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春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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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春宫乱-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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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咽喉上的手指禁不住颤抖。

    再用力一点便可以一击致命

    就在犹豫的片刻,段昭凌的手轻轻将她握住,近在咫尺的四目相触,苏嫣眼底那片狠戾骤然散去,又是满目情浓。

    “你便是如此任性,可朕仍是硬不下心来惩罚你。”他拉近苏嫣的手,吻上小指尖。

    苏嫣也笑答,“嫣儿也舍不得真的生段郎的气呢”

    帷幔内两条身影痴痴缠缠,呢哝细语,夏姬却是咬住嘴唇,跪在地上,“回陛下,臣妾唱完了。”

    段昭凌只硬生生地说了句退下罢,便当她不存在一般。

    夏姬走了,帷幔飘飘摇摇,耳畔树叶沙沙作响,蝉鸣一片,她沉醉地眯着眼眸,道,“嫣儿今日主动向段郎请罪,用今日一整天来抵过,我不愿去行宫,段郎莫要迫我”

    段昭凌只得叹道,“真个是拿你无法,怎地猫儿似的,教朕又疼又气。”

    苏嫣作势抱住身子,却被他制住,缎带剥落,露出桃红色的裹胸,段昭凌只觉得眼前幽浓,与这漫天花雨融为一体,美好如斯。

    “段郎,痒”苏嫣禁不住他附在颈窝舔…弄,娇呼连连,段昭凌索性将她外衫除去,双手捧住她玲珑白皙的身躯,爱不释手。

    他的声音低哑,“我并未碰过夏姬的身子,不过当她是个唱曲的婢子罢了”

    苏嫣心头一震,这委实有些出乎意料,她捂住酥胸,推拒道,“段郎何须同我说,我不过是个小小的嫔妾罢了”

    段昭凌拂开玉手,含住柔红的樱果,用力一吸,惹得苏嫣尖声呻…吟,“你这小丫头,竟教我只念着你,旁人皆不入眼,如何补偿我,嗯?”

    苏嫣禁不住,只能断断续续地说话,到最后,纠缠凌乱,水融,贴的越近,心却越走越远。

    攀上极致的刹那,苏嫣伏在他身上,竟是昏了过去,留下满口苦涩的欢愉,和极度疲倦的身子。

    

    夏姬受辱,先是往阮昭仪宫中去了一回,阮昭仪只说她自己不中用,神仙也无法。

    她想到苏嫣那狐媚子半路来搅局,恨地牙根痒,眼见今日陛下似有动情,她出身微贱,若再不能真正地承沐恩泽,日后根本没有前途可言!

    她咽不下这口气,只得只身往花园里散步,思量对策。

    不想花林深处,却瞧见几名小婢凑在一处咕哝,夏姬心生好奇,遂走进了,竖起耳朵,果然听见她们道,“你们闻闻,我这香料如何?”

    “你哪里弄来的,这样好闻,全不似平日娘娘们身上用的”

    背身的小婢故意压低了声,“说你们见识少,我这一味香料是偷偷从桑榆姑姑那里学来的你们可知陛下为何独独宠爱嫣蕊夫人?”

    “自然是她样貌出众了”

    那小婢摇摇头,“不全是如此,咱们陛下最喜欢各色香料,那嫣蕊夫人身怀异香,与众不同,听宫人们说啊,陛下最爱她身上的味道是以经常宠幸”

    几人一听,各自推搡,七嘴八舌,“真个这么神奇,快教咱们也用些,保不住陛下也会另眼相看呢”

    “不许说出去,若不是我和桑榆姑姑有些私交,断是弄不到的,小蹄子,仔细些!”

    夏姬听得出神,不禁想起苏嫣身上的幽香,似有所悟,不由地计上心头,这便轻咳一声,走出花丛。

    那几名小婢吓得不轻,唯唯诺诺地行礼,夏姬却得意道,“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若不把偷来的香料交出来,我这就告给淑妃娘娘去,说你们狐媚心肠,妄图勾引陛下!”

    闻言那婢子们连连叩头,“奴婢不敢,小主高抬贵手!”

    遂又对望一眼,将一包物什交到夏姬手中,“奴婢知错了,再不敢犯”

    夏姬心中窃喜,哪里还顾得上她们,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了,若有下次,我可决计不会轻饶!”

