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出来的诸女没有什么分别。但是一种不同于其他几女身上的高贵气息让所有的人都看到天山女侠的卓越风姿与众不同。尽管潘凤贵为公主,但是在礼堂上还是要按照长幼的次序,接下来,程千虎乐滋滋的领着潘凤出来。潘凤一身大红嫁衣,凤冠霞帔,两个美艳新娘让六郎看的眼花缭乱。
随着十二声礼炮响起。
“新人入位!”
礼官一声响亮的喊声响起,程家兄弟各领新人按部就位。
礼官看了看时辰道:“吉时已到,新人拜天地!”
“一拜天地!”
随着礼官的声音,两对新人郑重的行礼。
“二拜高堂!”
两对新人转过身,朝着坐在正中的程世杰恭敬的行礼!程千龙与程千虎磕的都是响头,苗雪雁和潘凤则都是略微一欠身,大厅之中寂静无声,只有几人的行礼声。
当礼行完之后,一声送入洞房响起,几个喜娘和丫鬟从边上走上来,掺扶着几女离开。
程千龙和程千虎则忙着应酬宾朋。
外边礼炮齐鸣,烟花飞满天空。
一下午时间,就这样慢慢过去了,到了晚上,六郎先和苏姬亲热了一会儿,六郎没有将自己的计划告诉苏姬,直到现在,六郎还是不敢相信苏姬。估摸时间差不多了,六郎先到前厅观察了一下,程世杰以及两个儿子正陪着宾朋和太原的官员、富绅等名流酒席。六郎便起身直奔新房,这会儿,新娘子的房间灯火辉煌,一班丫鬟婆子忙忙碌碌穿梭不停。
新房中陈设华丽,花团锦簇,油亮的化妆台上放着一杆银挑子,床对面是一条长条桌几,上面摆了八对金银蜡烛,灯火明亮,烛花已长。旁边是一张形状古拙的红木小圆桌,盖了一块红色的丝缎,桌上放着一壶十八年陈的越乡女儿红,五副白银杯筷,还有七八样精致的小菜。
狮子形的青铜香炉里檀香缭绕,摇曳的烛光与浓郁的香气交织在一起,让整个屋子变得朦胧迷离,仿佛处身瑶池仙境一般。八尺宽的紫檀雕花大床上翡翠丝帛被子轻柔如水,雪白的鸳鸯合欢纱帐高高挂起,一对新娘子静静地坐在床沿,双手笼在袖中,一样的姿势,一样的穿着,连头上的龙凤盖头都是一模一样。
潘凤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喝退那些丫鬟婆子,有一好事的婆子还问到:“公主,你看是不是让奴才们送你去二公子的新房?新房就在隔壁院子。”……
潘凤没好气的说:“不用你管,他一会儿自然会来接我。”
见到丫鬟婆子退下,六郎悄悄摸进来,听到有人进来,却不吱声,苗雪雁就猜到是六郎,但是头上的盖头遮住了眼睛,又不好意思拿开,生怕万一出现在眼前的人不是六郎,会使自己很尴尬。
六郎剪短灯花,拈起那个银挑子走到床前,一屁股在两人中间坐了下来,双臂张开,搂住了她们的细腰,伸长鼻子在两人的身上嗅来嗅去,居然连香料用的都是一样的,伸手在两人腰肢上搔了一下痒,问道:“亲亲老婆们,你老公来入洞房了。”
潘凤和苗雪雁吓了一跳,道:“六郎,你好大胆子啊!别让大小乌龟回来看见啊!”
六郎笑道:“两个小乌龟今天真忙和,肯定累坏了,今天晚上不能和你们洞房花烛夜了,只有让你们亲老公代劳了。不过,我们可要感谢一下大小乌龟啊,为我们布置了这么好的现场。”
说着搂住左边的苗雪雁说:“燕子,要不要先亲一个?”
两人忍不住吃吃地笑出来,苗雪雁笑道:“六郎,你怎么知道,这边的是我呢?”
六郎嬉笑道:“我本来分不出你们两个,可刚才这一抱就知道的,你的腰身比潘凤细一寸,潘凤的胸部比你的高一寸,你老公用手一摸就知道了。”
说着挑起红盖头,露出两张娇艳如花的绝世容颜,亦喜亦瞋,光洁的肌肤犹如冰雪,房中的烛火都为之一暗。
苗雪雁却道:“六郎,你好坏啊,分明是嫌人家的胸比潘凤姐姐小嘛!”
