事一一讲来。
讲到三台关陈延寿的时候,白凤凰道:“这个陈延寿可是不简单,他的剑法来源于天魔剑祖,他与你们细柳粮仓的顾守备乃是同门,你能将他杀掉,真是不简单啊!”
六郎不好意思的说:“小侄杀他未免有些胜之不武了。”
白凤凰笑道:“对待敌人,没有什么武部武的,你若是对他心慈手软,便会惹祸上身,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六郎你还年少,江湖阅历还不怎么丰富,今后在这方面还要下功夫,你要仔细的揣摩你的每一个对手,做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六郎道:“姑姑所言极是,六郎记住了。”
接着六郎又讲了孟良焦赞,讲到自己后来硬给二人拉郎配,各找了一房‘娇妻’之后,白凤凰竟忍不住扑哧笑出来,六郎看着她灿烂如花的笑容,居然有些看呆了,白凤凰笑道:“这两个人与悬空岛有些渊源,人还不算坏,也很讲义气,就是有些好色,想不到到头来却被你硬拉了这门一门婚事。”
六郎道:“姑姑有所不知,那陈家姐妹,武功都很厉害,尤其身强力壮,丝毫不逊男子,这二将若是不服管教,少不了要挨一顿拳头,新婚之夜,想必是二将不乐意,结果第二天全都是鼻青脸肿,我问他俩做新郎官的感受如何,你猜他俩怎样说?”
白凤凰好奇的问道:“他俩如何说的?”
六郎笑道:“这俩说,一场噩梦,恍如隔世,不提也罢!”
白凤凰又掩口而笑,笑罢,见六郎正发呆的看着自己,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六郎赞叹道:“突然瞥见姑姑的笑容,竟疑似仙人,简直是世间仅有,颠倒众生!”
白凤凰脸上微微一红,道:“不许胡说!”
六郎不敢和她开玩笑,又接着讲起来,直到把在山西发生的大大小小事情逐个讲了一遍,白凤凰才如释重负,最后听到白雪妃怀孕的消息,简直是又惊又喜,道:“雪妃怀了你的身孕,你可要好生对待她,要是让他受了半点委屈,小心我那你试问。”
六郎笑道:“姑姑尽管放心,我们杨家下一代何其金贵?我怎敢怠慢了雪妃,只是三台关受困,让她跟我受苦了。”
白凤凰道:“你知道就好,这样吧,今天我们只顾着讲山西的事了,连晚饭都忘记了,我命人将饭菜送上来,今晚你就住在岛上,明天我派人送你离开。”
六郎随口问一句:“那千年龙首乌呢?”
白凤凰冷哼一声,道:“宋太宗真若是想要的话,让他自己来拿!”
听她话语冷若冰霜,六郎不敢再问,陪着笑言道:“姑姑说的是,这狗皇帝放着国家大事不闻不问,整天捣鼓长生不老术,真的是很难尊敬他,不给也罢。”
白凤凰不说话,只管去准备晚饭去了。
不多会儿,两名小丫头将食盒送来,在桌子上面摆设了两幅碗碟,一壶清茶,一壶美酒。
白凤凰请六郎就座,笑道:“请随意用些餐点罢,我向来吃的清谈了一些,怕不和你的口味,今日这些东西,都是为你特意准备的。”
六郎见那碗碟俱是做工极美的细瓷,菜肴样样精巧,樱桃炖肉、五味菜卷、碧螺春虾仁、桂花鲜栗羹,香辣水煮牛肉,凤凰溜鸡翅无一不是别具匠心。心中暗自喜欢,但是更喜欢却是还是白凤凰对自己热情。
小丫鬟退走后,六郎与白凤凰面对面坐下,六郎仔细端量了那些碗碟,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姑姑,都说柴瓷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磐,不知道我们用的这些餐具,是不是那极其珍贵的柴瓷?”
白凤凰笑道:“六郎好眼力,这些碗筷都是出自柴窑,青如天、明如镜不敢说,薄如纸、声如磐却是很正常,若是将此物拿到汴京城的珠宝商那里,每一件都是价格不菲……”
六郎感叹不已,怪不得程世杰老贼一心惦记着这的宝藏,想不到悬空岛上的财富富可敌国。
白凤凰说道:“六郎,辽穆宗亲自坐镇紫荆关,你不可不防啊!程世杰与辽穆宗关系十分密切,山西大败之后,我猜想程世杰必定会修书给辽主,让辽主出兵援助,共同消灭你在解塘关、卧牛关和飞虎城的势力。”
六郎道:“多谢姑姑提醒,我已经想到了!这些日子正在做准备,调集兵马和军粮,准备固守。”
白凤凰又道:“还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诉你,云妃和雪妃的父亲,我的兄长,白松林,自从一个月前去了东海蓬莱岛,一直音讯皆无,前不久明歌公子捎信回来说,他在汴京和洞庭湖没有打听到家兄的下落,现在正赶赴东海蓬莱岛的路上,我真为他担心啊!这件事,你暂时不要让她们姐妹俩知道,一有东海蓬莱岛的消息,我就会告诉你们的。”
六郎道:“姑姑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们的。”
白凤凰亲自给六郎夹了些许菜,道:“你多吃一些,在山西缺粮饿了半个来月,回头还有硬仗要打,注意身子不要累坏了。”
六郎心中一热,聆听着白凤凰犹若贤妻般关切,暗自叹了口气,心中暗自想到:“凤凰姑姑为情所困,难道就这样终老凤凰楼?真是太可惜了,那个蓝梦堂真是真是没有福气,放着这样的女人不要,非要去镇守什么魔君,唉!要是凤凰姑姑将今后交给我该多好啊!”