    她紧步走了,几名小婢遂往林中走去,桑榆缓缓现出,分别将几枚银锭子分给她们,便悄声散了。

    夏姬得了此物,视若珍宝,左思右想,不可贸然使用,既是偷来的,不如化为己用,教太医来照方配制些许,就再不会有人发现了。

    

    御驾浩浩荡荡地离宫,后宫女眷,除却即将临盆的姚婕妤、不喜热闹的赵修仪并未随驾,就只有苏嫣一人未去。

    前几日皆是相安无事,可到了第二日傍晚,苏嫣和赵修仪用罢晚膳,原本正欲往梅园散步,却不料有宫人来报,说是冷宫西苑走水了。

    赵修仪愣了片刻,才道,“怎地这样蹊跷,上回咱们在一处时,便是嫣华宫走水,这次又是冷宫呢。”

    苏嫣蹙眉苦笑道,“真个是扫兴的紧,表姐还是赶紧回宫去罢,想来一会子就有人来查,以免多生事端。”

    “你好生待在屋里,万莫出门,如今陛下不在宫里,自己更要小心行事。”

    苏嫣点点头,执手将她送走,兰若便提高了声音道,“秀,外头风大,奴婢扶您回屋。”

    桑榆授意,便掩住门窗,在外守着。

    苏嫣披上一袭软丝甲黑色斗篷,从后院小门溜出。

    夜色黑沉,她孤身走在狭长的甬道上,尽头便是火光肆意的冷宫。

    她紧贴着墙角一路疾行,她耳畔一动,发觉身后似有人跟来,便斜身往侧面的小径闪入。

    她回望,只有幽深的夜路,不由地松了口气,如今前面皆是忙着救火,定是无暇顾及。

    就在她才迈出一步时,便觉得眼前一晃,双臂登时被人止住。

    有力的大掌一把将她扳开,抵压在墙上,“来者何人?深夜行迹鬼祟,有何企图!”

    那人紧紧握住她的脖子,气息逼近,苏嫣挣扎了几下,生怕还有人在后,只是微微摇头。

    头纱被猛地拽下,月光下映出一张美丽绝伦的脸庞,宁文远呼吸一窒,极度惊讶中,竟忘了松手。

    苏嫣以口型示意,他才退开一尺距离,却见苏嫣软软地有些虚弱,才后悔方才下手过重。

    “我未曾想到会是你。”他扯了扯嘴角,一把将她接住,冲着她的脊背拍了几下。

    苏嫣又气又无奈,便道,“方才幸得没被你掐死,只怕这会子要被你拍死了”

    宁文远停下,遂握住她的腰,“冷宫走水,这里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我正是要去冷宫。”苏嫣揉了揉脖子,只见宁文远一双俊眉又拧了起来,“如此任性,嫣儿,别逼我动手绑你回去”

    苏嫣眸中厉色一凛,附在他耳畔道,“这火,是我放的。”

    作者有话要说:死** 前天我更得57章。。今天都没显示出来掀桌!

    …

    乃们纯洁点,表光想着肉肉神马的,会消化不良滴表看别人,说的就是你(3)

    弱弱地说一句,我把地三十章、三十一章的河蟹内容放到网易博客里了在30、31章作者有话里加了链接希望能存活下来

    ……

    宁哥哥表示尼玛嫣儿这货太淘气了,要扛回家好好收拾收拾

59春宫乱() 
一丝古怪的表情;划过宁文远俊秀的脸,他问,“宁可舍弃圣恩不去行宫,却要来此地冒险;我想知道,你究竟作何盘算?”

    他竟是对自家行迹了解的这般透彻

    苏嫣浅浅抬眸,“其实,我很早之前,便已告诉了你原因,只是你不愿相信罢了。”

    宁文远手臂一撑,将苏嫣困在怀中;夜色中看不清表情,“你不是嫣儿?那你又是谁?”