六郎惊道:“我可不是这意思,你不要见怪啊燕子,其实你的胸已经不小了,都怪你凤姐的咪咪长得太大了。”
如果说潘凤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娇艳如火,苗雪雁便是一朵清雅芬芳的白莲,淡泊如云,纯洁如水自淤泥而不染,在六郎渐灼灼目光的注视下,两个新娘低头含羞,春花秋月,各擅其长。
六郎越看越爱,情不自禁的搂住两个佳人亲吻起来,正在六郎喜洋洋之际,外边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人喊道:“大公子,你慢点走!小心你崴了脚。”
接着就是程千龙醉醺醺的骂声:“滚!都给我滚,前面领赏钱,看戏去,不……不要再来打扰我。”
六郎连忙让两个新娘子坐好,自己也站起来,到外间屋里等候。程千龙和程千虎相互搀扶着进院来,二人一身酒气,但是还没有喝醉,想必是留着精神想着好事。程千虎还说:“哥,今天晚上,你能来几回?”
程千龙嘿嘿笑着说:“你嫂子长得那么漂亮,哥哥我怎么着,也得弄上两回吧!”
程千虎淫邪的道:“哥,看你这德性,就嫂子那天仙似的美人,换我的话,至少也要弄她四回。”
程千龙拍了程千虎一巴掌,道:“混蛋,你要是让我弄你那公主老婆,我也照样是四回。”
六郎心里骂道:“两个大小乌龟,真你妈的能整,待会儿,看我不玩死你们。”
兄弟俩一进来,看到六郎等在这儿,程千龙奇怪的问:“杨兄弟,你怎么在这儿?”
六郎嘿嘿一笑,道:“大哥,我在这儿等着你俩回来,我要闹洞房啊。”
程千龙道:“贤弟,我们这儿不兴闹洞房,我看就免了吧!你还是去前面喝酒吧。”
六郎道:“喝着没劲,不让闹洞房?恐怕这是你们哥俩定的规矩吧?那些下属官员们因为惧怕你们,所以谁也不敢来闹,可是我不怕啊,再说!不闹一下的话,是不是显得这新房有些冷清啊?”
程千虎道:“杨兄弟!我们哥俩今天喝多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六郎却道:“那可不行,你这分明是在骗我,不让我闹也行,你们哥俩得陪我喝上几杯,我痛快了,自然也就不再打扰你们了。”
程千龙知道六郎难缠,于是偷偷对程千虎使了一个眼色,心道:“俺们哥俩都是海量,两人灌你一个,半个时辰你就趴桌子底下去了!”
于是点头同意,到外面差人叫来一些酒菜,六郎说:“现在这儿也没有外人,你们俩新郎官就把新娘子的盖头挑了吧,大热天不要让两位嫂子捂坏了。”
于是程千龙和程千虎便将苗雪雁和潘凤的红盖头挑下来。
六郎又说:“两位嫂子,一起过来喝两杯啊?”
不等程千龙和程千虎发表意见,苗雪雁和潘凤已经款步走了过来,各拉着自己的‘假相公’亲亲热热的坐下来,潘凤道:“太好了,做公主真没意思,这些日子把握憋坏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喝几杯,大嫂,你可要陪着我哦。”
苗雪雁笑道:“一定!一定!”
第181章
六郎眨眨眼睛说:“听好了,问;山岗上有三只狐狸,猎人打死了一只,问山岗上还有几只狐狸?”
程千虎不假思索的说:“还剩两只嘛。”
六郎摇头道:“错!”
潘凤急道:“一只也没有了。那两只都跑掉了,难道还会等着猎人打?笨蛋。”
程千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嘿嘿,是这样啊!”
六郎又道:“更错!还是一只,就是被打死的那一只嘛。”
潘凤道:“哇!死了的也算啊?”
六郎道:“死了也是狐狸,又变不成猫,你俩都错了,一起接受惩罚。”
潘凤道:“不要嘛,我堂堂昭阳公主,哪能学狗叫啊?”
六郎道:“你不学狗叫也不要紧,但是……脱一件衣服啦。”
“啊?”
程千虎急忙道:“那怎么行?六郎,你不要开玩笑好不好?”