用完餐后,见六郎有些醉意,白凤凰道:“并没有见你饮多少酒,怎么会这样?”
六郎头脑清楚,只是心醉,佯作浑身瘫软,希望借此能在凤凰楼上多待一会儿。
白凤凰叹口气,将六郎搀扶到竹榻前躺下,道:“那就现在这儿好好歇息吧!”
白凤凰安置好六郎,径自转身离去,六郎躺在幽香四溢的竹榻上,心中好不快意,回想着自己所有的老婆,将她们一个一个摆到眼前,与白凤凰作比较,竟都是略有逊色。自己这些老婆,若论姿色,当属萧绰,不仅武功绝顶,尤其心思慎密,可是萧绰多工于心计,善于政治,她是一个女强人,不是一个好老婆。和白凤凰一比,应该少了一分慈爱。
若论气质,当属四姐,四小姐美若天仙,心志高洁,尤其风姿独异,让人必须仰视,可是四姐过于霸道,是一个很容易打翻醋坛子,尤其严重容不得其它女人。和白凤凰一比,少了一分谦让。
若论才华,白雪妃精通琴棋书画,又通晓奇门遁甲与五行算术,可她那些东西哪一样不是白凤凰言传身教?和白凤凰一比,至少还没有到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境界。
若论温柔与贤惠,大嫂和白凤凰倒是显得不分上下,但是大嫂却比白凤凰缺少了前三者身上的姿色,气质和才华,要是四个女人的优点全部集中起来,再加上朱玉婵和白云妃那独有的淫荡,是不是就合成了现在的白凤凰?也不知道凤凰姑姑喜不喜欢那种淫荡的感觉?
六郎正在想入非非,突然听到丝丝水声入耳,侧耳倾听,但闻水声来自前面,六郎有些耐不住骚动的心情,顺着声音找过去,绕过一间厅堂,前面有两道雕龙刻凤的屏风,那潺潺水声就在屏风后面,虽然还没有看到屏风后面的景色,六郎已经是热血沸腾了。
正如六郎所预料,透过屏风中间的缝隙,看到的是一具绝美的女神裸体。
竹筒里面倾泻出道道激流,水流中弥漫着蒸腾热气,水雾朦胧中,白凤凰已经脱去仙衣,她一身玉肌仙骨,光艳照人,令人望之,自起一种高洁娴静之思,不敢逼视。白凤凰正捧着倾泻下来的热水往身上淋浇。乌黑浓密的秀发沾满了水珠,披散在她湿漉漉玉背之上。白玉般的幼嫩肌肤,此刻因热气蒸腾而微微泛红,当她的手臂抬起,可以看到乳房圆滑的弧线沉甸甸地怒放在胸前,水波荡漾间,玲珑浮凸的美妙曲线更加展现无遗。
她的背上,滑嫩雪肤在月光下刺人双目,白凤凰明亮的双眼好象也迷蒙着一层湿润的雾气,娇艳的檀口发出舒服的叹息,轻轻吐一口气,都是芬芳馥郁。六郎看到仰着优美的脖颈,伸出一双光滑洁白的玉臂,不停捧起水泼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这个动作更加凸显出她的白皙丰满、份量傲人的双乳。呼吸间,双峰动荡有致,上面那两颗如花生米大小的樱红乳头微微上翘,鲜红的乳晕美丽诱人。和饱满的酥胸呈现鲜明对比的纤纤细腰简直不堪一握,玲珑分明。从侧面看,雪白的小腹平坦结实,滑润的背肌和丰臀一览无遗,分外诱人。
六郎头一次赶到自己的热血想要凝固,急忙镇定了一下心神,以免自己晕倒在地上,即使这样,那内心深处强烈的冲动,促使他感觉到鼻间一阵温热,伸手一摸,居然流了鼻血。六郎不敢再看,赶紧小心翼翼的往回走,回到床上躺下,许久,那颗骚动的心还是砰砰跳个不停。
六郎感到自己的身下涨得厉害,那种强烈的要求,迫使他辗转反侧,心道:“虽然说白凤凰是云妃和雪妃的姑姑,但她也是女人啊,尽管她高华脱尘,毕竟已是年过三十,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刚过三十的凤凰姑姑不知道又是怎样的一种内心?蓝梦堂对她的伤害,让她铭记于心,会不会为此对所有的男人深痛恶绝?可是这种年龄的女人,比如周贵妃,还不时被自己弄得服服帖帖,要不要自己狠下心,上了她?
不行!这个女人非比寻常,我要是那样做,说不定会惹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