    “待到时机成熟;我便如实相告,只是欠了你许多人情。”苏嫣说罢,遂紧紧握住他的小臂,“跟我来”

    宁文远听着这些奇怪的话,一时恍惚,眼前窈窕的身影,既陌生又熟悉,让他觉得不真切。

    嫣儿的所作所为,处处透着古怪,却又无懈可击。

    起火的为冷宫东苑,而苏嫣身段灵敏,由宁文远掩护,便从西苑一扇废旧的木门进入。

    “我只能保你两盏茶的时辰,速去速回。”宁文远对此地已是熟悉,苏嫣抿唇点头,淡薄清晰的声音传来,“无论甚么重要的事情,终归不抵性命可贵,嫣儿,莫要勉强,万事小心。”

    苏嫣定着步,胸腔中涌起一丝暖意,嘴角微微上扬,除去人前那张华丽的面具,心中已是冰冷太久。

    为何只是一句话,便叫她有片刻的错觉,仿若再黑的夜,也不再孤单。

    身后人影纵身一跃,隐入漆黑不见。

    “我便知你会来,却不想竟是这样轰烈的手段,如此看来,夫人的真实身份断是不简单了。”

    角落里缓缓走出一人,衣衫褴褛,形销骨立,只是那一双细长的眸子,不复浑浊。

    苏嫣定身而立,“清敏,如今你还不信我?”

    清敏弯了弯嘴角,与她对视,“那枚信物确为真品,唐家符信,天下也只有这一枚,能在你手中,我便信得过你。”

    苏嫣凝眸不语,眉间似烟笼寒月,她一把握住那枯瘦的手腕,一声低叹柔转万千,“长姊,我是嫣儿啊。”

    清敏浑身一震,猛然抬头,惊讶、恐惧、无措的神情交织变幻,苏嫣进一步将她箍住,逼视着她的眼,“父亲二十五年前南巡株洲时与你生母春恩一度,然而为了保全唐家颜面,遂并未带你母亲回京,直到你五岁时,才悄悄接你入府,你十二岁时又被送入宫门,明则为后…庭女官,实则为唐家暗探。”

    随着苏嫣说出每一句话,清敏的颤栗便更深了一分,她连连后退,又被苏嫣强制拉住,“你的生母名唤秦清,乃当时秦淮红极一时的头牌,你的名字正是父亲缅怀她,才唤作清敏,”她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道,“你及笄之年,父亲授你一副八仙鎏金长命锁,若我没有记错,此刻仍在你身上!”

    清敏退至墙角,重重撞在墙面上,她双唇颤动,死死盯住眼前女子,苏嫣语如连珠,转眼间,再不似那个懵懂的少女,透着与年龄极不相符的怆然,而那神情,正是清敏最为熟悉的,她隐藏身份服侍秀八年之久,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她都能精准的辨认出来。

    而清敏的真实身份,这世间除了唐正清以外,唯有唐婉若一人知晓!

    清敏望着那张全然不同的脸容上,浮现出与唐婉若一模一样的神态

    “画虎画皮难画骨,长姊,你好生瞧瞧我”

    枯瘦的手指,爬上她的脸颊,许久,清敏喃喃道,“真的是你你看我的眼神,不会有错秀,你没有死呵老天开眼,秀没有死!”

    一切的理智与伪装轰然溃散,苏嫣顾不得肮脏,上前将她紧紧抱住,“当初在我身边的人,如今活下来的,只剩下你一个了”

    清敏狠狠咬住嘴唇,抽噎不止,到最后竟是捂住脸颊,放声而泣。

    唐家那一场变动,劈天盖地而来,打得所有人措手不及。

    “我在冷宫苟且偷生,生不如死,终于等到今日秀,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到地下陪着爹娘,而我又死不得,若我就这样死了,那些秘密便永远深埋地下”清敏哭着又笑了,眸中渐渐有了异样的神采,“秀,可有将醉仙散带来?”

    苏嫣疑惑道,“你要这剧毒作甚么?我断是不会教你送死。”

    “秀,今日我找你来,便是要向你交待宜妃如今频频来冷宫试探我,怕是撑不了太久。况且爹爹已将所有秘密,刻在了我的身上”

    “你身上?”苏嫣诧异,接着,清敏便背过身除去上身衣裳,原本白嫩的脊背,现下却遍布着疤痕累累,苏嫣只觉得酸楚难忍,连忙替她掩住,却被清敏制止,“爹爹的遗物,就刻在我的背上,需由我服用药引,方可显现”