六郎板起脸道:“我可是认真的啊,认赌服输嘛,你说是不是大哥。”
程千龙因为比程千虎多喝了一杯酒,这会儿酒中的药力已经发作,一天那个要潘凤脱衣服,他那一双狼眼之中,立即放出光来。道:“那是自然,认赌服输,认赌服输。”
潘凤哼了一声,道:“脱就脱嘛,人家早就热得受不了了。”
想想也是,正值三伏天气,这大红嫁衣捂在身上确实够受的。潘凤站起来,灵腰一转,就将那件大红嫁衣抖了下来,呈现出仅穿着火红色丝绸肚兜的光滑胴体,下身是一件白色的丝绸桶裤,露着大半截羊脂白玉般的大腿,那一身细嫩的吹弹可破的肌肤和那曼妙的惹火身材,尤其那红色的胸衣下,那一双涨鼓鼓的丰满双峰,看的程家兄弟几乎把眼珠子掉下来……
程千虎在六郎的督促下,完成了狗爬和狗叫。这家伙望着娇滴滴的玉人,口水都流出来了,流浪振振口气说:“下面咱们继续。”
苗雪雁当仁不让,道:“我来出题。”
流浪笑道:“大嫂,可不要出的太难哦。”
苗雪雁哼了一声,道:“我偏要难倒你,两个黄鹂鸣翠柳,接下句!”
流浪呵呵一笑,接到:“一行白鹭上青天。”
程千龙无限懊恼,道:‘怎么又是这么简单啊?”
程千虎存心报复,道:“认赌服输,大嫂,你可不许耍赖的啊!”
苗雪雁娇声道:“输就熟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反正我也热的不得了,正好凉快一下。”
说着,也含羞带惬的将身上的大红嫁衣脱掉,里面是一件粉白花边的纺绸小衫和白绸筒裤,一身结识光滑的肌肤在烛光下闪着盈盈光辉,让人遐思不已。苗雪雁白了口水就要流到地上去的程千虎,一屁股坐到了紧挨着六郎的椅子上,毕竟自己这还是头一次在三个大男人面前穿这么少的衣服,好羞人啊!
流浪不等程千龙说话,就开始出题道:“大哥,该你了,听好了;夜黑风高的晚上,我突然遇见鬼,为什么鬼反而吓得落荒而逃?”
程千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六郎骂道:“因为那个鬼是胆小鬼啊,笨蛋!你就是个胆小鬼,老子调戏你的女人,你也只能看着。”
六郎说着,将身边的苗雪雁一把抱到怀里,同时,一只手直接顺着那件紧绷的纺绸小衫进入苗雪雁的酥胸,将一只柔滑的乳峰紧紧握在手中,嘲笑道:“你不但是个胆小鬼,而且还是个大乌龟。”
程千龙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实的情景,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六郎会有这种胆子,更不会想到苗雪雁在六郎粗俗的动作下,居然没有挣扎,只是脸上微微泛起害羞的红晕。
程千虎几乎就要趴在地上了,或许现在他真的有些喝高了,还没有把眼前的形势分析透,倒是六郎那只手,大大的吸引了她的眼球,那一对几乎要努出眼眶的眼睛,正紧盯着苗雪雁那一段雪白滑腻的小腹,以及纺绸小衫下面一双光洁如白瓷的乳房正在六郎的魔手中颤动着。
苗雪雁看他那癞蛤蟆样,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可她却为加任何遮掩,她知道,今天晚上,她与潘凤就是要尽可能的挑逗两个大小乌龟的欲火,然后让他俩在极端的欲火中慢慢煎熬,直到死去。尽管这种貌似有些淫贱的行为于自己天山御剑的身份有所不符,但是为了报仇,自己什么都可以不顾,在没有认识六郎之前,他还甚至做好了牺牲自己身体,谋取程千龙信任的狠心,可是现在,牺牲身体完全不必要了,所以,苗雪雁的表情十分从容。
程千龙哪里受得了,低吼一声,扑上来就打,拳头还未沾到六郎衣衫,就被苗雪雁伸手之中了胸前好几处穴道,六郎低头看了一眼癞蛤蟆一般的程千虎,飞起一脚,正踢中程千虎下巴,“他妈的,还看你姥姥的球?你这个小乌龟。”
潘凤格格笑起来,上前将程千虎抓住,道:“小乌龟,恭喜你了,一会儿,你就要做小乌龟了。”
潘凤不会点穴道,苗雪雁上前也将程千虎的穴道制住。六郎拍手笑道:“好了,大小乌龟,接下来,该我为你们表演节目了。”
六郎拿过来一条板凳,将大小乌龟身上的衣服扒光了,将他俩放到板凳上,大小乌龟因为吃了六郎的春药,那个地方暴涨的厉害,苗雪雁红着脸都不敢去看。潘凤却是笑嘻嘻的用挑新娘子盖头的竹棒,敲打着小乌龟的东西,道:“你啊!真是个小乌龟,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看看你这烂东西,丑死了。”
苗雪雁就忍不住掩着口笑,程千龙和程千虎脑筋绷起多高,可却是连话也喊不出来,只能看着六郎一手一个,搂着两个新娘子坐下,六郎拿起那个酒壶,给苗雪雁和潘凤各倒上一杯,道:“两位新娘子,你们也尝一尝这天下第一美酒的味道。”
潘凤率先喝下去,苗雪雁犹豫了一下,在六郎的劝告下,也喝了一小杯,这时候,外边传来一更天的梆子声,六郎说:“抓紧时间啊!三更天咱们就得行动了。”
说着,将潘凤一把抓过来,又给她喝了一杯,一会儿,潘凤顿时觉得……
那酒入喉,香气更浓,她满嘴香气。整个人彷彿被云雾簇拥,花海拥抱般,整个人飘飘然的,一颗心浮荡荡的,香气萦回,久久不散。渐渐地,一股热力自丹田中昇起,窜向四肢百脉,弄得她心脏怦怦急跳,脑中满是欲念绮思,挥之不去。肠胃暖暖地好似火炉,每一次呼吸就好像是用风箱鼓火般,越搧越旺,全身也就更是发红发热,一双眼睛水汪汪地泛出媚光,脸上娇艳红晕,云霞满面,骚痒袭向会阴,登时坐立难安,『啊』的一声,双腿挟紧蠕动,甚是难过。
苗雪雁听得潘凤叫了一声,随即问道:“怎么了?”
扭头头一看,只见潘凤娇颜红似烈火,耳朵像是烧红了的木炭,额上冒出极为细小的一片汗珠,在流浪怀里,整个人如坐针毡般摇来摇去,一手扶在六郎肩头,一手似乎是忍不住骚痒在胸口掏摸,脸上红光闪动,鼻息咻咻,口中喘着粗气,身子蛇一般扭动着。
苗雪雁叫道:“凤姐,你怎么了?”
六郎笑道:“燕子,你凤姐发情了,这桃花酒里面有发情药,难道你没觉出来吗?”
苗雪雁瞪大了双眼,惊讶道:“你…你让我们喝了有春药桃花酒?”
六郎道:“是啊!这可是大理进贡给皇上地御酒,一般平民百姓根本喝不到的,燕子,你咋样了?”
“好奇怪…我…我全身好像…好像火在烧。”
说着,苗雪雁忍不住身子扭晃,啊的一声,靠在六郎身上,脸上春意盎然。
六郎将她抱住,道:“那大小乌龟比你们喝的还要多,你说他俩看着咱们春光灿烂,他们受得了吗?”
苗雪雁又好气,又好笑,低声在六郎耳边道:“你好坏啊!可是,我可不敢给他们看!”
六郎小声道:“他们马上就变死人了,有什么好羞得。”
说着,拉着潘凤和苗雪雁来到床前坐下,看到迎面板凳上赤身裸体的大小乌龟,两个美丽新娘子娇羞满面。六郎道:“你们两个大小乌龟,真是有福气啊!每人都找了这么一个漂亮的老婆,可惜啊!这新婚之夜,都喝成这样,洞房是上不了了,不过没关系,六爷有的是本事,这入入洞房圆房之事,六爷内行得很,一会儿就替你们哥俩一块办了,谁让咱们是兄弟呢。”
程千龙和程千虎都气的脸色铁青,支支吾吾的叫着,脸上的肌肉几乎都变了形。
六郎从兜里掏出来两根细细的牛筋绳,交给苗雪雁和潘凤,说道:“去,过去将他们的那家伙用绳子捆起来,记住要困得紧一些,别让他俩大小乌龟舒服出来。”
苗雪雁羞道:“六郎,这种事,怎么能让我们干啊?我……不干!”
六郎道:“那就麻烦凤姐代劳了,不过,这件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