    苏嫣往后退去一步,从前只听闻南疆秘术以虫蛊为引,不想父亲竟是用在了清敏身上,可想而知,决计是无比重要的事物。

    “药引便是,醉仙散?”苏嫣已有些微颤,却下不定决心,清敏笑的释然,“秀,我做梦也不敢奢望能再见到你,如今我很是满足,再无牵念,”她脸上是一脉向往,“爹爹其实很疼我,虽是没有留我在身边侍奉,可在宫中却时时关照,就在之前,他还曾对我说,待秀地位稳固,便在二十五周岁时接我出宫,寻一门好人家嫁了,过安稳的日子,再不用涉足这后宫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苏嫣含泪不语,将袖中药包紧攥不放,清敏却毫无悲态,定定向她伸出手来,“嫣儿你我虽是姐妹,却从未相认,今日就容我唤你一声妹妹罢”

    “宜妃那边我会替你阻挡,现下就此别过!”苏嫣抹去眼泪,迈步就往门边跑去。

    “妹妹,你可知今日,便是我二十五岁生辰。”清敏已将那长命锁捧在手中,垂眸道,“爹爹该接我出宫了,我终于可以解脱了,呵呵”

    苏嫣察觉不对时,只见那药包已不知何时到了清敏手中,她迅速仰头,毫不犹豫地全数吞下。

    “吐出来!我这就找人送你出宫,吐出来”任苏嫣如何动作,清敏始终紧闭牙关。

    许久,苏嫣颓然坐于土地上,清敏却将她浅色内裙撕下一片,“时辰不多了,将我背上的图纹印下来。”

    外头风声鹤唳,人影憧憧,脚步声由远渐进,苏嫣咬破了唇角,泪水和着血水一齐将那图纹印下,此时清敏已经虚脱无力。

    “我带你离开这里!”苏嫣迅速将布片收好,可清敏却不动弹,“记住,图纹所指的位置,藏有先皇密诏和丹书铁券,还有一处,爹爹并未明示,只有靠你去寻了!你走罢,快些!”

    忽而木窗被烈风呼啦啦吹开,苏嫣往后一缩,就见宁文远跃了进来,“我带你们出去。”

    清敏似有所悟,便将苏嫣一推,“宁右使,秀便托你招抚,清敏九泉之下,也不会忘恩!”

    宁文远气息一滞,清敏竟是奋力向外跑去,屋外火光冲天,苏嫣嘶哑地唤了一声,却被宁文远捂住口鼻,硬生生拖走,火海之上,但见那一抹人影绝然地扑了上去,再无踪迹。

    霎时间,万籁俱静。

    苏嫣已被抱至高墙外的树林中,只能瞧见肆虐的火苗,吞没了一切

    宁文远松开手,鲜血便滴落而下,方才苏嫣咬得太用力,生生咬破了。

    看到血迹,苏嫣才回过神来,木然道,“对不起”

    宁文远却蹲下,将她紧紧抱入怀中,“我见她走的那般绝然,头也不回,想来定是得偿所愿,你不必愧疚。”

    怀中人儿抽噎声渐渐变大,苏嫣再也忍不住,攥紧了他的衣襟,哭了出来。

    宁文远见她此刻便如同无助的孩子一般,心疼又复杂难言,甚么时候起,他再也放不下眼前之人,即便她陌生到无情,让他捉摸不透。

    冷宫的大火渐渐熄灭,四周重归寂静,苏嫣缓缓抬头,瓮声道,“今日,多谢你出手相助。”

    那稚气的模样,教他心头一软,便将她斗篷裹紧了道,“又说傻话,岂不生分了。”

    苏嫣再看,才发觉自家正攀在他胸前,双臂挂在他颈间,情态暧昧缠绵,轻薄的衣衫下面,肌肤的热度清晰可感

    “我该回宫了”她推拒着,却被宁文远拉地更近,他一语不发,晶亮的眸子如繁星落地,一时间,好似天荒地老。

    许是这片刻的安宁太过静好,宁文远俯下…身子时,苏嫣竟忘记了反抗,微量的薄唇毫无预兆地印上她的唇瓣。

    轻柔辗转,渐渐深入,苏嫣只觉天旋地转,眼前甚么也看不到,由他撬开贝齿,长驱直入。

    这一吻珍重而怜惜,宁文远反手将她抱在怀里,无意间擦过酥胸,便被那娇软所吸引,不自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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